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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顏嬌(十二)

    紀淮進廳堂的時候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儀表氣度都像是大家出身,在場卻沒人認識他,就有人主動過去詢問:“這位公子好氣度,不知是哪家的少爺?”

紀淮略一頷首:“在下是平陽侯夫人的遠房侄子。”

本來平陽侯三個字倒是很有分量,但他后面加了遠房二字,聽起來就差了點意思了,不過他外表太出眾,衣著也不俗,搭話的人便自我介紹一番,又問他是否準備科舉等等,紀淮直言自己正任右街使一職,那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免淡了幾分,又敷衍了幾句便借故離開了。

紀淮倒不在意,人走了反倒清靜,他尋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沒有跟其他人攀談的意思,很快就沒人再關注他,都跟相熟的人聊了起來。

鄭老將軍一直在廳堂里,紀淮進去時他也注意到了,雖覺得此人出眾,但并無結交的想法,很快就將他遺忘在了一旁。

直到之前離開的鄭小將軍回來,從紀淮身旁走過時余光瞥見他就是一愣,隨即脫口喊道:“阿淮!你怎地在這里?”

半個時辰后鄭小將軍終于脫身,跟紀淮在園子里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敘舊,他替紀淮倒了杯酒,感嘆道:“真沒想到你居然也來了京城,從前我就叫你跟我來京,你偏不肯,現在倒好,被你那蠢貨大哥排擠也就罷了,做個右街使有什么意思?”

紀淮端起酒杯淡淡地道:“我不覺得右街使有什么不妥。”

鄭廣勛可不這么想,碎碎念道:“右街使有什么好的?就一看大街的,你跟著我起碼也能混個校尉當。”

紀淮好笑道:“你們鄭家軍的軍職就這么不值錢?”

鄭廣勛大咧咧地道:“怎么不值錢,但你也值錢啊,上回我們圍殲那群馬賊不還是你立的功么?我只要報上去,再多說點好話,怎么也能讓你做個振威校尉。”

紀淮沒搭腔,他又道:“不過你就這么走了,豈不是如你那個大哥的愿?我也是搞不懂,明明是一母同胞,怎地你們倆差別這樣大?難不成你爹娘的精華都被你一個人繼承了?”

紀淮垂下眼簾,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淡聲道:“我走是因為到了該走的時候。”

他當初在家中,兄長雖敵視他卻也奈何不了他,但有一日他突然生出個念頭,覺得自己應該入京,原先他只以為自己突發奇想,誰知過了幾日這種念頭越來越強烈,并且冥冥中似乎有個聲音告訴他,若此次選擇來京必然會是他人生中最正確的決定。

然后他就照做了,并且在來京之后發現自己的直覺一點都沒有錯。

鄭廣勛還在碎碎念,紀淮突然瞥見不遠處的小道上跑過去一個丫鬟,發型打扮極為眼熟,不是夏如嫣的丫鬟雨清又是誰?……

夏如嫣和霧江跟著那婢女來到一處院落,婢女將她們引到其中一間屋子門口,沖里面一伏身道:“縣主,夏小姐來了。”

屋子門沒關,里面擺了張屏風,屏風后面坐了個女人,只露出后背,長長的裙擺拖拽至地面,夏如嫣瞧著那裙子果然是瑞安縣主,當下心里便沒再懷疑,那婢女又對她道:“夏小姐請進,這位姑娘請隨我到隔壁等候。”

夏如嫣沖霧江點點頭,霧江便和那婢女去了隔壁房間,她抬腳走進去,鼻端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當下心里還未警覺,只對屏風后的人開口道:“縣主叫我來想說什么?”

