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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三個人一起吃飯。萍萍把那天的事跟他們倆說了,包括后來裴瀚文把她帶走的事情也說了。兩個男人聽完后,臉馬上就黑了,憤怒地把碗一摔。“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宗熙一臉憤怒。“那兩個流氓呢?我收拾他們!”莫珩林也怒不可遏。萍萍不說話了,任憑兩個男人怎么不斷追問,可是她怎么都不肯再說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她不想再多生事端。兩個男人在她這里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決定把裴瀚文約出來問。裴瀚文被兩個男人約到酒吧,來之前想了下,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能讓兩個男人一起找他,除了唐萍萍的事,還會有誰的事。他到酒吧的時候,兩個男人已經先到了。他也沒有廢話,坐下來還沒打招呼,就直接開口,“她那晚什么事都沒發生,我正巧路過,那兩個流氓已經被我打殘了。”可以了嗎?不知他給的這個回答,他們滿意嗎?“那晚你帶萍萍去你那干嘛?你有什么企圖?”宗熙面露不悅。莫珩林也抬眼輕蔑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猥瑣之徒。“……”裴瀚文無語。他就知道,那天要是這么給他們兩個神經病打電話,今天他們的談話在那天就會發生。知道他們最擔心什么,裴瀚文想了想還是解釋,“她昏迷不醒,你們又不在,那天我們什么都沒發生,我把她丟在客廳沙發。”裴瀚文覺得自己很冤。真是好人沒好報!這兩個男人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他明明是見義勇為做了好事。是他把唐萍萍那個險遭不測的女人撿回家。可是宗熙和莫珩林,明著諷刺、暗著警告了他一個晚上。今晚,他們的話題,90%是兩個男人一起火力全開地謾罵裴瀚文。而剩下的10%,三個人聊了點其他有的沒的事情。很快,上的酒也喝完了。看著時間不早了,也不加酒了。最后,兩個男人甩了句“離她遠點”給他,起身走了。乘興而歸。他像個罪人一樣,被訓斥了一個晚上,然后還得把喝酒的賬單付了。那天之后,裴瀚文的心里就埋下了怨念的種子。他明明什么都沒做,為什么要枉擔虛名?!某天去了檀宮,他發現那天那個女人還掉了一個玉墜在沙發上。他撿起來看,那個玉墜成色不好,看起來很舊,顯然是舊物。他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曾經見到這個玉墜掛在她的脖子上。現在玉墜的紅繩子已經很舊了,磨損斷掉了。鬼迷心竅,他找人查了她的電話,給她打了過去,“我是裴瀚文,你的玉墜掉在我家里了。”“……”萍萍無語,怪不得她找了很久都找不到。那個玉墜是從小跟她到大的,是爸爸mama送給她的,雖然不值錢,但是對她來說有很珍貴的意義。“那……”“今晚九點,你到康寧大道檀宮16棟找我,”不等她說完,男人先行做了安排,平靜地報給她一個地址,就掛了電話。第40章他和她的第二次(加更)萍萍吞吞吐吐地打電話跟宗熙和莫珩林他們說了晚上要去找裴瀚文的事。宗熙聽完事情的原委,然后憤怒地說,“要不你別去找他了,我讓他吐出來!”莫珩林也很生氣,“這個混蛋,我們去找他要!”萍萍抿抿唇,輕聲說,“不用了,他都已經那么說了。”他要是肯主動還給她,完全可以通過那兩個男人。可他專門給她打了電話……之前,宗熙和莫珩林因為她起沖突。現在,她不愿意再加上一個裴瀚文。晚上九點前,她一個人默默打車去到檀宮——就是上次裴瀚文帶她回來的那個別墅區。唐萍萍提前到了,站在裴瀚文的別墅外,躊躇不前,每每想舉起手按門鈴,想想又放下了手。熬到了九點前,她咬緊牙關,按了門鈴。裴瀚文是軍伍出身,很守時。要是遲到了,等下觸怒他就不好了。不一會兒,萍萍聽到門內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自己。下一秒,門開了。男人身材魁梧,身穿著一件藏青色的休閑毛衣,一條黑色的休閑褲。一手插著褲子口袋,一手拉著門把手。萍萍沒敢跟他對視,一直低著頭看地面。男人沒說話,松開了拉住門把手的手,往旁邊一側身。女人默默走了進去。十二月底的天,W城在下雪。她在別墅外面站了十幾分鐘,凍得像冰雕似的,頭上和米色的羽絨服還有幾片雪花。“那個……我的玉墜……”畢竟是要求他把玉墜還給她,萍萍勉強扯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只是臉色的肌rou都在微微抖動。男人轉身上樓,“跟我上來拿。”萍萍把身上背著的小包包放在了沙發上,再把厚厚的羽絨外套脫下來輕輕地掛在沙發靠背上,跟著男人上樓了。可能是知道自己或將要面臨什么,她的行動異常緩慢,仿佛腳底灌了鉛。她的羽絨服下穿了一件淺黃色針織連衣裙,黑色的褲襪。慢吞吞地走到男人房間的時候,看見男人背對著她,從柜子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沒拆封小紙盒。男人拿著盒子走到床邊,把盒子往床上隨手一扔。可是女人還站在門邊,正往里探著頭問他,“玉墜給我……”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過來拿。”萍萍不疑有他。她慢慢踱步過去,走到了床邊,距離男人有一米遠。誰知男人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床上帶,覆身壓住了她。已經感覺到自己下半身的yinjing漲得又粗又硬,迫不及待要釋放。男女之間的氣息,相互傳遞,近在咫尺。女人不敢跟他對視,別開臉,目光看著遠處的窗戶。男人不愿再等。伸手掀開女人的裙擺,大手剛觸碰到她腰間的褲襪,女人馬上用手捂住。男人置之不理,扯下她的褲襪和內褲,扔下了床。室內有暖氣。只是不知為何,萍萍兩條白皙的長腿,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爬滿了雞皮疙瘩。男人分開她的兩個膝蓋,女人腿間像玫瑰花瓣般美麗的花蕾一覽無遺。裴瀚文有點受不住了。目光轉向她的上半身,“把衣服脫了。”萍萍咽了一下喉嚨,咬著唇,強忍著強烈的屈辱感。動作僵硬地把裙子往上半身拉起來,從頭頂脫掉。她滿頭青絲跟她的針織連衣裙起了靜電,凌亂地散落在藏青色的真絲床單上。她性感的鎖骨下,僅剩一件rou色的胸罩,半遮著她傲人的胸脯。“把內衣脫了,”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萍萍咬咬牙,反手把內衣扣解開了。在男人漆黑目光的注視下,把內衣摘了下來,緊緊拽在手里。女人那對雪白的奶子裸露在男人眼前,淺紅色的紅寶石在玉兔的頂端翹起,隨著女人的呼吸一顫一抖。強烈的對比!深色的床單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