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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亂世妖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此刻已快到欲潮的頂端,熊熊的yuhuo,燒得她拋卻了一切的矜持。

在這毫無遮羞之處的樹林里,竟也竟主動地前后挺聳雪臀,滿了雪臀不斷坐在胯上所發出的“啪啪”撞擊聲。

這一幅美人放縱的yin佚畫面,拓跋玹也看得雙眼癡迷,喃喃喊道:“公主,我shuangsi了!”

“駙馬,我,我也是!”仙蕙的話音雖細,拓跋玹還是聽的清楚,眼中充滿愛戀,一時更是說了許多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仙蕙一顆心如泡在水里,身子在他剛烈的抽送下又徹徹底底地濕透了,她癱軟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獻上香吻。

拓跋玹一邊與她激吻,一邊大抽大送,性器交合之聲頓時大作,“咕嘰”抽送之聲與“滋滋”舌吻之聲此起彼伏,余音繞梁,不覺于耳。

拓跋珩躲在樹上剛聽得聲響,料著男的是他二哥拓跋玹,女的卻不知是誰,聽拓跋玹喊出“公主”方知是那永泰公主。

不曾想這永泰公主骨子里倒是個風流的,這剛嫁過來就跟他二哥在小樹林里搞了起來,只怕這一路上也是風光無限。

聽著動靜,只怕一時半會搞不完,盡管拓跋珩忍住不去偷看,但不免還是有些口干舌燥,你說他倆選哪棵樹不好,非得他睡覺這棵樹?好不容易睡個覺被吵醒了。

樹下拓跋玹只顧顛狂抽送,幾要將仙蕙那濕滑之極的小通道擊穿。仙蕙爽到極致,豐胸急劇起伏,抽出香舌,已經語不成聲:“駙馬……干壞我了啊……好大的jiba……”

這聲音真真兒又酥又媚,拓跋珩忍不住低頭看去,別的不說,就那白嫩嫩的翹臀,修長纖直的雪腿,就這么看著,也想跟她大戰個千百回合。

他屏住呼吸,借著月光俯身去打量她的容貌。

……真是前所未見之美!

不由看得癡了,目光與樹下的美人兒對個正著。仙蕙頓時嚇了一跳,躲避著他的眼神把小臉埋到了拓跋玹懷里:“有人!樹上有人……”

拓跋玹抬頭一瞪,拓跋珩立刻煞風景地從樹下跌了下來,甚覺尷尬,忙道:“你們繼續。”語罷便加快腳步趕緊跑開了。

“這是我三弟,”拓跋玹解釋著,胯間的沖刺卻沒有停頓下來,“他有在樹上睡覺的怪癖,我一時忘了”這幾天沒見他人,還以為去了軍營。

“咱們也走吧。”被這一打岔,仙蕙也從欲仙欲死的狀態清醒過來了。

小樹林里野合雖然別樣刺激,但被人看了,多丟人啊。

“別擔心,他不敢亂說!”

拓跋玹不依不饒的撞擊,還抱著她在樹林走了起來,每走動一下,那根東西撞擊得更加激烈,yuhuo再次燎燃了仙蕙的身子,也因為精神高度緊張身子愈發敏感,快速到了高潮。

拓跋玹卻還沒十分盡興,但被拓跋珩這么一打岔,仙蕙哪里還敢陪他鬧,半抬起身子無聲催促他,拓跋玹沒奈何,只得深深地一記戳刺,將灼燙的子孫液灌注她花壺深處,男性的長劍卻依舊深埋在她的柔xue里,仙蕙享受好高潮的余韻,嬌嬌瞟拓跋玹一眼,拓跋玹方戀戀不舍地退出來。

