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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寵君后(1)

    蘇云落昏昏沉沉間,隱約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以及哭聲,她睜開眼睛,想要說話卻覺得胸口處傳來一陣劇痛,身旁的宮人注意到她醒了,大喜,“太好了……女皇醒了……”

蘇云落一時(shí)摸不清什么情況,艱難地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扶我起來……”

于是,離得蘇云落最近的宮人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在她后背墊了個(gè)軟枕讓她坐得更舒服,剛才她聽到有人喊她女皇,想來這是個(gè)女尊世界,她隨口問了身旁一個(gè)宮女打扮的人,“你來跟朕說一下這幾日發(fā)生了什么……”

“是……”宮女緩緩開口講述,“啟稟女皇,您三天前去皇家獵場打獵,不小心被一只大白虎抓傷了,隨后因失血過多陷入昏迷,剛剛才醒的……”

這時(shí),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囆[聲,“風(fēng)貴君駕到……”

蘇云落下意識抬起頭,就見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走進(jìn)來,為首的是一個(gè)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子?

男子見到蘇云落,當(dāng)即就“嗚嗚”的哭出聲,“太好了,陛下,您終于醒了,可擔(dān)心死憐兒了……”

一個(gè)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臉上又濃妝艷抹的,蘇云落不覺有些惡寒,“行了……朕不是醒了嗎?別哭了……”

“陛下,侍身這是喜極而泣啊,這幾日您昏迷不醒,侍身天天以淚洗面,若是您真有什么,侍身可該如何是好?”男子擦拭著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一旁的宮女小小聲地罵道,“裝什么裝,平時(shí)也不見有多關(guān)心女皇,這會子倒跑來女皇面前哭了……”

宮女罵的這個(gè)男子是后宮中最受寵的風(fēng)貴君,名叫白憐兒,兩年前進(jìn)的宮,一進(jìn)宮可是受盡了萬千寵愛,原主對他那是要星星不給摘月亮的,甚至因他而冷落了自己的君后。

這風(fēng)貴君嘴里雖是很擔(dān)心,臉上卻瞧不出幾分擔(dān)心之意,自己才剛剛醒來,他就打扮得跟只花孔雀似的,足可見他對自己根本沒有真心,于是,蘇云落一臉冷淡地看著他,“這幾日真是難為風(fēng)貴君了,如今我醒了,風(fēng)貴君可以放心了……”

“陛下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等您好了憐兒再撫琴給您聽……”風(fēng)貴君開口道。

“君后……您不能進(jìn)去……”外面響起了宮人的驚呼聲。

緊接著,一個(gè)帶著nongnong焦急的男聲響起,“麻煩這位姑姑就放我進(jìn)去吧,我聽聞女皇醒了,您就讓我看一眼吧……”

沒過多久,一個(gè)長相陰柔的男子匆匆走進(jìn)來,他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焦急,身后僅跟著一個(gè)小侍,這人正是原主的正夫,當(dāng)今的君后郁子卿。

郁子卿是國公府的嫡子,國公府是女皇一派,世代忠君愛國,因此頗得歷任女皇看重。而郁子卿也是一等一的好,京城第一才子,賢良淑德,相貌上乘,可是說是所有男兒家的模范。

先女皇很滿意他,把他許配給當(dāng)時(shí)還是皇太女的原主。然而原主卻對他很不喜,一來她本就討厭他這種類型的,二來郁子卿的娘親,也就是國公,在朝堂上老是指出她的不對,害得她好幾次被先女皇斥責(zé),讓她大失面子;再者是郁子卿不會說好聽的話,比不得白憐兒會討她歡心,因此原主很厭棄他。

原主在將他娶進(jìn)門后就冷落在一邊,不僅新婚夜不踏進(jìn)他房里,到現(xiàn)在也沒同他圓房,害得他變成了一個(gè)笑話。

郁子卿見到蘇云落醒了,臉上一喜,卻克制住了,俯身給她行了個(gè)宮禮,“侍身參見女皇陛下!”

