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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三十一)(H)

    “軟軟幫幫我,明日我再給軟軟買好不好?”

陸行之吮吸著她的唇瓣,舌尖還能嘗到小姑娘嘴里rou脯的甜味,他極有耐心地用手指在她腿心撩撥,將那顆嬌嫩的珠核逗弄得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夏如嫣被男人含著唇,卻還不忘哼哼唧唧地問他:“說、說話算數…”

陸行之勾著女孩兒滑嫩的小舌頭,含糊不清地說:“當然算數…我什么時候騙過軟軟?”

隨著話音,男人修長的手指已經沿著rou縫緩緩向內深入,夏如嫣覺得那兒被他摸得癢癢的,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嬌聲道:“癢~~”

“…軟軟乖,再摸摸就不癢了…”

陸行之輕輕在xue口打圈,指尖戳進去一點又撤出來,這樣反復了好多次,終于有一點黏膩的濕意從xue口滲出,他心中一喜,又俯身去親小姑娘的耳朵,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胸乳把小奶頭捏得又硬又紅,這樣幾重刺激之下,夏如嫣終于摟住他的脖子嬌哼起來。

“喵~~陸行之…里面熱……”

小姑娘軟軟地撒著嬌,兩條細腿也主動往他身上盤去,陸行之繼續有耐心地在xue口撩撥,將手指打著轉從xue嘴兒插進去,雖然花xue中已有yin液滲出,但數量并不多,他怕傷著小姑娘便仍克制著欲望,試圖將她的興致完全挑逗起來。

男人的唇沿著女孩兒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延伸,濕潤、溫熱,直至包裹住另一顆還未來得及疼愛的乳尖兒,他將那顆柔軟的淡粉色櫻珠納入口中,用唇舌品嘗獨屬于少女的芬芳與甜美。

被男人觸碰的地方開始產生一種熟悉的熱意,然后緩緩向小腹中匯去,柔嫩的花xue一點點變得濡濕起來,到最后能容納整根手指的探入,滑膩的液體逐漸增加,直到xue壁上某處軟rou被手指戳中,過電般的快感令夏如嫣細聲叫了起來,小腹猛地發緊,一小股花液終于從甬道中噴涌而出,澆濕了男人的小半只手掌。

“喵~喵喵喵~~”

夏如嫣甜甜膩膩地叫著,主動把小屁股抬起來準備迎接男人的進入,陸行之見時機成熟,捧著小姑娘的臀便將早已脹得發痛的分身抵在xue口緩緩推了進去。

他已經好一陣子沒與小姑娘親密,此時甫一進入便被那張濕軟的xue嘴兒給吸得差點丟盔棄甲,她是那樣緊那樣熱,壁rou從四面八方向他迫來,rou莖上的每一寸都被媚rou擠壓碾磨,連最為敏感的rou冠也未能幸免,陸行之倒抽一口氣,咬緊牙關往后退出一截,然后再用力撞進去,霎時整根巨物全數沒入蜜xue之中,把小姑娘插得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

“喵——”

夏如嫣整個人都要化了,張著小嘴斷斷續續地嬌吟,那聲音媚得能滴出水來,又引得陸行之逮住她深深吻了一通,腹中的酸脹酥麻令她無法克制的顫抖,隨著男人的進入,那根粗長之物把xiaoxue撐到一個極限,莖身與xue壁的摩擦帶起強烈的電流,初時零星的快感終于匯聚成旋渦,將她卷入其中,隨著起伏攀上新的峰頂。

許是憋得久了,陸行之方才有多溫柔現在就有多粗魯,他把少女兩條細白的腿往上折疊,跪坐在榻上向下狠狠cao干,那股勢頭仿佛恨不得把自己兩顆子孫袋都塞進去,把夏如嫣給欺負得喵喵叫個不停,一雙雪白的酥胸晃得男人眼熱,他用力往深處一撞,待菇頭頂開那扇玉門卻又往后撤出,抱著小姑娘柔軟的嬌軀翻了個轉,提著她纖細的腰肢從背后再次插了進去。

夏如嫣趴在榻上嬌嬌地呻吟著,細軟的腰身凹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挺翹飽滿的小屁股高高翹起,白嫩的臀rou已被撞出兩片紅痕,當中的xue嘴兒更是由一開始的淡粉變成了嬌艷的桃色,粗長而猙獰的性器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將深處那張脆弱的小口給干得瑟瑟發抖。

甜膩的蜜汁在抽插間向外噴濺,而后又順著腿根往下流淌,星星點點灑在榻上,將墊子暈染出斑駁曖昧的水漬,陸行之捏住女孩兒因興奮而不斷晃動的尾巴,從根部一直往末端捋,小貓兒果然被刺激得渾身發顫,上半身軟綿綿地癱在榻上,xue嘴兒也吸得更加起勁兒了。

待夏如嫣高潮過一回,陸行之又從后面將她抱了起來,勾住她的腿彎在地上邊走邊干,少女大張的雙腿中唯有一根粗大rou莖在不斷進出,將她平坦的小腹都頂得凸了起來。

“喵~喵~陸行之…要、要掉下去了……”

這個姿勢讓夏如嫣很沒有安全感,她緊張得腳背都繃直了,一雙手緊緊攀住男人的手臂,小身子害怕地扭來扭去,把陸行之絞得脊椎發麻,連忙出聲安撫道:“不會,我抱著你呢,軟軟別怕。”

他咬著女孩兒的耳朵,在她耳邊啞聲問:“軟軟喜不喜歡吃我的大棒子?”

