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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澤打開手電筒,光線把庫房照亮,夏如嫣充滿警戒地看著趴在最深處的那只喪尸壁虎,就怕它冷不防發起攻擊。門外還有羅莎莎又哭又笑的聲音,夏如嫣聽見董微在安撫她,周宏和王浩然則在商量等他們倆被吃掉以后再開門搬些藥走。“小黑,盯緊它。”對小黑發出指令,夏如嫣迅速將四周成箱的藥品搬到前面充當掩護,這只壁虎是用舌頭虜獲獵物,有這些裝滿東西的箱子阻擋應該可以爭取一些時間。“小心!”就在這個時候姜澤突然從旁邊撲了過來,將夏如嫣一把撲倒在地上,與此同時數個藥箱散落下來,恰好砸到姜澤的后背。喪尸壁虎突然發作,一擊未能擒住獵物,正要再來,小黑已經狂吠著向它撲了過去,一狗一壁虎立刻戰在了一起。“姜澤!你沒事吧?”夏如嫣親眼看見藥箱砸在他身上,立刻伸手去摸他的背,姜澤擋住她的手沉聲道:“我沒事。”他將頭探出去,見小黑與壁虎打得不可開交,那只壁虎身形笨重,唯一的攻擊手段就是舌頭,小黑跳來躍去,偶爾發出幾個小小的雷球砸在壁虎身上,把它的皮rou燙出一個個小坑來。但喪尸獸本身就沒有痛覺,因此小黑這點攻擊目前對它構不成威脅,而且壁虎的身體形狀又扁又寬,令小黑始終不知從何下口,姜澤看得皺眉,對夏如嫣道:“我去幫它,你躲好。”他說完就握住鐵棍沖了出去,趁壁虎被小黑吸引住的時候舉起鐵棍就要往它腦袋上插,這個時候壁虎的攻擊又一次被小黑躲過,亂揮的舌頭恰好擦過姜澤的手臂。“嘶——”姜澤瞳孔微縮,卻沒有停頓地將鐵棍向壁虎頭頂插去,然而他才剛碰到它的腦門,腰部就被壁虎的舌頭卷住,眼看便要被它拖進那張大嘴里!“姜澤!”正往那邊跑的夏如嫣渾身的血都快凝結了,就在這個緊要關頭姜澤迅速將自己手中的鐵棍豎著卡進壁虎長大的嘴里,同時腳往旁邊堆疊的藥箱一踹,那些箱子就稀里嘩啦落下來砸在了壁虎的腦袋上。看著箱子把姜澤和壁虎一起淹沒,夏如嫣趕緊跑過去扒拉箱子,姜澤的臉從底下露出來的時候意識還很清醒,夏如嫣忙把他拖出來,發現他腰上還纏著壁虎的舌頭,她下意識就去扒那根舌頭,誰知一碰就軟綿綿落了下去。夏如嫣一呆,就見姜澤手里不知什么時候握著把手術刀,他將手術刀丟到一旁,抓住她的肩膀吃力道:“扶我起來。”她剛把姜澤扶起來,突然一道腥風從背后襲來,姜澤拽住她的手順勢往懷里一帶,抱住她在地上連滾了幾圈,夏如嫣轉得眼冒金星,忽地聽見一陣沉悶的咯咯聲,接著就有一股焦糊的味道鉆進了鼻腔。“怎么回事……”她揉著腦袋睜開眼,見到小黑正站在壁虎背上,一片電光將壁虎整個包裹住,它的腦袋還埋在箱子底下,露在外面的半截舌頭跟著身體一同抽搐個不停。“呼……”姜澤長出一口氣,喘息著道,“這蠢狗,總算放大招了。”見壁虎被小黑制住,夏如嫣忙把姜澤扶起來:“你沒事吧?剛才有沒有撞到哪里?”姜澤吐出一口濁氣:“我沒事,現在開始不要出聲,去門邊等著。”夏如嫣立刻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了,她點點頭,輕手輕腳走到門邊等著,姜澤看那只壁虎已經死透,對小黑做了個噓的手勢,領著它也回到門邊等待。外頭周宏幾人等了約莫七八分鐘,一開始他們還聽見里面有動靜,后來就安靜下來,王浩然道:“是不是已經被吃了?都沒聲音了。”“再等兩分鐘就開門。”周宏謹慎道。兩分鐘后周宏拿鑰匙打開庫房大門,他們先將門隙開一道細縫,確定里面沒動靜后便將門往兩邊拉開,王浩然率先走進去,正念叨著怎么有股糊味,后腦便被不知什么東西重重砸了一下,聲都沒吭就轟然倒在了地上。“浩——”周宏三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從里面出來的夏如嫣二人打了個措手不及,在有小黑的情況下他們三個人根本不是對手,眨眼的功夫董微和羅莎莎就被咬斷了脖子,最后只剩下周宏一個人被小黑踩住趴在地上。“你們倒是很有本事。”姜澤伸出腳踩在周宏的手背上,沖他淺淺一笑,“換個人恐怕就如了你們的愿了,說說,我們是你們騙的第幾撥人?”眼看同伴都死了,周宏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勁兒向姜澤求饒,姜澤問的問題他也不敢不回答。不出姜澤所料,在他和夏如嫣之前還有一批人被他們坑過,實際上喪尸貓上午根本不會出來覓食,只在下午和晚上出沒,所以他們才敢在上午帶人出來。