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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節cao何在(398-)在線閱讀 - 玉顏嬌(八十六)

玉顏嬌(八十六)

    夏景湳最近有點生無可戀,從小疼到大的meimei被個野小子迷了心,他以為自己只要堅持得夠久就能拆散他們,沒想到原本他以為站在自己這邊的妻子居然也改變了態度,轉而勸說他同意meimei和那個臭小子在一起。

夏景湳簡直有種被背叛的感覺,當下就氣得口不擇言:“就因為他是你的侄子你就偏袒他?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的撮合他跟嬌嬌的主意?”

他話一出口就覺得糟了,果然胡氏的臉色一點點冷了下來,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失望:

“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我、我不是……”

夏景湳即刻就想要解釋方才是無心之言,卻被胡氏一口打斷:

“既然侯爺是這樣想我的,那我也不多說了,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一會兒,侯爺自便吧。”

她說著就起身往里間走,夏景湳連忙跟過去想要和她解釋,誰知房門砰的一聲在他面前關上,差點兒撞壞他高挺的鼻子。

“琴蘭,琴蘭,你聽我解釋,我剛才那是說岔了嘴,我不是那么想的!”

他站在門外喊了好一陣,胡氏卻始終不搭理他,他泄氣地抹了把臉,又朝里面喊道:

“那、那你先休息吧,我去書房待會兒,晚上再回來吃飯啊。”

說完他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始終聽不見任何動靜,只得郁悶地出了明豐院。

他以為胡氏就是氣這么一陣,誰曾想當他晚上回去的時候,胡氏身邊的大丫鬟如意卻告訴他夫人已經用過飯了,他空著肚子跑去找胡氏,見她正在逗兩個孩子,忙湊過去給她賠笑臉。

胡氏依舊不搭理他,只自顧自哄孩玩兒,夏景湳在旁邊轉了好一陣都沒得個正眼,肚子倒是叫了幾聲,只得尷尬地先去用飯。

到了就寢的時間,夏景湳想好好給胡氏賠個不是,再哄哄她,誰知他還沒進去門又被胡氏關上了,叫他自個兒去書房睡。

這下夏景湳可傻了眼,媳婦不理他就算了,晚上還不讓他進屋,這是真被他那句話給氣狠了啊。

接著夏景湳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空虛寂寞冷,胡氏一連兩日都不讓他進屋,最后好不容易松了口,晚上卻不給他碰,依舊對他冷冷淡淡的,還送了許多東西去別院給紀淮,儼然一副好姑母的模樣,整得現在侯府里就他一個人還在堅持反對,頗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可這事兒吧他又不敢跟于貴妃講,只得自己悶在肚子里,就這樣過了幾日,胡氏才在他反復保證那句話真的是無心之言,并且發誓以后再不會說那樣的話之后,終于對他緩和了些。

重新能媳婦孩子熱炕頭的夏景湳簡直感激涕零,被胡氏這么折騰一通他對著紀淮都沒那么大的脾氣了,只是還守住最后的倔強沒完全松口。

再過了沒幾日,紀淮雙親就到了京城,他們對于紀淮和夏如嫣的事情一無所知,胡氏自然得安排人去接他們進府,因此當天夏景湳下朝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紀淮同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正堂里,與胡氏和夏如嫣有說有笑的畫面。

他當時表情就有些裂開,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克制住自己對紀淮動手的沖動,他深吸幾口氣,擠出個僵硬的笑容走進去,扶住要行禮的紀父紀母道:

“不必多禮,都是自家人。”

紀家夫婦因是富商,言行舉止十分大方得體,即便身在侯府也沒有顯出任何小家子氣,不過二人長相倒是比較平庸,同紀淮的樣貌沒半點相似,要是不說,絕不會有人以為紀淮是他們倆的兒子。

紀家夫婦飯后便要回客棧去,在胡氏一再挽留之下才在府中住下,對于紀淮住在別院的事他們并不知情,于是紀淮也在胡氏的示意下直接搬回了聽竹院居住。

對于這件事夏景湳氣得牙癢癢,卻不敢在胡氏面前說什么,頗有種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感覺。

紀家夫婦來的第二日便是花朝節,又恰逢紀淮休沐,夏如嫣順勢就把他給帶出去了,夏景湳想跟,卻被胡氏喊了回去,兩個人關起門來大半個時辰,完了夏景湳摟著嬌妻躺在床上,總算覺得心里的那口氣消了許多。

男人在這種時候意志都比較薄弱,胡氏溫言細語勸了他好一陣,接著又說:

“要是你當初遇見我,我們也是嬌嬌和阿淮這樣的身份,你會放棄嗎?”

