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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了的啊。”“你起來!”祁禹洲動手推他。謝樊意死皮賴臉地懟著祁禹洲的肩膀不愿意動,嘴上耍賴道:“你就讓我靠一下,我現在是真難受。”祁禹洲的手就貼著謝樊意的腦袋,一時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好一會兒,他放下手,筆挺地坐著,不動彈了。感受到祁禹洲的動作,謝樊意“嘿嘿”不要臉地笑了一聲,又往他身上蹭了蹭。“謝樊意!”祁禹洲壓低聲音喊道:“別得寸進是!”謝樊意要是不得寸進尺,那怎么還體現他的不要臉。他一個“就不”都還沒有說完,不安分的爪子已經摸上了祁禹洲的手腕。祁禹洲抽手,謝樊意就追上去。祁禹洲被他鬧得煩了,一推手就把人從身上推開了。祁禹洲說:“你要是沒什么事兒,就走吧。”“有,誰說我沒事兒了。”謝樊意好不容易來了這么一趟,哪能這么平平常常的回去。他說:“房子的事情我們還沒說好呢。”祁禹洲揉了揉額角,“你不是沒有看上的,還想說什么?”“有啊,怎么沒有,就那個四合院。”“四合院?”祁禹洲抬眉,眼神射向謝樊意。謝樊意心中臥槽一聲,暗罵自己一時間美□□人,說話沒經過腦子,差點露餡。他連忙找補道:“對啊,就最開始我們看的那張紙上的房子,我看著它四四方方的就跟盒子一樣,可不就像個四合院嘛。”這個理由勉強讓祁禹洲按下心中的疑惑,不過信了幾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祁禹洲說:“既然有了,那你把資料拿回去,回頭找機器人幫你蓋。”謝樊意不說話了,然后就瞪著眼睛盯著祁禹洲。好半響,他才說:“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祁禹洲凝神沉默不語。謝樊意就一直看著他,看著看著,他就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兒了。謝樊意嘆了口氣,站起來伸手按住祁禹洲的椅背,直接把人圈在了懷里。祁禹洲當即皺皺眉,仰頭看他,神色略帶防備,“你干什么?”謝樊意眉一挑,舒展了一下肢體,“放心,我不干什么壞事兒。”祁禹洲不語,但眼神明明白白地表示不相信。謝樊意就看著他說:“我其實也沒有那么差勁吧,怎么你就總是一副防狼一樣防著我?”祁禹洲說:“你自己什么樣,你心里沒點數嗎?”冷不丁聽到這冷美人懟人,謝樊意不但沒覺得有什么,反而覺得有些好玩兒,他笑了一下,壞壞地看著祁禹洲道:“那你說我什么樣?是不是特別高大帥氣英勇無比。”祁禹洲:“……”實在看不下去謝樊意這么不要臉,祁禹洲說:“反正不是人樣。”謝樊意就說:“人神妖魔鬼,寶貝兒,我覺得你這是在夸我。”祁禹洲冷笑:“那你可真沒有自知之明。”“好吧。”謝樊意忽地起身,“不扯皮了,說認真的,我們把房子就建成四合院的模樣,建好之后,你搬來和我一起住,再不然,你喜歡什么樣的,我也可以聽你的,你想住什么樣的房子,我們就建成什么樣的。”祁禹洲不語,謝樊意也沒有催他。一時間,屋子里誰也沒有說話,就連呼吸聲都輕微的幾不可聞。謝樊意的心,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點沉了下去。好一會兒,他才說:“不是,我能感覺到你對我也不是沒感覺,不就是談個戀愛嗎,至于這么扭扭捏捏的嗎?”祁禹洲忽地抬頭,“我要百分之一百的真心,你能給幾分?”謝樊意:“……”他冷不丁摸了一把發梢,哭笑不得道:“和著你就是為了這個才別扭的。”祁禹洲說:“不然呢,身邊的人來來回回,到最后一個也留不下,除了耽誤時間浪費感情,有什么用。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沒有用,那就沒有踏出去的必要。”謝樊意:“……”他實在是沒想到,都星際時代了,社會的包容性這么大,有關于情情愛愛的這些更是成了必須和不必須的東西,祁禹洲竟然還保留著這樣的想法。甚至就是大破滅前的地球人類也沒有多少人能保持這樣的心性。多數都是看對眼了就上,不想了就分開,419什么的就更是家常便飯。再不用說大破滅的時候。無序的世界原本就會刺激性方面的增長和需求,交往、分開,混亂,什么樣兒的都有。謝樊意原本以為星際時代的人了,已經不會有以前那樣的想法了。不過現在仔細想想,倒也不盡然。每個人從一出生就成了獨一無二的個體,他在成長中會受到什么樣的影響,從而產生什么樣的心性都未可知。祁禹洲這樣想,倒也不是很奇怪。謝樊意忽地就嘆了一口氣。那這么說,他之前對著祁禹洲這樣那樣的,不就是在向他表明自己完全不符合他的心理預期。雖然祁禹洲可能因為他的某一方面,對他有那么一點點的動心。不過轉念一想,謝樊意又覺得有些樂。他都那樣了,祁禹洲還能忍受他,可見應該不是一點半點的喜歡他。他突然間笑起來,又笑的有些詭異,祁禹洲實在忍不住皺眉道:“你笑什么?”謝樊意說:“寶貝兒,我現在才發現你對我不是一點點喜歡,可能是億點點。”“什么東西?”祁禹洲沒聽懂。謝樊意彎下腰執起祁禹洲的手,在他的掌心寫道:“一點點的一,和億點點的億。”祁禹洲倏然把手抽了回來。謝樊意就著祁禹洲那星星點點的力道直接壓下去,再次把人圈住了說:“說實話啊,你不能因為我因為太過于喜歡你兒主動追求你這件事就認為我是歡場老手,看見一個撩一個,我發誓我上輩子、這輩子我都身心干凈,沒談過戀愛也沒搞過對象,更不曾私底下亂來,真的。”“要說真心的話,我說實話不知道我能給你多少,但我保證我此刻絕對的認真,不存在亂七八糟的想法和念頭。”謝樊意看著祁禹洲的眼睛,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又說:“再說了,寶貝兒,你不是查過我嗎。”祁禹洲一下子就更說不出話了。私底下查人這種事情確實也不是什么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祁禹洲深吸了一口氣,“抱歉,當時我……”“噓!”謝樊意抬手按在他的唇上,“不需要說這些,我知道你也沒什么惡意,現在就一件事,同不同意和我搞對象,一句話。”祁禹洲:“……”“快點。”謝樊意眼神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