“喵嗚……喜、喜歡……”

這個姿勢尤其深入,初時的緊張過去之后夏如嫣馬上就得了趣味,她雙頰酡紅,眼里含著盈盈水汽,嬌小的身子被男人上下顛弄,蜜xue不住往外噴著yin水,順著小屁股滴滴答答往下掉落。

陸行之舔了舔她的耳垂,用誘哄的語氣道:“那我明天還喂軟軟吃大棒子好不好?”

“嗚嗯…好…好…嗯呀……”

“軟軟記住今天答應我的,明天可不能反悔。”

陸行之往上挺了挺胯,大roubang在花心狠狠一頂,登時把小姑娘干得淚花兒都出來了,她靠在男人胸膛上哆嗦了好一陣,然后才顫顫巍巍地應道:“記、記住了…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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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陸行之:軟軟還記得昨天答應過我什么嗎?

夏軟軟:喵嘰?你昨天說今天給我買rou脯,rou脯呢?

陸行之:除了rou脯,軟軟想想昨天答應過我什么?

夏軟軟:答應過你再吃兩包rou脯!

陸行之:…………rou脯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壞了,我們家軟軟都學會撒謊了!

今天字少,但是都是干貨!

嬌寵(三十二)(H)

嬌小的少女闔眼躺在床上,繡著墨竹的錦被掩蓋住赤裸的嬌軀,被子那頭隆起一個高高的弧度,底下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動。

陸行之掩在被子下面,將小姑娘的雪臀捧在掌心,他埋首于她雙腿之間,正極有耐心地舔吃著花xue里頭滲出的蜜液。

昨晚他怎么也沒能哄得小姑娘和自己親熱,今兒一早就醒了,趁她還在睡覺先撩撥一番,果然這招還算有用,雖然小貓兒仍睡著,花xue卻已經漸漸被他弄得濕潤起來。

夏如嫣正睡得迷糊,忽地有一具溫熱的身體覆了上來,溫柔纏綿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臉和脖頸之間,小奶頭也被人摸得癢癢的,她嚶嚀了一聲卻始終不愿意睜眼,這時腿心又擠進來一根guntang的鐵杵,在濕軟的xue口拱了兩下,然后便有力而緩慢地向內推進。

“嗯……”

夏如嫣的小腹被撐得有些發脹,花xue里頭卻酥得不像話,隨著roubang插到最深處,嬌嫩的宮口也受到一記沉悶的撞擊,直撞得她又小小嗚了一聲。

男人并不急切,一邊親吻愛撫著身下的少女,一邊緩緩挺動腰肢,只拔出一半就再度塞進去,看似溫柔卻富有力道,脹鼓鼓的花戶很快就被撞得糊滿了蜜液,甚至還有些許濺射到男人胯部,濕濕黏黏的,發出曖昧又羞人的水聲。

少女微張著唇,從鼻腔里溢出細細的哼鳴,那聲音跟雛鳥似的,聽得陸行之又忍不住去吻她,胯下略微加快了速度,反復數十次后女孩兒便顫抖著xiele身,yin水澆在rou冠上讓他更加興奮起來,一邊撞擊一邊啞聲喊她的名字。

“軟軟…軟軟……”

“…嗯喵……”

小貓兒終于被他弄得完全醒了,不情不愿地睜開眼睛,抖了抖耳朵嬌聲嬌氣地喊:“…熱……”

兩個人還裹在被子里頭,男人又纏得這么緊,他的體溫本來就偏高,這會兒賣力搗弄一番連汗水都出來了,夏如嫣噘了噘嘴,雙手抵在男人胸膛上嫌棄道:“你走開,好熱……喵~~”

她一句抱怨沒說完就被男人撞得喵了一聲,陸行之一把將被子掀開,摟住軟綿綿的小貓兒折騰得更起勁了,guntang粗長的硬物在蜜xue里頭飛快進出,剛睡醒的夏如嫣本來就沒什么力氣,這下被干得又軟了幾分,白嫩嫩的小腿擱在男人大腿上晃晃悠悠,嘴里撒嬌般的喵喵叫著,簡直能把陸行之的心都給喊化了。

小貓兒自打過了發情期就對這種事興致缺缺,他每回都要想盡辦法哄她,撩撥好久才能讓她潤一點,雖然進入狀態后小姑娘又是另一副模樣,但要先能獲得這個機會也實屬不易。

所以每回陸行之成功哄了小美人兒入巷都會弄得格外久一些,直到她累得睡過去才消停,只是今日這個機會在早上,再怎么意猶未盡也得放人。

于是陸行之只做了一回,勉強吃個半飽,再親力親為替小貓兒把身子清理干凈,才依依不舍地送她離開,又回頭去收拾屋里的殘局,在心里安慰自己:還有幾日就要成親了,到時候就不用這么偷偷摸摸了。

今日已經是十月初二,還有六日便是陸行之與夏如嫣成親的日子,這一個月來他都住在西廂房,原來的臥房已經全部整改過,雖然空間夠了,屋里的家具擺設卻要重新置換,尤其是夏如嫣曾經和他抱怨過床太小,這回換了雙人的婚床,小姑娘想必再不會不滿了。

因鋪子里有管事管著,陸行之倒也不用天天出門,今日恰好比較閑,他用過早飯后在書房看了會兒書便去東院找夏如嫣。

這時已經快巳時,因為早上消耗了精力,夏如嫣就多睡了會兒,陸行之過去的時候她剛剛起來,還坐在鏡子前面由丫鬟梳著頭,見陸行之在門外站定,便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他:“干嘛呀?”

