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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瞇著眼扯了扯嘴角,“昨晚,你的寢宮。”寒雪很有先見之明的捂住耳朵,但還是能聽到皇甫昊天雷鳴般的吼聲:“皇甫寒雪,你敢偷看?”不敢放下捂耳的手,寒雪往寒戰懷里縮了縮,弱弱的道:“我沒有偷看,我們是正大光明的蹲在你的屋頂上看的。”皇甫昊天不敢置信的瞪著寒戰,“你竟然陪著她瘋?”寒雪所說的‘我們’中的另一個,除了寒戰不用做他人想。“交換條件太過誘人,看上一看也無防。”寒戰微笑了笑,想起回宮後迤儷的恩愛場景,情不自禁的親了親寒雪的臉,一切盡在不言中。“沒救了!你們兩個沒救了。”皇甫昊天實在無法從被人偷窺的羞憤感中解脫出來,卻又有氣無處發,只因偷窺的兩個當事人,一個是他不敢對之發火,一個是對著她有氣也發不起來,只能用暴走來發泄心中的郁悶。“皇帝哥哥,你別生氣了,”見皇甫昊天氣悶,寒雪忙出聲安慰道:“我不是真那麼無聊想看你們行房啦。”雖然看了之後是學到了不少東西,不過這話可不能說,不然皇帝哥哥一定會發飆。“我聽小凌子說進貢的女子都很媚,皇帝哥哥最近都夜夜春宵,所以才想見上一見啊。”“有什麼區別嗎?”偷看還跟他說理由,天哪!他要瘋了!“當然啊,若只是普通的女子,斷不會在床事上像久經沙場的老將,皇帝哥哥不這麼認為嗎?”“這種事可以調教的,咱們內務府就有專職調教新進秀女的嬤嬤。”皇甫昊天氣的臉色通紅,聲音也不禁高了兩度。“那皇帝哥哥可曾在各位嬪妃中發現有這樣sao浪的女子過?”寒雪瞪著還沒明白過來的皇甫昊天,氣嘟了嘴,男人是不是都這麼笨啊,怎麼這麼明顯的事都不明白。她不禁斜了眼寒戰,兩人心意相通,寒戰努了努嘴,斜了皇甫昊天一眼,意思是:我又不是他,休要將我與之相提并論。皇甫昊天一屁股坐到龍椅上,端起桌案上的茶“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才道:“異國進獻美人,其目的不過為三:一是迷惑君主,二是打探消息,三是真心聯姻。”他早就知道那幾個女子有問題了,斜眼狠瞪了寒雪一眼才道:“你真當我三歲孩童不成?”“原來你知道啊!”寒雪驚喜道。“廢話!”某人正在糾結中,讓他糾結的不是身體被看光,而是他純潔可愛的妹子竟會夥同未來夫婿,一起爬他的屋頂掀他的瓦,偷看他與嬪妃辦事,而他的暗衛還沒有一人報告過他,真是太讓人郁悶了。“看來三國都對咱們家的‘宅子’有意思呢,皇帝哥哥可有主意了?”寒雪斂了笑正色道。皇甫昊天眼中寒光閃動,冷冷的沈聲道:“這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從桌案旁的青瓷缸中抽出一卷畫軸,他將之攤了開來,招手讓兩人過來。寒雪跳下寒戰的腿,拉著他的大手一起走到桌邊,只見皇甫昊天攤開的是一卷地圖──整個大陸的地圖。大陸五分,地圖按五國的特色,分為五種不同的顏色描繪,在寒雪看來,這地圖是極其簡單與簡陋的,群山以三個半三角表示,貫穿碧落南北的臥龍河竟也只有三條半長不短的線表示。皇甫昊天指著與碧落接壤的四國道:“以雪兒之見,哪一國會先按耐不住?”“不知道!”寒雪毫不心虛的大聲回道,她又不是能掐會算,怎麼知道哪一國會先對碧落出手。她指著淡藍色的冰晶領土道:“冰晶一年只有四個月能與外界通商,即使要開戰,也只有這四個月,根本不用太擔心。”皇甫昊天默默的點了點頭,看著寒雪的手指移到龍躍的位置點了點。“我國與龍躍隔了條臥龍河,我們的新戰船是要優與龍躍,可你看這長長的臥龍河,若是開戰,根本就防無可防,若真要打,還不如咱們先動手,那樣勝券會更大些。確實如寒雪所說,臥龍河從北到南貫穿碧落,南方這一大半河段正好是兩國的分界線。若真要開戰,這麼長的河道,根本無法布防。寒雪的手指向土黃色的金沙,“金沙是最不可能與我們開戰的國家,他們現在國內紛爭不斷,內亂頻頻,幾個親王爭王位爭的不亦樂呼,哪里有時間管他國的閑事。”手指移向紫色的慶國,“慶多年來一直國泰民安,社會穩定,國庫充盈,若當真開戰,慶國將會是我們最大的對手。”皇甫昊天沈默了,他登基不過短短四年,麻煩事兒卻是一件接著一件。寒戰沈聲補充道:“碧落與慶接壤之處是草原,一馬平川,比之龍躍更無遮擋,若是開戰,一個弄不好就會被敵人長驅直入了。”現在碧落大半的兵馬都駐在金沙,慶國,與龍躍邊境,可即使所有的兵馬都布下了,這三處卻有兩處是防無可防的。28臨幸宮女新月皇甫昊天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個個都盯著我碧落,當真以為我這皇帝是好欺侮的不成?”寒雪眨了眨眼,心頭上來一計,她賊賊的對皇甫昊天道:“皇帝哥哥也不必生氣,小妹倒有一計,或許能為皇帝哥哥出一口惡氣。”望著寒雪像貓抓住老鼠似的表情,皇甫昊天小心翼翼的道:“說來聽聽。”雪兒鬼主意多,一個不小心,連他也會被她算計了去,不得不防啊。“那龍躍美人不是挺浪的嘛,要是不小心與哪個宮庭侍衛勾搭上,也不會太稀奇,對吧?”沖皇甫昊天眨了眨眼,寒雪臉上在笑,眼中卻有寒芒閃爍,讓人見著驚心不已。寒戰一把將寒雪攬入懷中,輕笑道:“你這計倒是毒的很,慢說這顏面失盡之事,可直接追究龍躍國的責任,單說後宮女子與人私通就是死罪,此計好雖好,卻會要了那龍躍美人的小命,可憐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了。”憶起昨夜那女子的yin浪,便想起寒雪昨夜床上的媚態,胯下欲根蠢蠢欲動,借著抱寒雪在懷的姿勢,頂上她的嬌臀。“那倒是,若是皇帝哥哥舍不得,那當然另當別論了,”臀上熱燙硬物的一下頂戳,讓寒雪一下紅了臉,若是在房中也到罷了,可當著皇帝哥哥的面,這人怎可這般肆無忌憚。小爪向後扭住寒戰腰間的軟rou,用力轉上兩轉,感覺攬在腰間的鐵臂緊了一緊,她才滿意的松開。“區區一個敵國女子,怎可與祖宗基業相提并論,”皇甫昊天嚴肅的道,皺眉想了想,“此計雖好,卻只能對付龍躍一國,現在四國都有美人在宮中,若是引得他們自已狗咬狗,我們不正好可坐享漁翁之利?”哇──,好毒啊,寒雪與寒戰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是滿滿的不可思意之色。當皇帝的人到底是不一樣啊,本以為寒雪的計已經比較毒辣了,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