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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高挺,笑唇,唇色有些淡,皮膚是幾近透明的白,青色的血管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莫名添了兩分詭色。像是被攻擊后的折翼了的蝴蝶,蒼白脆弱又瑰麗,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擷。謝樊意心里發癢。他原本就知道漂亮寶貝兒長得好看,這么近看之下,發現更加的好看。不過好在謝樊意雖然心動但理智還是在的。漂亮寶貝兒雖然讓他心動,但人家性取向到底是男是女還不清楚,他也不至于著急到現在就上去叼一口。“你好,”他對著漂亮寶貝兒伸出手說:“我是謝樊意,你就是小川的哥哥吧。”謝樊意在打量祁禹洲的時候,他自然也在打量謝樊意。這個鎮上唯一考入聯盟軍校的高材生畢業兩年后忽然回家當了個美食主播,而且手藝好的不像話,怎么看都有些奇怪。不管怎么說,當兵可比當一個美食主播有前途多了。再者,他這人明明就不是那么溫和,偏生卻帶了一層溫和的臉皮,也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這么想著,祁禹洲還是伸手和謝樊意握了握手,“你好,祁禹洲。”他性子冷,話也少。謝樊意不以為意,笑著說:“你們兄弟兩個的名字很像。”他收回手,小拇指卻故意擦著祁禹洲掌心勾了一下。祁禹洲倏然皺眉。謝樊意面上一片清湛,“怎么了?”祁禹洲盯著謝樊意的眼睛,他眼底看不見任何其他的情緒,清凌凌一片。祁禹洲動了動唇,搖頭,“沒事。”謝樊意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讓祁禹洲進門。幾個小孩兒在屋里玩兒,嘰嘰喳喳的,又時不時往這邊看。還能聽見祁禹川在一邊嘀嘀咕咕和其他人叨叨叨他親哥祁禹洲。大多數都是在吐槽他親哥到底有多冷淡之類的云云。謝樊意請了祁禹洲坐下,主動開口說:“祁先生今天來也是說讓小川在我這兒幫忙順便吃飯的事情吧,不知道祁先生是怎么看待這件事的?”祁禹洲說:“他性格莽撞,恐怕……”“哥,我性格哪里莽撞了,我謝哥不知道多喜歡我呢,對吧,謝哥!”不等祁禹洲說完,祁禹川就站出來為自己打抱不平。祁禹洲掀了掀眼皮,面無表情地看向祁禹川。祁禹川:“……”怒了努嘴,祁禹川縮著脖子坐了下去,小聲叨咕說:“兇什么兇!”謝樊意溫和地笑了一下,“看來你弟弟很怕你。”祁禹洲面不改色地把之前的話接著說下去:“他性格莽撞,恐怕要你多擔待。”謝樊意挑眉,沒接茬,倒是朝著祁禹川抬了抬下巴說:“聽到沒有,你哥說的什么意思。”祁禹川哭喪著臉,“聽到了,就是不同意。”他等著祁禹洲,“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我性格怎么莽撞了,趙瑞心和錢多多的家長都同意了,我一樣也可以過來幫忙!”似乎又覺得不服氣,祁禹川憤憤不平道:“反正你就算不讓我來,我也自己跑過來!”祁禹洲:“……”他的臉越發冰冷,天生的笑唇也遮掩不住那一身的涼氣。謝樊意扶了扶額角,算是明白了過來。他看著這對兄弟倆,這巨大的文化差異,真是太喜感了。他好笑地看了一會兒這兄弟倆,這才開口主動解釋道:“你哥的意思是答應了。”祁禹川:“啊?”頓了三秒,祁禹川超大聲道:“答應了?”他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哥,又看看他謝哥,結結巴巴道:“可是我哥說讓謝哥你擔待,不就是說我會打擾你,讓你不要留我嗎?”祁禹洲皺起了眉,大約是對祁禹川的話很不滿。大約也不想讓在陌生人面前教訓傻弟弟,祁禹洲沒解釋,而是看向謝樊意說:“他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或者故意搗亂不聽話,你可以直接把他趕出去。”謝樊意配合著“點頭”,“可以。”祁禹洲站起來說:“那就不打擾了。”謝樊意還沒和漂亮寶貝兒接觸夠呢,聞言就說:“你太客氣了,進來這么久都還沒給你倒杯水,我看你臉色不太好,要不然給你煮碗芋圓湯,略盡地主之誼。”祁禹洲搖頭,“不用……”“好好好……”祁禹洲的“用”字都還沒吐出來就被祁禹川的聲音蓋住了,他叫道:“哥,是你昨晚煮的芋圓嗎?我昨晚看直播的時候就饞了,可惜我哥不讓我過來。”謝樊意心里給祁禹川打了個滿分,決定等會兒給他多加點芋圓。“是。”他說著又看向祁禹洲,“稍等。”第17章謝樊意心情很好地去了廚房。昨晚做好的芋圓、珍珠以及蜜紅豆都在冰箱里面保鮮。他都拿了出來,隨手給幾個小孩兒調了芋圓冰沙端出去,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祁禹洲,露出一個溫和到恰到好處的笑容說,“我看你臉色不是太好,就沒有為你準備冰沙而是煮了芋圓紅豆湯,還要你稍等一下。”祁禹洲被謝樊意這種cao作弄了有一絲絲懵,抿了抿唇說:“其實不必……”“那怎么好意思呢。”謝樊意翹起唇角,“家里面來了客人,我作為主人怎么也要表示一下的,稍坐一會兒,馬上就好。”祁禹洲只能配合著坐下,心里面的疑問越來越大。謝樊意早在給幾個小孩兒調冰沙的時候已經把芋圓紅豆湯煮上了,現在湯已經開了。謝樊意掀開鍋蓋,沒有調味,而是把芋圓紅豆湯和紅糖一起拿出去,一并著的還有早上做好的湯包,一直在保溫著,現在還有些燙手呢,正好可以吃。明顯不一樣的待遇讓屋里面的四個小孩兒都靜默了一瞬。幾個小孩兒看了看自己面前都要空碗了的冰沙,又看看謝樊意放在祁禹洲面前的,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祁禹川抓了抓后腦勺,張嘴喃喃道:“哥,你也太偏心了吧!”謝樊意放下手上的東西,對著祁禹洲含笑說了聲:“我沒有調味,你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添加紅糖。”示意祁禹洲看向紅糖的方向,謝樊意又含笑,聲音溫和清越地說:“慢用,當心燙。”做完了這些,謝樊意這才轉頭看向祁禹川,眉梢揚起,輕聲問道:“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楚?”祁禹川內心的小動物本能發作,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冷冷地盯著他。他下意識看向謝樊意,他謝哥這會兒正看著他,溫溫和和的。祁禹川的目光落在謝樊意身后祁禹洲的身上,他親哥祁禹洲這會兒正抬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祁禹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