月華和秋實對于少爺毫不避嫌的行為已經習慣了,自打姑娘與少爺定了親,兩個人就日益親近,她們還曾看見過姑娘靠在少爺身上撒嬌,簡直比尋常的夫妻還要親密。

當然,她們倆是絕對不會去夫人面前嚼舌根的,姑娘跟少爺感情好是好事,少爺越喜歡姑娘,以后她們的日子才更加好過。

陸行之還是有點分寸的,就站在門口也不進去,看著小姑娘笑道:“今日我沒甚事情,嫣兒要不要和我出去逛逛,中午就在外面用飯。”

夏如嫣雖然喜歡睡覺但也很喜歡出門,聽他一說貓耳朵都快鉆出來了,歡快地點著小腦袋道:“要!我要吃上次那個茄汁燒魚!”

說完她便催促月華道:“月華你快點兒,我肚子都餓了!”

她明明剛剛還吃了幾塊糕點的,月華對于自家姑娘的吃貨屬性已經免疫,手下加快速度,沒一會兒就梳了個俏麗可愛的發型出來,夏如嫣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撲到陸行之懷里:“快快快,咱們走!”

陸行之就牽著小姑娘往外走,馬車早已備好,兩人上了車出府,卻在巷口處被外頭的人群給堵住了,陸行之撩開車簾對坐在車夫旁邊的書墨道:“書墨,你去瞧瞧前頭發生了什么。”

書墨麻利地下了車跑到巷子口看了看,然后又小跑著回來道:“少爺,原來今兒是咱們清州城的知府大人上任的日子,大伙兒都在看熱鬧呢!”

陸行之一怔,這段時日他一心放在婚事上,都沒注意原來新任知府是今日上任,他搖搖頭,對車夫老張道:“改個道吧,人群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散了。”

老張驅使馬車改道而行,兩刻鐘后終于到了酒樓,陸行之與夏如嫣先用了午飯,稍作歇息后再上街閑逛。兩人走著走著,陸行之忽地聽見有人喊他,他側頭一看,發現一名帶著仆從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街對面的錢莊門口。

陸行之怔了一怔,待那男子走近了他才恍然道:“吳大哥!真是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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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五章內能不能結束,這個世界后面可能會有個番外,新世界我還沒想好到底寫什么梗,有幾個打算寫的,但是都沒細化,我得好好想想。

嬌寵(三十三)

“吳大哥!真是好久不見!”

被稱作吳大哥的男子臉上露出個淡淡的笑容:“我剛才在里頭就覺得你眼熟,走出來發現果然是你,行之,別來無恙啊?”

陸行之笑道:“我現在挺好的,吳大哥瞧著倒比以前還精神呢,不知你怎么會來清州城?聽說你不是在京中做官嗎?”

吳中逸笑了笑道:“這三年我的確在京里任職,不過最近被外放了。”

陸行之將外放跟清州城聯系起來,心頭一動,猜測道:“莫非…吳大哥就是咱們清州城今日上任的新任知府大人?”

吳中逸再次露出個云淡風輕的笑容:“行之果然聰慧。”

陸行之眼中不由透出幾分欽佩,感嘆道:“以往我便覺得吳大哥十分有才,離科舉才過去三年,吳大哥就已做到知府的位置,真是令小弟佩服不已。”

他的夸贊真心實意,吳中逸聽了表情卻有一瞬變得古怪,然后又極快的恢復平常,拍拍他的肩膀道:“別光夸我,行之你也是,當時你可是咱們這些學子里面文才最出眾的,若不是遇上那等橫禍,怕也早就做了官。”

陸行之淡然笑道:“當日小弟能撿回一條命已實屬不易,我現在也無那等遠大志向,只每日在家陪陪父母,打點一下家業便很知足。”

吳中逸瞇了瞇眼,出言寬慰了他幾句,眼角余光才瞥見陸行之身旁的夏如嫣,見這么個漂亮得過分的少女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吳中逸略一怔愣,問道:“行之,這位姑娘是……”

提到夏如嫣,陸行之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笑著介紹道:“方才忘記和吳大哥介紹,這是我的未婚妻,過幾日我們就要成親了。”

他又向夏如嫣溫聲道:“嫣兒,這是我昔日同窗好友吳中逸大哥,也是咱們清州城的新任知府大人。”

夏如嫣眨巴眨巴眼睛,到底還知道喊了聲:“見過知府大人。”

“原來行之還未成親嗎?”吳中逸有些驚訝,“若我沒記錯你已經過了弱冠之年了吧?”

“小弟今年剛剛及冠,之前因為養傷也無心婚事,這親還是幾月前才訂下的。”陸行之解釋道。

吳中逸點點頭:“看來我來得還正是時候,賢弟成親我是定要送上一份大禮的,不知喜事定在何日?”

陸行之便笑著將日子說了,又道回頭就讓人送喜帖過去,二人在街邊聊了幾句,吳中逸才道:“按說許久不見應與賢弟坐下來好好聊聊,但你也知我剛上任,還有的是事情要忙,不如等你大婚過后咱們再抽空出來喝酒敘舊。”

二人就此別過,吳中逸上了馬車坐好,他身旁的半老仆人倒了杯茶送過去,壓低音量開口道:“老爺,沒想到這陸行之當年逃過一劫,現在倒還過得舒坦。”

吳中逸淡淡瞥他一眼,抿了口杯中的茶水潤喉,才道:“回去再說,外頭人多口雜。”

仆人趕緊低下頭去:“是小的疏忽了。”

吳中逸將茶杯放下:“不過你也沒說錯,他的確過得太舒坦了些……罷了,等我忙完這陣再說,左右都會呆在清州城,不急。”

仆人連連點頭,吳中逸望向窗外兩人遠去的背影,眼里飛快劃過一絲狠戾,隨即便隱下再尋不著蹤跡了。

陸行之陪著夏如嫣繼續在街上閑逛,走了一陣后小姑娘突然開口道:“我不喜歡那個人。”

陸行之一愣:“軟軟是說吳大哥?”

