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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走了。孔翔宇靠近魏澤的房門口,躊躇一陣,手在門上搭著忽然有些不敢開門。魏澤原本寫字的身影頓住了,緊跟著響起一陣腳步聲,房門被急促地打開。魏澤看著他,滿臉的怒氣。“對(duì)不起……我只是……”魏澤一把抱住他,雙臂環(huán)緊,貼著胸膛的心跳鏗鏘有力,聲音嘶啞地在他耳邊道:“不是說除了我身邊哪里也不去?都是誆我的嗎!”他回抱住魏澤,卻是有些哽咽。這小子眼瞼下一片青黑,這是多少日沒好好睡覺了?院子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估計(jì)是管家?guī)е孛捱M(jìn)來了。魏澤快速將他拉進(jìn)屋子關(guān)緊房門,而后轉(zhuǎn)頭吹滅了桌案上的蠟燭,屋子里頓時(shí)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魏澤……你,唔……”魏澤將他摁在門邊,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待到他冷靜下來后才撤了手掌,只是還沒來得及喘息,魏澤便低頭吻住了他的唇。腰身被手臂圈緊,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五指撫過他的脖子探入發(fā)髻。頭上本就松垮的木簪掉到了地上,一頭青絲散落下來。他的下唇被咬了一口,喉結(jié)微微震動(dòng)。這一次不似先前,魏澤親他的架勢(shì)活像是要將他拆吃入腹。待到把他的唇瓣吻得紅腫不堪,又轉(zhuǎn)而去咬他的喉結(jié)。“魏澤,別……”這分明是要鬧出事來了!他不想,不想用柏霄的身體……他推拒著卻怎么也沒能把人推開,魏澤怕是用了狠勁,不容他反抗。他這算不算是主動(dòng)送上門?“阿澤?你睡了嗎?”門外響起素棉的聲音,管家在一旁不停地勸說卻沒能勸下。素棉推了幾下,門卻是鎖著的。魏澤的唇瓣貼著他的耳廓,嘶啞燥熱的小聲道:“忍住,別出聲。”孔翔宇渾身微顫,不知道這小子究竟要做什么,隨后便看到魏澤蹲下身跪在地上。他趕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左手蓋在右手背上,整個(gè)人向前傾了半身。白皙的臉頰泛著微紅,逼得他眼眶都蒙了層水霧。他們與素棉不過只有一門之隔,卻在黑暗中做著這種事,無論是眼睛還是內(nèi)心都在受著極大的煎熬。素棉收回推門的手,嘆了口氣道:“阿澤,我們能不能好好談?wù)劊憧偛荒苓@么一直躲著我。”“素棉小姐還是回去吧,這時(shí)辰來男子內(nèi)院怕是會(huì)落人話柄,有什么事明天再來也不遲。”管家在一旁急得滿臉愁容,卻是怎么也勸不動(dòng)。魏澤看著孔翔宇滿臉通紅,眼角濕潤(rùn)的模樣便一陣燥熱。門外的素棉還在說著話,可屋內(nèi)的兩個(gè)人卻是半個(gè)字也沒聽進(jìn)去。孔翔宇軟聲道:“素棉還在外面……”一提到素棉魏澤便有些頭疼,他一把扛起孔翔宇將他摔在里屋地軟塌上。而后單膝跪在床邊,眼神熾熱地緊盯著他,動(dòng)作利落地解著自己的衣衫。孔翔宇有些急了,魏澤這是要來真的!“魏澤,不行!我們不可以!”魏澤欺身而上,抓住了那只推拒他的手。十指背握相扣,將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心臟的地方。溫?zé)岬钠つw下心臟有力地跳動(dòng)著,魏澤的心跳很快,這是百年后他從前從未體會(huì)過的。魏澤緩緩矮下身,親了一口他的唇瓣,道:“沒什么不可以,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只要這樣就行……”說罷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悶哼一聲,大刀闊斧。這小子真是下了死手,居然半點(diǎn)兒喘息的機(jī)會(huì)也不給他。門外的素棉說了些什么他根本聽不進(jìn)去,他疼得七暈八素,一口咬住了魏澤捂著他嘴的手指。魏澤放低了姿態(tài),柔聲說著哄他的軟話,可身體力行卻半點(diǎn)也沒留情面。魏澤幫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又低頭舔舐掉眼瞼上的淚珠,而后嗤笑一聲道:“哭也沒用。”說罷,便將他翻了個(gè)面。他雙手胡亂地抓了一陣,可憐巴巴的只能抓住軟塌邊上的圍邊。魏澤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背,而后一口氣攻城略地。窗幔輕紗搖曳,他抬手抓了一陣,扯下半塊窗幔,輕紗從天而降兜頭罩住了二人。他半仰起頭,喉嚨嘶啞著說道:“素棉好像走了……”魏澤五指握住他的脖子,迫使他抬起頭,而后在輕紗下側(cè)頭吻著他的唇角。魏澤說話時(shí)還微微喘著粗氣:“都這樣了,你居然還有心思管別人。”“……”魏澤埋頭在他頸項(xiàng)處,一口咬住了白皙的脖子。孔翔宇忍了半天的哭聲終是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魏澤抱著他翻滾進(jìn)一旁的被褥里,而后鏗鏘有力地說道:“我說過,哭也沒用。”軟塌內(nèi),花開瓣蕊,融雪落心。宛如那寒雪惹紅梅,折枝泣憐垂。作者有話說:下章也有糖!QAQ……88第87章魏澤悔婚殺術(shù)源(一)我被妖孽將軍攻略了·瑜靈字?jǐn)?shù):3457更新時(shí)間:2021-02-0406:00:30孔翔宇窩在被子里一覺睡到晌午,捫心自問,他應(yīng)該沒怎么勾引魏澤,怎么回回都是要了他老命!他嘶嘶的倒抽著氣,柏霄這身體沒挨過這種混賬事,以至于后邊兒疼得厲害,現(xiàn)下真是翻個(gè)身都難!還以為這人成鬼了之后在這方面才會(huì)天賦異稟,原來人那是活著的時(shí)候就已非常人。要是有機(jī)會(huì)他真想跟他好好探討一番,也好讓他能正常的過過招,別每次顯得他在這方面特別弱勢(shì)。好歹也是個(gè)男的,又沒缺斤少兩,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屋子里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魏澤端著一盅命人熬了一上午的藥湯進(jìn)來。孔翔宇趴著成死魚狀,他真是一根手指都懶得動(dòng)。魏澤端著湯碗過來自顧自地坐在床邊,而后對(duì)著蒙在被子里的人哄道:“起來把藥喝了,別一會(huì)兒生病。”孔翔宇在被子里別過頭,沒好氣道:“我沒事。”魏澤用湯匙勺了幾下吹涼,而后道:“怎么沒事,后半夜的時(shí)候一直叫不行,我只能收著點(diǎn)氣力。”孔翔宇一把掀開被子,滿臉通紅道:“胡說八道!”就他那樣的還收力,沒把床拆了都是萬幸!魏澤把湯匙遞到他唇邊喂了一勺,孔翔宇咽下后有些嫌棄道:“我都快十天沒洗澡了,你也不嫌臟。”魏澤頓了片刻,而后樂道:“我說味兒怎么這么大呢。”“……”孔翔宇的一張老臉通紅,他這輩子的臉都在魏澤身上丟盡了。于是羞燥地說道:“那也是你自己非要咽的,跟我沒關(guān)系……”說著便接過魏澤手里的湯碗:“我手又沒斷,用不著你喂。”魏澤別過頭悶笑了半天,倒也沒阻止他,見人一口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