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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想的那樣。”寒戰輕笑出聲,愉悅的將寒雪摟緊,能看到皇甫昊天吃憋,還能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嗎?。“天啊,皇帝哥哥好不幸哦!”寒雪心下驚嘆尉婉兒的膽大妄為,耳邊聽著寒戰愉悅的笑聲,沒好氣的拍了他一記,“你別這麼幸災樂禍的好不好!皇甫哥哥這麼可憐了,你還笑他?”這兩人也沒見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怎麼老是誰也不肯見誰好呢?“為什麼不笑,娶個惡毒女人的是他又不我,”寒戰彎腰輕輕將寒雪抱起,步履輕快的向假山另一頭的出口走去,邊走邊道:“看他還敢不敢取笑我只守著一棵小花,放棄整座花園,女人多有什麼用,一堆爛草葉,怎可與我可愛的小花比美。”說著還深情的在寒雪的臉上親了一口。“皇帝哥哥真這麼說?”寒雪頓時柳眉倒豎,雙手握拳狠狠的在空中揮了揮,“可惡,活該他娶個惡毒女人當妻子。”哼,盡敢聳涌寒戰紅杏出墻,看她怎麼整他。黑暗的假山群中,寒雪看不到寒戰臉上計謀得逞的狡猾笑意。而遠在御書房中勤勞國事的皇甫昊天卻突然打了個大噴嚏,莫名的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36.惡整皇帝回到飛鳳閣,十二衛及一眾宮女一臉曖昧的看著兩人,特別是十二衛那推推搡搡的樣子,怎麼看,她怎麼別扭,從小到大,寒雪什麼都吃,就是不肯吃虧,惡意的沖十二衛笑了笑,嚇的十二衛見鬼似的縮到一樣兒,十二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的樣子,實在讓人有些忍俊不禁。大眼一轉,寒雪頓時計上心頭,沖著十二衛勾了勾食指,邊示意寒戰在大廳里坐下。“屬下見過小姐。”十二衛凄凄哀哀的靠過來行禮。“近來無事,我聽說皇帝哥哥那邊正缺人手,你們過去幫襯一下吧。”寒雪裝模作樣的道。“啊?”十二衛楞了,他們是皇家一等一的侍衛隊,是專屬寒雪的護衛,皇宮就算再缺人手,也不需要動到他們啊。“聽說皇帝哥哥最近每到與妃嬪同房之時,就有刺客出來搗亂,我得到消息,這幾日那些個刺客會天天夜臨皇宮,你們晚上去幫襯一下。”寒雪說的一本正經。寒戰卻是“噗哧”一聲噴笑了出來。十二衛卻是臉色陰晴不定,想笑又想哭。皇帝與妃嬪同房之時即有刺客出現,還近幾日夜夜皆到。這小祖宗分明是讓他們假扮刺客,在皇上與妃嬪們做那事兒的時候去搗蛋,他們招誰惹誰啦,不就是看著戰大人一臉滿足的抱著滿臉春色的小姐進門,眼神兒曖昧了點麼,這也能招來這麼大一倒霉活兒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小姐,這……這不好吧?”王正義嘴角直抽搐,半天才擠出這句話。“有事由我擔著呢,記住了,這刺客每日必在最關健的時間出現,你們可別給我弄錯時間。”寒雪嚴厲的吩咐道。想起寒戰告訴她的話,她就生氣,皇帝哥哥竟敢聳涌寒戰紅杏出墻?看她不整死他。“小姐,這男人,這咳,欲求……呃……不滿那是很可怕的,您確定要這樣做?”魯三左右看看坐位兄弟,眾人想死的心都有了,還得在最關鍵的時候出見?那還讓不讓男人活了。試想做那事兒時,剛想提’槍’上陣,外頭大喊一嗓子“抓刺客!”那’槍’還不得嚇回去了?這種事要是多來幾次,那個男人受得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要這麼做。”寒雪板著臉瞪著廳中十二個大漢,面無表情的說道:“今晚開始,要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只要結果,過程你們自己安排。”說完便示意寒戰抱著她回房了,留下十二衛在原地欲哭無淚。“大哥,你說皇上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啦,她怎麼別扭,能讓咱家小姐想出這麼惡毒的法兒整他?”穆和靠到王正義身邊,輕聲的嘀咕。“這要是多嚇幾次,皇上會不會留下後遺癥啊?”那種時刻給嚇回去,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若是皇上不舉了,我們會不會得個謀害後嗣的罪名啊?”黃安山哭喪著臉看著眾位兄弟,哀號道:“我心愛的小嬌嬌還等著我呢,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滾!”夏海平,熊晉州,范云龍三人每人給了他一腳。有個風sao娘們了不起嗎,存心說出來寒磣他們。不就是胸大點,腰細點兒嗎?不就床上功夫好點兒麼?含春樓里一抓一大把,還不了起了他。“得了,別鬧了,喝止了幾個的打鬧,王正義揮手招呼眾人圍在一起,“不管小姐跟皇上鬧什麼別扭,既然小姐吩咐了,這事兒我們都得去辦。”王正義用力摸了把臉,滿無奈的道:“皇上也不是個笨人,這種事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有個一兩回也能猜出是惡作劇了,而這整個宮里能這麼整他的,也就我們家小祖宗了,到時,他自然會想法子解決的。”“唉,唉,你們說,唉,皇上若知道了這事兒,會不會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陳雷的八卦精神開始抬頭。“這種事沒可能的。”包清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為什麼?”“你說跑的快,還是戰大人的刀快?你敢在戰大人做那事兒時,去吼那一嗓子?”包清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雷,魯三則大笑著回答他的話。以寒戰的冷血個性,若是真有人敢打擾他與寒雪辦事兒,估計他也不用停手上的活兒,直接放出一道暗器就能要了那人的命。“皇上這暗虧是吃定了。”張少良語帶遺憾的說著,臉上卻滿是玩味的笑意。“能整到皇帝而不用受罪的,我們也算是古今一人物了。”眾人聞言,她怎麼別扭,不禁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當夜,正當皇甫昊天連啃帶摸的享受了一遍身下豐滿的女體,正欲提起腫漲的欲棒沖進女子的溫潤之地時,只聽屋頂瓦片連連傳來碎裂聲,緊接著房外便響起:“有刺客,抓刺客”的吼聲。焚身的yuhuo頓時便如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里涼到外,火燒屁股似的抓起衣物披上,端坐在床榻上,卻半響不見有人來報,皇甫昊天不禁一聲暴吼:“小祥子!”守在門外的吳得祥聞聲忙推門進來,膝蓋一彎便跪了下去:“皇……皇上。”“怎麼回事?”皇甫昊天的臉色此時可謂紅中帶黑,不怒自威。“似是暗衛發現了刺客,可侍衛們查了半天,沒人發現刺客蹤影。奴才已著人再去查探了。”半夜發生這種事,皇上震怒自是不在話下,吳得祥嚇得不敢多言,縮跪在一旁。一夜鬧到大天亮,御林軍的搜捕卻是一無所獲,皇甫昊天氣的臉紅脖子粗,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卻不知,這整個事件的策劃者及行動者們正躲在飛鳳閣中邊喝著香茶,邊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