夏如嫣皺了皺鼻子:“他身上好臭,而且眼神讓我覺得不舒服。”

陸行之啞然失笑:“我鼻子可沒軟軟靈,不過以前在書院時我記得吳大哥很是愛潔,怎的就有臭味了?”

夏如嫣看他一眼,十分認真地說:“我討厭他身上的味道,你比他好聞多了。”

陸行之聞言耳根略略泛紅,心里卻很是歡喜,放低聲音道:“我…我也覺得軟軟很香……”

這夸獎夏如嫣理所當然地受了,又晃著他的袖子撒嬌道:“反正我不喜歡那個人,你以后不要讓他到府里來。”

“好好好,只是說好的喜帖還是要送的,等咱們成親以后我盡量不請他來做客,好不好?”陸行之無奈道。

“好吧。”

夏如嫣噘了噘嘴,注意力又馬上被路邊的小玩意兒吸引了,看著她湊在攤位前挑挑選選,陸行之笑著搖了搖頭,說起來他與吳中逸這幾年都沒聯系,感情也生疏不少,現在吳中逸做了知府,他若太熱絡反而不好。

幾日的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兩人成親的日子,陸夫人頭一天就把夏如嫣送去陪嫁的院子里暫住,成親當日陸行之便前往那兒迎親。

因為夏如嫣沒有家人好友,便由個婆子將她背上花轎,陸行之騎著高頭大馬走在前面,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回到陸府,一系列禮節流程完畢后夏如嫣才被送入新房。

陸家旁系的女眷在新房里陪著夏如嫣說話,因為知道陸夫人對這位兒媳婦的看重,也沒人刁難,每個人都和和氣氣的,不過還沒說上幾句陸行之便來了,眾人笑著打趣了一番才主動離開。

待他們一走,夏如嫣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想要去扯腦袋上的紅蓋頭,陸行之見狀忙出聲阻止:“嫣兒莫急,我這就幫你取下來。”

他拿著秤桿將紅蓋頭挑開,底下便露出小姑娘艷若桃李的臉龐,一雙貓兒眼經過妝點變得愈發嫵媚,紅色的唇更是襯得膚白勝雪,臉上兩抹紅暈如朝霞般動人,看得陸行之心臟怦怦跳得飛快,喉嚨也不免有些發干,不料小姑娘卻皺起臉抱怨道:“陸行之,你快把我頭上的東西取下來,重死了!”

瞬間的旖旎心思被打斷,陸行之連忙幫她把鳳冠取下,夏如嫣軟軟靠在他懷里嬌聲道:“成親好累啊,我以后再也不要成親了。”

陸行之一下子笑了出來,摸著小妻子柔順的秀發低聲道:“成親自然只有這一次,軟軟不用再擔心以后了。”

接著他便哄著夏如嫣喝了合巹酒,小姑娘又委屈巴巴地扯著他的袖子說:“不好喝,陸行之,我好餓!”

今日早上她就什么都沒吃,肚子早就咕咕叫了,陸行之知道新娘子的辛苦,輕言細語地道:“我已讓人備了飯菜,馬上就會送來,軟軟先填飽肚子再休息會兒,我前面還有事,晚點回來好不好?”

夏如嫣滿腦子都是吃飯,哪管他什么時候回來,揮揮手道:“那你快去吧,讓他們快點把飯送來啊!”

陸行之捏捏小姑娘柔軟的手,在她額上印下一吻:“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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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軟軟:幸虧當年壞人沒有砍掉陸行之的大棒子,不然我就沒得吃了。

陸行之:………(突然覺得雙腿之間涼颼颼)

大家想不想看陸行之和軟軟洞房?我思索再寫個洞房rou會不會太多了?

對了我換了一個封面,大家覺得好看嗎?

嬌寵(三十四)(H)

大喜之日陸府熱鬧非凡,陸行之好不容易向親友賓客告饒得以脫身,借著夜色匆匆忙忙往自個兒的院子走去。

進了院門之后他便瞧見亮著光的臥房,柔和的光線在秋夜里顯得格外溫馨,他心頭一暖,以后再不是一個人了,他的軟軟終于能一直陪著他了。

陸行之讓書墨下去歇息,走到臥房門口又打發走兩個丫鬟,這才推開門進去,他將門仔細別好,一回身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大紅色的喜服散落在地上,難道軟軟去沐浴了?