蘇云落打量著他,郁子卿臉上素面朝天,頭發(fā)卻梳得很齊整,看著很清爽,衣服也穿得很是樸素,看起來不像是君后更像是普通的男子。

他半蹲著,禮儀很是完美,頭微微俯著不敢抬起來,這時(shí)蘇云落注意到他身后的小侍一臉不滿地瞪著自己,才想起自己還沒喊他平身呢。

蘇云落咳了咳,有些尷尬地開口,“不必多禮,快平身吧……”

“謝女皇……”郁子卿這才站起身。

“不知陛下現(xiàn)下身體如何?”郁子卿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問她,眼底滿是關(guān)心之色卻不敢讓她看出來。

蘇云落想開口回答他,卻突然咳嗽起來,還不小心牽動了胸口的傷勢,他忍不住低低痛呼出聲。

“女皇……”郁子卿著急地想走上前,卻像是想起了什么而不敢向前,只能一臉焦急地看著她。

蘇云落注意到剛才她咳嗽的時(shí)候,離得她最近的風(fēng)貴君眼里閃過了顯而易見的嫌惡,隨后假模假樣地關(guān)心道,“陛下,您沒事吧?”

蘇云落眼中飛快閃過了一絲嘲諷,很快隱去,也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抬起頭對郁子卿開口,“君后過來吧……”

聞言,郁子卿有些不可置信,隨后試探著走到她身旁,見她沒說什么,這才松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說:哈哈,原本打算周末再開新故事的,不過剛才想好新故事要寫什么,就趕緊把它碼出來然后放上來啦,免得你們等得著急~~

失寵君后(2)

“陛下,您的傷勢還好吧?”郁子卿坐在她身旁,一臉關(guān)心地看著她。

蘇云落拍了拍他的手,溫和地開口,“我沒事,修養(yǎng)一陣就好了,你莫要太過擔(dān)心……”

她還是頭一回用如此溫和的口吻和自己說話,郁子卿臉一紅,看著她的時(shí)候目光有些許貪婪,要是她以后都能這樣跟自己說話該有多好?

蘇云落見他如此小心翼翼,不覺有些心疼:原主之前到底是對他有多壞,自己不過用尋常的語氣跟他說話就值得他如此高興,真是罪過……

一旁的白憐兒敏感地察覺到兩人的氣氛似乎不一樣,心生不滿,隨后笑著開口,“是啊,陛下,哥哥很擔(dān)心您呢,不顧自己還在被關(guān)禁閉就跑過來看您,可見他對您的一片真心……”

關(guān)禁閉?蘇云落有些疑惑。這時(shí),郁子卿在蘇云落面前跪下,“陛下,侍身違背您的命令私自踏出青鸞宮,還請陛下責(zé)罰……”

白憐兒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抱歉地開口,“是弟弟不好,弟弟說錯(cuò)話了……”

隨后,他又一臉“好心”地開口勸道,“陛下,您就饒過哥哥這一回吧,雖說他打爛了您最愛的花瓶,您一怒之下關(guān)了哥哥一個(gè)月的禁閉,可是哥哥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哥哥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半個(gè)月了,也算是受夠了懲罰,陛下看在哥哥對您一片真心的份上,就放過他這回吧……”

聽著像是在為郁子卿求情,然而字字句句都在火上澆油,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就敢給他穿小鞋,而且郁子卿是君后,他是貴君,然而從剛才到現(xiàn)在也見他給郁子卿行禮,可以想象私下里白憐兒做得有多過分,真是好得很哪……

“君后快快起身,你也是擔(dān)憂朕的病情,何罪之有?說來也是朕大題小做,為了個(gè)花瓶就罰你關(guān)禁閉,即日起撤銷君后的禁閉,你看這樣可好?”蘇云落一臉討好地看著他。

郁子卿疑惑她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轉(zhuǎn)變,面上卻是很恭敬,“臣妾謝過陛下……”

眼看著事情和自己想要的效果不一樣,白憐兒心里生氣,面上卻不敢顯露出來。

郁子卿見蘇云落臉色蒼白,有些不放心地開口問太醫(yī),“太醫(yī),你老實(shí)說,陛下的傷勢到底如何?如實(shí)說來,不可隱瞞……”

“回稟君后,陛下胸口上的傷口有些深,雖未傷及要害,但一時(shí)半會也好不了,老臣已經(jīng)給陛下清理過傷口了,只是恐怕夜里傷口發(fā)炎會引起高燒,因此老臣建議應(yīng)有人貼身隨伺陛下左右,便于照看陛下傷勢……”太醫(yī)一臉恭敬地回答。

這時(shí),風(fēng)貴君搶著開口道,“陛下,侍身倒是想為陛下分憂,只是陛下也知道侍身粗手粗腳的,恐難照顧好陛下……”

蘇云落的眼中飛快閃過一抹諷刺,自己還沒說什么呢,他就急著推卸責(zé)任,要知道原主就是因?yàn)樗[著想要老虎皮,才去獵殺老虎從而被抓傷的,原主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gè)男人?