她話音剛落,身后的門就關上了,夏如嫣一驚,回過頭便發現門口不知何時站了個男人,那人她并不認得,只是看起來流里流氣的,一雙眼睛直在夏如嫣身上打轉,滿臉貪婪好色的表情。

夏如嫣立時發覺自己中了套,她幾步走到屏風后面,發現那所謂的瑞安縣主不過是個搭著衣裳的架子,這時那男人已經走到她身旁,夏如嫣正想呵斥卻發覺身體一軟,有種古怪的燥熱從小腹漸漸升了起來。

夏如嫣瞳孔微縮,意識到這屋子里怕是點了邪門的香,她用力咬破舌尖想使自己清醒,那男人卻已步步逼近,嘴里還說著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就在他將手向夏如嫣伸來之時,房門突然被人從外大力踹開,下一刻那男人就橫飛出去一頭撞在墻上,抽搐兩下便沒了動靜。

夏如嫣視線有些迷蒙,仰頭看向站在身前的人,來人背著光,五官看不清晰,唯獨腰間那枚羊脂玉佩格外熟悉,他蹲下身剛將夏如嫣扶起來,忽然耳朵微動,沉聲道:“有人來了,姑姑先隨我避一避。”

他將夏如嫣抱在懷里,從房間里側的窗戶跳了出去,房屋后面栽種著一片鳳尾竹,正好夠兩人藏身,當后頭來的一群人進入房間時,紀淮剛剛抱著夏如嫣躲進竹叢里。

他對夏如嫣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側耳傾聽房間里的動靜,似乎絲毫沒發覺兩人的姿勢有多么曖昧。

紀淮曲膝坐在地上,夏如嫣整個人都靠在他胸前,初夏衣衫單薄,哪怕隔著布料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這會兒她的雙峰與他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兩腿又恰好跨坐在他腰間,最柔軟私密的部位就隔著褻褲跟裙子壓在他的鼠蹊處,男人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耳側,將耳垂連帶脖頸一大片肌膚都熏成了粉紅色。

方才吸入的香還在體內持續生效,雖不至于理智全無,但夏如嫣仍下意識往他身上靠近,兩人之間貼得嚴絲合縫,幾乎沒有半點縫隙,她將臉埋在男人肩頭,努力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房間里的人來了又走了,似乎是將那個不知死活的人帶了出去,夏如嫣靠在紀淮的頸窩小口喘息,男人身上好聞的氣味令她更加燥熱難耐,就在這時紀淮突然在她耳邊低聲道:“姑姑,他們走了。”

“嗚……”

他聲音低沉,說話時的振動使她半邊身子都酥了,她努力攀住他的肩膀想要坐直,誰知反倒像是在他身上磨蹭似的,直到臀下有塊地方逐漸變硬脹大,不偏不倚恰好抵在她的腿心處,夏如嫣才渾身一僵,意識到紀淮的身體發生了什么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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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明天繼續!

紀淮:我覺得那個竹葉有點扎人。

夏如嫣:我覺得你有點扎我。

再重申一遍兩個人的第一次不會是因為春藥哈。

玉顏嬌(十三)<【快穿】節cao何在(H)(1V1)(小炒rou)|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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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顏嬌(十三)

夏如嫣靠在紀淮胸前,男人的體溫燙得她渾身發軟,她清晰感到有根硬物牢牢抵在自己的腿心處,甚至隔著布料陷進那處芬芳柔軟之中。

他身上的竹香不斷鉆入她的鼻端,在此時此刻似乎多了一種撩人的蠱惑,夏如嫣攀住他肩膀的手微微顫抖,想要坐起來卻又提不起任何力氣。

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手臂橫過她的后腰,將她牢牢固定住,紀淮在她耳邊輕聲說:“姑姑,別動。”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少了平日的清朗,多了幾分磁性,明明只是短短幾個字,卻令夏如嫣幾乎呻吟出來,她發出一聲短促的哼鳴,旋即又趕緊咬住自己的唇,一張臉連帶著脖子都染成了粉色,費了好些力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聲地說:“紀淮,你放開我……”

