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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世界末日在線閱讀 - 16-20

16-20

    ☆、(12鮮幣)16、失心

鄭予真才進門就趕緊出聲制止那個正準備下床的人:「等等,昊熠,我幫你拿。」

龔昊熠這才躺回床上,唇角帶著一抹無奈的笑:「只是拿個手機,你把我照顧成這樣我會變成一個廢人的。」

小真微笑著把手機遞給他:「雖然你傷到的是右手,但是當你想用左手拿東西的時候,也會下意識牽動右手的神經,現在我們要做的呢……」她說著輕柔的拍了拍他的石膏手,「就是讓小右好好的休息。」

「你又上王醫生的講座了?」龔昊熠沒轍的伸了個懶腰,故作不經意的瞥了她一眼,「……小真?」

「嗯?」她邊應邊整理著警局同事送來的花,小心的挑撿出已腐爛的葉子。

「沒事。」最後一刻還是把想說的話吞回去,龔昊熠望著窗外搖曳的樹影,心緒不明所以的飄了出去。

「真是怪了,這幾你是因為我所以自愿保護哥哥,謝謝你,我好開心,這比鉆戒或任何承諾都讓我開心。」

他只能露出一個不失禮的笑容回應,傷口不明所以的疼痛起來。

他已經傳了好幾通簡訊給鄭予辰,甚至還打給那哥,但那哥的手機也是關著的,聽說不久前有流氓去藍星鬧場,店被砸得無法開業,這幾日鐵門都是拉下來的,門上貼了整修中的字條,在西區那個不夜城顯得非常突兀。

他很擔心鄭予辰,不知道店被砸的那哥這個月房租還沒繳,也找不到人,看來哥這幾他戀妹,但他一點也不在乎,他們從出生就在一起,短時間見不到彼此就會感到不安。

但是即使兩人無話不談,還是有些秘密,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告訴她。

例如,每不出的疏離跟陌生。

「你講話很見外耶。」明明陽光燦爛,她卻覺得好冷,龔昊熠沒說甚麼,只是捏了捏她的手,放開,大步走向停車場,她只能快步跟上。

就算查覺到愛的人變的陌生又如何,比起失去,她寧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況且她相信他的轉變只是因為長久住院,等回復正常生活後,她熟悉的昊熠一定會回來的,她熟悉的生活也一定會回來。

「你說甚麼?」那哥完全不在意外面還有等待的客人,不敢置信的提高音量。

「瀟先生的臉傷的很深,就算磨皮,也不可能回復成原本的模樣。」整形醫師趙遠平重復一次,旁邊的護士小姐被那哥的氣勢嚇的不斷發抖。

果然全你送你哥的zion牌子香水,臺灣沒有嗎?」他劈頭就問。

「對啊,我請人幫我從巴黎帶的,等了好久喔,還好在生日那完也不等龔昊熠回應就踹著他的手臂往對街的公園跑去,風揚起鄭予辰身上的軍綠色外套,讓他看起來像一只即將振翅的羽蝶,龔昊熠在他身後怔愣出神。

這個翊行真的給他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熟悉的是這人漆黑的眼睛竟給人一種錚明瓦亮的錯覺,陌生的是這張臉實在無法從過去認識的人中搜尋出一張一樣的。

「對了,你的翊行兩字該怎麼寫呢?」步入碧草如茵的健身步道,兩旁都是高聳樹木,龔昊熠望著身邊的人。

「其實是取諧音啦,翊行,異形,很符合我的長相吧。」鄭予辰邊說邊繼續沒心沒肺的享用他的美食,一張嘴邊沾滿了糖粉巧克力,還不時伸出小舌去舔。

龔昊熠突然停住腳步,鄭予辰多走幾步才詫異回頭:「你怎麼了?」

「你父母……怎麼會幫你取這種名字呢?」龔昊熠開口,雙眼盛滿了傷痛。

鄭予辰眨了眨眼,因為若不這樣,眼底似乎會落下濕熱的y"/>體,他無聲望著他一會兒,然後走向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真奇怪啊,為什麼要為了我這種人心痛呢?」

