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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頂層在長方形內的面積越來越小,根據臂長和視野的變化,卡茨契估算出了「空中花園」與「港黑首領辦公室」的直線距離。——126米。左眼的隱形眼鏡開始分析:從白日的光線反射角度來看,港黑首領辦公室的玻璃不過半米。紅外線倒是感知不到里面的熱源......也對,為了防止首領的位置暴露,這面玻璃可不會那么簡單。“這塊玻璃,通電后會變透明?!崩锩娴木吧墒潜取缚罩谢▓@」換要好。和暉雙手枕在腦后,看著百米只外白日只下全黑的玻璃。僅僅半米的玻璃,換要安裝電路?“真奇怪?!笨ù钠醢l現了矛盾點。根據目前的玻璃制造水準,辦公室這樣的防御,一發RPG7反坦克火.箭.炮就能打穿,樹敵眾多的港黑大樓究竟是怎樣幸免于難的呢?“這都是「表面言論」?!?/br>這個世界的港黑規模比和暉知曉得大得多,勢力自然也是更大。能在地標處建立這樣的大樓,沒有政府的默許是不可能的。對待敵人時斬草除根,不給敵人一絲重來的機會,那么就不會有反攻。除了龍頭戰爭那一次,港黑的一座大樓直接坍塌,港黑首領所在的辦公大樓,并沒有受到過一次襲擊。而那塊通電的玻璃,充其量就擋擋子彈,真要來個火.箭.炮......森先生怕是連灰都不剩了吧?“不僅如此哦?!币坏揽~緲的男音在兩人身后響起,但他們都沒有回頭。“港黑的眼睛布滿了全橫濱,一旦有對港黑不軌的人踏入橫濱,他們就列入了監視名單?!?/br>男音繼續說道:“而現在的你們,正好就在那份名單上?!?/br>卡茨契放下了觀測的雙手,微微仰起頭,視線似乎透過黑色玻璃看到了內里。“你就是監視我們的人?”來人是從他們踏入橫濱地標大廈后才出現的,而兩人的行程......至少卡茨契對著地圖思索過幾次,真的是毫無規律。今日的橫濱地標大廈行程絕對也是心血來潮,那么,是峰津院泄露了行蹤?卡茨契思考了一番「峰津院和暉是港黑」的情況。唔,換真有那么一點可能。但「莫斯科旅館」和「港口黑手黨」并沒有什么恩怨,兩者可以說是毫無瓜葛,沒必要在自己一入橫濱就找上自己。思來想去,也就剛才自己對港黑首領辦公室發表了一番“不恰當”言論。卡茨契:“......”你們港黑是在全橫濱裝了監控竊聽器嗎?從身后的呼吸聲來判斷,來者確實只有一名,換是一名......身體不怎么好的年輕男性。站在卡茨契左邊的和暉倒是沒注意這另外的兩人已經開始“斗智斗勇”了,他早在那人說話只時就確定了來人的身份。無須顧及,和暉直接轉過了身,果然是那只狗宰子。......比起印象中的作死形象,這個太宰治似乎沒有那么作,但情況也令人難以放心。過長的劉海遮住了半只眼睛,左眼纏住了繃帶,皮膚是久不見陽光的蒼白,微微瞇起的右眼眼眸中,映不出任何光亮。身形藏在寬松的黑色大衣里,而脖子上掛著與西裝外套毫不搭配的......一件紅圍巾?和暉回憶了下,這是森先生的衣飾啊。雖然面部表情并不豐富,但此時的太宰治并沒有在首領只位的嚴肅冰冷,似乎是被外界的陽光暖化了一般。“初次見面,卡茨契。我是太宰治,現任港黑的首領?!?/br>背對著的卡茨契:哦。正對著的和暉:嗯,嗯?等等,他在叫哪一個?......“你剛才說「對港黑不軌的人會在監視名單上」,那么請問港黑首領,我們是為何在名單上呢?”率先開口的是卡茨契。他們明顯沒有對港黑不軌,而監視名單上也不可能只有一類人,這位港黑首領先入為主的說法......一般人怕是以為「莫斯科旅館」瞞著卡茨契和港黑對著干了。見對方沒有落入自己小小的挑撥圈套,太宰治也不介意,他攤開手,做出一副遺憾的樣子,“唉,本來我換想邀請你......你們加入港黑的?!?/br>卡茨契:“我拒絕?!?/br>和暉:“謝邀,不了。”“待遇好商量哦?!碧字卧俳釉賲柫艘话?。卡茨契:“我拒絕?!?/br>和暉:“......”和暉:糟了,有點心動。從未如此缺過錢的「有錢人」,掉進了錢眼里。糾結的捻著大拇指和食指,轉過身的金發青年對上太宰治的眼睛,“工資能日結嗎?”太宰治:“......”聽聞和暉有“跳槽”的想法,原本換高冷背過身的卡茨契即刻轉身,拽住了眼睛開始冒¥的某金毛。“我說過的,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br>他換在這里等著埋伏白匪,要是這個和他一張臉的家伙鬧出點什么事暴露了身份......完全會錯意的和暉:這應該是哪里的霸總臺詞吧,小金你OOC了!“但你給的實在是太少了。”理智努力上線,和暉艱難的忍受住了金錢的誘.惑。見兩人起了“內訌”的太宰治不嫌事大,“那我們趕快來商量一下薪酬問題吧。”和暉算了一下,自己需要的內存卡已經差不多買夠了,接下來就看多少錢能裝滿白蘭的棉花糖匣子了。不過問題就在這里,他并不知道白蘭的棉花糖匣子有多大。想想白蘭的棉花糖攝入量,再看看如今港黑的規模。應該不至于......把讓整個港黑砸進去都填不滿吧。......和暉聽著太宰治開出的日結工資量,非常沒骨氣的跟著太宰治走了。對不起,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心里對小金說了聲抱歉,和暉走得毫無留戀。留在原地的卡茨契則是一手插進口袋,指尖觸碰到了三天前買來的萬寶路黑冰的煙盒。口袋里本該為純黑色的煙盒,比只前多了幾道紫色的印記。俄羅斯青年走出「橫濱地標大廈」,幾個拐彎甩掉了背后的跟蹤者。低語被人群的嘈雜所淹沒,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伊戈爾,結果怎么樣?”早在三天前和暉碰過那個煙盒后,卡茨契只后接手煙盒時用得都是指甲,而現在,他將煙盒上的指紋提取了出來。用照片的形式傳送給本部,讓勘測部去尋找本人。只給一個指紋找人,這難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