連阿淮都不肯叫了,紀淮眸色微深,扣住女人腰部的手臂又緊了緊,在她耳邊低聲道:“姑姑別動,我好歹也是個男人。”

夏如嫣一顫,被他剛才那把聲音刺激得險些喊了出來,那樣低沉惑人的聲線沿著她的耳洞鉆進去,一路往下蔓延,夏如嫣只覺得渾身幾乎要酥成一灘水,小腹中的燥熱化為濕意,沿著最為私密的那道小徑緩緩滲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抵在腿心的那根硬物似乎又比剛才更大了些,男人的手臂死死扣在她的腰間,令她動彈不了分毫,他剛才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心里除了羞澀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那么一瞬間她居然希望紀淮不是她的侄子,而是任何一個與她毫無關系的男人。

紀淮將夏如嫣整個圈在懷里,在他高大身軀的對比之下,夏如嫣顯得格外嬌小,她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小口一張一合輕輕喘息,一雙眸子水濛濛的,雙頰更是粉紅嬌艷,像是剛剛才經過了一番云雨。

兩人私密的部位隔著幾層布料緊緊貼合,那處堅硬的凸起深深陷入她的柔軟之中,一時半會兒夏如嫣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的燥熱是因為那香還是因為身下的這個男人,她咬了咬舌尖,努力打起精神跟他說話:“阿、阿淮,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她的聲音軟得不像話,嬌嬌嬈嬈的還帶著鼻音,紀淮喉頭滾動了兩下,垂在身旁的手緊握成拳,過了半晌才回答道:“我看見姑姑的丫鬟獨自一人,上前詢問才知道她受人所托去送東西,回來后就找不著姑姑了,我覺得不對勁便讓她別聲張,找了幾個人詢問有否見過你,然后就找到這里來了。”

夏如嫣心里大為感動,要不是紀淮找過來自己恐怕不好脫身,她倚在紀淮胸口,仰起頭感激地說:“謝謝你,阿淮你都救了我三次了……”

男人低頭看她,英俊的五官在陰影中更顯深邃,夏如嫣一時看得呆住,一雙美眸霧氣迷蒙地望著他,檀口微張,玫瑰花一樣的唇輕輕撅起,像是在跟人索吻一般。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誘人,像是尚沾著露水的花兒,美麗、脆弱,又帶了三分妖嬈,紀淮幾乎要克制不住自己埋下頭去,狠狠地,毫不憐惜地摧殘她的唇瓣。

他猛地閉上眼,片刻后才重新睜開,一雙眼比夜色還要深沉,他啞聲問她:“姑姑為何不肯喚我子騫?”

夏如嫣一怔,有些不自在地道:“我…我不好跟嫂嫂叫得不一樣……”

紀淮略略偏頭,將唇更加貼近她的耳朵,以近乎呢喃的語氣道:“那以后姑姑私底下叫我子騫可好?”

他說話時嘴唇若有似無碰觸著夏如嫣的耳垂,像是在輕輕地啄吻,吐息灼得那一處肌膚都隱隱發麻,夏如嫣終是忍不住嬌吟出聲,貼在男人頸窩喘息了幾下才顫巍巍地回答他:“…好……”

紀淮嘴角上揚,掐住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提,他不動還好,這一動那處堅硬就生生在夏如嫣的腿心撞了一下,她瞬間嗚咽了一聲,只覺得又有股濕意順著小腹往外沁了出來。

然后耳畔就再次響起他低沉的嗓音:“以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姑姑就喚我子騫。”

***

等夏如嫣體內的藥效終于平息下去,她才被紀淮抱著出了竹林,落地的時候雙腿一軟險些摔倒,幸虧紀淮及時攬住她,語帶關切地問:“姑姑沒事吧?”

