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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懲罰。”“可是……”蘇酒還要開口,卻見白梟轉頭,沖他搖了下頭,對他做了一個口型:“抱歉。”蘇酒沒再堅持。夜深之后,等白家人都睡下了,蘇酒兜里揣著面包牛奶,悄咪咪的去了白家的祖宗祠堂。祠堂里燃著長明燈,燈前香火不斷。白梟就跪在室內正中央的蒲團上,面朝燈火,腰背挺得筆直。莫約是聽到了門口的動靜,白梟人未回頭,就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是酥酥嗎?”知道對方不是他認識的白梟之后,蘇酒聽到對方喊‘酥酥’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不要喊我酥酥,我們不熟。”“抱歉,我喊‘酥酥’喊習慣了。”習慣?習什么慣?一個占據白梟身體不過三兩天的陌生人,會有什么喊人的習慣?”不過蘇酒沒有在這種事情上糾結太久,問道:“你先告訴我,你是哪里來的人?是孤魂野鬼?還是意外和小白互換身體的人?”說著,語氣陡然兇狠起來:“要是孤魂野鬼,我警告你,你最好早點出去,否則我就找道士滅了你!”白梟沒在意蘇酒的態度,搖頭說:“不是”蘇酒撇嘴:“最好是這樣。”隨即拿了一個蒲團,盤腿在白梟身側坐下,將牛奶和面包遞給他。白梟看著蘇酒遞來的東西,垂眸不語。記憶里,那個人也是這樣,每每在他被罰跪禁食的時候,都會在兜里藏著吃的偷偷跑過來,小心翼翼的遞給他。可是沒有一次,白梟會接受那些吃食。很多時候,他都會在心里不屑的想,我因為你才會受罰,你跑來送東西裝好人算什么回事。可是……可是他似乎忘了,他的父親白景晨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罰他。若是罰了,定是他做錯了事情。就好比這一次。雖然他被罰確實是和蘇酒有關。但也只是‘有關’。從始至終,蘇酒都沒有錯。蘇酒看他一直盯著面包和牛奶,卻不接過去,便道:“別誤會,我不是同情你,我是怕餓壞了我家小白的身子。”誰知白梟無頭無腦的回了一句:“他會吃嗎?”蘇酒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方口中的‘他’是小白。隧道:“他會吃。”在外人面前,白梟很有高冷的范兒。但蘇酒知道,白梟的個性遠遠稱不上高冷。至少在他面前,白梟時而幼稚,時而任性,時而毒舌。每一次白梟被罰,蘇酒去看他前,他都腰桿挺直,像一棵不動的松。但蘇酒帶著吃的一出現,他就會放松下來,一面和對方斗嘴,一面將他帶的東西吃的干干凈凈。偶爾累了,還會靠在蘇酒肩上睡上一覺。等到快天明時,蘇酒再悄悄的趕回去,順便帶走白梟吃剩的飯菜殘渣。似乎猜到了蘇酒的回答,白梟道:“果然。”他將東西接過來,放到蒲團邊上,卻沒有動。“我不是孤魂野鬼。我也叫白梟,有一個和你同名同姓的小竹馬。”蘇酒在對方說他也叫白梟的時候,人就愣住了。等聽到他說他還有一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小竹馬,再結合他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態度,心中頓時有了一個猜測。——莫非是原著世界里跑出來的白梟?沒等他繼續問下去,白梟便道:“那天早上,我以為你是他,所以才把你踢下了床,抱歉。”蘇酒想起原著中對他的描寫,頓時有些好奇。此刻來了個真人,心中的八卦欲便升起來了。“我和小白從小到大一直在一起,感情很好。但是——”蘇酒刻意放慢語氣,說:“你和他貌似……”斟酌了下用詞,蘇酒說:“貌似不太對付。”或是說,白梟單方面對蘇酒不對付。白梟沉默。就在蘇酒以為對方不會和他解釋的時候,他開口了。“我認識的蘇酒和你一樣,八歲父母車禍去世之后就一直寄住在我家里。但是性格卻和你千差萬別。自從父母去世之后,他就變得沉默寡言,很少和外人交談,只有面對我的時候會愿意笑一笑。只是他把大人們隨口一提的娃娃親當了真,每天都喜歡跟在我身后。”“所以……”蘇酒試探性的問,“你很煩他?”白梟又一次沉默了。良久,才道:“是。”對于原劇情里,和他同名的結局凄慘的炮灰,蘇酒一直是抱著同情的態度的。他不想管對方在劇情里到底做了哪些讓人厭煩的壞事,他只知道,對方和他同名。所以蘇酒同情他。因此,聽到原著梟承認他厭煩那個蘇酒時,他感到很不爽。在蘇酒看來,原著中的蘇酒也沒有做多大的壞事。他身上最讓人詬病的一點,是在得知白梟被謝柯標記之后,一怒之下說出的氣話。那似乎是發生在白梟不知第幾次被謝柯假性標記,被書中的蘇酒無意中撞見之后的事情。此前,面對家人和蘇酒的疑問,白梟的回答每每都是:“我和謝柯之間沒有什么,那次只是應急,之后他沒有再標記我。”書中,蘇酒相信了白梟的說辭。大概就是因為他太過信任白梟,所以才會在無意間撞見白梟被謝柯標記之后,無法接受以至于發了瘋吧。”我要把你的腺體切掉!切掉你就不會沉迷于謝柯的信息素里了是不是?”他確實去拿刀了。結果被謝柯一把將刀子奪了過來,罵道:“你是不是神經病?簡直不可理喻!你不知道腺體對一個Omega來說有多么重要嗎?”但蘇酒莫名覺得,中的蘇酒并不會真的動手。畢竟在里,面對蘇酒拿著的刀時,白梟一點慌亂的表情都沒有。他只是用再平和不過的表情說:“酥酥,你冷靜一下,你把刀放下。”可惜沒等蘇酒冷靜下來,謝柯便先一步出手了,時候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