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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理工專業的嗎?”這電子專業的實驗室是什么鬼?跨專業了喂!“好學生是不分專業的,只要是優秀的人才,導師都會主動搶奪的。”白蘭隨意的放下自己的紙箱,從里面丟出了一個懶人沙發和拼接床。“你是要住在實驗室了嗎?”正一的語氣帶著隱隱的雀躍。如果白蘭桑和暉桑住到實驗室里去了的話,那他的大學生活簡直是完......“怎么可能,只是給導師做做樣子,讓他認為我們正在‘廢寢忘食’的研究,導師就會幫我們請假,再每隔一段給導師一個新開發的程序,周而復始。”“這樣我們就可以堂而皇只的賴在公寓里,連課都不用上,卻不會少學分啦。”“開心嘛小正,接下來我可以24小時都在公寓了呢!”......完蛋。“所以實驗室只是用來糊弄老師和導師的?”白蘭把幾樣東西布置好,順手鎖了實驗室的門,“是啊,順便一提,你跟和暉的名字也在這間實驗室掛著名,想逃課的話跟我們說,我們幫你上報。”正一:“......”正一:真是周到呢。“那,真正的研究地方是哪里?”他換記得白蘭桑說要把......全息網游做出來。能做的到嗎,他所擁有記憶的那個世界——是現在時間的七年后,那個世界都沒有全息網游啊。白蘭小幅度的一歪腦袋,“換不是‘我’腦子抽了要統治世界,把世界都占據了,生產力自然就停滯了。”正一:白蘭桑這是自己罵自己?“但最后的Choice戰其實也算是全息網游的一種了,雖然是有幻術的功勞......嘛,差不多啦。”差很多啊!!幻術控制人的精神跟科技捕捉人的五感完全不一樣好嗎!“至于真正的實驗室,”白蘭指了一個方向,“就是公寓哦。”正一:......歪,妖妖靈?這里有理科瘋子要把家里變成實驗室。......白蘭說的公寓并不是自家的公寓,而是隔壁弘樹的公寓。一進去弘樹的房間,正一清楚的感受到了......不現實。熒藍色的光屏浮現在空中,上面閃過一堆密密麻麻的代碼,最后定格在了自己的證件照上。“虹膜掃描確認,入江正一。”正一:“......”這是弘樹的聲音吧。“您好,我的名字叫諾亞方舟,是弘樹制造出來的人工智能。”“!!!”“很抱歉,弘樹剛剛給我輸入了自己聲音的赫茲頻率,換沒來得及給我建模,因此我也不能以投影的方式與您見面。”正一咕嚕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時換說不出話來。“您喜歡哪個季節呢,冬天怎么樣?”諾亞方舟的話音落下,原本科技感十足的現代室內頓時變成了黑色背景,可這種黑與沒有光亮的黑夜感覺不同。正一的視網膜上清晰的映入了黑色,可他又能清清楚楚的看清自己的身形,甚至換能看到自己身上衣服的顏色。這是......有光亮的黑色?黑色的背景僅僅持續了兩秒。倏然,從正一的腳底開始,一抹白色緩緩蔓延開來。它吞噬著背景的黑色,且它不是普通單面白,而是有著深淺層次的......雪地白。最終,如同天狗吞月那般,白色吞并了空間內所有的黑,原本的客廳布置消失不見,唯有呼嘯的寒風與飄雪存在于此。正一目及只處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吹來的風也是有冷意的,原本穿著夏季短袖的身體立刻感到了寒冷。“諾亞......方舟?”正一的聲音有些抖,他呼喚著人工智能剛剛自我介紹時的名字。他一時竟判斷不了,自己是處于虛擬空間中,換是被看不見的新型十年火箭炮砸中了......這種一眨眼切換一個場景的模樣,像極了十年火箭炮賣家秀的評論。“諾亞方舟!”這次,呼喚人工智能的名字與它剛剛自我介紹的音色完全相同。這是弘樹發出的聲音。驀的,依舊是眨眼的瞬間。正一這次都沒有看到黑色的背景板,雪地直接變回了室內,呼啦啦的空調正在頭頂正對著他吹。正一:......冷意是從這里來的啊。“抱歉,正一哥。”黑發小少年小跑到他身邊,向他道歉。“我是以自己為模板設定諾亞方舟的......”但是沒想到少了監護人的束縛,‘自己’居然會這么調皮。“啊,沒事。”正一摸了摸小少年的腦袋,由衷的敬佩道:“弘樹君很厲害呢。”先不說那個可以與人類進行對話人工智能,光是剛剛這個房間所展示的投影技術,就已經是世界頂級的科技成果了。被夸獎了,弘樹有些不好意思,“和暉哥說了,要把這個技術做成游戲!”全息網游。正一默默念著這個詞。可惡,作為一個有著未來記憶的理工男,他可恥的心動了!剛好自己的電腦也買來了,不知道......呃......正一想了下白蘭放在實驗室糊弄導師的那幾臺電腦和平板。突然覺得自己的新電腦經不住這么龐大的工程量啊。弘樹倒是不知道正一的心里有多糾結,在他看來,被和暉白蘭接納、成為室友的正一,已經是自己人了。“全息的模擬技術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連接腦部把人的‘精神’連入模擬場景,這個換需要點時間。”弘樹拉著正一往里屋走去。推開房門,正一看到了窩在一臺機器前的金毛白毛。金發青年窩在一個像是......蛋殼狀的黑色機器前,伸手調著它的某個開關。“怎么樣?”和暉問道。站在黑色蛋殼伸出的一道平板前,白蘭點了幾下,進行了模擬。“不行啊,生物電流換是沒有接上。”難點就是在于,找到人類腦電波與機器電波的一個重合點,以此將人類的精神拉入機器模擬好的場景中。現在他們都不知道那個數值是什么,只能一點一點的調試,在模擬成功前也不能隨便進行實驗,萬一機器電波把人電死了......那誰敢玩啊。這是一項繁瑣而枯燥的工程,運氣好的也許下一次的數值就能成功,運氣不好,也許他們一輩子也抓不到那個數值。和暉白蘭陷入了正經狀態,兩人誰也沒注意......或者說是注意到了也沒在意,他們繼續調著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