「甚麼你這種人?你為什麼要這樣說你自己?」龔昊熠一把抓住那停在自己臉頰上的手,鄭予辰全身一震,手上的盒子砰然落地,一個拉扯,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龔昊熠竟然把他緊緊擁進懷里。

「拜托你不要這樣說你自己…….」龔昊熠在他耳邊輕聲懇求,撫著他後背的大手溫暖厚實,鄭予辰閉上眼。好舒服,真想永遠賴著不走。

也許龔昊熠曾經屬於過鄭予辰,卻永遠不是屬於鄭翊行的。

作家的話:

☆、(18鮮幣)19、再見

他輕輕推開他,眼底已躍上那抹不正經的戲謔:「你該不會都用這招把妹吧?很高竿喔,我差點要感動了呢。」他罔顧龔昊熠眼中似乎有甚麼東西緩緩蕩開,自顧自望著地面哀嚎,「唉呦我的多拿滋,全成泥巴圈了。」

然後他彎下腰,輕輕把那些沾滿污泥的面團撿起來放回盒子里,此時他聽到龔昊熠的聲音。

「那個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也有一點點的,自卑。」

鄭予辰突然僵在無法移動,龔昊熠也蹲下來幫他撿,聲音近在耳邊聽著卻十分遙遠:「他經歷過很多不開心的事,我遇見他的時候,他已經傷痕累累,卻喜歡笑著在我面前逞強,其實一秒也好,我希望他能多依賴我一點。」

鄭予辰假裝忙碌的撿著散落地上的東西,眼眶卻刺痛不已。

「我有未婚妻,也知道不該跟他繼續下去,但是理智知道該離他遠一點,身體卻不自覺想更靠近他,尤其在他對我微笑的時候,我想確定他的心里是不是真的在微笑,反而,更放不開他。」龔昊熠嘆了口氣,唇角勾勒出一抹苦澀笑靨,然後他抬起眼,定定的望著鄭予辰,「跟你,有一點像呢。」

所有的防御跟武裝被武力強大的核彈摧毀成一片瓦礫廢墟,鄭予辰再也無法忍耐,眼淚流了滿臉。

龔昊熠心頭一緊,在那雙無神的眼底看見了一抹似曾相識的熟悉,他伸出手想抹去他的眼淚,卻突然被一雙柔軟的唇貼住。

鄭予辰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一邊熱情的吻他,一邊懺悔似的低語:「你跟我愛的人也很相似,看來我們都在對方眼底找到了某人的影子呢……」

理智甚麼的在聽到這句話時轟然傾圮,龔昊熠也激烈的回吻他,至少在這一刻,把眼前這個人當成是”他”,應該可以被原諒吧?

他們回到龔昊熠住處後就沒有分開過,龔昊熠燈也沒開就已經情急的扯飛了鄭予辰的上衣,他喘著氣癱在他懷里,全身的力氣被抽的一絲不剩,發現龔昊熠想開燈,趕緊用手壓住他。

龔昊熠在黑暗中不解的望著他,鄭予辰輕聲坦白:「如果要把我想像成你愛的那個人,最好不要開燈,免的幻想破滅。」

龔昊熠沒出聲,即使這個人每次開口說的話都會讓他的心一陣刺痛,但此刻他真的想把他當成鄭予辰擁抱,積蓄已久的渴望急欲找到出口,他用嘴胡亂的啃咬著黑暗中被壓在身下的軀體,鄭予辰在陣陣刺激下輕輕顫抖,睜著雙眼眨也不眨的望著龔昊熠幽深的眸子,好像想努力把這張臉銘刻至記憶深處。

