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跟你搞骨科(二十六)(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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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是被脖頸間的癢意給弄醒的,她嚶嚀著睜開眼,房間里光線昏暗,溫熱的唇不斷在她的肩頸處游移,男人高大的身軀將她攏在底下,連帶著他身上的熱氣也侵襲過來。她又哼吟了一聲,紀衡便抬起頭,一雙黑眸泛著幽光,用慵懶而沙啞的嗓音道:“把你弄醒了?”夏如嫣腦子還有些迷糊,她被紀衡這樣貼著,肌膚相觸的感覺讓她舒服得在他懷里拱了拱,微翹的唇動了動,最后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嗯……”然而下一秒她就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朦朧的眼忽地清晰幾分,雙頰也漾起淺淡的紅,她張了張嘴,有些羞窘地伸手去推他:“你怎么在這兒……”觸手之處是結(jié)實光滑的胸肌,夏如嫣的耳朵頓時更燙了,攢著力氣就想從他身下鉆出去。紀衡卻不動,不僅不動還把她壓得死死的,他埋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故意用胸肌去磨蹭她的雙峰,啞聲道:“失憶了?”嬌嫩的乳尖兒被男人胸膛擦過,夏如嫣忍不住顫了顫,她當然沒失憶,只是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和現(xiàn)在面臨的處境讓她無法不感到窘迫,她抬起手拍打男人的肩膀,底氣不足地道:“你讓開,我要起來……”紀衡才不起來,他挺了挺腰,夏如嫣立刻就感到腿心處被一根guntang的巨物抵住,她睜大眼,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別亂來!”紀衡失聲低笑,故意用guitou在她的花xue口輕拱,本來就有些濕潤的xiaoxue被他這樣一下一下地戳著,很快就有更多的蜜液滲了出來,他咬住女孩兒的唇輕吮,語氣有些邪惡:“昨晚不是已經(jīng)亂來了?”“嗯…”夏如嫣被他拱得嚶嚀了一聲,隨即又顫著嗓音道,“昨晚…是昨晚,現(xiàn)在都白天了……”“唔,白天正合適運動一下。”紀衡說完就往前一撞,粗長的性器頓時插進去小半根,龜棱不偏不倚恰好擦過最敏感的那處軟rou,瞬間把夏如嫣給碾得打了個哆嗦。“你、你出去呀……”她踢蹬了幾下腿,卻反倒使男人入得更深了,紀衡不疾不徐地挺動腰身,把xiaoxue干得發(fā)出哧哧的水聲,那聲音色情得讓夏如嫣的臉又紅了幾分,花xue不斷被抽插產(chǎn)生的強烈快感讓她眼里漸漸蒙上一層瀲滟水光,勾得紀衡下腹發(fā)緊,然后夏如嫣就感到體內(nèi)那根物什又大了一圈。“你——”“出不去。”男人聲音暗啞,隱忍中帶著歡愉,“你咬得這么緊,我哪出得去?”隨著他的話,紀衡又用力往前一撞,rou莖頂端正中花心,一股強烈的酸麻從小腹直涌向頭頂,夏如嫣渾身一僵,然后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顫。“嗚……太深了……”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埋怨,然而那語氣卻怎么聽怎么像嬌嗔,身子被紀衡撞得晃晃悠悠,連帶著兩團雪乳也蕩得男人目色發(fā)沉。他掀開身上的被子,把夏如嫣的雙腿往兩邊一壓,陡然便加快了速度,猙獰的巨物飛快進入于花xue之中,把嬌嫩的xue嘴兒干得不住抽搐。最深處的那道玉門被撞得搖搖欲墜,巨大的快感使夏如嫣眸中噙起了淚水,她嬌聲喘息著,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又被男人舔進嘴里,紀衡吮了口她的唇瓣,用手捧起她的小屁股狠狠往前一撞,菇頭瞬間拱開那道玉門長驅(qū)直入,緊接著夏如嫣整個身子都無法克制地打起了哆嗦。“啊……啊嗯——”短暫的失神后是低壓在喉嚨里的尖叫,最后一絲理智已經(jīng)隨著zigong被入侵而瀕臨潰散,夏如嫣緊緊攀住男人的身體,十指在他背部留下凌亂的抓痕,紀衡絲毫覺不出疼痛,只將她禁錮在身下,然后帶著她攀上一個又一個歡愉的頂峰,直到女孩兒的嗓音已哭喊得嘶啞,他才終于悶哼一聲,將guntang的jingye注入她的身體之中。