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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了,知道是她還不習慣,也不再勉強,“我去幫你拿睡衣,浴巾和牙刷這些都是新的,你可以用。”女人坐在浴缸的邊上,打量著這個寬敞的主臥浴室。她跟宗熙住了好一段時間,但是這次是走進了另一個男人的居所,感覺好怪啊。兩個男人用的沐浴露、洗發(fā)水、洗面奶,牌子和氣味都不一樣。他們的性格也不太一樣。宗熙比較八面玲瓏,莫珩林更陰沉內(nèi)斂一些。想著想著,莫珩林光著膀子,拿著一套嶄新的睡衣敲門進來了。把衣服遞給她,關(guān)上浴室門出去了。洗完澡,女人穿著他給她準備的睡衣出去了。沒想到,意外合身。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尺碼的?男人看見她出來了,拿了電吹風遞給她,然后自己也進去洗澡了。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女人正好吹干頭發(fā)。看見他出來,女人放下電吹風,轉(zhuǎn)過頭,“我……我回一下6棟……我的護膚品都在那邊……”男人走過來從背后抱住她,吻住她的臉頰,“將就一晚吧,明天星期六,早上起床就帶你出去買新的。”然后,牽著她上了主臥的大床。第一次躺在這個男人的床上,唐萍萍很緊張,背對著他,動都不敢動。黑暗中,男人靠了過來,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懷里的女人,全身僵硬。男人知道,她還是不習慣。唉,慢慢來吧,好歹愿意跟他了。把她的身子轉(zhuǎn)了過來,男人抱著她,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男人開始跟她聊天,“論文開始寫了?”“嗯,這個月就開始了,”女人點點頭。“寫什么內(nèi)容?”男人問。女人詫異,問這個干什么?貌似莫珩林不是學法律專業(yè)的。跟他說,他又不懂。帶他去,又遠。“我雖然不是學這個的,但是我也是通過了司法考試的,”男人無語。看不起他?“論知識產(chǎn)權(quán)法的本質(zhì)與創(chuàng)新,”女人回答他的問題。“這個選題,要寫好可不容易,”男人跟她探討起來了。今晚兩個人聊了很多。他從她的學習和生活當中找話題,她也開始慢慢了解他。彼此的距離正在慢慢縮短。聊到困了,女人在他懷里睡著了。莫珩林抱著她,輕輕地吻一下她的額頭,摸了摸她的背,也閉上了眼。第二天上午,男人果真要帶著她出門吃飯采購了。“被人看到怎么辦?”唐萍萍不太敢這么明目張膽。“那你就告訴他們,你跟宗熙早就分手了,”男人早就幫她找好了解釋的理由。“……”女人無語。呵呵,聽起來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解釋。這一天,莫珩林還是帶著她去了一個離W大很遠、也不靠近龍越天璽的商場。給她買了一堆護膚品、化妝品、生活用品和衣服。唐萍萍有些不好意思。花宗熙的錢,她沒覺得有什么不妥。首先,宗熙是她名正言順的男朋友。其次,宗家家底厚,宗熙自己又會賺錢。可是莫珩林……他一個公務(wù)員,工資應(yīng)該不高吧。感覺她今天買的東西,都有好幾萬了吧……這么一想,她也覺得疑惑了。有次聽宗熙講過,莫珩林當時是跟他一起買的龍越天璽。那個小區(qū)一套房都要兩千多萬,宗熙隨隨便便都買得起。但是莫珩林一個給公家打工的,就算是個官二代,可是怎么有那么多錢?坐在回家的車上,女人終于吞吞吐吐地把心底的疑惑問出來了,“今天買太多了吧……花了你不少錢吧……其實不用那么破費的……宗熙給我買的很多東西,我都沒穿過用過,我拿過去就好了……”“呵!”男人一聲冷笑,聽出了她的話中話。這是看不起誰啊?她是以為他工資低收入不高,心疼他的錢?要是養(yǎng)女人的錢都沒有,他怎么敢招惹她!宗熙給她買的,關(guān)他什么事?她要把宗熙給她買的東西,搬到他這里來?搞得好像他連自己的女人都養(yǎng)不起似的,這是要打他的臉?他的女人在他家里,只能用他買的東西!第18章邊打電話邊做(加更)兩個人在外面吃了晚飯,才回了龍越天璽。回到家已經(jīng)八點多了,莫珩林先進去洗澡。把白天買的東西逐一放好,女人伸了伸腰,也進去洗澡了。剛剛從主臥的浴室走出來,男人就猛然從背后抱住她,兩個人滾到了床上。男人用力吻著她,吮吸她的兩片櫻唇。女人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跟他互動。空氣一直在升溫。男人的手開始癢了,從她的睡衣擺下方伸了進去,握住她的豐盈,用力搓揉。她的rufang,像兩個水球,腫腫脹脹、鼓鼓囊囊的。男人的吻一路往下走,啃咬她白皙的脖子。他跟她的事情,宗熙已經(jīng)知道了,并且默認。那他也就沒什么顧忌了的。于是,男人一邊開始在她脖子上種草莓,一邊把她上衣解開了。“唔,不要,會有印子……”女人想推開他的頭。“要什么緊,”男人嗤笑。反正宗熙還有幾天才回來。被她推開的男人,也不再啃咬她了。往下坐,拉下了她的褲子。手指在她的花xue口探了一下,她的甬道很快出水了。拉開她的腿,男人扶著自己的roubang,正準備插入。身下的女人忽然開口了——“為什么?”她想問:為什么是她?為什么他要她?聽到她這么問,男人的視線從她腿間抬起,跟她一雙漂亮的眸子對上。男人沒有回答她,guitou頂住她的入口,直接全根沒入,撻伐起來了。“嗯……”女人被男人強有力地撞著,開始哼哼哈哈起來了。忽然,男人放在床頭柜的手機響了。正在共赴云雨的兩人一愣。男人停止了動作,拿過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是“蔣夜白”的來電。男人眼神一變,看了唐萍萍一眼。坐在她腿間,roubang還在她體內(nèi)。接通了電話,“喂?”“哥!你今天怎么不回來吃飯啊?”電話那頭是莫珩冰的聲音。莫家的孩子們在別處都有房產(chǎn),只有星期六固定是要回父親住的大院吃飯。他們的母親早逝,父親上個月心臟病發(fā)作入院了,盡管如此莫家兄妹還是每個星期六固定回家一聚。男人不想浪費時間,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在被子上,又開始趴在女人身上干了起來。“有事”。“哎呀,太可惜了,今天我們?nèi)メt(yī)院看了爸爸,我們還買了你喜歡的那家炸雞回來,夜白還想跟你喝幾杯,”莫珩冰在電話那頭絮絮叨叨起來了。唐萍萍一驚!這是莫學姐的聲音!太過分了吧!打電話還不放過她!被電話那頭聽到了怎么辦?然后努力憋著,不敢出聲,也不敢有動作。“嗯,你們吃,下次再喝,”男人隨口應(yīng)付自己的親meimei。“夜白有事要找你,”莫珩冰甜甜的聲音傳來,然后把電話遞給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