“那當然不會。”夏景湳一口答道,完了又蹙眉,“可是咱們這怎么能一樣?”

“怎么不一樣?”胡氏道,“阿淮馬上就要成為定國公世子,他要對嬌嬌不是真心的,當初就不可能向定國公坦白。”

夏景湳一時無法反駁,胡氏又繼續道:

“再說了,你瞧瞧你怎么對阿淮的?你都這樣了他還能堅定不移,可見對咱們嬌嬌也是真心的,況且從阿淮當初進京求職這件事來看,就知道他不是個攀附權貴的,否則早叫你替他尋更好的差事了,還能安安心心做街使,又二話不說就請辭?”

夏景湳被她說得啞口無言,紀淮雖進京住在侯府,但從未靠這層關系謀取過什么便利,就連他同鄭廣勛是好友這件事他都沒聲張過,也足可見他的品性。

其實經過這段時日,夏景湳的態度已經不再如從前那樣堅決,只是心里還有股氣憋著,頗有些同夏如嫣二人較勁的味道,經胡氏這么一說,他心中已松動許多,不過嘴上還是沒松口,只道再想想就摟著嬌妻又開始了

第二回的酣戰。

等夏如嫣和紀淮踏春回來,她便敏銳察覺自家大哥的態度稍有轉變,只略略一想便猜到是大嫂的功勞,第二日夏如嫣去看外甥外甥女的時候向胡氏表示了感謝,胡氏只笑著拍拍她的手道:

“大嫂只希望嬌嬌能過得順心如意,其實你大哥也是,所以你莫怪他,等他自己花些時間想通吧。”

夏如嫣目露感動,輕輕頷首道:“我知道,我從來沒怪過大哥。”

經過這件事,姑嫂倆的感情變得比從前更好了,花朝節后又過了一日,定國公便親自來侯府拜訪紀家夫婦,也是為了同他們談一談認紀淮做義子的事。

因夏景湳早上要上朝,定國公來訪的時間定在了下午,雖然他是為了紀家夫婦而來,但夏景湳他們也不可能不出面,且談的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夏景湳便將面談的地點安排在正堂,同時胡氏與夏如嫣也在場。

定國公來時眾人都已到了,紛紛向他行禮問安,定國公快步上前扶住紀家夫婦,溫聲道:

“快快請起,二位不必多禮。”

紀父紀母便起身,二人態度不卑不亢,定國公一看就心生好感,心道不愧能教養出紀淮這樣優秀的兒子,這做父母的氣度也不同一般。

他接著再一看紀家夫婦相貌,不由有些奇怪,瞧紀淮的模樣父母怎會長得如此尋常,看著竟沒有半點相似,實在看不出紀淮的眉眼哪里有他二人的影子。

他雖心里有想法,面上卻不顯,只笑著同眾人就座,夏如嫣拎起裙擺坐回椅子上,因著這個動作,她腰間的平安扣往前晃了一晃,恰好被看過來的定國公瞧了個正著。

定國公先是一怔,接著便蹙起眉,目光停留在那枚平安扣上,紀淮察覺他的視線,出聲詢問:

“義父,您在看什么?”

這時夏如嫣也發覺他在看自己,疑惑地問:“紀叔,可是我有哪里不對?”

定國公還在看那枚平安扣,他眉頭越擰越緊,突然站起身向夏如嫣走了兩步,盯著她腰間道:

“嫣兒可否把你掛的那枚平安扣給紀叔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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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湳:我和我最后的倔強。

胡氏:呵。

玉顏嬌(八十七)

定國公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夏如嫣掛在腰間的那枚平安扣上望去,胡氏和夏景湳并不知道那是紀淮的東西,畢竟平安扣都長得差不多,但紀家夫婦卻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家兒子的平安扣,頓時面露詫異,不明白為何兒子從小帶在身上的平安扣會到了夏如嫣那里去。

不過詫異歸詫異,紀家夫婦卻沒開口,只站在旁邊靜觀其變,夏如嫣看了眼霧江,后者立刻會意地上前替她將腰間的平安扣解下來,夏如嫣將平安扣遞給定國公,問道:

“紀叔可是覺得這枚平安扣有哪里不妥?”