“嗚……”夏如嫣癱軟在床上,任紀衡意猶未盡地在她身上親吻,隔了好久她的氣息才平緩一些,啞著嗓子開口問:“你今天不去公司?”她的聲音里還帶著點兒哭腔,聽得紀衡小腹又略略發(fā)緊,他忍不住往前拱了拱,放柔嗓音道:“晚些去。”他這么一拱,半軟的性器在花xue內(nèi)竟有些變硬的趨勢,夏如嫣臉色一僵,伸手推拒他:“不要了,我好累…”紀衡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接著退出去將她打橫抱起:“我抱你去洗洗。”“我自己洗!”夏如嫣掙扎著要下去,她還記得昨晚他也是說洗洗,結(jié)果洗著洗著就來了一發(fā),最后折騰了一個小時才出來,她可不會再上當!“別鬧,這次不動你。”紀衡抱著她大步走進浴室,這回他沒食言,倒是認認真真幫她洗了個澡,只是在清理她體內(nèi)的東西時讓夏如嫣很是別扭了一番,不過看著他精神抖擻的分身,她也只能忍了下去,鬼知道她一反抗他會不會又把她就地正法。兩個人從浴室出來才發(fā)現(xiàn)床單已經(jīng)不能看了,上面全是他倆昨晚和剛才的戰(zhàn)績,夏如嫣氣惱地瞪他一眼:“你把床單拿出去丟了!”“丟了做什么,讓傭人洗了就是了。”紀衡伸手去攬她,夏如嫣一個旋身躲了開去,她裹著浴巾跑進衣帽間,還探出個頭來對他嚷嚷:“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反正你得拿出去丟掉!不許被人看見!”說完她就把頭縮了回去,紀衡腰上圍著條浴巾,摸了摸下巴上冒出來的胡茬,腳下一轉(zhuǎn)也朝衣帽間走過去。夏如嫣的衣帽間沒安門,他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小女人正背對自己在穿內(nèi)褲,她弓著身子,抬起一條腿放進去,然后將內(nèi)褲提起來。她這次穿的是件小碎花的薄紗內(nèi)褲,布料依舊少得可伶,后面一塊兒細細的薄紗穿過臀縫,以荷葉邊的形式向胯骨兩旁延伸過去,兩團白嫩的臀rou又翹又圓,這回上面沒有指痕,不過有個淺淺的牙印,紀衡瞇了瞇眼,浴巾底下又不受控制地往上撐起一個弧度。夏如嫣穿好內(nèi)褲開始穿內(nèi)衣,她雖然瘦,胸前卻極為有料,一對兒雪峰顫顫巍巍,上頭的小嫩珠還紅潤潤的,顯見是之前被他嘬得狠了。她邊穿邊皺眉,敏感的乳尖兒挨著內(nèi)衣有種極為不適的感覺,夏如嫣低聲罵了句禽獸,身后就貼過來一具溫熱的軀體。“罵誰禽獸?”紀衡從后面摟住她,抬手在她一側(cè)胸尖上刮了刮,夏如嫣身子一顫,旋即羞惱地道:“我在換衣服!誰讓你進來的!”“又沒有門,我就這么走過來的。”紀衡埋首在她肩頭輕啄,大掌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往內(nèi)褲中滑去,輕而易舉在rou縫間找到那顆還腫脹著的小陰蒂,他用指腹捏了捏,咬著她的耳朵說:“這條你穿著也很好看。”他一邊說,手指一邊在花戶上滑動,夏如嫣剛剛才被他折騰過,身子還敏感得很,這么撩撥了幾下竟又滲出水來,紀衡唇角一勾,將手指沿著rou縫擠進去,在濕漉漉的xue嘴兒處輕戳,低聲問:“怎么又濕了?”夏如嫣耳朵紅了一片,使勁兒去推他的胳膊:“紀衡!你有完沒完!”“誰讓你在我面前又穿成這樣?”紀衡用昂揚的分身在夏如嫣后腰磨蹭,吻著她的香腮道:“以前在公司看你這么穿的時候,我就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樣子。”夏如嫣大窘,她知道紀衡禽獸,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早就對自己起了色心,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天晚上她中了藥怕不是正合他的心意,還厚顏無恥地說要她負責,簡直——簡直喪心病狂!卑鄙無恥!“你放開我!紀衡!”夏如嫣一個勁兒掙扎,不但沒掙脫他的桎梏,反倒把男人的下半身越蹭越精神,紀衡抱住她不放,手指在濡濕的花xue中攪動,啞聲道:“現(xiàn)在看見了,原來比我想的還好看…”說著他將她壓到墻上,在夏如嫣的嬌斥聲中將腰間的浴巾一丟,接著房間里便只剩下了無限曖昧的水聲與喘息。——————————————————————————————————————紀衡:每天都很期待meimei會穿什么樣的內(nèi)褲。夏如嫣:今天就去批發(fā)市場買一打大媽內(nèi)褲回來。紀衡:(晴天霹靂!!)Σ(?_???)??!!!今天人品爆發(fā)寫了這么多字,哥哥太不要臉了!接下來必須醋他一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