他徑直走到隔壁凈房去尋人,然而凈房里也是空蕩蕩的,唯有裝滿水的浴桶正冒著熱氣。新娘不見人影,陸行之有些慌張,他快步走出去往房間里一掃視,視線經過床榻的時候頓了頓,這才發現散開的被子當中隆起了一個小包,那小包還略略起伏,顯然下面有什么東西。

他走過去將被子輕輕揭開,果然一只黑色的小貓兒正蜷在里面呼呼大睡,她睡得很香,四腳朝天連肚皮都翻了起來,小腦袋歪在床上,還發出呼嚕嚕的鼾聲,剛才有被子遮住聽不見,這會兒露出來了聲音還挺響的。

原來在這兒藏著。

陸行之啞然失笑,也沒吵醒她,將被子重新松松掩回去,只露出小貓兒的腦袋在外頭,怕她悶著。做完這些他便去凈房沐浴更衣,洗凈一身酒氣,然后才重新回到床邊,揉了揉小貓兒的肚子輕聲喚道:“軟軟,軟軟。”

“…喵……”

小貓兒叫了一聲,眼睛仍舊閉著,似乎一點兒也不想醒來,今晚是陸行之盼了好久的新婚夜,怎能就這樣虛度?他想了想,伸手邊捋著小貓兒的尾巴根便叫她:“軟軟,吃魚啦——”

聽到吃魚,小貓咪的耳朵果然動了動,陸行之再接再厲又喊:“剛做好的茄汁魚,東坡rou,烤鴨,豆腐魚湯……”

隨著他一路報菜名,小貓兒終于有了反應,抽動著鼻頭爬起來,砰的一下就變成了人身,兩只白嫩嫩的胳膊掛住陸行之的脖子,半睜著眼睛嘟囔道:“要、要吃……”

小姑娘香軟的身子貼過來,陸行之瞬間就有了反應,他嗅到她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再看她臉蛋紅撲撲的,顯然是有些醉了,難怪都這樣了還不醒呢。

陸行之褪去里衣,攬住美人兒纖細的腰肢去尋她的唇,因喝了酒的關系,夏如嫣的身子比平常還要軟上幾分,只躺在男人懷里乖乖地任他擺弄。

陸行之還是第一次見到小貓兒喝醉的樣子,又嬌又憨,還主動用小臉蹭他的肩膀,可愛得他的心都化了,他低頭想吻她,可是小姑娘總別著頭不讓他親,陸行之捧住她的臉誘哄道:“軟軟,吃魚了哦…”

“喵?喵喵……”

小姑娘歪著腦袋,一雙水眸半睜半閉地望著他,陸行之終于逮到機會,吮住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說:“我喂軟軟吃魚,這條魚只能舔,不能咬……”

說著他便撬開兩排貝齒將舌頭探了進去,小姑娘果然乖巧,含住他用小舌頭好奇地舔舐,嘴里還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男人心頭發熱,唇舌好一番勾纏,把小美人兒吻得嬌喘吁吁,香津沿著唇角滑落下去,又被他一一舔舐干凈。

“軟軟……”

他輕輕呼喚她的名字,將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少女耳邊,薄唇在肌膚上印下細密的濕痕,最后停在高聳雙峰的最頂端,用唇舌與手掌極盡愛撫纏綿。

女孩兒胸前兩團雪乳生得極好,飽滿挺翹,即使仰躺也依舊如筍尖般挺立,原本淡粉的櫻珠在不斷刺激下變得嬌艷紅潤,俏生生的點綴在雪白峰頂,反射著晶亮誘人的水光。

男人呼吸漸重,一只手已滑至少女雙腿之間,他原以為還要費些功夫,誰料剛一觸上脹鼓鼓的花戶便摸到了滿手滑膩,陸行之一怔,手指輕車熟路地撥開rou縫向內探尋,肥軟的蚌rou才被戳弄了幾下便滲出更多汁液,甜膩的香味散發在空氣中,更讓男人胯部腫脹得發疼。

“喵~~”

小美人兒嬌嬌軟軟地叫著,微醺的小臉美得不可方物,男人喉頭發干,見她已準備好便再不遲疑,抬起兩條白生生的細腿架在肩上,將rou莖對準花xue便緩緩推了進去。

因婚事在即,這兩三日他并未得空與小姑娘親熱,此時才剛把頭部擠進去便覺那處又比之前緊了幾分,濕噠噠的xue嘴兒蠕動張合,里頭的媚rou像是抗拒般推阻著他。陸行之咬緊牙關,堅定而緩慢地向內推進,越深入xue壁就絞得越緊,幾乎要迫得他丟盔棄甲,熟悉的酥麻順著尾椎骨往上攀升,直到最后一寸終于沒入,陸行之才大大喘了口氣,掐住小姑娘的腰肢不顧一切抽插起來。

夏如嫣眼睛還半瞇著,像是享受般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黑發在床上鋪散開來,更襯得膚白如玉,身子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住搖晃,胸前兩團雪峰也軟軟顫動。酒意令她腦子不大清醒,只遵循本能迎合男人的動作,她咬住自己的指尖,另一只手握住一側酥胸撫弄,纖細的腰身向上凹出一個驚人的弧度,嘴里撒嬌般地喊著:“喵…陸行之…好脹呀…嗯嗯~要、要壞啦……”

陸行之呼吸一窒,滿心滿眼全是小妻子的嬌憨媚態,他像是著了魔一般,將她的雙腿往上一推,露出當中被插得yin液橫流的蜜xue,同時整個身體壓過去,由上至下如打樁般狠狠抽插起來。

“喵嗚~~~”

男人這一下來勢洶洶,夏如嫣幾乎是瞬間就到達了高潮,蜜汁兒接連不斷地噴濺出來,將二人胯部染得一片泥濘,更多的則順著臀部流淌下去,在大紅的喜被上暈出一塊塊斑駁的水漬。

她無意識地在空中伸著手想要抓住些什么,男人會意地將上半身俯過去,美人兒便攀住他的肩頭,用指尖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陸行之并不覺得痛,體內的血液反而因此更加沸騰起來,他埋首去吻她的臉,低喘著誘哄小妻子說出一句句羞人的話語,房間里的油燈亮了大半夜,曖昧的聲響也持續了許久,直到四更的梆聲響起,才終于完全消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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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之(臉紅):好像get到了新的撩貓方法。

