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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想法,但是習慣成自然,偶爾心血來潮時候都會像逗小媳婦一樣逗一逗白梟。但此時此刻,看著白梟黑如鍋底的臉,蘇酒忽然間意識到一件一直以來被他忽略的事情——白梟已經是進入青春期的少年了。青春期的少年春心萌動,沒準兒哪天就和其他人看對眼兒了。這種情況下,要是還和從前一樣肆無忌憚的拿‘婚約’開玩笑的話,或許會刺痛青春期男孩子那一根敏感的神經!蘇酒自以為找到了重點,正準備鄭重的和白梟道一句歉,就感到肩上一重,緊跟著就被白梟按在了小巷墻壁上。巷子里沒有燈,借著巷口處路燈瀉出的微光,勉強可以視物。蘇酒一怔,正想問白梟一句怎么了,便覺眼前一熱。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覆在他眼睛上,眼前徹底陷入黑暗。蘇酒不由眨了下眼睛,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眼皮掀開又闔上瞬間,纖長睫毛掃過白梟手心。感受著蘇酒眼睫搔刮他掌心,白梟至于身側的手無意識的蜷縮了一下。同一時間,視線下移,定在他櫻桃色的唇上。S極Alpha身體素質驚人,即便是在光線昏暗的小巷里,白梟依舊能清楚的捕捉到蘇酒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少年人粉唇微啟,似乎在疑惑。那雙唇似乎有著誘人的魔力,白梟每盯一秒,心跳便快上一分。他感到口干舌燥,不由微微低頭,想要去捕獲那雙看起來十分美味的薄唇。卻在即將貼上那雙唇的瞬間,停下了動作。微微退開稍許,白梟嗓音透著略微的沙啞,低低的問:“要不要試一試?”蘇酒揚眉:“試什么?”“試試看我到底能不能受的了你的信息素?”“怎么試?”白梟喉結上下移動,聲音更暗更啞:“讓我咬你一口。”與此同時,屬于Alpha的信息素溢散開來,將陷于他懷里的蘇酒牢牢包裹。蘇酒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他只是提醒道:“可我是榴蓮味兒的。”“可你也說了,你很甜。”說話時,白梟的手仍舊蓋著蘇酒的眼睛,只能用另一只空閑的手將蘇酒半轉個身,指腹在他腺體上輕輕搔刮。心跳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的頻率,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喉嚨。白梟眸中染上濃重的黑色,張唇,露出虎牙尖尖的一角。只消片刻,他就能夠標記蘇酒,讓他明白,所謂的‘擋箭牌’根本只是他的自以為是。理智慢慢的分崩離析。屬于Alpha的本能瘋狂的催促著白梟,讓他對著蘇酒的腺體咬下去。只要咬下去。只要他咬下去……白梟也的確要咬下去了。他的牙齒已經開始分泌屬于Alpha的信息素,一旦刺破蘇酒的腺體,就會立刻注射進去。然而就在他的牙齒即將觸及蘇酒腺體表面時,沒有絲毫緊張感的蘇酒便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哈哈,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他推了推白梟的胸膛,“玫瑰味兒太濃了,我要被熏得頭暈了。”他似乎仍舊以為白梟實在開玩笑,道歉的話說的漫不經心的。“真的對不起呀,我不該用榴蓮熏你,我這就貼上抑制帖,所以你也別用玫瑰熏我了,我要受不了了!”霎時間,白梟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他仿佛才想起來,他和蘇酒似乎真的是不被老天看好的一對。否則為什么蘇酒的信息素是他討厭的榴蓮味兒,而他的信息素則是蘇酒最受不了的玫瑰味兒呢?嗤笑一聲,白梟松開蘇酒的眼睛,盯著他滿含笑意的眼睛涼涼的問:“就那么受不了玫瑰味兒嗎?”蘇酒視力不及白梟,看不清白梟的臉,但透過他的語氣也能感受到他心情不大好他摸了摸鼻子,眼中笑意收斂,訕訕道:“對不起。”白梟看著他,忽然間按住了他的胸口。透過薄薄的一層校服,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蘇酒的心跳。平穩,規律,沒有半點慌亂和心動。和他完全不一樣。白梟一腔熱情全敗給了蘇酒的平靜。有那么一瞬,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兀自在這里激動了半天,結果對方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世人大多艷羨青梅竹馬。然而真正從青梅竹馬走人婚姻殿堂的又有多少呢?就好比他之于蘇酒。在那漫長的成長過程里,蘇酒對他過分熟悉了。他的身體不會令他感到羞澀。他的擁抱不會令他感到心動。甚至于他的親吻也不至于讓他感到有任何異樣。誰讓他們早在幼時便多次互贈過早安吻呢?包括白梟自己。他也曾對所謂的娃娃親不屑一顧。他怎么可能會喜歡上蘇酒呢?他為什么,要喜歡上蘇酒呢?胸中一腔憤懣無處發泄,他握緊拳頭,沖著蘇酒身后的墻壁重重一砸。當即在脆弱的墻壁上留下一個重重的凹陷。蘇酒被嚇的一個激靈,當即狗腿說:“白哥哥!白爺爺!您拳頭悠著點兒,要打也別打臉!”白梟狠狠瞪蘇酒一眼,轉身走出漆黑的小巷,“回去了。”蘇酒忙跟上他,問:“各回各家?”“你家,盯著你寫作業。”“那等我打完排位再寫可以嗎?”白梟冷笑一聲,回他兩個字:“做夢。”蘇酒哀嚎一聲,當晚回去后果然被白梟盯著寫完了的作業。甚至于晚上做夢,都夢到白梟手持狼牙棒,追在他身后催逼他寫作業。蘇酒被嚇醒了。睜開眼,晨光刺目。蘇酒手掌半擋在眼前,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起床。洗漱過后,他對著鏡子齜了齜牙,手在下巴下比了個八。發現自己今天也是帥帥的,心情頗好。出了浴室來至餐廳時,白梟已經煮好了早餐。蘇酒肚子早已經餓得咕咕叫了,迫不及待的端起白粥吃了一口。余光瞥到白梟在他對面坐下,校服襯衫上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