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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有些不受控制。他抿了抿唇,好一會兒心想,算了,反正他也想知道古地球的現狀,正好可以過去一起聽聽。他絕對不是因為謝樊意的sao擾。當然了,祁禹洲反復思考的這會兒,謝樊意還沒停止。光腦上顯示著他發過來的星訊。謝樊意:【 ̄へ ̄,祁先生真的不打算理我一下嘛?】謝樊意:【祁先生?】謝樊意:【祁先生在嗎?】謝樊意:【……】謝樊意:【對不起,我錯了。】謝樊意:【今天又是祁先生的追求者小謝同學追求失敗的一天呢。】謝樊意:【不開心啊/(ㄒoㄒ)/~~】祁禹洲:“……”祁禹洲:【你不要再發了。】謝樊意頓時眼皮一跳,眸光泛出某種喜悅,無視那條不讓他發的回信,自顧自繼續。謝樊意:【祁先生終于理我了,好開心(*^▽^*)】祁禹洲頓時扶額,覺得自己剛剛回應就是給這人得寸進尺的機會。生怕謝樊意再繼續不聽,祁禹洲深吸一口氣,發了條星訊過去。祁禹洲:【你閉嘴,我過去。】收到星訊的謝樊意低低笑了起來,當真不再sao擾,收了光腦抬頭沖著半空中的光幕挑唇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那意思明顯就是“我等你啊”。早上看直播的人也不少。開始見謝樊意躲在角落玩光腦就心里奇怪,現在見他抬頭沖著直播器打招呼的模樣,更覺得納悶。【我怎么覺得主播笑的挺sao氣的。】【不是你覺得,是所有人都覺得。】【主播這是怎么了?】【感覺像是通過直播器和誰打招呼。】【我也覺得像。】【我有一個猜測,主播不會是談戀愛了吧?】彈幕忽然有一瞬間的安靜,隨后瘋狂滾動了起來。【不可能吧?】【沒聽說啊。】【這種事兒,主播也不會和咱們說吧,】【不是,你們想想主播這段時間做的事兒。】【什么事兒?】【怎么還沒反應過來,主播這段時間總是單獨做一些甜品或者小食,還不給弟弟meimei和其他家人吃,每次都是單獨放起來,我合理懷疑是單獨為什么人準備的。】【所以是為什么人呢?】【那還用說。】【肯定是女朋友啊!】【也有可能是男朋友。】【反正就是有對象了,那些想和主播搞對象的已經沒機會了。】【是的,你們的主播已經和別人搞了對象還整天給對象單獨做吃的,就問你們什么感覺。】……仿佛是應證這些話,接下來的彈幕近乎一致的和諧。【感覺有點難受呢!】【我一下子大哭起來!】【我就想知道主播說的比他好看是不是真的,不然我不服氣!】【我覺得肯定沒有主播好看!】【我也覺得沒有!】……就這么吵吵鬧鬧伴隨著玩笑,謝樊意做好了所有的飯準備出去的時候,祁禹洲也過來了。這不是祁禹洲第一次來謝樊意家中,但是他第一次在謝樊意家中見到這么多人。不同于被謝樊意追求時候的某種沉默或者害羞,祁禹洲這時候大大方方、神態自然地和所有人打招呼,然后訴明來意。古地球飲食協會的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謝成遇和樊明夏就更不用說了。有了祁禹洲,他們甚至都不用和古地球飲食協會的人大眼瞪小眼,也免了尷尬。家里面的隔音好,謝樊意也是打開廚房門后才發現祁禹洲的身影。他朝他挑眉笑了一下,然后說:“早飯好了,可以吃飯了,有什么事情吃完飯再說。”屋里面的人欣然同意。謝樊意的目光再次落在祁禹洲的身上。他本欲張嘴喊祁禹洲幫忙,順便調戲一句的,轉念又想起來直播器還開著,又老老實實地閉了嘴。單獨給觀眾留了一份后,謝樊意第一次關上廚房的門,這才洗手坐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就祁禹洲的邊上留了一個位置。謝樊意坐下的時候又沖祁禹洲笑了一聲,食指指尖落在祁禹洲落下來的手背上,意味深長道:“多謝祁先生愿意賞光過來,蓬蓽生輝。”祁禹洲被謝樊意的小動作嚇得一激靈,差點當場抽手站起來。又聽到他用這種奇奇怪怪的語氣說著暗含深意的話,耳朵又開始不由自主的發紅,恨不得當場給這個沒臉沒皮的家伙一頓抽。祁禹洲頂著其他人看過來的視線和謝樊意眼底的笑意動了動唇,“謝先生太客氣了。”謝樊意就說:“是祁先生太客氣了,要不是沾了幾位古地球飲食協會的同志的光,祁先生恐怕也不會答應過來。”他還沖著幾位紅豆葡萄糯米笑了笑。祁禹洲磨了磨牙。他就不該過來。不過謝樊意見好就收,怕惹毛了祁禹洲,不在調侃,轉而開始和其他人說:“幾位來的匆忙,早上也沒有準備什么,家常飲食,還望諸位不要嫌棄。”謝樊意一正經起來就說一些聽起來文鄒鄒的話,或者話語里面總夾雜一些和現在的人不一樣的用詞以及一些光聽就覺得拗口的詞語。祁禹洲本就認定謝樊意一定是那兩年在古地球的時候得到了大量的資料,其他幾個叫紅豆葡萄的故地球飲食協會的人原本只是猜想他從哪兒知道這些早就失傳的東西,也大膽想過可能跟古地球有關,但有時候又覺得不可能。可現在聽到謝樊意這樣說話,就忍不住想或許他們猜測的可能事真的。就算不是真的,謝樊意一定很了解古地球的事情。-早飯過后,謝成遇和樊明夏就出門了。謝樊星作為小孩子也不好摻和大人之間的事情,就被謝樊意打發出去和她的幾個小朋友玩兒。清償完畢,謝樊意折起襯衫的袖子,露出一截線條漂亮的小臂,動了動手腕,看著屋里面的幾個說:“幾位想喝點什么?”“還可以有喝的嗎?”開口的是一位面容年輕的男性,有點娃娃臉,謝樊意記得他自我介紹的時候說他的名字叫沈葡萄。謝樊意笑著說:“當然了,來者都是客,給諸位準備的茶水是應該的。”沈葡萄頓時高興道:“我想喝那種奶茶,可以嗎?”謝樊意點頭,“當然沒問題了。”又看向其他人,“不知道其他諸位是?”“我們也一樣。”謝樊意點頭,目光掠過邊上的祁禹洲,近乎貼著他的耳邊說:“等下給你單獨弄一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