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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響起。耳朵輕動,易瑤抬眸望去,穿著一身駝色風(fēng)衣的檀華站在一群藍色軍服衣冠不整的“土匪”之中,猶如遺世獨立的青竹雅士。干凈清逸的俊臉,微微淺笑的唇瓣,儒雅的濃眉下一雙水樣溫柔的眼眸,像是要望進人心底撫盡人所有的傷痛,像是正在勸著她不用生氣、不用害怕,一切有他……眨眨眼消除突然間的酸澀,她搖搖頭,照著原定的線路站到了人群邊上。“好了人齊了,準(zhǔn)備啊……”攝影師喊道。李聿皺皺眉,探身看著最邊緣的纖弱身影低聲喊道,“過來!”易瑤“唰”地一下扭頭怒瞪“變態(tài)”,狠厲的眼光如飛轉(zhuǎn)射出的一打打飛刀飚向?qū)Ψ健?/br>咔嚓咔嚓咔嚓,三連拍。第一天的拍攝內(nèi)容就是黑泉寨第一次在書中登場的幾場戲,也是甘素娥生命中最悲慘的一天,不過最先登場的不是她,而是黑泉寨的大當(dāng)家,一個身材魁梧五官棱角分明、陽剛霸道一身匪氣的壯年男子,本名黃鶴嶺,江湖人稱黃老大。其飾演者臧坤佐也是少數(shù)沒有參加培訓(xùn)的主演之一,但其雙料影帝稱號在手,同時也是李聿最早定下的實力派演員,其演技無人膽敢質(zhì)疑。“大當(dāng)家的怎么一回來就在這里喝悶酒???”伴隨著酥媚婉轉(zhuǎn)的嬌語,“尹蓮兒”身姿嫵媚地扭著細腰踏入大廳。年輕冶麗的美貌上有著一股刻意為之的風(fēng)塵,但眼波流轉(zhuǎn)間的誘惑浪蕩卻是真真切切勾魂攝魄。這是徹底解放了原始欲望、知道怎么享受男人的女人才會擁有的眼神。臧坤佐不禁一愣,但眨眼間便恢復(fù)情緒,虎眸盯著“尹蓮兒”,舉杯將滿滿的酒液倒入口中整口吞下。“來,蓮兒陪爺喝?!薄耙弮骸弊哌M寶座上的臧坤佐,伸出藕臂作勢要去拿酒壺,臧坤佐卻是先一步抓起酒壺,另一手摟起“尹蓮兒”的腰肢就將她攬上大腿。反手一揚酒壺,半壺的烈酒傾瀉而下,灌入臧坤佐的口中,大部分被他大口大口囫圇咽下,一部分酒液則是順著他棱角剛硬的下頜、粗壯的頸項流入軍服的領(lǐng)口。“尹蓮兒”貼向臧坤佐的頸項,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那青筋賁張沾著酒液的粗頸。“啪”!臧坤佐扔飛酒壺,一手扯開“尹蓮兒”胸口的盤扣,露出內(nèi)里鮮紅的鴛鴦肚兜,一手抓起她的一條腿分開抬起,整個人就要趴到她身上。“呵呵……爺這么有興致,怎么不去跟兄弟們嘗嘗鮮啊?”“你說什么?”“柴房啊,我看弟兄們都過去了,動靜不小呢,早早就把我吵醒了,啊——”看到臧坤佐扔下她急忙忙出廳,半躺在寶座上的“尹蓮兒”臉色漸冷慢慢合起雙腿,正欲抬手扣上盤扣,余光便瞥見從廳外走進來一個身材健壯的年輕男人。“來得正好,幫我消消火吧?”“你個sao貨!”“呵……你不就是喜歡我sao嗎?啊……啊啊……”“……咔。”瞪著監(jiān)視器中女人沉醉的媚臉,李聿咬牙。“如何?”趙勇有些雀躍地問道。“要不要再來一次?”第一場戲就如此精彩,他還真想再看一次。“過!”再來一次?他會再來一次的,但不是在這里!啪啪啪啪!掌聲四起。