而這附近之所以聚集了許多喪尸也是他們用藥水引過去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庫房被其他人找到。“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我可以把那種藥水的配方告訴你!以后你們可以用它來轉移喪尸的注意力!”周宏苦苦哀求。姜澤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忽地露出個微笑:“可是我已經知道怎么配了。”“什…怎么可能?”周宏睜大眼,就聽姜澤啟唇說出一串名字,與他們花費了一個月調配出的藥水成分一模一樣。“這么簡單的東西居然也想用來做籌碼?”姜澤露出個譏諷的笑容,“小黑,殺了他。”殺掉周宏后,夏如嫣從他們身上搜出車鑰匙,與姜澤一人開了一輛車回到宿舍樓,董微他們在房間囤了大量的水,夏如嫣跟姜澤說了聲就直接在董微房間的衛生間里洗起澡來。姜澤拎著一桶水走進他們昨晚住的房間,他關上衛生間的門,將衣服脫掉,身上原本完好的皮膚現在四處都是淤青,全是今天被藥箱給砸的。他抬起左手,在小臂處赫然有一道血痕,傷口的血已經凝結,顏色是不正常的黑紅色。那是今天被喪尸壁虎的舌頭擦破的地方。他盯著傷口看了一陣,拿起毛巾開始仔細擦洗身體,清理干凈以后套上T恤和長褲打開門走了出去。夏如嫣已經洗好了,這時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休息,見姜澤出來便撐起上半身,對他道:“你今天被砸了兩次,過來我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姜澤沒過去,而是走到門邊打開門,對小黑道:“傻狗,出去。”小黑甩甩尾巴,站起來走到門外,姜澤說了句“在外頭守著”就關上了門。“你把小黑趕出去干什么?”夏如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姜澤走到床邊坐下,一只手撐在床沿,一只手將她按回床上,他傾身過去,陰影將夏如嫣籠罩住,臉上表情看不太分明,唯有那雙眼泛著幽深的光。“正好,我也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教授幫小夏檢查到一半的時候,小黑在外面扒門:主人!主人!你們為什么把寶寶關在外面?放寶寶進去!夏如嫣一巴掌呼開姜澤:快把小黑放進來!姜澤:…………還是吃狗rou湯吧!明天吃rou明天吃rou_(:з)∠)_今天沒趕上,我感覺今天是不是很多寶寶看見標題沒有h這個字的時候就心里一涼?我想跟你做實驗(二十六)(H)夏如嫣還未反應過來,唇已經被男人堵上,他的吻來得快而激烈,像是含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齒關被輕而易舉撬開,口中被攪得翻天覆地,仿佛積壓已久的欲望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不過瞬間就將她整個人席卷進去。衣扣被一粒粒解開,當男人微涼的手覆在胸前,攏住一側飽滿時,夏如嫣忍不住渾身一顫,下意識張口喊了聲:“姜澤……”“噓……”姜澤抵住她的唇,細長的雙眸近在咫尺,瞳色幽深到仿佛要將她吸進去。“別說話……”他輕聲吐出幾個字,像是掠奪般地再次封住了她的唇,將甘甜的汁液全都吮入口中。唇舌的糾纏,交融的氣息,如同上好的美酒,令夏如嫣有種微醺的錯覺,她閉上雙眼,迎合著男人加深了這個吻。不知何時兩人的衣服已經全部褪去,當男人冰涼的肌膚貼在夏如嫣身上時,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然而這種涼意卻又令她的身體更熱了幾分,她攀住姜澤的肩膀,從交纏的唇舌間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女孩兒的身軀柔軟而溫暖,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誘惑,姜澤覺得自己仿佛找到了尋覓已久的東西,他將她壓在身下,用手掌一寸寸撫遍她的肌膚,柔滑、細膩,比他觸碰過的任何事物都要美好,他半瞇起眼,一種無法壓抑的興奮使他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下腹某處已經脹到發痛,渾身的欲望都在不斷叫囂翻涌,姜澤松開夏如嫣的唇,沿著她修長的脖子一路往下,在柔軟的雙峰之間逗留徘徊。