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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臉上來了。池嵩卻沒有被蘇酒的冷淡的臉色逼退,晃了晃蘇酒的肩膀:“你還不知道吧,鐘一諾自個兒跑校長室‘伸冤’了。”他想了下,說:“應該就上周五下午快放學的時候。聽他的意思,白哥在學校標記你都沒事,憑什么他告一個白就得當著全校人的面道歉?”說到興奮處,他腦袋和蘇酒靠的更近了。卻在下一刻,腦袋被白梟給拍開了。他臉色有點冷:“說話就說話,靠那么近干什么?”蘇酒原本平靜的眼神忽的亮了一下,轉過頭看著白梟,一雙眼里好似盛著星星。*****天臺之上,白梟漫不經心的松開一顆校服衣扣,道:“雖然嚴格來說,你的確是幫了我。但是酥酥生氣了……”他說著,摸了下蘇酒的頭。再說話時,話里的溫度直降接降到零下。“所以,為了讓他消氣,你就讓我打一頓吧。”謝柯:“……”他深呼吸,把那句即將宣之于口的‘艸’字咽了下去,說:“我不打Omega。”白梟挑了挑眉,冷笑:“你可千萬記住你這句話。”說罷,一腳踢了上去。一分鐘后,謝柯躲避不及時,挨了一拳。兩分鐘后,謝柯沒擋住白梟的攻擊,挨了一腳。三分鐘后,謝柯看著直逼面門而來的拳頭,一拳迎了回去。……十分鐘后,謝柯被逼出血性。他眼神興奮,準備對著白梟再踢一腳時,白梟忽然后退好幾步,說:“停,夠了,不打了。”謝柯一腳落了空,覺得這一架還沒打夠。不滿道:“你說打就打,說停就停,有意思嗎?”白梟沒理他,走向從頭至尾一直待在角落里觀望的蘇酒,問:“怎么樣,解氣了嗎?”蘇酒抿唇,有些猶豫。雖然謝柯臉上掛了彩,受的傷看著比白梟多多了,但他還覺不夠解氣。他喜歡了那么久的人,被其他的Alpha標記了。只要一想到這一點,他就難過的不成樣子。只是剛才那一場架,雖然是白梟占上風,但他也沒少挨謝柯的拳頭。他想謝柯受到教訓,但不希望白梟受傷。張嘴,想說:不生氣了。可話未出口,白梟就說:“既然這樣,我再補兩拳。”謝柯:“……你他媽別太不講理了。”白梟嗤道:“和Omega還想講什么道理?你怕是在想屁吃。”謝柯:“……”白梟繼續嘲諷:“我記得剛剛某個自大的Alpha還在大言不慚的說什么不打Omega來的,怎么這才沒多久就變卦了?”謝柯:“……”他臉疼。說著,兩人眼看又要干架。蘇酒卻上前一步,握住了白梟的手腕。“夠了,我不生氣了。”他說著說著,竟然哭了:“我不生氣了。”白梟抿唇,良久才道:“你哭了?為什么?”為什么哭?因為這是這么多年以來,白梟第一次這么顧及他的感受。也是第一次,白梟像這樣自然而然的接受他的靠近。可是這話他說不出口。蘇酒只能擦掉眼淚,說:“不要打了。我沒事。我真的不生氣了。”白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但是他看謝柯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冷。等到謝柯以為,白梟會為了蘇酒再次上陣和他打架時,就見白梟轉身,一面嘆息,一面彈了下蘇酒的額頭。“好了,放心,我挨的打不多,不疼。”蘇酒聞言,一時間忘記哭了。他沒有想到,白梟能夠第一時間猜出,他是因為不希望他挨打才阻止的他。呆愣之際,白梟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好了,人也陪你打了。現在開始,你得實現和我的約定了。首先——”他撩起蘇酒額頭厚重的劉海,“把你這個陰沉的發型換一下,畢竟……”想到他的酥酥自戀極了的性子,白梟笑了下,說:“你長得這么好看,沒道理不炫耀一下。”39.當局者迷你不會是A裝O吧?池嵩被白梟拍走,人也不生氣。他拍了拍蘇酒的肩膀,對著他擠眉弄眼,說:“唉,小九兒,你看到了嗎,白哥吃醋了唉!都不讓我和你靠太近!”白梟:“……”他有些出神的看著自己拍開池嵩的手,沒有說話。這反映,看在別人眼里,就是默認了池嵩的說法。于是所有人都當白梟是吃醋了。包括蘇酒。蘇酒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說:“那你就離我遠點兒。”池嵩做出受傷的樣子,嚶一聲,譴責道:“重色輕友!”蘇酒笑罵:“去你的。”池嵩見好就收,沒再打擾蘇酒,回自己座位去了。這段課間發生的小插曲被一班的同學們看在心里,也都忘記了白梟早上躲著蘇酒的事情,重新將他倆劃為一對。第二節課開始,蘇酒明顯開心起來,不再像第一節課那般低落。白梟一直在暗中觀察蘇酒,越看,越加回憶起他認識的那個蘇酒來。他看的分明。只因為他課間期間表現出的對他的在意,就讓他笑得那樣開心。那么……白梟忍不住開始想。如果他對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蘇酒表現出同樣的在意,對方會是什么反應呢?會不會像眼前的蘇酒一樣,開心到笑容都要溢出來?想到這里,白梟忽然間意識到一個一直以來,都被他忽略了的問題。——既然他來到了這個世界,那么是否意味著,這個世界的白梟跑到了他的世界呢?記得昨晚和池嵩套話時,對方沒少吐槽‘他’對蘇酒是怎樣的過分縱容。他一個局外人只是聽著,就知道對方有多喜歡蘇久了。如果對方出現到了他的世界,看到了和他喜歡的人生的一模一樣的蘇酒,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