蘇云落幽幽地開口,“風(fēng)貴君有心了,朕也知道你身嬌rou貴的,做不來這等子照顧人的事,你好好照顧自己就是了……”

白憐兒就算再笨也聽出了蘇云落這是在諷刺他,畢竟他能比堂堂一國女皇還嬌貴不成?他漲紅了臉想辯解,“陛下,侍身不是這個(gè)意思……”

蘇云落打斷了他,“行了,朕累了,風(fēng)貴君就先回去吧,侍疾的事還是交給君后吧……”

郁子卿抬起頭有些詫異地看著她,蘇云落微微一笑,仍帶著幾分虛弱地開口,“君后,我們是妻夫,你是我在這個(gè)世上最親近也最信任的人,有你照顧我才放心……”

她的眼神以及話語中是對自己滿滿的信賴,郁子卿心下一暖,隨即一臉鄭重地開口,“陛下放心,侍身必不會辜負(fù)您的信任……”

“既如此,君后這段時(shí)間就搬來和朕同住吧,省得你在兩宮之間來回奔波,等會兒就讓侍從把你的東西搬過來……”蘇云落開口道。

“陛下……”白憐兒發(fā)出一聲驚呼,不解事情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蘇云落一臉冷淡地看著他,“怎么?風(fēng)貴君對朕的這個(gè)決定是有什么意見嗎?”

“臣妾不敢……”白憐兒壓下心底的不滿,一臉惶恐地開口。

“那就好……風(fēng)貴君,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宮吧……”蘇云落開口道。

“是……那侍身明日再過來看望陛下……”白憐兒一臉乖巧地開口。

蘇云落極其敷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憐兒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

等他退下后,郁子卿躊躇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陛下,您對風(fēng)貴君似乎冷淡了些……”

“風(fēng)貴君不分尊卑,當(dāng)著朕的面試圖挑撥離間,破壞咱們的妻夫感情,朕自然對他不會有好臉色……”說完,蘇云落眼神溫潤地看著他,“以后朕喚你卿卿可好?咱們是妻夫,老是喚你君后顯得生分了……”

郁子卿臉一紅,“陛下喜歡就好……”

失寵君后(3)

棲鳳宮。

“可惡……”白憐兒把目光所及的東西全都給摔了,狠狠發(fā)泄著自己的怒火。

一旁伺候的侍從們頭都不敢抬,生怕主子把怒氣發(fā)泄到他們身上。

砸累了,白憐兒就坐下來,一個(gè)身著青衣的侍從吩咐其他侍從收拾滿地狼藉,給白憐兒奉上了一杯熱茶,賠笑著開口,“主子,喝杯熱茶消消氣,莫要?dú)鈮牧松碜印?/br>
白憐兒捧起茶盞喝了一口,怒氣平緩了些許,隨后有些擔(dān)憂地開口,“墨書,你說陛下今兒是什么意思?陛下一向很厭惡郁子卿的,連他的宮門都極少踏足,今兒卻一反常態(tài)地對他很親近,反倒是對本宮很冷淡……”

墨書,也就是青衣侍從,笑著開口道,“主子,奴才覺得陛下大抵是和您鬧別扭呢……”

“哦?此話怎說?”白憐兒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墨書緩緩開口給他解惑,“主子您想啊,陛下最寵愛的就是您了,肯定希望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您,結(jié)果看到的只是宮人,所以才會對您如此冷淡……”

“可是……本宮也是害怕啊,那日若不是本宮吵著鬧著要看陛下獵殺老虎,陛下或許就不會受傷了,本宮怕自己往她跟前湊,到時(shí)候陛下生氣了治本宮的罪,那可該如何是好?”白憐兒有些憂愁地開口。

“主子此言差矣,這個(gè)時(shí)候您就更應(yīng)該立馬出現(xiàn)在陛下面前,這樣陛下一眼看到您,您再說幾句關(guān)心的話,或許她更不會生氣……說句大不敬的話,畢竟陛下會受傷跟主子脫不了關(guān)系,您應(yīng)該主動承認(rèn)錯(cuò)誤才是……”墨書開口道。