看著鄭予辰主動轉過身子,龔昊熠溫柔的把他翻過來:「我想看著你的臉。」

炙熱又沸騰的吻落在扣碗似的鎖骨上,a"/>前兩顆敏感的茱萸上,平坦抽搐的小腹上,鄭予辰仰著頭卻有一種飄蕩在云端的錯覺,只能輕聲提醒:「我的臉……很恐怖……」

「噓。」龔昊熠輕柔的吻著他的眼瞼,鼻翼,上唇,下顎,又輕又重,像海潮無聲輕拍巖岸,從內心如炊煙般緩緩上升的感動讓鄭予辰無聲落下淚來。

昊熠真的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不論擁抱的是鄭予辰還是鄭翊行。

所以不論予辰還是翊行,都不配擁有這個男人。

「你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在準備進入前,龔昊熠再次確認,鄭予辰微笑/>了/>他的臉,聲音在暗夜里溫柔如水:「我不是處子,所以不用擔心會弄傷我。」

一個帶著壓迫感的火熱硬物緩緩撐開了緊閉的菊瓣,鄭予辰輕哼,手指麻繩般纏繞住龔昊熠的頸子,雙腿也勾住了他的腰。

相連的地方如火山爆發般炙熱,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等這一刻等了好久,所以昊熠輕而易舉就進到了最深處,一股飽脹滿足的酥麻感從交合處向外擴散,鄭予辰把頭埋在他a"/>前,用盡全力去感受此刻埋在身體里的脈動,下腹不知何時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在龔昊熠撞擊他的身體時,床也跟著發出嘎滋聲響,很快就分不出飛濺的汗水是屬於誰,鼻腔里只聞的到nongnong的情欲味。

龔昊熠把他的一只腳抬起來,每一次撞擊都深入到讓人頭皮發麻,交合的地方在y"/>y"/>的劇烈攪動下溢出白色細沫,幾次s"/>j"/>後終於順著他的大腿內側緩緩往下流,濡濕了一片床單,但沒有人想停下來。

龔昊熠邊吸吮他下巴的汗珠,邊勢力萬鈞的挺進,鄭予辰也扭擺著腰賣力回應他,在愛y"/>的潤滑下,昊熠赤色的y"/>體閃著水潤的光澤。

「你里面太濕了,這麼興奮嗎?」在唇舌交纏的空檔,龔昊熠在他耳邊低語,汗水讓發絲貼在額前,在月光的照s"/>下泛著瑩白之光。

「因為你太猛了,嗯……啊……好舒服……還要……再用力一點……」鄭予辰邊喘邊呻吟,閉著眼表情非常銷魂,四肢緊緊的攀著他,龔昊熠發現不只臉,連他的手腳都是坑坑洞洞的傷痕,不禁心疼的用唇細細吻過。

窗外的夜越來越深,原本明亮的月光被一片飄來的云遮住,房內終於黑到伸手不見五指,他們毫無阻礙的交纏在一起,數不清第幾次一起攀至高潮,在身體里最後一絲力氣都奉獻給x"/>愛之後,終於疲困的闔上眼睛,緊緊擁著彼此墜入沉沉夢鄉。

這一次,龔昊熠終於在夢里見到了鄭予辰,他一個人坐在一個波光粼粼的湖邊,銀白月光灑在他身上造成半明半暗的剪影,他垂著眼眸很專注的望著湖里自己的倒影,突然就笑了。

龔昊熠站在那望著他,屬不清第幾次被他的美震攝住,鄭予辰似乎發現了他的注視,緩緩抬起眼,龔昊熠眼底倒映著他明媚柔和的面容,但只是一個轉瞬,那張臉竟然變成了翊行,翊行七孔流血的望著他,雙眼森然無神,龔昊熠一個震動,睜開眼睛,房間已被明晃晃的陽光充斥,他半臥起身,有點莫名其妙的望著四周,然後他似乎想起了甚麼,慌忙的往旁邊一/>,床的另一邊空無一人,摺皺的床單依舊,卻不見昨晚摟著入睡的人兒。

他急切的跳下床,在房子里里外外的尋找,內心的焦躁感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

十分鐘後他頹然坐在床邊,卻突然發現梳妝臺上放了一張紙,剛剛竟然沒發現。

他拾起來,看著上面的字。

謝謝你給我一個這麼美好的夜晚,我們兩個很像,都有無法忘記的人,昨晚我夢見了他,聽人說,當你夢見一個許久未見的人時,表示那個人正在遺忘你。昊熠,希望你也能順利的忘記那個人,祝你幸福。

他緊緊的盯著那張紙,內心突然升起一股非常奇怪的不協調感,反覆看了幾次之後才發現,他似乎從未告訴翊行他的名字怎麼寫,為什麼他能一字不差的寫對呢?