嬌嫩的櫻珠被他含住,舌尖極盡挑逗之能,密密麻麻的電流順著頂端往體內游走,夏如嫣仰起頭,發出一聲難耐的嗚咽,連雙腿都不自覺地曲了起來。他著迷地在她胸前流連,像是在品嘗什么可口的東西,靈活的舌尖在櫻珠上打轉,忽而又用雙唇去吮吸,不知何時他的唇已經不復冰涼,而是帶著驚人的熱意,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灼熱的吻痕。夏如嫣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一種無法言喻的渴求在體內愈演愈烈,一股熱流沿著小腹緩緩向下,從雙腿間最私密的地方滲出幾滴晶瑩的露水。男人的身體沉沉覆在上面,肌膚之間的熨帖使夏如嫣渾身發麻,就在這個時候,一根guntang而堅硬的物體牢牢抵在了她的花xue處,沿著已然濕潤的xue口嘗試著向內深入。“嗚……”夏如嫣難耐地曲起膝蓋,身體因為異物的入侵而繃緊,姜澤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一只手撐在床上,埋首親吻著她的脖子,他緩緩擺動腰身,用rou莖頂端在xue口反復輕拱,借著花液的潤滑一點點將那張嬌嫩的小嘴兒撐開。渾圓碩大的菇頭燙得驚人,才剛頂了幾下夏如嫣就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柔軟的xue嘴兒啵地吐出一口花液,剛好澆在男人的性器上,沿著莖身往下流淌。姜澤順勢將腰往前一頂,rou冠就整個擠進了蜜xue之中,夏如嫣嗚咽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攀上男人的肩膀,她的表情無助又柔弱,幾乎是瞬間就將姜澤體內的惡劣因子勾了起來,他俯首咬住她的耳朵,用沙啞低沉的嗓音說:“真緊……”“嗚……”夏如嫣輕輕一顫,就感到那根巨物又深入了一些,他緩慢地抽插著,力道卻一次比一次更重,每一回的撞擊都像是撞在她的心口上,嬌嫩的花xue早被撐得酸軟酥麻,連帶著小腹都有種酸酸的感覺,蜜水從xue口向外流淌,轉眼又被那根大家伙給帶了進去。緊致、窄小,如一張小口緊緊包裹住莖身,哪怕只進去了三分之一,那種難以形容的快感依舊令姜澤爽得頭皮發麻,他低低喘息著,往外抽出到只剩頂端,然后再用力頂進去,rou冠不經意擦過某處柔軟的凸起,幾乎是瞬間身下的女孩兒就驚呼出聲,然后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察覺到她的異樣,姜澤微微瞇眼,復又撤出,再次往那處碾了上去,蜜xue驟然的緊縮似乎令他明白了什么,接下來他便認準那個地方不斷碾磨,不過才十幾下就令夏如嫣哆嗦著到達了高潮。“嗚…別…別頂那里……”夏如嫣美眸迷蒙,雙手無力地推拒著他的胸膛,然而她還是低估了男人的惡劣,她越說不要,他越是故意往那處碾壓,等到夏如嫣再一次高潮的時候,他狠狠往前一撞,整根性器便毫無保留地插入了蜜xue深處。“嗚啊——”夏如嫣猛地睜大雙眼,腦海瞬間變得空白,然而她還沒緩過氣就迎來了男人狂風驟雨般的侵襲,似乎是許久的隱忍終于得到釋放,他深深地吻住她,將自己昂揚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兇狠地送進她的身體里。“嗯啊…姜…姜澤……”夏如嫣低聲嗚咽著,身子被他撞得搖搖欲墜,初次交合的疼痛在瞬間就被強烈的快感壓過,那根粗長的性器插在蜜xue里頭,簡直要將她的身體都給燙化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一刻幾乎要被他眸中的瘋狂給震住,然而很快她就無暇思考了,巨大的快感將她的理智全部摧毀,夾裹著她在欲望的浪潮中翻滾起伏。