“那……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瞧著陛下似乎對我很生氣,而且你看她今天還對郁子卿好言好語的,半分目光都不分給我,還讓郁子卿給她侍疾,真是便宜了郁子卿這個(gè)賤人了……”白憐兒恨恨地開口。

“主子,您先別自亂陣腳,陛下今日之所以對君后如此好,也是存著和您斗氣的心思,畢竟整個(gè)皇宮都知道陛下討厭君后,又怎么可能會對他好呢?而讓君后侍疾,也是陛下舍不得您受苦啊,陛下啊,就是嘴硬心軟,而且您什么時(shí)候見過她真的跟您生過氣?”墨書開口道。

“說得也是,上次我當(dāng)著陛下的面給八皇子使絆子,也沒見她生氣……不過,還是得想個(gè)法子趕緊哄好陛下,省得被郁子卿這個(gè)賤人鉆了空子……墨書,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白憐兒看著他。

墨書思索了一番,眼睛一亮,“主子,奴才聽說陛下小時(shí)候,體弱多病,一個(gè)月總要請三五次太醫(yī),每逢這個(gè)時(shí)候,先君后就會手抄佛經(jīng),然后拿去寶華殿燒了,再誦經(jīng)三天,以求陛下能夠早日康復(fù),依奴才看,您不如效仿先君后如此做,陛下是個(gè)極重孝道的人,跟先君后父子情深,您這樣做肯定會勾起陛下對先君后的回憶,到時(shí)候陛下肯定會動容,您再趁機(jī)說幾句好話認(rèn)個(gè)錯(cuò),還愁陛下不原諒您嗎?”

“說得不錯(cuò)……墨書,還是你有辦法……”白憐兒一臉贊賞地看著他,“那本宮便如此做吧,只要能讓陛下消氣,不把目光放在郁子卿這個(gè)賤人身上,本宮吃點(diǎn)苦也算值了……”

另一邊,青鸞宮。

郁子卿拒絕了蘇云落想讓人過來幫忙的好意,回宮指揮宮人幫忙收拾他日常用的東西,他的貼身侍從青瀾站在一旁,有些不滿地開口,“主子,陛下太過分了,憑什么作踐您讓您去給她侍疾?”

“青瀾,莫要如此說,我是陛下的夫,陛下受傷我去侍疾不是應(yīng)該的嗎?”郁子卿開口道。

“主子,陛下那就是偏心眼!整個(gè)皇宮誰不知風(fēng)貴君最受陛下寵愛?結(jié)果陛下自己受傷了,不舍得讓風(fēng)貴君侍疾,反倒來為難你,好的全歸風(fēng)貴君,不好的全讓您擔(dān)著,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情?”青瀾一臉不服氣地開口。

郁子卿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好了,青瀾,陛下讓我侍疾,那是信任我的表現(xiàn),以后這樣的話你不要再說了,我不喜歡聽……”說到后面,郁子卿的神情有些嚴(yán)肅。

見主子似乎真的要生氣了,青瀾只得住嘴,只是卻仍在腹誹:這樣的鬼話也就自家主子才會信,說白了就是變著花樣在折騰主子,可憐主子對陛下一片真心,她卻棄如敝履,巴不得她最好傷得起不來,省得再折騰主子!

郁子卿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來是自己對他太過放縱了,居然都敢在心里編排起主子了……

而在寢榻上休息的蘇云落,莫名其妙地打了個(gè)噴嚏:誰在背后罵我?

失寵君后(4)

宣德殿。

這會子已是用晚膳的時(shí)辰,宮人本想傳喚晚膳,只蘇云落非要等郁子卿過來才一起吃。

等了好一會兒,郁子卿總算是收拾好東西過來了。蘇云落見到他,眼睛一亮,“卿卿,你來了……”

郁子卿一愣,就要給她請安,蘇云落擺手制止了他,“我們是妻夫,卿卿不用這么客氣,以后見到我也無需請安……”

“陛下……這似乎不太妥當(dāng)……”郁子卿一臉為難地看著她。

“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我允許你不用跟我請安行禮……”蘇云落開口道,隨后讓郁子卿坐到她身邊,“卿卿,你還沒用晚膳吧?這會子剛好陪我用晚膳……”話音剛落,蘇云落就讓人傳喚晚膳。

郁子卿剛才在青鸞宮已經(jīng)用過晚膳了,只是見蘇云落一臉高興,不忍心拒絕她,而且,他們兩個(gè)好像也沒有好好用過一頓飯……

桌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菜式,道道都做得很精美,看起來很是可口,只是……這桌上有一大半都是自己愛吃的,而他身旁的蘇云落笑得一臉溫柔,“卿卿,這桌晚膳是我讓御膳房按著我們兩個(gè)的喜好布置的,你瞧瞧可還喜歡?”