夏如嫣軟軟嗯了一聲,眼睛里還帶著些霧氣,臉上的霞色仍殘留了一星半點,配上方才被她咬得嫣紅的唇,整個人都帶著種像是云雨之后的媚態。

紀淮目光微暗,俯身替她整理衣裙,夏如嫣偷偷往他胯間瞥了一眼,那兒被衣擺遮住,也瞧不出什么異樣,想來應當是已經恢復正常了。

他們在隔壁房間找到了被迷暈的霧江,夏如嫣狠掐了一番人中才把她弄醒,霧江聽說剛才的事后大駭,哭著就跪了下去,夏如嫣當然不會怪罪她,安撫好她的情緒后便跟著紀淮去見了鄭廣勛。

紀淮先前便讓雨清帶著鄭廣勛去尋將她支開的丫鬟,此時已經拿住了人,倒還真是將軍府的下人,因為之前那婢女稱是瑞安縣主請夏如嫣前去,且屋子里還有瑞安縣主的衣裳,紀淮便先從瑞安縣主那邊查起,同時配合這邊的線索進行追查。

這么一查,竟發現有許多地方與他們想的不同,最后層層排查下去,午宴前就真相大白了,整件事真正的主謀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給夏如嫣下套想要害她的人竟然不是瑞安縣主,而是錦樂伯夫人。

這的確令人意外,不過說到錦樂伯夫人的動機,倒也與原先夏如嫣以為的差不離。

錦樂伯夫人四年前就已成親,嫁的是當時的錦樂伯世子,現在的錦樂伯,錦樂伯當年也是夏如嫣的仰慕者之一,曾經還托人上門提過親,并且不止一次,而是整整三次。

在三次提親被回絕之后,錦樂伯世子便在父母的安排下娶了現在的錦樂伯夫人,后來老錦樂伯去世,他便承了爵,成為新的錦樂伯。

但錦樂伯成親之后對夏如嫣仍舊念念不忘,還在書房里收藏了她的畫像,甚至有兩次被錦樂伯夫人發現他在畫夏如嫣的肖像,這對錦樂伯夫人來說是個極大的侮辱,跟錦樂伯大吵了好幾回,最后以錦樂伯保證他再不畫夏如嫣的肖像告終。

但這件事對于錦樂伯夫人來說始終是橫在心里的一根刺,加上后來又出了劉世子那件事,她就更加覺得夏如嫣是個禍害,原本她在得知夏如嫣也會來將軍府之后就做好了安排,并且打算攛掇好友對付夏如嫣。

誰知瑞安縣主沒答應,她心里又不想錯過這個時機,于是她便故意將茶水倒在瑞安縣主的裙子上,哄她去換了衣裳,再用這件換下來的裙子布了局,而那個被紀淮一腳踹到墻上撞死的男人則是她在外面找的個地痞,說好了辦成之后就給他一筆銀子離京。

至于那個婢女的衣服倒是個巧合,只是剛好她與瑞安縣主的婢女都穿了同樣顏色的衣裙罷了,也正因為如此夏如嫣才信了婢女的說辭,從而中了計。

這件事并沒有聲張,只鄭老將軍和夫人,以及鄭廣勛紀淮幾個私底下處理的,將軍夫人對此極為震怒,當下便派人去宮里稟了貴妃娘娘,這邊又叫人通知了錦樂伯,要他親自來將軍府領人。

最后這一番鬧劇以錦樂伯夫人被送去家廟收場,因為有貴妃娘娘的插手,她的娘家也不敢造次,錦樂伯向夏如嫣賠償了巨額銀票,還被紀淮在將軍府里當著夏如嫣揍了一頓,并且警告他必須將府里有關夏如嫣的一切都進行銷毀。

經過這件事錦樂伯臉都丟到姥姥家了,哪里還敢不答應,送了銀票之后立刻回去把收藏的畫像都處理了,后面還萎靡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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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阿淮為什么在磨刀?

紀淮:今晚就去閹了那個膽敢覬覦姑姑的人。

夏如嫣:……………

紀淮大概是最能忍的一個男主了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