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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光,鄔希心里咯噔一下,“我靠!”瘋了吧,向瑜這是精神出問題了??樓棟安全員沖上來在走廊里高聲叫嚷,所有寢室門都紛紛打開,整棟樓進入火災逃生狀態,人群迅速疏散到樓門外面。火勢不算兇猛,畢竟只是寢室內部起火,有保安及時用滅火器緊急撲滅,沒讓它向周圍蔓延開。罪魁禍首已經趁著夜色和擁擠的人群掩映溜出了學校,叼著煙開車回到酒吧繼續醉生夢死。酒過三巡,有狐朋狗友不信他說的話,說他吹牛逼,絕對不敢在學校縱火。向瑜也喝得眼神迷蒙,面色卻瞬間凌厲,“噓——!!噓!去你媽的,什么縱火,那是意外!”旋即他又嘿嘿地笑,“傻逼學校要給處分就讓它給,反正老子不怕,那兩個全都得跟我一起被處分。”檔案記上一筆,評獎評優保研從此都與鄔希和林楓無關。被撈出來之后他爸說他被港城秦家的人搞了,應該是那個什么校草秦璟澤,跟鄔希走得近的那個。他沒膽子報復那人,拿鄔希開涮還是可以的。不出口惡氣,都對不起他在局子里挨的那些收拾。酒吧里今天沒什么美人,向瑜環顧四周,沒找到獵物,咂了咂嘴。今天又見到了鄔希,看別人都覺得索然無味,臉也比不過,身條也差些,比不得鄔希那細腰長腿,摜倒在床上掐著腰,或者扛著腿,光是想想都帶勁兒。因為這個,向瑜喪失了獵艷的性質,難得沒找人一起去酒店,朋友都有約了,只剩他自己,無聊地晃晃悠悠起身。剛一出酒吧大門,腦袋突然嗡一下子,被人卡著脖子就地按倒。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心頭,向瑜張嘴欲喊,卻被扼住喉嚨發不出什么聲音,一路拖行到停在一邊的車里,手肘和膝蓋全都蹭破皮,甚至連額頭都添了血痕。車門被鎖上,他畏畏縮縮地看向坐在后排的男人,那人半張臉隱匿在黑暗里,身形高大魁梧,極具壓迫感。說實話,他并不畏懼挨打,像先前陳佑鶴那種人,只不過毆打他幾下,更近似于無能狂怒,他完全沒在怕的。可是眼前這一個,他真真正正嗅到了危險感,哪怕對方不開口,只是居高臨下盯著他,也活像是一只披著人皮的野獸,不在現實社會束縛范圍之內。向瑜的感覺沒有出錯。秦瓃澤的確什么都做得出。如果沒有鄔希牽絆著他,他不會有任何道德心和是非觀。但是有鄔希拽著他,他的行為會有所收斂,至少不會觸碰法律規則的那條線。黑暗中,男人掏出打火機,咔地點燃。微弱火光跳躍,照亮他面無表情的面孔,“最多給你三分鐘時間,該說的說清楚。”恐懼會使人智商下降,極度慌張的情況下人會放棄許多堅持。向瑜渾身冷汗直冒,結結巴巴開口,說話顛三倒四,有三分鐘這條線壓迫著他,幾乎立刻就承認了寢室著火是因他而起,卻不承認是故意縱火,只肯說是意外。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小事,這人逼他說,肯定是在錄音取證,他一旦承認了縱火,那就要蹲監獄。回想起上次被抓時那不太美妙的被重點照顧經歷,向瑜牙齒都在打顫。“還有一分十二秒”,秦璟澤看了眼腕表,似乎并不很在意他是否說實話,也沒有動用暴力的意思。他越是表現成這樣,向瑜心里越沒底。港城秦家,和向家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他爸一直在給他灌輸不要和秦璟澤作對的念頭,以至于他現在打心眼里發怵。雖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若是真要起沖突,說不定還是他蹲監獄更劃算,總比一家子倒霉強。再說,有他爸在,事情還有回轉的余地,說不定不至于進去……倒計時十秒鐘。他狠狠閉眼,心一橫,“火,火是我放的……”時間到。秦璟澤收起錄音筆,依然沒有動手,輕易地就打開車鎖,將向瑜放下車。面對向瑜不敢置信的眼神,他忽然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慢條斯理開口,“你有一對雙胞胎弟弟,他們現在應該正在和你父親團聚。”向瑜登時瞪大了眼睛。他的大腦先是一片空白,覺得這人一定在胡言亂語,而后便是渾身僵硬。他是獨生子,所以盡管行事荒唐不成體統,他爸也一直把他當個寶貝。盡管如此,上一次撈他出來的時候也被他氣得住院調理了好久,撂下狠話再有下次絕不管他。這種狠話他一向是不信的,他爸就他這么一個孩子,不管他管誰?cao.他媽的。哪來的野種,什么弟弟!車緩緩駛入黑夜。秦瓃澤吩咐司機,“回a大。”鄔希背著小書包帶著林楓一起去自己的房子住,輔導員大半夜地給他們打電話詢問情況,讓他們明天去一趟辦公室。明天可是周六,輔導員都因為這事被迫加班。林楓愁得半宿沒睡著覺,咬牙切齒想弄死向瑜那個崽種。果真是防不勝防,居然用這種惡心人的法子拉他們下水,讓他們一起受處分。鄔希倒是情緒平靜,甚至還逛了好半天淘寶,選了個同城當日到的店鋪下單。清早要去找輔導員,林楓渾身寫滿了喪字,推開門就在鄔希家門口看到了秦璟澤,嚇得打了個激靈,脫口一句臥槽。“我,我我睡的客房……”鄔希聽見動靜跑過來,正好聽到他跟秦璟澤辯解,揚手拍向他的腦殼。秦璟澤側身讓林楓出去,然后自己進門,“不用去找輔導員了,我已經替你們核實過具體情況。”“哦哦!謝謝大佬!”,林楓喜出望外,憨笑著摸頭,直到門在他面前關上,才愣住。不對啊,那他急著出門干啥?他抬手想敲門,又及時收住,縮了縮脖子溜到電梯那,給鄔希發條微信說自己的帽子落下了,回寢室的時候記得幫忙帶回去。秦瓃澤進門就將手里的快遞盒撂下。快遞是他剛剛替鄔希從驛站那邊取到的,標簽似乎經過保密處理,他看不出是什么東西。拿到快遞,鄔希挑眉,神情有些微妙,又丟回給秦璟澤讓他來拆。畢竟包得太嚴實了,膠帶貼了好幾層,他又懶得去找工具刀。再說,東西本來就是給秦璟澤買的,讓他自己拆。只要力氣夠大,徒手拆快遞就輕輕松松。一個帶著鈴鐺的狗項圈安安靜靜躺在包裝盒里,旁邊還有牽引繩。尺寸一看就不是給狗用的。看清的瞬間,秦璟澤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縮。鄔希似笑非笑地把項圈拿出來,鈴鐺聲清脆,“不是想當狗嗎,戴上?”語氣是逗弄的,但藏著試探。一邊不露痕跡地審視秦璟澤,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