第91章半躬坐姿內(nèi)容看到趙曜起身,笑著對她豎了豎大拇指,易瑤剛從迷蒙中清明的雙眸頓時閃過幾絲尷尬。好不容易暫時冷卻的身體一經(jīng)男人觸碰便如死灰復(fù)燃,還燒得堪比枯原之火,明白這就是李聿故意打造的結(jié)果,她也放任情欲恣意外露,所以剛剛她的表情和呻吟,與其說是在演,不如說是她的真實反應(yīng)。心底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翻滾,易瑤瞪了眼監(jiān)視器旁的李聿,從寶座上立起身準(zhǔn)備回化妝間換裝。“不看看回放嗎?”趙曜問道。“不了——”“易瑤,過來。”不爽地看著拍完戲還“親密互動”的兩人,李聿朗聲喊道。易瑤頓了幾秒,寒著臉色走了過去。小臉上動情的自然紅暈未褪,美麗的眼眸中卻是一片沉靜冷傲,緊抿的艷麗紅唇透漏著主人堅毅的性格和此時的不滿。四周奇異地安靜了下來。窈窕的嬌媚身姿,凌亂的華麗旗袍,背脊挺立的從容走姿。嫵媚與沉靜并存,放蕩與驕傲共立,清純時如雨后百合,動情時勝過一岸曼珠沙華!矛盾卻又渾然天成,如冰山中熊熊燃燒著紅色的火焰,炫目……奪心。原本雙肘撐在膝蓋上坐著的李聿微微抬身,但一瞬之后又沉了下去保持半躬的坐姿。“什么事?”“……”李聿低頭避過易瑤隱隱含怒的眼光,“你最好先休息一下,不要到處亂跑,下午的幾場戲都有你?!?/br>眉尾跳動了一下,易瑤順著他傾身的角度看向他的胯間?!啊?/br>爽快地轉(zhuǎn)身走向化妝間,易瑤嘴角輕勾,心情倏地痛快許多。這個男人的欲望有多強她可是見識過的,幾個小時的折騰對她來說固然是煎熬,但他這個始作俑者恐怕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吧?“夢夢,別看了,你也換衣服休息一下吧。”身著淺色碎花粗布衣褲一副丫鬟打扮的俏麗女孩沒有理會經(jīng)紀人萱姐的話語,仍是看著易瑤的身影直至易瑤走進了臨時搭建的化妝間。盧萱搖搖頭,“夢夢,我知道你不甘心,但這件事已成定局,你現(xiàn)在該想的是如何把這個小角色演好,以此為跳板換來更多的機會,而不是一直糾結(jié)已經(jīng)失去的機會,你明白嗎?”海夢一臉怨怒地扭頭看向經(jīng)紀人,“四個月前就說尹蓮兒定了我,為了演好尹蓮兒我把都翻爛了,劇本出來之后我在一天之內(nèi)就把尹蓮兒所有的臺詞倒背如流,一個人練習(xí)了無數(shù)次,結(jié)果簽合同的前一天告訴我換人了,還是換的一個靠潛規(guī)則拿到角色的外行人!”“小聲點,別說了。這行就是這樣,趙導(dǎo)不是給了你‘水鈴’做補償嘛,還答應(yīng)宣傳的時候會多帶你,你知足吧?!?/br>“知足?剛剛和她對戲的是臧坤佐!臧坤佐!而我只能站在廳門外面當(dāng)擺設(shè),還不知道鏡頭能不能帶到一片衣角!她一個從來沒演過戲就靠跟男人上床的人搶了我的角色,我學(xué)了四年表演門門得優(yōu)卻給她做配,眼睜睜看著她跟我最敬佩的演員一起演對手戲,你叫我怎么知足?”海夢越說情緒越激動。“……”盧萱無言地嘆口氣,拍拍年輕女孩的肩,“雖然有點殘忍,但我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