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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精氣頭兒,這一次“實戰”比千次“養兵”都有用,————“童叔叔,我真的會很聽話很聽話,讓我去看看好不好,我真的想去看,”她從后面歪著腦袋努力勾著看著你,那模樣真摯的,————招兵廣告就該用她這雙眼睛,瞧,對部隊有著多大的憧憬與期望!童希滔是個爽快性子,這孩子其實也蠻討喜,而且,不知怎的,你就是拒絕不了她!你能狠下心的,可不,幾次都想不順著她的,可,最后還不是————童希滔也歪著頭望著紅旗,“那————你爺爺同意了就成,”紅旗立馬喜笑顏開,重重親了下他,“那好辦,”童希滔無奈搖頭,看樣子,她“什么都好辦”,這孩子姓“寵”算是沒姓錯兒!紅旗自己先給寵春誠打去了電話,她那巧舌如簧的,柔柔慢慢把她為什么在童希滔車里,又怎樣被童希滔帶到了基地,自己現在又想跟著童希滔去“前沿陣地”等等等等半真半假地“報告”了一遍,這家伙會模糊重點,前面那些她都淡淡一筆帶過,重重說了“為什么一定要去看演習的意義”,寵春誠其實也聽的莫名其妙,她怎么在童希滔車后面睡著了,又怎么陰差陽錯被帶去基地了,怎么又想去“演習現場”了?————亂七八糟??墒?,被這丫頭一晚不知所蹤急得恨不得要掀翻半邊天的抓心疼終于還是好多了,只要她平安,其余,似乎也不重要了。再加上,后來又和童希滔通過話,童希滔可比她表述的要清晰地多,就是這丫頭隨便找個車睡著了,誰知陰差陽錯那車又被童希滔緊急開走了,走到半路上才發現睡著睡著滾到車座底下的紅旗,恰巧車又半路沒了油,一早才趕到基地,那丫頭一聽說有演戲可看,又纏著童希滔非要跟去,————反正反正,寵春誠就認準一件兒事了,自家這鬼丫頭要麻煩別人“照看”一下了!寵春誠其實也是真疼紅旗,她主動提出的請求基本上都是滿口一個答應,再說,軍演他當然也知情,這也確是個難得的機會,紅旗想去看看現場也正常,有童希滔照應著,他著實還更放心些————就這樣,寵春誠這邊算過了,再來,就是要向這邊人解釋怎么突然多了這么個女孩兒出來,也不知道童希滔怎么說的,反正,人家一聽說這是寵春誠的孫女兒,再大的疑惑也沒有了,這些高官間的“裙帶關系”誰說的清楚?再說,事后,寵春誠也親自來過電話,搞的基地這邊還不曉得幾激動,“中央首長親自把孫女兒托付給照顧著,”這下,又一個電話搖到“演習現場”:這一去不僅有個新“領導”進駐,還有個重要的“小照顧”要跟去,可要注意咧。咳,心想事成,紅旗快快活活跟著童希滔去看軍演咯!51童希滔帶著“小欽差”當日就乘直升機到了第一階段集結地域,河南平頂山市寶豐縣、葉縣、魯山縣。部隊將在平頂山地區組織團規模對抗考核演練,分別進行伏擊戰、遭遇反遭遇戰、破襲戰以及執行非戰爭行動等課目演練,并對團、分隊軍官、營、連在陌生環境下進行實戰、實彈年度軍事訓練考核。接著,各部隊會向蘇北預定地點轉移,徒步行軍和摩托化開進各三天同時在跨晝夜、高強度行軍中組織“紅藍”對抗。紅旗多興奮。童希滔肯定是一步不離地把她帶在身邊,他這個安靜的“小尾巴”到真不多話,就是眼睛忙不過來,看什么都新鮮,有時候你在前面走了,她還定在原處看什么看得蠻大勁兒,“紅旗,”有時候喊她一聲,她聽見了,立即就跑過來,可有時候————你還得回去把她拉過來。有幾次,童希滔不得不把她牽著走,否則,根本走不動。即使這樣,拖著個好奇的“小尾巴”好像很麻煩,不過,童希滔確實也沒覺得咋樣兒,這樣氣勢磅礴的場面,紅旗有好奇心蠻正常,在黃沙漫天、塵土飛揚的現場,童希滔有時候無意瞧見載著鋼盔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紅旗,那微翹的唇,那生動的眼,————真的挺可愛。其余人,早接到電話通知,也知道會來這么位“金枝玉葉”,別說紅旗,連童希滔,他們都認為是“空降”下來的以為“太子爺”。不過,大多數人都認同童希滔的,這個“太子黨”不一樣,都知道,童希滔走到這個位置全靠自己摸爬滾打一路上位,從班、連、團一步一步,這人能力素質也著實出色,你只看和他簡短幾句話交流,他的個人素質、專業素質、領導素質盡顯一班!至于寵紅旗,和基地那些人的想法一樣,高層之間的密切關系也好理解,寵春誠讓童希滔帶著自己孫女來看演習也正常。再加上,看這女孩兒蠻乖巧,好奇心重也無可厚非,所以,也都不怎么在意。除了幾個高官,例如空軍參謀長、空降兵部隊長拉家常跟紅旗說了幾句話,其余人話都沒跟她說。當然,除了跟著童希滔,這兒誰誰誰,紅旗還真沒在意,就算那幾位首長跟她說話,她也就“恩恩恩”,紅旗的情緒全在戰場上了!那工兵設置障礙;那噴火手齊指暗堡,障礙頃刻間灰飛煙滅;那輪式傘兵突擊車,履帶式空降戰車從兩翼浩浩蕩蕩推進,霎時間山地訓練場煙塵滾滾,喊殺聲震天!還有那后沿陣地的主炮陣地,火箭炮、迫擊炮、榴彈炮、高射炮一字排開一字排開,指向地方陣地。按照指揮員的口令,戰士們模擬裝填、發射,一絲不茍。一時間,靶場上戰士嘹亮的口號聲此起彼伏,蔚為壯觀!這驚心動魄的一天,這激動人心的一天,紅旗算是看個夠看個飽了,所以,晚上回到臨時搭建在野外的指揮所,在高層們做一日總結與明日部署時,紅旗同志徹底疲了,窩在角落一張椅子上怏怏的,她還堅持不睡著,她也知道這樣嚴肅的會議她睡著了影響不好,盡管誰也不會在乎她睡不睡。會總算開完了,童希滔拉著她在警衛員的引導下走向屬于他的休息帳篷,野外作戰,也不可能專門為了她再給她搭個帳篷,就在童希滔的帳篷內又給她搭了個小個人帳篷,還特意給她多添加了幾床被子,墊的蓋的,飯都是直接送進帳篷里讓她單獨吃。警衛員說要給她鋪被子,她謝了人家說她自己會,童希滔微笑著擺擺手讓警衛員出去了。走向一進來就坐在椅子上怏怏的紅旗,彎下腰,一手撐在椅子把手上,一手撫了撫她額前的發,“咋了,累了,”紅旗無精打采地點點頭,童希滔見她這樣兒低聲笑起來,“人家戰士們在戰場上那樣斗志昂揚,也不見得累成你這樣,你看還看累了,”紅旗仰頭朝他懶懶又賴皮地微微一笑,“就累了,”說著,站起來推開他,走向自己的小帳篷,跪下來開始整理她自己的被子。童希滔靠在椅子把手上看她撅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