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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著一件蘑菇圖案的圓筒裙,看上去清純又誘人。雖然她自己的童年乏善可陳,但這并不影響她感受他人的童年喜悅,聽到戳到她笑點的梗,她明媚的笑容冶麗奪目,連一眾女孩子都幾乎移不開眼。“jiejie,你笑起來真好看。”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聞聲望去,竟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不知何時靠近了她們,一身雪白的漢服常服配上女孩極為漂亮的鳳眸,美萌得眾人心都化了,尤其是簡云遙,眼睛里的歡喜和寵愛簡直像看到了親生的孩子。一番問詢,小女孩不疾不徐從容答復,談吐優雅舉止大方,令人心折。一聽說這個叫黎陶陶的四歲女孩是繆斯傳媒總裁申屠默的教女,眾人恍然之余看小女孩的目光更加炙熱。畢竟,無論傳言是真是假,申屠默總歸還是單身!氣氛的變化讓小女孩的笑臉也漸漸淡去。“陶陶,來,告訴jiejie,你申屠爸爸和你mama——”“雯雯!”簡云遙連忙喝止,“陶陶過來這么久,申屠先生應該著急了,瑤瑤你能幫我把陶陶送過去嗎?”“……好。”牽起小女孩柔軟溫熱的小手,易瑤心中也不禁一軟。但凡跟娛樂業沾點邊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申屠默的大名,絕對的霸道冷酷總裁最佳代言人,也難怪那些未婚的女孩子聞之雀躍。但,既然擔得起“霸道冷酷”二詞,又豈是那般好相處、好相戀的?若非入了那人眼、入了那人心,否則即使嫁給了他,怕也是日夜奢求、日夜憂心、日夜怨憤、日夜不安吧。無愛,就不該強求。那么她呢,她是否也在強求裘易行?“寶貝接電話!寶貝接電話!”陶陶手腕上的手表屏幕驀然亮起。“mama!”“陶陶乖,還在外面玩嗎?要準備休息了哦!”小小的屏幕上,一副溫婉清麗的面容,嗓音柔美溫潤,音韻動人。“嗯!知道!mama要和申屠爸爸說話嗎?”“mama想多看看陶陶寶貝。”“嘻嘻!但是申屠爸爸肯定想mama了!對了,這位是瑤瑤jiejie,她正帶我去申屠爸爸那里!”“你好,謝謝你照顧我的女兒。”“你好……不客氣。”正視屏幕上溫柔女人的雙眸,易瑤心湖微漾。如果是這樣的女人……“申屠爸爸!快看,mama來電話了!”一走進庭院,陶陶便高舉著小手朝一身墨色的身影飛奔而去。冷峻俊美,氣質如淵,一個身處黑夜卻猶如黑夜本身的男人。如果說,在他看到陶陶,抱起陶陶時,黑夜有了宜人的溫度,那么當他垂眸看向女孩手腕,冷峻的面容悄然放松時,便像是黑夜之中,專為某人辟出了一道月輝追光。望著申屠默的方向,易瑤有些恍惚。“……”脫下西裝外套緊緊裹上易瑤妖嬈惹人的身軀,裘易行俊臉上的優雅淡定終于有了龜裂的跡象。“別告訴我,你又看上了申屠默。”“嗯。”“……”龍眸內風暴漸起。“我想要你,也像申屠默愛那個女人一樣,愛我。”裘易行又望了眼氣勢盡斂的申屠默,低頭無奈又寵溺地注視著懷中的女人,“有點難,我可不像他那么無趣。”“呵呵……”一怔之后,易瑤輕笑出聲,宛若滿池粉蓮綻放。滿足地抬頭吻了下裘易行的唇,易瑤扭頭看向準新郎身旁一臉不爽的安經緯。小跑過去快速一啄,易瑤風一般消失在庭院,徒留滿園驚艷又錯愕的眼光。“……兄弟,我是該祝賀你抱得美人歸呢?還是給你在狼多rou少的日子里加油鼓勁呢?畢竟,對手有點強欸!”康奕憋著笑拍拍安經緯的肩。“滾!”第217章他說愛她婚禮唯美夢幻,看到當初猶猶豫豫瞻前顧后的康奕柔情滿溢地吻上嬌羞勝花的簡云遙,眾人身邊的空氣都似乎甜了幾分。青梅竹馬郎情妾意,門當戶對強強聯合。未來如何無法預料,但至少現在,他們擁有著保持“幸福”的完美條件。當簡云遙徑直走過來將捧花遞給她時,易瑤愣了好幾秒才機械地接過捧花。倒不是她妄自菲薄覺得自己嫁不出去,而是——她從未考慮過婚姻。婚禮的當晚,裘易行好好抱了她,熱燙充滿韌性的肌膚緊緊貼著她的,將她牢牢擁在懷中,困在身下。她傾盡所有回應著他,回應這個驕傲理性卻愿為她折腰、陪她荒唐的男人。付欣告訴她,陶陶的mama就是那個會跟她有共同語言的“另一個學姐”,六個極品男子共同的愛人。六年,那六個男人已經愛了那個學姐六年。七十二個月,二千多個日日夜夜。乘以六。一輩子掐頭去尾,也就這么長了。她很貪心,可即使貪心如她也沒奢望過一生一世,甚至下一年、下一個月她都不曾奢求。她不懷疑他們現在對她的感情,不懷疑他們許下的承諾,但若他們明天就打算永遠地離開,她也會平靜地不帶一絲怨恨地接受。……她原本是這么以為的。直到看到陶陶,看到那個學姐,看到申屠默……她必須承認,她想要的,越來越多!所以當裘易行早上說他要回法國時,她瞬間僵硬的身體暴露了她的貪婪。“怕我不回來?”裘易行眼帶笑意。“嗯。”易瑤坦率承認,“我也怕等你回來時,身上帶著其他女人的味道。”“……那會如何?”易瑤品味了一下適才短暫的應激心痛,撫上他赤裸的胸膛,“那你對我而言,就不再有意義了。”翻身將美麗的雪嫩妙人壓下身下,裘易行的目光凌厲而危險,“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怎么會不知道呢,從我接受了安經緯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選擇了怎樣荒唐的生活,既然是荒唐,我自然要荒唐得徹底——我只要屬于我一個人的男人!”“即使你還有其他的男人?”大掌攀上她脆弱的天鵝頸,慢慢收緊。“……對。”艱難地吐出肯定的答復。男人手中力道不減,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勁腰猛得一沉!“呃——”僅存的氣息迫出,窒息的危機讓身體敏感到極致,身下倏地絞緊入侵的碩大。她毫不退讓地回望著身上矜傲的男人,似期盼亦似離別。“最是無可奈何事,堪堪一物降一物。”手掌松開細頸,拇指留連地摩挲著她柔軟可人的粉唇。“我愛上的女人,也著實該有這天下獨一份的囂張。”語音一落,深埋在溫柔鄉的粗莖頓時活了起來,撐開花徑直搗花心,緩緩抽出重重捅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