郁子卿是國公府的嫡子,自小錦衣玉食的,自從嫁給蘇云落之后,為了討好她,學(xué)成了一手好廚藝,讓自己學(xué)會去迎合她的口味,然而她卻沒有吃過一次他親手做的飯菜,每每看著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飯菜慢慢變涼,再無數(shù)次加熱,卻總也等不來她,郁子卿從一開始的滿心期待,到后面的失望,最后也就慢慢死心了。

如今,看著幾乎滿桌子自己喜好的菜肴,身旁的蘇云落笑得一臉溫柔討好,郁子卿心里就涌起了幾分委屈,眼眶也不由得紅了。

蘇云落見他久久不說話,眼眶紅紅的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說話的語氣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慌張,“卿卿,你怎么了?是桌上的飯菜不合你的口味嗎?我這就讓他們……”

郁子卿吸了吸鼻子,“不是的,陛下,我很喜歡,我們快吃吧,不然都要涼了……”

蘇云落雖感到奇怪,卻并沒有多問,兩人安靜地用著晚膳。蘇云落因著身上的傷沒胃口吃飯,只吃了大半碗就不想吃了,可郁子卿卻也只是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吃得這么少,難怪如此瘦弱,蘇云落有些擔(dān)憂地開口,“卿卿,吃這么一點(diǎn)夠嗎?不再多吃一點(diǎn)?”

“陛下,侍身已經(jīng)飽了,吃不下了……”郁子卿笑著開口。

撤掉晚膳,兩人沉默著坐了一會兒,蘇云落就想要洗澡。在床上昏睡了三天,蘇云落覺著自己身上都有味道了,渾身難受得緊,不洗一下她今晚是睡不著的。

郁子卿看她這樣,開口勸道,“陛下,太醫(yī)吩咐了讓您這幾日不要碰水,您就暫且忍一忍吧……”

“可是我身上都是汗,再不洗身上都要發(fā)臭了……”蘇云落苦著臉開口。

“這……?”郁子卿有些為難。

蘇云落見狀再接再勵(lì),“不如這樣吧,我不洗,打盆溫水擦洗一下總可以了吧?我小心一點(diǎn)別讓傷口碰到水不就行了?”

蘇云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郁子卿忍不住心軟了,“那行吧,只是陛下等會兒擦洗的時(shí)候乖乖不要亂動,讓宮人好好給您擦洗干凈就行……”

一想到要在宮人面前赤身裸體,蘇云落就一臉堅(jiān)定地?fù)u頭拒絕,“我不要宮人給我擦洗……”

聞言,郁子卿微微蹙起眉頭,“陛下是要自己擦洗嗎?還是讓宮人幫您吧,您有傷在身不方便……”

“卿卿,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來給我擦洗……”蘇云落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么驚人。

聞言,郁子卿的臉一下子紅了,支支吾吾地開口,“陛下……這……這于理不合……”

“哪里于理不合了?你看,我們是妻夫?qū)Π桑科拗魇軅瞬环奖阆丛瑁騦angxin疼給妻主擦洗也是正常的,而且我們才是這世上最親近的人,憑什么要我赤身裸體給不熟悉的宮人看呢?”蘇云落講得頭頭是道。

郁子卿不覺被她繞進(jìn)去了,這樣說好像也沒錯(cuò),蘇云落見他有些動搖,決定再加一把火,她故作委屈地開口,“難道這么簡單的事卿卿都不愿意幫我嗎?卿卿可是我最親近的人了,還是說卿卿惱我之前冷待你,討厭我了所以不愿意幫我?”

“唉,算了,我之前那么對你,你不肯幫我也是正常的,還是我自己擦洗吧……”

郁子卿見她一臉落寞的樣子,不覺有些心軟地脫口而出,“陛下,侍身幫您擦洗吧……”

蘇云落一臉高興地看著他,“卿卿果真愿意嗎?”

話已出口就收不回來,況且看著蘇云落閃閃發(fā)光的眼神,郁子卿哪還能拒絕?罷了,他們是妻夫,論理這事確實(shí)也該由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