思考未果,半晌後他把信紙摺起來收進抽屜底層,緩緩闔上抽屜,如同闔上這段意外的c"/>曲。

「喂?」看著陌生的電話號碼,鄭予真把手機貼近耳朵,疑惑的開口。

「是我,予辰。」

「哥?!你在哪?你知不知道我找死你了!?你怎麼突然消失嘛!?」情緒因為連日的累積瞬間爆發,眼淚像關不住的水龍頭,她的哭聲讓電話彼端的人慌亂的起來。

「小真,別哭,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沒事,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我現在人在哪,可以請你體諒我的請求嗎?」鄭予辰望著人來人往的大街,入秋了,刮過臉面的風都夾雜著透心的涼。

「為什麼啊……你為什麼要躲我嘛……我做錯了甚麼嘛……那你會不會來參加我的婚禮呢……我好希望你來嘛……」她一邊叨念一邊哭,鄭予辰聽著聽著笑了起來,彷佛可以看見小時候那個屁顛屁顛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女孩。

原來即使時間流逝,物是人非,很多美好的東西,還是會穩穩的留在記憶深處。

「小真,聽我說,我答應一定會回來看你,但是請你保密,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這個約定,好嗎?我該走了,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聽著遠方火車即將開啟的鳴笛聲,鄭予辰輕聲囑咐,電話喀擦一聲掛斷。

「喂?喂?哥!哥!!!」持著嘟嘟作響的話筒,她無法控制的大哭出聲,眼淚濡濕了面龐也不自知,內心深處彷佛被硬生生分裂成兩半般疼痛。

雙胞胎果然帶著某種心電感應,內心深處似乎深切的知道,這恐怕會是她跟他的最後一次通話。

突然一個開門聲,她震驚的轉過頭去,剛剛竟沒發現有人進來。

龔昊熠站在那,看著她滿臉狼藉的淚痕,低沉的聲音竟有點顫抖:「剛才是誰打電話來?」

他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好像有甚麼東西改變了、失去了、回不來了,他站在那真實的感覺到秋意漸濃。

鄭予真突然撲進他懷里,止不住的縱聲痛哭。

那年夏末初秋,有人無聲的離開了他們,然後,時間就像脫韁的野馬,一路拚了命似的往前奔馳。

「老師!小辰打我!」

一個幼稚園小童委屈的指著站在他面前氣鼓鼓的小娃,大聲告狀。

「是胖擎先打小予,是胖擎的錯!!」龔信辰摟著站在一旁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娃,不甘示弱的告回去。

龔祈予雙眼噙著淚,委屈的望著老師。

「小予,小辰說的是真的嗎?胖擎有打你嗎?」老師蹲在他面前,望著他漆黑如墨的雙眼。

龔祈予先看了看對面捏緊拳頭的胖擎,再看了眼旁邊狠狠瞪著胖擎的哥哥,怯弱的點了點頭。

「我哪有打他!老師!小予騙人!!」胖擎馬上鬼哭神號的慘叫起來,龔信辰一看火更大,沖上去又揍了他兩拳:「你這該死的胖子!說甚麼謊啊!我明明看到你打我弟弟!」

「停止停止!!」老師火大了,用力把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分開。

「老師,我剛剛有看到胖擎伸出腳故意絆倒小予,還打他的頭。」旁邊一個小女孩怯生生的告發真相,胖擎一聽扯著嗓子尖叫起來:「老師!麗美說謊!!因為她喜歡小辰!」

旁邊馬上爆出孩童們的嘲弄聲,那個叫麗美的小女孩羞慚的捏著裙子哭了出來。

「好了!!通通去罰站!!」老師虎嘯一聲,四周馬上鳥獸散盡,三個鬧事的中心人物只能安分的走到角落罰站。

「龔信辰,別以為你爸是警察就囂張了!給我小心點!」胖擎憤恨的出言恐嚇,龔信辰挑釁的瞪回去:「來啊來啊,我才不怕你!邢之擎!」

胖擎也不甘示弱的哼了一聲,兩人一個往左轉一個往右轉,龔祈予夾在中間慌張的左看右看,雙眼盛滿了無措。

作家的話:

