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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能放心呢。”被寒雪的眼神一勾,寒戰好不容易打壓下去的罪惡之原,差點就要抬起頭來,急急便閉眼深吸了幾口氣,馬車正巧在這時停了,宮門已到。寒戰故做兇惡的瞪了寒雪一眼,對她掩嘴忍笑的動作,只當做沒看見,輕哼了聲便拉開馬車門,一撩袍角跳下馬車,回身站在車旁伸手扶她。寒雪出馬車時,先淡淡的看了那太監一眼,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的也挺清秀,正低頭哈腰的候在邊上,看得出是個會辦事的。寒雪邊就著寒戰的手下了馬車,邊似不經意的問道:“是世招皇子命你來的?”“回公主的話,是大皇子與二皇子命了小的在此等候公主與駙馬的,宮門到御花園路程不近,使節中唯公主是女子,兩位皇子怕公主太過勞累,便讓小的早早帶了皇子的鑾轎在此候著。”小太監一五一十的回著,那不急不躁的樣子似是練了千百回似的。寒雪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仍端著公主的派頭不冷不熱的道了句,“貴國皇子真是太客氣,那本宮就卻之不恭了。”說著便抬腳進了那披掛著四爪金龍的轎子,一坐定又似自言自語的笑道:“從這兒到御花園還真是不近呢,來時便在擔心了,真得好好謝謝皇子殿下。”寒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看著寒雪自信又帶了點傲慢的樣子,那小小的身了仿佛發出高貴圣潔的光來,讓人移不開眼,心里是滿滿的驕傲與自豪,一向冷冽的臉上不自覺便帶了微微的笑。若在平時,她就是一愛笑愛鬧的瘋丫頭,也唯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做了這樣子,可是難得的很呢。那太監聽了寒雪的話低著頭的眼中使閃了絲笑意,臉上也越發的殷勤起來,“公主殿下,駙馬爺您二位坐穩了,小的這就吩咐他們起駕了。”“嗯!”寒雪沈穩的應著,真真是把一個公主該有的派頭給做足了。寒戰也是少有的沖那小太監點了點頭,轎子便各由八名大漢抬了平穩的往深宮而去。走了約有半個時辰使到了第二道宮門,遠遠的寒雪便見華世統與華世嵐兩兄弟,站在門旁直往這邊張望。“兩位可真是讓我兄弟倆好等,這各國的使節可就數您二來得最遲了。”轎子還沒著地,華世嵐便揚著滿臉的笑,迎了過來,若不是寒雪明知道自己與他也就兩面之緣,還真以為是相熟多年的老友呢。這華世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呢,華乾軍倒真是生了不少好兒子。轎子落地,華世嵐已到了寒雪的轎前,他雖是滿臉的熱情,寒雪卻仍穩如泰山的坐著不起來,只等寒戰自邊上過來,伸了手來牽她,她才邁步出了轎子。畢竟是男女有別,她現在可是代表著國家來做國際交流的,這公主的名譽,碧落的臉面可都得顧全了。華世嵐臉上略僵了僵,立即便又堆了笑,但那眼里一閃而過的戾氣,卻讓一直注意著他的寒戰盡收眼底,“我與皇兄可是等兩位好些時辰了,各國使節都到了,就剩兩位了,快快隨了我去吧。”寒雪依著寒戰輕福了福,淡笑道:“寒雪還未謝過二位皇子呢,若不是兩位皇子想的周到,寒雪怕是要受不少折騰呢。”“哪里,哪里,公主身子嬌貴,可比不得我們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自是得好好護著的。”華世招也迎了上來,同樣是一臉的燦笑。“正是,正是,公主應該與我家飛兒meimei同齡吧,世嵐第一次在大殿上見得公主便覺著親切,可是直將你當自個meimei般的看待呢。”華世崗說的雖是場面話,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寒雪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一臉的端裝賢淑的樣子差點就破功了,寒戰冷酷臉當場便黑了下來,身後十二衛臉上原本輕松的笑也都僵在了臉上,額上隱隱跳動著井字的青筋。個個都在心中罵翻了天,誰是你meimei?我擦你個meimei!擦你全家,全族的meimei,當你們的meimei那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你還是繼續看待你自己家的meimei吧,咱們家小姐可不勞你看待,哼!寒雪與寒戰仍在風中凌亂,哪里還管的上應付這兩人,一陣輕風撫過,場面不由的便有些冷。華世嵐看著一行人不自然的臉色,一時便凝了眼,心中雖覺疑惑,臉上卻是無懈可擊,仍是一臉熱情的燦笑,“公主速與我倆去往御花園吧,不然可真要遲了。”說話間卻是完全將寒戰給冷落了個夠。寒雪看著便冷笑了笑,這華氏兩兄弟可真是壓錯了莊子下錯了注,在她眼里,這世上你欺負誰都行,就是不能欺負寒戰,當下便腳步一頓,側著身微低了頭,柔聲道:“請駙馬先行一步。”華世招,華世嵐兩兄弟打的什麼注意,寒戰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怎麼說他也是在這些陰謀陽謀里混大的,這種挑撥離間的戲碼怎麼能逃過他的眼去,他原是不在意這些的,做片綠葉襯托寒雪這朵小紅花,他心甘情愿還加萬分甜密呢,又怎麼會去理會這兩個男人的低劣戲碼。只是看著寒雪這般維護他,他這心里便甜絲絲,暖呼呼的受用的很。不由便柔了一臉的冷硬,親密的一手摟在寒雪腰間,一手握著她的小手道:“咱人夫妻何需這種禮數,一同前往便是。”兩人身後的十二衛聽著差點忍不住要歡呼出來:戰大人好手段啊,你看這表情這語氣多到位,一看就是夫妻情深,情意綿綿的,明著就是告訴這華家的兩賤男,‘我們夫妻恩愛的很,你二位就別在這上頭費這心思了。’華世招與華世嵐聽著,臉上的笑差點維持不住,再不敢多言,帶頭往御花園行去。(16鮮幣)出使慶國之23眾人一踏入御花園,場中氣氛便變得有些微妙,除了仍在舞動舞娘,所有人都將眼光落在他們身上。寒戰摟著寒雪在眾目睽睽之下,極其自然的先向慶王行了禮,才由華世嵐親自領了到一邊的空位上坐下。寒戰不動生色的掃了全場一眼,便低眉斂目的又做起寒雪的陪襯來。寒雪嗔怪的斜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別扭著呢,他那意思是自己惹來的麻煩便只能讓她自己解決,他就是個甩手掌柜,只做個陪襯來的。不過現在也不是跟他較勁的時候,專心應對這場鴻門宴才是正緊,當下也不再理他,轉身端起桌案上布好的酒,笑著朝華乾軍一敬道,“寒雪珊珊來遲,還望陛下不怪,寒雪自罰一杯,陛下請隨意。”“好!護國公主好氣魄,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請!”華乾軍很給面子的將杯中酒飲空,看著寒雪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幽深了。寒雪一杯酒剛入口,耳邊便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男聲:“慶國的規矩可真是奇特,什麼時候女子也能與男子同席了麼?我原以為唯有在歡場上才能看到男女同席的場面,沒想到在這國宴上也能見到,還是說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