第二十回玩物

按大熙的慣例,婚后第一日新婦要拜舅姑行盥饋之禮,也就是為長者行盥洗送膳食之禮。拓跋玹的長者也就是魏王和他的生母張氏,還要加上魏王妃。

仙蕙香湯沐浴后從湯池出來,選了套暗紅色的曲裾,青黛佩蘭服侍她穿上,幾經轉折,經過背后再繞至前襟,然后腰部縛以金絲綢帶系束。

坐到銅鏡前佩蘭幫她將黑亮柔美的長發束起挽成髻鬟,于髻上加珠翠翹花,其間再綴以珍珠。仙蕙對鏡描眉,也不抹粉只點了點唇,最后穿耳掛飾。她本來就美,這一下裝飾出來,更是月宮里的嫦娥都要輸給她了。

仙蕙對著菱花鏡左看右看,鏡中美人也跟著左顧右盼,白膚紅唇,眼眉明麗,發鬟齊整,十分精致秀雅,既顯得身份,又不會太張揚。深衣后面的裙裾逶迤于地,襯得她窈窕的身段更顯婀娜多姿。

看得拓跋玹直想把她藏起來,他幾個兄弟都是好色之徒,他父王更是yin亂,他大嫂嚴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在仙蕙畢竟與嚴氏不同,她的身份擺在那里,再說要是有那么一天父王想對仙蕙下手,自己拼死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原該新婦獨自去行盥饋之禮,但拓跋玹傳了消息他要陪同,仙蕙便也答應,正好也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因為她只打算侍奉婆母張氏,盡管那位柔然公主才是魏王妃。倒不是仙蕙針對她個人,兩人從前也沒見過沒有牽扯交集,只是柔然并不臣服于大熙而自立門戶,出于對皇兄的尊重,仙蕙也不能尊這個魏王妃。

至于魏王,要是他在婆母張氏房內,她便順道侍奉盥洗進食,要是不在,仙蕙便也不理。雖說魏王才是魏王府的真正當家人,又為她營造宮室,仙蕙是可以表示些感激,但以此人的荒唐仙蕙不得不防。

原本先國后家,先君后臣,公主出降不拜舅姑、不行這盥饋之道,她的行為也沒有任何指摘之處,反而她若尊了這禮會被世人稱贊賢孝,不過仙蕙卻也不是貪圖虛名,而是因著拓跋玹的緣故期待能得到張氏的認可。

平明時分,仙蕙便在拓跋玹的陪同下到了張氏的寢門外等待拜見。張氏不想這永泰公主對自己如此禮遇,想必對玹兒極滿意,笑著由侍女服侍穿衣。待梳洗完畢,坐在首席上,便令侍女引這對新人進來。

拓跋玹牽著仙蕙從西階上堂,到了張氏席前。

沒有了昏禮的執扇遮面,張氏仔細端詳她片刻,但見好一個神女天仙,她的容貌端麗精致,烏發濃密,肌膚白膩透亮,眼睛更是少有的澄凈,如九天玄女不沾人間煙火氣息。

拓跋玹上前一步,喚了一句“阿母”。張氏這才回過神,起身便準備朝仙蕙叩拜。只是仙蕙沒有受她的叩拜便扶住她送入座上,自己又朝她一拜,從佩蘭她們手里接過盛著棗、栗和腶修等物的竹器奉上。

這棗栗借諧音有早生子和早立家業的意思。張氏微微笑著以手撫摸棗栗笲,表示接受了所獻之禮。過后,張氏的侍女也捧了盛著清水的銀盆上前,仙蕙服侍了張氏盥手,又入西席恭請張氏入座,她立于一旁布菜,張氏略用幾口后放下筷子,就算禮成了。

張氏不是個刁難兒媳的婆母,仙蕙又是公主,闔府上下都是要敬著她的。

送他們離開時,張氏握住了仙蕙的手說了許多好聽的話,同時也拐彎抹角的暗示,讓仙蕙以后不用來請早問安,只盼著她跟拓跋玹和睦相處,早點為他開枝散葉就滿足了。

挑不出任何錯處來,但仙蕙卻能感覺到張氏對她的疏遠,說心里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拓跋玹感覺到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