昨天太忙了沒來得及更,今天補上洞房。

嬌寵(三十五)

婚后的日子一切如常,對夏如嫣來說除了能每日正大光明跟陸行之睡覺,其他和之前沒什么不同,但對陸行之來說大約這輩子就沒過過這么美好的日子,如愿娶了心儀的姑娘,每天回府小妻子都在院子里等著他,再加上父母身體康健,家里的生意順順當當,人生巔峰也不過如此了。

這日陸行之沒出門呆在府里,到了午時丫鬟們便張羅著擺飯,自打他婚后陸夫人就發了話,讓兒媳婦不必每日過去陪她用飯,小兩口新婚自然是要多過過二人世界才是。

起初夏如嫣還有些不情不愿的,陸夫人那好多好吃的,她再喜歡過去蹭飯沒有了,還是陸行之讓廚房變著花樣做吃食才挽留住了小妻子的心,否則親娘可能真的會成為他的頭號情敵。

飯菜還沒擺好夏如嫣就迫不及待坐到了桌前,陸行之親自替她盛了一碗湯,吹涼一點后才遞過去道:“小心燙,慢慢喝。”

小貓兒向來怕燙,有一回吃麻婆豆腐被燙了嘴,好一陣子都不肯再碰豆腐,從此陸行之便吩咐丫鬟一定要等飯菜涼一點再送上來,以免再燙到她。

夏如嫣捧著碗小口小口喝湯,干筍與排骨熬的湯十分鮮美,溫度被陸行之吹得剛剛好,她很快就喝完了一碗,眼巴巴的還想喝,陸行之又給她盛了小半碗,還在里面放了些排骨,看小貓兒吃得歡快,才端起自己的碗開始用飯。

兩人用完飯在園子里走了一陣消食,夏如嫣現在吃飯只吃個八分飽,因為她有一回吃太撐不舒服了兩日,從此便乖乖聽陸行之的不再吃太多,但每日會多加餐幾次,也就是說她現在一天能吃五到六餐,自然也不會老惦記著一頓吃個夠了。

散步回去之后兩人便洗漱準備午睡,夏如嫣從凈房出來就看見陸行之坐在榻邊,桌上擺著兩個酒杯,他溫柔地笑著對她招招手:“軟軟過來。”

夏如嫣慢吞吞走過去,男人就將她攬到自己大腿上坐著,端起一個酒杯遞給她:“這是新釀的梅子酒,很甜,軟軟嘗嘗。”

夏如嫣抽著小鼻頭嗅了嗅,確實一股酸酸甜甜的香氣,但她卻沒接過來,而是撅起嘴道:“我不喝,喝了你又要喂我吃大棒子!”

這聲兒說得可響亮,幸虧丫鬟們早就退出去了,男人的臉頓時有些發燙,他咳了一聲,主動親了親小姑娘的臉頰,小聲地說:“可是軟軟不是也很舒服嗎?”

自打新婚夜之后,陸行之便發掘了誘哄小貓兒的新法子,他發現只要小姑娘喝上幾口就特別容易進入狀態,雖比不上她發情期的時候,但比平常要敏感很多,他只要耐心多擺弄一陣總是能得償所愿。

從此他就總喜歡哄著她小酌兩口,而且微醺的小貓兒比往常更加身嬌體軟,每回都讓他忍不住一疼再疼,在她發情期再次到來之前,他就指著這個跟小貓兒親近了。

夏如嫣撇他一眼,小嘴兒依舊翹得高高的:“腿酸得很,哼!”

男人就又摟著她道:“那我幫你揉揉,揉揉就不酸了…”

他這么許諾,杯子里的酒香也很誘人,夏如嫣終究是動搖了,被他哄得又抿了口酒,吧嗒吧嗒小嘴兒覺得確實很甜,便忍不住再喝了一口。

她酒量差得很,這種低濃度的梅子酒也就兩口便能上頭,等她的臉頰漸漸浮上紅暈的時候,陸行之便知道差不多了,抱著小妻子進入床帳,屋子里很快就響起了少女嬌軟的呻吟和羞人的水聲,直到一個時辰后方才結束。

幫夏如嫣清理好身體,陸行之摟著她睡了小半個時辰才起身,床上的小姑娘睡得正香,他輕手輕腳掩門出去,對兩個丫鬟吩咐道:“嫣兒還在睡,你們倆做事輕些別吵醒她,如果母親來請就回她還在休息。”

兩個丫鬟紅著臉齊聲應下,心道少爺和少夫人實在是太恩愛了,這大白天的就在屋里……夫人對少夫人也是比親閨女還疼,從來不立任何規矩,她們當初能被派來伺候少夫人簡直就是天大的運氣。

陸行之在書房看了會兒賬本,忽地聽見外面有人在喊他,然后書墨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這么咋咋呼呼的做什么?”

“不好了!不好了!懸壺堂出事了!”來人是橡木胡同懸壺堂的一個伙計,跑得滿頭大汗,臉上神色十分慌亂。

“怎么回事?”

陸行之打開門走出去,那人一看見他就像是要哭出來般,喘著氣道:“少東家,您快去瞧瞧吧,懸壺堂,懸壺堂醫死人了!”

陸行之一聽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上前一步道:“具體怎么回事?”

