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方,竟會蠢到這種地步,造成今日這種讓後代子孫舉步為艱的困境。還有某個與碧落皇室沒半點血源關系的小蠢壞,偏要扛下這種破事兒,跑來這種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寒戰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到底他還是對皇甫一家男人不感冒,更怨寒雪沒事兒找事兒,只不過他人小言輕,沒人聽他的。空中金輪流轉,慢慢移向西方,金紅的霞光將這碧原上的一車一馬亦渲染成了金紅色。“嗯……”馬車內傳來一聲嬌弱的輕吟,顯示著某人似是好夢方醒。寒戰無聲的咧了咧嘴,迅速將韁繩寄在車駕上,人便輕巧的閃進了馬車內。車門開開關關,寒雪便被擁靠在一具溫熱的軀體上。“什麼時候了?”寒雪帶著未醒的睡意,含糊不清的問道。“落日時分了。”聽出寒戰聲音中nongnong的笑意,寒雪不竟羞憤交加,睡意全消,也不想想她這般嗜睡是誰造成的。一雙纖纖玉手手伸向某人的腰間,用盡吃奶力氣的一揪一扭……“呃──”不知道這算不算樂極生悲?寒戰無奈的在心底苦笑。為了讓身前的嬌人兒順氣,還不能繃緊肌rou抵御她的魔爪功,不然晚上的福利一準就得大打折扣,一個弄不好,他今天可就得是獨家寡人了。為了轉移小丫頭的注意力,寒戰忙道:“我們已入平原了,再約兩天便可到邊城,外邊此時風景不錯,你要不要看看?”“到平原了,這麼快?”還以為兩人每日里盡做那事兒了,會誤了行程,沒想到會這麼快就到平原。寒雪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掀起窗簾子便見到了染著金紅霞光的無際平原,還有那天邊圓圓一輪金紅。“好美啊!”“是啊,好美!”睡昏了頭的寒雪,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赤祼著身子被寒戰包在大斗篷里抱上馬車的,此時她一個翻身便讓那斗篷滑到了腰際,金紅的霞光照著她光潔晶瑩的肌膚,迷的寒戰情欲萌動,眼中yuhuo狂燒。只見寒戰滿目癡迷的伸出了狼爪,可憐某人還仍沈浸在大自然的壯麗美景中。直到胸前被兩只溫熱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過神來,一回頭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你……”“好美……”寒戰癡迷的貼上那轉向他的紅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著丁香小舌,交纏著不肯放松,掌中握著兩團綿軟慢慢揉轉捏玩。“嗯嗯!”寒雪無力又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吃口飯呢!這廝不會又想壓著她zuoai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歡愛,說她不喜歡,那就太假了,畢竟寒戰雖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時時注意著她的感受,每次的歡愛都讓她感到舒服了他才會滿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總得讓她喝口水,吃口飯吧?感覺到寒雪的不滿,寒戰纏著那小舌舔吮了會兒,才戀戀不舍的放了開來,有些頹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將寒雪滑到腰際的大斗篷拉好。“你一天沒進食了,先吃點東西。”寒戰邊說,邊將馬車角落一個包袱遞著給寒雪,“咱們今晚只能宿在野外,這平原晚上會有狼群出沒,我出去準備一下,咱們晚上也好安心休息。”看著寒戰開門出去,寒雪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還“安心休息”呢,他能讓她休息才怪。寒戰將馬車自馬上御下,給愛駒喂了顆小藥丸,便騎著馬,以馬車為中心用劍畫下一個圓,并在劍畫出的土縫里灑下藥物,然後再擴大范圍,依樣畫葫蘆的再畫了一個圓,如此這般連畫下五道大大的圓,才回到馬車旁。寒雪一直靠著車窗邊看著寒戰忙活,對他這樣的行為滿是好奇。以往她也曾在野外露宿過,只是那時有十二衛跟著,晚上休息時寒戰從不曾有這般奇怪的動作。見寒戰向她騎來,寒雪不禁探出頭去好奇的問道:“你在地上灑了什麼?”“藥。”還真是言簡意賅,寒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什麼藥?毒藥?”寒戰跳下馬,拍了拍馬頸,便鉆進馬車,將車門關好,這才沖寒雪神秘的一笑,“是也不是。”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麼藥?”“毒藥加春藥!”寒雪頓時滿臉黑線,外加烏鴨成片飛過。在地上灑毒,是為了防敵人或野獸,這她能明白,可這春藥?能防啥?萬一敵人來的都是男的,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臉就越黑,纖纖玉手一個忍不住就變成了魔爪,纏上寒戰的脖子。“快說,你到底想干嘛?”寒戰看著寒雪惡狠狠的樣子,輕笑著搖搖頭,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裝惡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頭!”說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將人鎖進懷里。“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數量也多,我身上帶的都是傷藥,這兩樣藥還是寒棋臨行前硬塞給我的呢,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藥讓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時便打擾不到咱們了。”春藥加毒藥啊?!試想兩只狼正在哪兒zuoai做的事呢,毒發了,倒地了,兩具狼身還緊緊的連在一塊兒。呃!這男人太邪惡了,太壞了,連死都不給狼好死啊。(11鮮幣)狼號(rou)這草原上可不只這一匹兩匹狼,想到這兩藥齊發的最終結果,幾百上千只狼在瘋狂交配時,倒地身亡的“壯觀”景象,寒雪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冷嗎?”不待寒雪回答,寒戰自然的解開上衣,拉開寒雪的斗篷,將寒雪赤裸的胴體緊擁在胸前,再為她蓋好斗篷。兩人肌膚相貼,氣氛頓時曖昧起來,寒雪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發麻,胸前兩團緊緊壓在寒戰厚實胸膛上的綿軟一陣酥麻,接著兩顆紅梅不受控制的自行挺立硬實起來。寒雪呼吸一哽,捂著跳的震天價響的胸口,緊張的縮了縮脖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戰折騰習慣了,身體竟然會在兩人肌膚相貼下就自行做出歡愛的反應,完蛋了,這下這男人該更得意忘形了。感覺到寒雪身體的變化,寒戰瞳中一暗,一身堅實的肌rou便繃了起來,溫柔的親了親寒雪的耳後根,他聲音暗啞的呢喃:“都做了這麼多次了,怎麼還會緊張麼?”說著便抓著寒雪的一支玉手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讓她感覺自己也有如她渴望他一般,渴望著她。“啊……”寒雪輕呼一聲,輕輕的撫了撫手下灼燙的roubang,發現帶著彈性的棒子已完全抬頭,并在她的這兩下輕撫之下變的堅硬如鐵。不知道誰說的,兩個相愛的人,在愛情面前沒有輸贏之分。不過,清楚的了解道寒戰對她的渴望,還是讓寒雪異常的開心,好像自己贏了他一籌。只是對即將到來的歡愛,想到每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