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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的要求,一定要盡力滿足。“我要求有單獨的宿舍。”紀矜神色輕松地拍了拍趙澤肩膀,“不要太緊張,沒什么過分的要求。”“好好好,這個可以。”趙澤見狀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會是什么很難做到的要求,原來只是單獨的宿舍。“還有一個……其實也不算是要求,只是一個小問題。”紀矜打量著趙澤,仿佛在估算面前的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然后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示意道:“其實我是個Omega。”趙澤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紀矜完全沒有照顧到趙澤的情緒繼續說道:“還帶了個孩子。”趙澤:???!「儀櫓前那么些靠譜的猜測都沒猜對,就只有最不靠譜的那個造孩子是真的?等會兒,最不靠譜的那個也沒能猜到紀神……他居然是一個Omega!趙澤如遭雷擊。要知道三年前,這尊大神可是全電競圈的噩夢。紀矜這人不光打游戲打的好,嘴也是數一數二的毒,至今傳奇再現的貼吧里還有他的經典語錄。“真辛苦,又大老遠的過來拿亞軍獎杯。”“繼續加油,爭取蟬聯亞軍。”又或者“其實今年沒打算拿冠軍的,但是不拿吧……畢竟是個冠軍,順手就……”“不好意思,本來想多玩兩局,奈何對面不給機會,就贏了。”再加上一張嘲諷臉,讓整個電競圈都想揍他。即使他是一個美人,能讓所有人都心動的美人,只要一張口,就忍不住想揍他。可要說這樣一個人是Omega,估計他現在去爆料都沒有人信。像紀矜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身嬌體軟,一到發/情期就失去理智只想被Alpha日進生/殖腔的Omega?紀矜似乎嫌不夠刺激,于是伸出右手,顯示出白皙的手腕上專屬于Omega的抑制手環。他的手白皙又細膩,作為電競選手最寶貴的就是這雙手。纖細的手腕上掛著一個細細的黑色手環,上邊印著Omega的標志。趙澤確認再三,面前的人就是一個omega。他的額角見了汗。“我雖然是個Omega,但是我可以保證不會被其他的Alpha信息素影響。”紀矜摸了摸手上的抑制手環,“以前在IKW我也是這樣打比賽的,所以你只需要問一問你們的高層……”“到底收不收omega選手。”趙澤微愣,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坦蕩的Omega。如今明面上都說人人平等,Alpha和Omega在從業上沒有任何區別。但是由于Omega身體的原因,很多職業都是拒絕他們入職的。尤其是像電競這樣的行業,每天訓練就十幾個小時,晝夜顛倒,高強度的比賽就連一些Alpha都堅持不下去,更何況柔弱的Omega。趙澤點了點頭,拿起手機到角落里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時間不短,紀矜卻越發的氣定神閑。過了十幾分鐘,趙澤才重新坐到了紀矜對面。“簽合同吧,紀神。”趙澤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淡定一些。紀矜拿過合同簽上自己大名,一邊聽趙澤說之后的安排。剛簽合同,還有好多事情都沒有準備,等準備好紀矜就可以去參加集訓。之后紀矜也沒有和趙澤多談便出了咖啡館的門,紀星星還自己在家里睡覺,把兩歲半的小寶貝單獨放在家里他可不放心。這時候剛好是下班的時間,外邊的馬路變得擁擠起來。紀矜站在昏黃的路燈下等著綠燈,一邊看著手機算著他離開了多久。不知道家里的小寶貝星星會不會醒。就在這條路上,IKW現任戰隊經理柯宇剛好看到了站在路邊等綠燈的紀矜。柯宇坐在車上愣了一下,他想要下車追上,卻看到紅燈變成了綠燈,紀矜已經走過馬路進入了一條小巷子里。他立刻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電話屏幕上的名字赫然是陸曜。第2章討債ikw戰隊二樓青訓營訓練室。訓練室里一群十六七歲的Alpha少年正坐在電腦前等待著戰隊負責人過來。他們都是IKW在全國招募的最精英的一批電競少年。近年來,原創MOBA游戲越來越火爆,無數青少年愿意參加青訓,尤其這還是上一屆世界總冠軍戰隊IKW的青訓營。當時光是符合IKW戰隊最低要求的就有兩百多人報名,最后只留下了這二十個精英中的精英。等青訓結束,恐怕能留下一兩個就是不錯的。少年們剛好是最活潑的時候,無處發泄緊張情緒,嘰嘰喳喳的在訓練室亂成一團,亂七八糟的Alpha信息素讓訓練室里有一種烏煙瘴氣的感覺。隔著玻璃墻,陸曜望著里邊打打鬧鬧的電競新人,眉毛皺得都要擰到一起了。“你看這批新人怎么樣?”這時IKW戰隊的教練破曉也走了過來,手里端著泡著枸杞的保溫杯。“就那樣吧。”陸曜低聲道。畢竟天才型的選手難得一遇,不是組織幾次青訓營就能遇到的。破曉作為教練其實比隊長陸曜來青訓營的時間要多,觀察的也越細,也最明白里邊這群人的資質。再問問陸曜的意見其實也就是不死心罷了。他還沒來得及接陸曜的話,陸曜這邊就來了電話。“嗯?有事嗎?”陸曜的聲音清冷又低沉。作為讓Omega玩家突破45%的游戲門面,出名的不光是他那張五官深邃精致的臉,還有他的聲音。每次開直播都會爆滿,有根本不打游戲的Omega過來專門聽他的聲音,更有甚者,直播打賞榜單上還有不少的Alpha。“你說你看到誰?”陸曜的語氣陡變,語速也變得急促起來。“發生什么事了嗎?”破曉擔任IKW的教練已經有三年,還從來沒見過陸曜這么失態。電競選手普遍年齡較小,年輕些的打游戲沉不住氣,不懂得隱忍。老成些的成熟有經驗,手速卻漸漸跟不上。這么多年,他就見過年紀小性子卻沉穩的只有陸曜一個。陸曜今年不過也才二十一歲,在比賽上不急不躁,失利不頹廢,順風不輕敵。不知道到底說了什么,能讓他是這個反應。陸曜這邊已經掛了電話,他的神色略微帶了焦急,語氣急切的說道:“晚上的訓練幫我請個假,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這就奇了怪了,破曉想。陸曜的家并不在B市,家里出事不可能只請晚上的假。他吃住都在戰隊,朋友也都在戰隊里,不需要出去。他在這里三年,陸曜只有假期回家才離開戰隊,還從來沒請過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