“昨、昨日有人來看病,張大夫給開了藥,結果方才突然那家人便抬著那個病人過來了,說是回去吃了張大夫的藥今日就斷了氣,要咱們懸壺堂給個說法!”

那伙計說著真的哭了,抹了一把眼淚道:“他們把鋪子打砸一番,后來衙門的人也來了,不問個究竟便將掌柜和張大夫給抓了,現在鋪子里沒個主事的人,少東家您趕快去瞧瞧吧!”

“書墨備車!”

陸行之再不遲疑,快步往外走,邊走還邊問那伙計:“父親知道這件事了嗎?”

伙計跟在他旁邊小跑著道:“還沒來得及告訴東家老爺。”

兩人說著話很快就出了陸府,這一去直到酉時都還沒回,夏如嫣在屋里等著陸行之回來開飯,可是飯點都過了還不見人影,她正吃著糕點填肚子,就見陸行之從門口走了進來。

“你怎么才回來呀!”

夏如嫣放下糕點,跑過去扯著他的衣袖不滿地道,她剛說完,卻瞧見男人滿臉疲憊,神色也有些郁郁。

夏如嫣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問:“陸行之,你怎么了?”

男人握住她的手,用嘴唇在她額上碰了碰道:“懸壺堂出了點事,回來晚了些,叫丫鬟們擺飯吧,咱們先吃飯。”

兩人吃了飯,夏如嫣便迫不及待地問出了什么事,陸行之大略和她說了幾句,就聽外頭書墨說陸老爺叫他過去,他摸摸小姑娘的臉溫聲道:“我去和父親商量一下應對之策,可能晚些才會回來,軟軟別等我,困了就先睡。”

夏如嫣點點頭:“好,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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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放心,不會虐軟軟的。

陸行之:虐我就可以嗎(;072820Д2820`)

昨天有個寶寶說陸公子get的新技能是報菜名,笑到我頭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嬌寵(三十六)

夏如嫣一覺醒來身邊依舊空蕩蕩的,她打了個呵欠爬起來,喚丫鬟進來伺候洗漱。

“少爺一大早就出去了,吩咐奴婢們不要打擾您。”月華邊幫她梳頭邊說。

“他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夏如嫣漫不經心地問。

“少爺子時才回來。”

月華說完有些欲言又止,倒是旁邊的秋實猶猶豫豫地開口道:“少夫人,聽說懸壺堂出事兒了。”

“出事了?”夏如嫣從鏡子里看向秋實,“什么事啊?”

兩個丫鬟對看了一眼,秋實小心翼翼地說:“據說張大夫醫死了人……”

“張大夫?”

夏如嫣對什么張大夫可沒印象,秋實見她一副懵懂的樣子,便解釋道:“張大夫是懸壺堂的坐堂大夫,他開的藥吃死了人,那藥是懸壺堂里賣出去的,這事兒麻煩可大了,少爺和老爺就是在忙著處理這個事情。”

“為什么藥會吃死人啊?”夏如嫣不解,“藥不是治病的嗎?”

秋實躊躇了一下道:“雖說是這樣,可也難免有開錯藥的情況,而且……”

“而且什么?”夏如嫣盯著她。

“…而且外頭好像有人說是懸壺堂的藥本身有問題……”

秋實說完便覺不妥,連忙跪下認錯:“奴婢不該拿外頭的風言風語來說嘴,還請少夫人責罰。”

“好好的你下跪做什么?”夏如嫣莫名其妙看她一眼,“快起來,裙子都跪臟了。”

見少夫人沒有生氣的跡象,秋實松了口氣連忙站起來,月華在旁邊小聲問夏如嫣:“少夫人,您要不要去夫人那兒一趟?”

昨日因為陸行之中午哄她喝了酒,夏如嫣便沒去陸夫人那邊,她平常很愛粘著陸夫人,昨天都沒去,今天當然得去了,她站起來扯扯裙擺道:“要去的,咱們走吧。”

待夏如嫣來到正院,陸夫人難得沒有像往常那樣她一進門就笑瞇瞇地招呼,而是強打起精神扯了扯嘴角,讓她坐到自己旁邊。

“嫣兒,懸壺堂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陸夫人似是一夜沒睡好,臉色十分憔悴,夏如嫣看著她道:“我知道了,娘,您看起來精神不好。”

陸夫人勉強笑笑:“出了那等事,我心里擔憂,昨晚沒睡好。”

夏如嫣點點頭:“那您要不要再睡一下?”

“不了,事情沒個結果我也睡不安生。”陸夫人嘆了口氣,“你說好好的怎么會出這樣的事情……”

“懸壺堂的藥真的有問題嗎?”夏如嫣疑惑地問。

陸夫人搖搖頭:“懸壺堂的藥從來是老爺和行之親自把關,咱們家再窮也不會賺黑心錢。”

“那只要證明藥是好的就沒問題啦。”夏如嫣眨巴著眼睛道。

陸夫人嘆了口氣:“說是這么說,可官府已經查封了鋪子,藥都在鋪子里,咱們就是想進也進不去啊。”

夏如嫣認真想了想:“會不會是那個人還吃了其他東西呀?”