定國公把平安扣接過去,沒有立即回答夏如嫣,他將平安扣拿在手中,第一時間就是去看上頭連著的玉珠,他邊看嘴唇邊輕輕翕動,聽著像是在數數,數完一顆他又將平安扣掉了個方向,再接著去看另一頭的那顆玉珠。

夏如嫣疑惑地看了紀淮一眼,用眼神向他詢問那玉珠到底有什么問題,紀淮向她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定國公拿著平安扣,翻來覆去將兩頭的玉珠看了好幾次,每次看時口中都在數數,最后他終于停下來,面色先是有些呆滯,接著猛地抬頭看向夏如嫣,神色激動地問:

“嫣兒!這枚平安扣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他說話時聲音和手都在顫抖,顯然情緒波動極大,夏如嫣正想問他這枚平安扣有什么問題,紀淮就先她一步答道:

“義父,這枚平安扣是我送給姑姑的。”

定國公倏地將視線投向紀淮,他雙目灼灼,眸子亮得驚人,緊盯著紀淮一字一頓地問:

“這枚平安扣是你的?”

紀淮頷首:“是,這枚平安扣我打小就帶在身上,來京城后才送給姑姑,義父如此問,可是這枚平安扣有什么不尋常之處?”

定國公渾身一震,隨即臉上又露出疑色:“不對,你不是說你從小在徐州長大?”

“我的確從小在徐州長大,只是這跟這枚平安扣有何關系?”紀淮問道。

定國公的目光漸漸變得銳利,他看向紀家夫婦,厲聲道:“這枚平安扣你們是從何處得來的?”

定國公態度的轉變令紀家夫婦有些驚訝,紀淮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替父母答道:

“我先前不是回答義父了?這枚平安扣是我從小就帶在身上的。”

定國公并不看他,只盯著紀家夫婦問:“在這之前,你們是從何處得到這枚平安扣的?”

他的語氣幾近質問,令紀淮的眉頭蹙得更緊,就在這時紀父終于開口道:

“回國公爺,這枚平安扣就是犬子打小帶在身上的。”

這句話同紀淮剛才說的沒任何區別,定國公眸色一冷,正要厲聲喝問,就聽紀父繼續道:

“不瞞國公爺,犬子其實并非草民的親生兒子,他是草民年輕時有一次途經峰州,無意間在河邊發現的,當時犬子不過兩三歲的年紀,半泡在水中不省人事,草民又有急事要趕路,便將他救起帶在了身邊。”

紀淮是養子這件事不說夏景湳跟胡氏,就連夏如嫣都不知道,三人大感驚訝,就在這時定國公忽然提高音量道:

“你再說一遍?你是在哪里救起他的?”

“回國公爺,草民是在峰州道江城外的溆河邊上發現他的。”

紀父這句話仿佛在定國公頭頂重重砸了一下,竟令他一時有些站立不穩,他往后退了一步,身形晃了幾晃,忽而又將目光射向紀淮,上前握住他的肩膀急聲道:

“好孩子,快讓我看看你的后腦勺!”

紀淮神色微動,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但他并未多說,只轉過身將腦后朝向定國公,定國公深吸一口氣,將手伸出去,顫抖著撥開他腦后左側的頭發,就在濃密的烏發之間,紀淮的頭皮上赫然印著一顆小小的紅痣。

定國公瞳孔微縮,片刻后不只是手,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紀淮回過身,看著定國公已然泛紅的眼眶,大致在心里已經猜到他為何會如此失態。

他將視線越過定國公,停留在紀母的身上,問她:“娘,我的后腦上有什么東西?”

紀淮自己看不見自己腦袋后面,也沒聽父母提起過,自然不會知道那兒有顆紅痣,但從小撫養他的紀家夫婦卻是知曉的,紀母輕聲道:

“你腦后靠左的地方長了顆紅痣,是打小就有的,不過娘沒跟你提過。”

到這時紀家夫婦以及紀淮,還有夏如嫣,都差不多猜到具體是怎么回事了,連夏景湳和胡氏也隱約有了點猜想,紀淮重新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定國公,這個高大英武的男人在此時已經紅了眼眶,眸中甚至顯出了淚光,當紀淮看回去的時候,他的感情終于爆發出來,一把抱住紀淮,泣不成聲地道:

“阿騫,我的阿騫!我終于找到你了!!”

