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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也不免覺得……有些過火了。安經緯不知道,但他卻是很清楚,現在沙發上昏睡的女人昨晚先是被醉酒發sao的檀華上了好幾次,凌晨從醫院回來又讓他干了一回,安經緯下午一進門就是一通折騰,到最后他居然……安經緯那家伙還……李聿扶額。最無語的是他現在明明在反省,腦中卻還是不自主地回想起下午埋在她身體里時讓人發抖的干烈快感,和其后在那窄緊rouxue里酣暢淋漓的cao干。憑心而論,這的確是他抱女人抱得最爽的一次,最后噴射時的激爽更是銷魂蝕骨,讓他只想抱著身上的女人好好溫存一會兒,結果安經緯那混小子卻是直接抱走了那女人坐回單人沙發,囂張又強勢地繼續享用她的水樣嫩xue。女人早就被他們倆干得進氣多出氣少,沒等安經緯完事已經昏了過去。之后安經緯跟他打了個私下聯絡的手勢,就被守在門外的“保鏢”給請了回去。影都項目他下了重本,也動用了不少關系和人情,自然不希望出什么意外,安家的父子之爭他沒有選擇的必須站在安經緯的陣營,甚至在安經緯蟄伏期間,他還得幫著打打掩護,盯著項目進程。嚴格來講,他和安經緯之間的關系還是處在磨合期的合作伙伴,連朋友都算不上,沒想到這小女人會插了進來。想想安經緯離開時堪稱復雜的眼神,他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惡趣味。他喜歡搶奪他人的獵物!當然,僅限于歡場獵艷,良家子他是絕對不碰的,除非什么時候他打算收心結婚了。見沙發上的女人終于有了動靜,李聿隨手拿了盒濕紙巾走了過去。扶著身上的薄毯和透著淡淡香味的西裝外套,易瑤忍著渾身酸麻脹痛坐起身,皺著小臉的模樣讓靠近的男人有些心虛地挑了一下眉尾。接過濕紙巾,易瑤默默地擦拭著身體,身上殘留的體液早已蒸發的蒸發凝固地凝固,唯有前后兩個xiaoxue里依舊感覺得到明顯的潮濕。她還以為她會死,結果并沒有。也對,這么容易被男人cao死,妓女這個職業恐怕早就滅絕了。胸部、腰、私處、腿根、臀部、雙腿肌rou……稍微動一動就讓她鼻酸不已,閉目好一會兒才壓下從胸口涌上的淚水,掀開男人的西裝外套和薄毯,咬牙挪動雙腿起身,肌rou發顫走到不遠處的單人沙發邊,拿起搭在扶手上的衣裙緩慢地穿上。女人的兩條大腿上均有幾道顏色深重的瘀痕,看的李聿喉嚨有些干澀。想了想,李聿折回辦公桌,重新調整了合同打印了兩份出來,毫不猶豫地簽了名,連同一本厚厚的劇本一起遞向了易瑤。“這是修改后的劇本,你先回去好好看一下,想要哪個角色自己填,除了甘素娥之外都可以給你,月底前將角色定下來,合同交給趙勇趙導演。”任選角色?易瑤望了眼身前高雅俊朗的男人,垂眸點了下頭。“你……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易瑤搖搖頭,搖完又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太過頹廢,便深吸了口氣,振作了一下精神,迎上男人略帶歉意的俊眸。“不用了,謝謝。”略微干啞的聲音。身下竄上一絲細小的電流,電得他兩耳發癢,李聿不禁一怔,而易瑤已經轉過身走到門邊背上雙肩包開門離去。這個女人……目光不經意瞥見辦公桌上的檔案袋,李聿拿起來剛想打開,不知為何又停下動作,打開辦公桌角落的柜門,將檔案袋丟了進去。雖然這女人的樣貌、身體、氣質、乃至眼睛里的那股靈氣都很對他的胃口,但小小年紀便已經有如此重的心機……他不想自找麻煩。除非麻煩主動找上他。十點二十六分,易瑤終于回到了隋若水的公寓。裸男不在,易瑤平靜地下面、吃面、清洗晾曬床單被套。一直到時鐘的指針即將指向十二點,易瑤才在沙發上坐定,從背包中抽出劇本和合同。看著劇本封面上碩大的三個黑體字,易瑤蜷起雙腿,雙臂抱膝,將疲憊的小臉深深地埋進了臂彎。……月之音。月亮怎么會有聲音。如果有,那應該是水滴滴落湖面,暈開倒影的聲音吧。終于……拿到了。一點,隋若水進門,望了眼沙發上的一團身影,面癱地一路脫衣走向浴室。等他光裸著一身完美身軀從浴室出來,發現沙發上的一團竟一動未動,佇立了片刻,完美裸男走上前再次抱起沉睡中的小人兒走進了臥室,只是這次……他并沒有出來。兩天后,易瑤好不容易訂到票準備趕往寧月琴的拍攝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卻徹底打亂了她的計劃。“你在哪?”第52章靜觀其變S市火車站。如果有人問,在這個世上她最不想見到的人是誰?毫無疑問,這個人此刻就在她眼前。看著從奔馳后座邁出長腿向她走來的男人,易瑤抓著背帶的小手緊了緊。在四周來來往往的行人眼里,這個高大俊挺的男人無疑是高富帥的典型代表,但在她眼中,卻絕對是惡魔的人間代言人。原本嘴角噙著淺笑的安經緯見她垂著眼眸神情冷淡,心頭難得的雀躍頓時熄滅,眸光恢復為一貫的銳利。那天一回去他就發現老頭讓人盯上了李聿,這也就罷了,他早料到老頭會監視一切可能為他提供幫助脫離控制的人。但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早餐桌上多了一個女人,一個被老頭訂為他未婚妻的女人。聽著老頭故作和藹地一口一個“遙遙”,他滿腦子全都是眼前這個浪起來讓他渾身興奮的“瑤瑤”!老頭今天讓他帶人出去泡泡溫泉“熟悉熟悉”,還“大方”地取了他腕上的監控器,用意不言而喻。他自然不會如老頭的愿,但他還是帶人出來了,只是出門第一件事就是借了“未婚妻”的電話找人問了她的號碼打給她。他還從沒有對哪個女人這么上心過,而她呢?她那是什么反應?她就這么不想見到他?還是說她只有在被cao的時候才會乖巧聽話一點?察覺到男人的變化,易瑤有些僵硬地彎彎粉唇,“早。”“……早。”雖然小臉上的笑容很勉強,但他的心情的確因此好了一點。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他也不想一見面就跟她玩懲罰游戲,先記著帳吧。見她背囊鼓鼓,安經緯接著問道,“你要去哪?”易瑤舔舔唇,“我……有事要離開S市幾天,很快就回來。”柔軟的小舌頭一出即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