“也不無可能,有些東西與藥物相沖,吃出人命也是不足為奇的,現在就等仵作那邊出結果了。”陸夫人揉了揉眉心,“只是其他懸壺堂的生意也受了影響,這件事一傳開,哪還有人敢來咱們懸壺堂看病抓藥。”

夏如嫣似懂非懂地看著她,雖不很明白但也知道府里惹上大麻煩了,接下來幾日更印證了這點,外頭的傳言越來越離譜,從一開始他們的藥吃死了人到后來說懸壺堂的藥全是假的,大夫也都是黑心大夫,沒病都能給你說出病來。

仵作那邊的結果沒兩日就出來了,確證為服藥致死,而從死者家屬提供的藥渣來看,其中一味藥乃系形狀相似卻廉價很多的另一味藥材冒充而成,這一下落實了懸壺堂售賣假藥的傳聞,官府當即便查封了所有懸壺堂分鋪。

陸老爺和陸行之忙得焦頭爛額,四處奔走找人通融,在這樣困難的時候,陸行之只有硬著頭皮找上正任知府的吳中逸,對于他的來訪吳中逸倒是沒拒見,還客客氣氣請他進去喝了盞茶,并說自己會想辦法,讓他別太擔憂。

幾年不見的同窗能這樣相助,陸行之心里十分感激,以為府里總算有了些希望,然而他回府才過了一日,外頭就突然出現了他與吳中逸是昔日同窗好友的傳言,連茶樓里的說書先生都提到了這件事,還有人說現在證據確鑿官府都還沒抓陸氏父子下獄,就是因為吳中逸在背后給陸府撐腰。

這些流言以極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清州城,連陸府的下人出去采買都要遮遮掩掩,夏如嫣在府里也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氛圍,她偎在陸行之懷里,看著他隱隱消瘦的雙頰和眼中的血絲,擔憂地問:“陸行之,你是不是惹上大麻煩啦?”

現在能找的關系都找了,陸行之和陸老爺也呆在府里避風頭,他摸摸小姑娘的臉溫聲道:“軟軟別擔心,這陣子過了就好了。”

夏如嫣抱住他的腰,將下巴擱在他胸口,眨著大眼睛說:“要不然咱們離開清州城吧,去其他地方住就好啦。”

小姑娘思想簡單,想當然地就說了出來,陸行之苦笑道:“不行的,軟軟,現在咱們不能走,如果走就是畏罪潛逃,被抓住就一切都完了。”

“…哦……”夏如嫣臉上露出一絲遺憾,“好吧,那就再等等吧。”

兩個人正說著話,突然外面書墨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少爺!少爺!官府來人了!”

陸行之的神色立刻嚴肅起來:“官府來人是要做什么?”

“他們、他們要抓老爺回去!”書墨滿面惶恐,眼角還疑有淚光。

陸行之聞言拔腿就往外跑,夏如嫣見狀也跟在后頭追了過去,他們還沒跑到大門口就見幾個官兵將陸老爺押著,陸夫人正哭喊著跟在一旁,陸行之大駭,高聲喊道:“官爺請留步!”

領頭的那個官兵看見陸行之,沖他拱了拱手道:“陸公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多體諒。”

陸行之顯然是認識那個領頭的,他回了一禮道:“賈大人,不知是何緣故要抓我父親?”

那賈大人嘆了口氣:“現在外頭的傳言你也是知道的,知府大人才剛上任,若是在這件事上給你開了后門,不但以后不能服眾,恐怕還有丟官的危險,所以只能派我們按規矩辦事,先將陸老爺拘回去再等候審判。”

陸行之眼睛有些發紅:“賈大人說的我都懂,可是我父親年事已高,牢里的條件您也是知道的,若是可以,我愿替我父親跟你們回去。”

旁邊的陸夫人一聽哭得更厲害了,陸老爺忙道:“不行,行之,府里還得靠你撐著,你別說胡話!”

陸行之對陸老爺道:“父親,我年紀輕,在牢里呆一陣子還撐得住,反倒是您若有個三長兩短讓母親怎么辦?且您的人脈比我廣,我進去之后還需要您在外頭想辦法。”

說完他對賈大人鞠了一躬:“還請賈大人通融一二。”

那賈大人略一猶豫便道:“也行,上頭只說抓一個,并沒說必須抓哪個,既然陸公子一片孝心,那我就做個人情吧。”

他朝手下遞了個眼色,那些官兵立刻放開陸老爺,轉而將陸行之押了起來,夏如嫣焦急地沖過去抱住陸行之的胳膊道:“陸行之!你不能跟他們走!”

這么個嬌嬌弱弱的美貌小娘子橫在中間,那些官兵一時都有些不忍下手,賈大人尷尬地對陸行之道:“陸公子,你還是勸勸你的夫人吧……”

陸行之看向眼巴巴盯著自己的小妻子,柔聲道:“軟軟別擔心,我們沒做虧心事,相信知府大人會還陸府一個公道的,你好好呆在府里,這段日子哪兒也不要去,乖乖等我回來好不好?”

“不好!陸行之,你哪里也不要去!”

夏如嫣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抱住陸行之的胳膊就是不松手,還是陸夫人和陸老爺過來將她拉開,那些官兵才得以順利將陸行之帶走。

夏如嫣一直盯著陸行之的背影遠去,直到看不見了才對陸老爺和陸夫人道:“爹,娘,那個賈大人不是好人。”

陸夫人以為她說的氣話,抹了抹眼淚道:“嫣兒別怕,你爹會想辦法的,咱們先回去……”

她牽著夏如嫣往里走,陸老爺也滿面沉重地跟在一旁,夏如嫣看了二人一眼沒再吭聲,她剛才在那個賈大人身上聞到了和吳中逸同樣的臭味,他肯定也不是個好人,陸行之被他抓走了一定會被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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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軟軟:哼,本喵的鏟屎官只有本喵能欺負!

本世界完結倒計時啦~昨天沒更,今天多更點字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