肌膚的熱度,guntang的汗水,還有男人充滿侵略性的吻,所有的感官在此時全部被他占據,夏如嫣喘息著,啜泣著,歡愉的淚水從眼角滑落,轉而又被他吻去,兩具身體的交合深入而激烈,他像是不知疲倦般一遍又一遍占據她的身體,直至她精疲力竭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姜澤…嗚…不要了……”她無助地向他討饒,身體因為頻繁的高潮而瑟瑟發抖,然而男人只是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臉,緊接著就又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兩人的交合處早已一片泥濘,yin液在抽插間往四處飛濺,將床單印上星星點點的斑駁水漬。猙獰的性器在rouxue之中飛速進出,帶起一陣陣強烈的酥麻,眼看著又一波高潮即將來臨,姜澤忽地往前狠狠一撞,碩大的rou冠瞬間頂開了深處那道最嬌弱的小口,以最蠻橫的姿態將整個頂端都送了進去。“啊——”夏如嫣猛地睜大眼,高潮在這一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超越了極致的快感令她的腦海再次陷入空白,疲倦不堪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沖擊,她眼前一黑,終于徹底失去了意識。————————————————————————————————————————姜澤:第一次就被我干暈了,是我的錯。夏如嫣:哼,你知道錯了就好。姜澤(解扣子):為了幫你鍛煉身體,我決定犧牲小我,每天多陪你練習幾次。夏如嫣:Σ?(??Ω?Д?Ω??)?你滾!!我想跟你做實驗(二十七)(H)“嗯……”隨著一聲悶哼,姜澤終于將欲望全部釋放出來,他雙手撐在女孩兒身體兩側,急促而粗重地喘息了好一陣,然后才慢慢抽離出來,側身躺在她旁邊。看著已然昏睡過去的夏如嫣,姜澤向來冷淡的雙眸多了些暗藏的柔和,她睡得很沉,腮邊還有未干的淚痕,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尤其是那對高聳的酥胸,乳rou上全是斑駁的紅痕,兩顆奶尖兒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不堪,卻又顯得更加誘人。男人喉頭動了動,伸出手沿著她的胸口緩緩往上,直至來到下頜,女孩兒的臉型清瘦小巧,嘴唇被欺負得狠了,看著比平時還要更飽滿紅潤,姜澤用手指在上面輕輕摩挲,看她眼睫顫了顫,然后又歸于了平靜。真可愛。他勾起唇角,傾身將她臉上的淚痕舔盡,然后又抵在那雙唇瓣上碾磨,這回他的動作很輕柔,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品,足足親了兩分鐘之久,末了松開她,定定地看了她一陣,起身去衛生間拿來毛巾幫她簡單清理了一下,再將被子捂嚴實,連脖子都不露出來。在衛生間把自己身上也清理了一下,姜澤套好衣褲,對著鏡子里的自己仔細觀察,他的瞳孔本來就泛灰,此刻在鏡子里看來似乎變得比之前又更淺了些,他挽起衣袖,看著已經完全變黑的傷口,轉身走出衛生間。找到之前穿的外套,姜澤從內袋里取出一個方形的塑料盒子,他將盒子打開,里面赫然躺著一只試管藥劑,綠色的液體清澈澄明,泛著靜謐的光澤。他把試管拿出來打開,用備好的一次性針筒抽取了一半的藥劑,然后緩緩推入自己的靜脈,直至針筒中的液體全部沒入體內,姜澤抽出針筒,也不止血,就靜靜地看著針孔處溢出的黑紅色血液逐漸擴散,直至停止。………………………………夏如嫣這一覺睡了不知多久,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身后緊貼的溫熱軀體將她昏睡前的記憶一點點喚醒,她嘗試著動了動,環在腰間的手臂便收緊幾分,一雙薄唇落在她的耳后,男人慵懶沙啞的嗓音響了起來,“醒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朵上,夏如嫣幾乎是瞬間就酥了半邊身體,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男人的唇便沿著耳朵往下,吮住頸部的皮膚用牙齒細細啃噬。“嗯…姜澤……”她呢喃了一句,然后就感到胸前一側綿軟被男人握住,他緩慢輕柔地揉捏著那團乳rou,用指腹繞著乳尖兒挑逗。酥軟的身體隨著他的撩撥逐漸熱了起來,夏如嫣腦子還有些不太清醒,只本能地在他的愛撫下發出細弱的哼鳴,恍惚間一根guntang的東西抵在她的后腰處,烙得那一片肌膚都像是要沸騰起來似的。