定國公這一番情感爆發持續了足足兩刻鐘,到最后眾人終于重新坐下,整件事也真相大白了。

紀淮是紀家夫婦的養子,同時也是定國公失散多年的兒子,他腦后的紅痣和那枚平安扣就是最好的證據。

“……這枚平安扣是我特地著人為你打造的,你出生那日是十二月十六日,因此上下相連的玉珠我便叫人雕成蓮花形狀,一顆是十二片花瓣,一顆則是十六片花瓣。”

定國公拿起平安扣,給紀淮看兩頭的珠子,他聲音沙啞,眼眶還是紅的,說著說著眼里又滲出了淚,他抹了把眼角道:

“我給你起的名字是單名一個騫,你應當叫紀騫才對。”

紀淮笑了笑,開口道:“真是巧了,爹替我起的字就叫子騫。”

定國公怔了怔,喃喃道:“的確是巧…你連姓都未變,名字里也還有騫字,又帶著這枚平安扣來了京城,我恰好也在同年歸京,這是老天爺要將你送回我的身邊啊……”

他念了半晌又哽咽起來,紀淮忙過去安撫他的情緒,相比較起來他顯得比定國公平靜許多,甚至可以說在場的人里面,他反倒是最冷靜的一個。

夏如嫣對此頗為感慨,她要知道紀淮是被收養的,怕是早就會對他的親生父母有所猜想了,只是紀淮一直沒和她提過這件事,她自然也不會朝那方面去想。

而定國公丟了兒子這件事夏如嫣倒是和紀淮說過,當時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兩人后來也沒再聊過這件事。

沒想到人生如戲,這世上竟有這樣的巧合,兜兜轉轉多年,父子居然又碰到了一起,父親想要認親生兒子做義子,卻在與兒子的養父母見面之后,無意間發現原來他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生兒子。

這可真是個絕妙的時間點,夏如嫣坐在椅子上,看著紀淮輕聲安撫定國公,心想,這下倒是不用認什么義父義子了。

她看了眼神情復雜的夏景湳,嘴角輕輕揚起,她同紀淮的婚事,大約也不會再有什么阻礙了。

玉顏嬌(八十八)

京城各世家都以為定國公收紀淮做義子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不會再有什么變故了,畢竟連皇帝都對這件事表示了默許,還有誰能提出反對?

可沒想到花朝節過后不久,居然傳出定國公不收紀淮做義子了,原因是他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生兒子,收義子這件事自然就沒有必要了。

定國公尋回親子可是件大事,然而眾人還未來得及吃驚,另一件更不可思議的事情接著傳了出來。

這位被定國公尋回的親生兒子,居然不是別人,正是他原本準備收作義子的紀淮,這下全京城都轟動了,誰能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之巧合,真可謂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曾見過紀淮和定國公的人震驚之余又覺得合理,畢竟紀淮同定國公有四五分相似,且年長一輩見過國公夫人的還能看出紀淮眉眼間也有國公夫人的影子,這樣看來他不是定國公的親生兒子倒還奇怪了。

總之這對父子相認,定國公還帶著紀淮進宮見了皇帝和太后,后來皇帝又特地召見了紀家夫婦,并授予官身,特御封為皇商。

紀淮認祖歸宗之后便搬離侯府,住進了國公府,對此夏景湳算是松了口氣,不過心里又怪復雜的,原先他不同意紀淮和夏如嫣的事,一是覺得紀淮辜負了他當初的信任,二是覺得他哪怕認了定國公做義子,但歸根結底也還是妻子娘家的親戚,同夏如嫣隔著輩,怎么想怎么膈應。

但現在第一條理由還成立,第二條卻完全推翻了,紀淮是定國公的親生兒子,那就和他們兄妹是同輩,最大的身份問題已經得到解決,他好像也再找不出什么理由來反對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夏景湳心里還是不得勁,總覺得紀淮那臭小子配不上自己meimei,于是就在定國公帶著紀淮回越州祭拜亡妻的時候,他又一次把盧正安帶回了侯府。

這時紀家夫婦也已離京,他們成為皇商之后有許多事情要安排,紀母雖十分不舍撫養多年的小兒子,但總不能不回去,不過紀淮在與定國公相認之后也向養父母表態過,即便他認回生父,但他心中永遠都認紀家夫婦是他的爹娘,以后他也同樣會對他們盡孝,行為人子女之責。

總之現在平陽侯府里又只剩下自家人,當夏景湳把盧正安帶回去,并在飯后讓夏如嫣陪他去花園里走走,自己則回房去陪胡氏和兩個孩子的時候,得到了妻子的一頓白眼。

夏景湳假裝沒看見,還湊過去逗兩個孩子,胡氏在旁邊沒好氣地說:

“你就作吧,不說嬌嬌,就說人盧狀元做錯了什么,你考慮過人家的心情么?”

夏景湳咳了聲道:“我怎么沒考慮了?他不是對嬌嬌有意思么?我給他機會還不好?”