☆、(19鮮幣)20、六年

放學時間幼稚園門口被家長的車子擠的水泄不通,教室內的幼童有的在桌上畫畫,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趴著窗戶邊眼巴巴等著父母。

「爸!你好慢喔!!」邢之擎一看到那個身形佝僂的男人,火大的把書包扔在地上撒野。

「對不起嘛,爸爸公司忙啊,等下帶你去買大黃蜂好不好啊?」邢大淵安撫的/>著寶貝兒子的頭,老來才得子,他終於嘗到甚麼叫被騎到頭上的滋味。

「好啊好啊,耶!」邢之擎邊歡呼邊轉過來特意瞅了龔家兄弟一眼,似乎在做無聲的炫耀。

龔信辰緊緊牽著龔祈予,不吭一聲的瞪著他。

等幼稚園幾乎沒半個人時,他們等候已久的人終於姍姍來遲的出現在校門口。

「爸爸!!」兩兄弟奔過去緊緊摟住身穿警服的男人,笑容像兩朵小花般綻放。

「哇,這麼熱情?龔信辰,你今這兩年的招生簡章都有把龔昊熠的照片放進去,竟也吸引了一干mama帶孩子來報名呢。

「你有所不知,他們的父母親很早就離婚了,現在是爸爸帶著孩子,有時候工作太忙還會把兩個孩子帶去警局呢,我有一次去報案狗走失的時候看到才知道,難怪小辰這麼保護弟弟,想想好心疼啊。」

「知道離婚的原因嗎?」新來的女老師八卦的靠過去。

「你不要告訴別人喔,我也是聽來的…….」女老師先謹慎的左右張望,才附在她耳邊輕聲道,「聽說是小辰他們的mama偷漢子,還把男人帶回家……然後被小辰爸爸當場活逮。」

這會兒新老師的雙眼瞪的跟牛鈴一樣大:「真的假的?!」

「開玩笑,我的情報會錯嗎?」女老師得意的搖頭晃腦,繼續神秘兮兮的爆料,「幾年前這可是大新聞啊,那個警察長的這麼帥,即使帶了兩個拖油瓶,還是一堆女人想嫁進去當後母呢,不過他表示沒有再婚的打算,我看是被傷的太深了吧,一朝被蛇咬啊……」還嘖了兩聲增加戲劇效果。

「那個女的也太不滿足了吧,老公帥成這樣還去外面偷漢子。」新老師還在消化這個震驚的事實,嘴傻子似的張著。

「誰知道啊,普遍離婚不是都說甚麼x"/>格不合,觀念有差嗎?我倒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說不定真正原因跟我們所想的完全不同喔,說不定啊…….那個警察不舉!他老婆太難耐了才去外面找男人!」

兩個無聊至極滿嘴沒好話的女人對看一眼,突然瘋子似的哈哈大笑起來。

打開家門,兩個正在跑步比賽誰先進門的娃突然想到甚麼似的停下腳步,龔信辰窸窸窣窣從書包里翻出被捏的皺巴巴的通知單遞給龔昊熠:「爸爸,下個禮拜的校外教學我們要去太魯閣國家公園,老師問你要不要當義工爸爸。」

龔昊熠接過來,幾個月前去接兩小娃時老師就有跟他提過這件事,這算是他們幼稚園的一個傳統,每一季都會辦一個寓教於樂兼具的校外教學,有時候甚至會外宿,每次都會從園童家長中找幾個陪同,幫老師們照顧孩子,也可順便觀察自己孩子跟其他園童的相處。