“……真甜…”姜澤親吻著她的肩膀,手沿著胸口往小腹游走,從交疊的雙腿間鉆進去,在飽滿柔軟的花戶上來回摩挲。“濕了?”他啞聲問她,手指撥開兩片蚌rou往內深入,在濡濕的xue口輕戳,又用沾染了蜜液的指腹在前端那個小小的珠核上撥弄。“嗚…別……”夏如嫣被他撩得微微發顫,敏感的珠核被這樣玩弄,才剛經歷初次沒多久的她根本抵御不住這樣的挑逗,兩片還有些紅腫的花瓣一收一縮,居然就啵地吐出口花液來,沿著rou縫緩緩往下淌,連大腿根都被沾染了些許。感受到女孩兒的身體變化,姜澤發出一陣低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比剛才更濕了。”“姜澤……”夏如嫣有些羞惱,然而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只能就這樣被男人摟在懷里,任他對自己為所欲為。“唔…聽見了…喊得真好聽,再喊一聲?”姜澤笑得惡劣,中指從xue口探進去,邊淺淺抽插邊吮著她的耳朵說:“在吸我的手指呢,你看……”他說著對準甬道里那處軟rou重重一碾,夏如嫣就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她顫巍巍地去推他的手,才剛說了個別碰就又被碾了一下。“嗚…嗚啊…你別……姜澤!”夏如嫣被他欺負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十幾個小時前他要得那么狠,現在她根本沒完全恢復,xiaoxue里頭脆弱得不像話,被他這么朝著一處招呼,才十來下她就小小高潮了一回,軟綿綿地躺在他懷里直打顫。“真好聽…再喊一聲?”姜澤真喜歡她這樣在自己懷中無力反抗卻又嘴硬的樣子,他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邊用脹痛的性器在她后腰磨蹭,很快就感到女孩兒猛地一顫,一大股花液從xue嘴兒里傾瀉出來,澆得他整只手掌都濕了。他抽出手,將女孩兒一條腿架在自己腿上,就著側入的姿勢把性器緩緩推進去,這會兒夏如嫣還沉浸在高潮中沒緩過神,輕而易舉就被他把整根巨物全都頂了進去,等她緩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抬著她的腿抽插得起勁了。“嗚…嗯啊…姜澤你…呀……”身體被撞得晃晃悠悠,夏如嫣連話都說不連貫,粗長的性器插在蜜xue里頭,將她平坦的小腹都頂出了一個弧度,她兩條腿打著顫,小屁股被男人撞得啪啪響,yin水在抽插間濺得到處都是,偏偏這家伙還不要臉地湊過來問她,“怎么濕成這樣?”“嗚…你…你閉嘴……”夏如嫣顫巍巍地罵了他一句,轉瞬就被男人陡然加快的速度給干得出不了聲兒了,只能從鼻腔里發出要哭不哭的嬌哼。都把她欺負成這樣了這個狗男人還不滿足,還要一邊捏她的小陰蒂一邊故意貼在她耳后說話:“嘶…真緊,怎么吸得這么用力的?舍不得我出去?”簡直無恥!夏如嫣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男人,她好不容易斷斷續續罵他一句,他就能把她干得找不著北,末了又把她翻過去,從后面壓在上頭繼續cao她的小嫩屄。嬌嬌嫩嫩的小花xue哪經得起短時間里這么激烈的折騰,到后頭都快含不住他的大家伙了,夏如嫣渾身使不出半點兒力氣,只能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任他欺負,yin水順著大腿流得到處都是,好好的一張床單全被她的水給打濕了。然后這個衣冠禽獸還邊揉著她的胸邊發出低笑:“水真多…床單都濕了…嘶…咬輕點兒…唔…真會吸…….”“………”不是夏如嫣不想罵,實在是她真的沒力氣了,兩團小屁股都被撞紅了,整個人哆嗦得不像話,肚子里全是他射的jingye,把小腹填得脹鼓鼓的,到第三回的時候夏如嫣覺得自己真的又要暈了,他才終于罷了手,把她抱在懷里意猶未盡地親親摸摸,就是不把那玩意兒拔出來,只貼著她臉頰輕喘:“它還在吸我…怎么辦…拔不出來了……”夏如嫣這回終于攢出點兒力氣,哆哆嗦嗦地道:“……滾蛋!”——————————————————————————————————————————哈哈哈,我們教授永遠有后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