胡氏又白了他一眼:“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你這人真是,多大年紀了還這么沒個正形。”

夏景湳摸摸鼻子,嘀咕著‘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失望’,接著又去逗兩個孩子了。

這邊夏如嫣同盧正安在花園里散步,兩人聊著聊著話題不免又到了紀淮身上,定國公認回紀淮之后并沒有要他改名,因此他仍舊還是姓紀名淮,字子騫。

一提到紀淮,夏如嫣眼中就不自覺帶上抹柔色,盧正安看見不知為何心中忽地又升起那種古怪的感覺,甚至還有種強烈的不安。

他握了握拳,感到掌心有些濕潤,原先想繼續隱藏的感情在這一刻的不安之下有些控制不住,他深吸一口氣,停下腳步對夏如嫣道:

“夏小姐,我…有話想要和你說。”

夏如嫣一怔,抬頭看向盧正安,從他緊張的神色之中察覺出一點什么,她側首對身旁的霧江道:

“你到前面去等我吧。”

待霧江往前走了一段,夏如嫣才收回視線,問盧正安:“盧編修想同我說什么?”

盧正安的拳頭握了又握,最后終于鼓足勇氣道:“我…在下今年二十有三,未曾娶妻,心悅夏小姐已久,不知夏小姐可否…可否給在下一個機會?”

說完他不敢看夏如嫣,只垂頭看著自己的鞋面,雙手在袖子里緊緊握成拳頭,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緊張,一時也說不清哪種情緒更多一點。

他并沒有等待多久,很快就有一聲嘆息傳來,接著夏如嫣柔和的嗓音便響了起來:

“抱歉,盧編修,我已另有心悅之人。”

……………

夏景湳還在屋里逗孩子,忽然就聽見下人來報,說是盧正安回去了,他心里覺得奇怪,喃喃道:

“怎會突然就回去呢?莫非是有急事?”

說完他又自言自語:“算了,過兩日再邀他過來吧。”

胡氏:…………真沒見過你這么執著的人。

不過夏景湳的算盤是白打了,他過了兩日再去邀盧正安來侯府吃飯,對方只說有事,他后來又邀了兩回,盧正安每次都推托不來,他心里覺得不對勁,回府就去找了夏如嫣,結果得知夏如嫣拒絕了盧正安,頓時跟蔫了的皮球似的,再也蹦跶不起來了。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回越州祭拜國公夫人的紀淮和定國公一道回了京城,紀淮這次歸京之后立刻就成為了京城各世家子弟交好的對象,同時許多家中有未嫁女兒的權貴還將他列為女婿人選,一些與定國公比較熟悉的人家頻繁往國公府走動,毫不掩飾想與國公府結親的意思。

不過很快這些人的打算都落了空,定國公歸京沒多久就親自去了趟平陽侯府,為的竟然是替世子紀淮向平陽侯府的小姐夏如嫣求親。

這下全京城都沸騰了,誰不知道紀淮先前是作為平陽侯夫人的侄子寄住在侯府的,要按以前的輩分來說他還得叫夏如嫣一聲姑姑,沒成想他現在身份一變成了定國公世子,居然會回頭去向曾經的姑姑求親。

這可真是太令人吃驚了,對有些人來說,這件事簡直比紀淮當初與定國公相認還要不可思議。

京中熱愛議論的人士便分成了兩派,一派是覺得雖紀淮改了身份,但曾經與夏如嫣不是同輩,提親實在有些不合禮數。

而一派又覺得像夏如嫣這樣的大美人誰能抵擋得住?每日住在同一個府里,兩人之間又沒有血緣,心動也是難免,且現在二人是同輩,定國公以前又與老平陽侯交好,這樁婚事說起來還挺般配。

不過不管京中如何議論紛紛,定國公第一次去平陽侯府提親卻沒能得到平陽侯夏景湳的同意,第二日紀淮又去了趟平陽侯府,據說離開的時候臉上有些傷,眾人都揣測是平陽侯不滿紀淮打他meimei的主意,把紀淮給揍了。

夏如嫣在京中向來愛慕者眾多,紀淮求親被拒這件事傳出去,很有些人幸災樂禍,不過他們并沒高興多久,很快定國公又去了一趟平陽侯府,這次夏景湳是否同意的消息還未傳出,第二日皇帝就下了圣旨為夏如嫣和紀淮賜婚。

自此,平陽侯府大小姐同定國公世子的婚事便算是板上釘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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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三打紀小淮哈哈哈哈哈

下一章本世界完結!然鵝我還沒有想好下個世界到底寫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