從信辰祈予入學開始,老師們就表示很希望他參加,只是每次都因為排不到休假而婉拒,一次一次看著兩小娃失望的臉。

「這次爸爸應該可以排到兩話那人的臉,雖然他戴著一頂鴨舌帽,臉上的口罩遮的整張臉只剩一雙眼睛,他還是馬上就認出他就是六年前不告而別只留下紙條就消失的那個人。

原來他成了國家公園的導游,真巧。龔昊熠望著蹲下身發汽球的翊行,默默在心底想著。

那人把氣球遞給龔家兄弟的時候似乎愣了一下,還跟他們說了幾句話,龔昊熠的眼睛一刻也沒有從他身上移開,直到兩個小娃跑回身邊才蹲下來問他們:「剛才那個大哥哥跟你們說甚麼?」

「大哥哥說我們長的很像他認識的人。」龔祈予緊緊抓著心愛的氣球,深怕被別人搶去。

龔昊熠不解的站起身來,竟在此時跟那個正好發完氣球的人四目交接。

一開始鄭予辰沒有任何反應,因為這六年來他已經太常看到這個人的幻影,有時候是坐在咖啡店角落一個身形跟昊熠很像的人,有時是馬路那一頭一個穿著跟昊熠有點相像的人,他在陌生的城市不斷的看到”龔昊熠”,就像揮之不去的視覺殘影,鬼魅般占據他的腦子。

就像今天,他竟然夸張到把一個隨行的家長看成龔昊熠。

在心中無奈的搖了搖頭,鄭予辰率先領著老師以及園童進入國家公園的解說處。

龔昊熠對翊行無視自己的態度有點傻眼,繼而想想他跟他發生的一切,追g"/>究柢不過是一場因寂寞而產生的意外,就算翊行假裝不認識他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他落在最後面,突然聽到翊行身邊一個小朋友童言無忌的大聲嚷嚷:「翊行葛格,天氣那麼熱你為什麼要帶口罩啊?」

龔昊熠的心急蹬了一下,他知道翊行對自己的外貌非常自卑,他不知道這句話會不會傷到他。

所有的園童跟老師都望向鄭予辰等著他的回答,四周突然安靜下來。

鄭予辰望了那孩子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因為翊行葛格感冒啊,如果你們以後感冒也都要戴口罩然後多喝水,才不會傳染給別人喔。」說著這話時他一直保持著微笑,眉眼彎成好看的新月型。

孩子們瞬間乖巧點頭,對這個溫柔的大哥哥好感度增加。

龔昊熠有點訝異翊行的轉變,六年前的他似乎沒有這麼會應付突發狀況,看來這六年他改變了不少。

「啊,翊行,跟你介紹一下,這次除了老師之外,我們還有兩位義工家長同行,如果有任何問題,找他們也可以。」一個老師想到甚麼似的望向龔昊熠跟麗美的mama,鄭予辰的眼睛也隨著她轉到他身上,然後停在那。

又看到幻覺了,而且這次停留的比較久呢。他有點吃驚。

「你好,我是龔昊熠。」眼看這家伙又要假裝不認識自己,內心突兀的產生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覺,乾脆自己走上前去,朝他伸出手。

然後他驚訝的發現翊行的瞳孔在聽到他的聲音時細微的張大,原本牢牢掛著的笑容突然隱去。

「先生?你不舒服嗎?」龔昊熠這下有點慌了,說不定翊行說自己生病是真的,難怪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沒有,啊,該不會,這兩個,是你的小孩吧?」鄭予辰突然沒頭沒尾殺出這句話。

「他們?嗯,是我兒子。」龔昊熠沒料到會得到這種回應,也顯得有點呆愣。

鄭予辰的眼睛無法控制的轉向龔信辰跟龔祈予,內心深處不知道是甚麼感覺。

這兩個小娃娃長的太像小時候的他跟小真,原來世上并沒有所謂的巧合,他們真的是小真的孩子。

是小真跟昊熠愛的結晶。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