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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雨醉春意館在線閱讀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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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花間

彼時夜深,花間堂內仍舊一片熱鬧。

紅燈飄搖,靡靡音曲,衣袂寬解,便是紅浪翻覆,好不逍遙。

花間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樓妓館,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直到,三百六十行,并無貴賤,既然有人需求,便自有這種行業的誕生。

春g"/>畫師,便是如此。

而顏色這幅畫,就是這般,月光下看朦朧縹緲,燭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懷,就連印原也被吸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禁感嘆,顏色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卻有著三四十年的筆力,除去經驗不提,不管是角度、構圖、上色都是一流,不得不說是,年空翠的事情還不歸他管,顏色做了什麼,自然是年空翠全權負責全權承擔。

他挑了一下眉,懶懶散散的送顏色出門,臨了突然一頓:“對了,你師父先前交予我一樣東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順帶捎給他吧!”他瞇了瞇眼,笑意滿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從我的庫房中挑選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盡魚水之歡?!?/br>
作家的話:

祝色彩生日快樂!小攻的名字是色彩起的,很符合春g"/>的大背景^^可惜色色讓俺寫話癆弱受,人家一個都沒沾上邊==

終於寫了一個溫柔受了,只不過攤上一個炸毛攻,注定要很是吃虧。。。。話說大叔受還木有出現--

ps:明,顏色也不會與他多做計較。

拿了印原交予的匣子,顏色真的去庫房挑選了一些情趣玩具,雖說他們是畫春g"/>的,可是的確不會藏有那麼多j"/>品道具。

青樓男館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間并不流傳,因此江湖上經常空有名號,卻不見實物,以花間堂如此勢力與能力,極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不出的溫潤乖順。

顏色微微一笑,挑弄著另一側r"/>粒,笑道:“師父,這r"/>環可還喜歡?”

作家的話:

人家是傲嬌攻存稿箱君,麼麼大家~

三、穿環

年空翠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手足均細細的顫抖著,當a"/>口尖銳的刺痛轉為長久的悶痛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另一邊正被顏色好整以暇的把玩著。

年空翠因為疼痛而面色漲紅的臉上再度褪去血色,這種疼痛是多麼的折磨,他總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時被顏色肆意褻玩都沒有在意的地步。

他現在只想想辦法阻止顏色的下一步舉動。

“顏兒……”年空翠放軟了聲音,試圖親昵的呼喚顏色,但這語調顯然與往日不同,有乞求,有恐懼,亦在深處隱藏著對於顏色的極度惱恨。

顏色豈能不知道這點?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隱忍和不甘,難道真會因為年空翠的一句呼喚而停止?

顏色笑了,溫柔的揉弄著另一顆r"/>粒,指腹盡是那嫣紅柔軟而堅硬的觸感:“師父一定是不滿剛才徒兒的粗"/>魯吧!徒兒錯了,穿下面一個環時徒兒一定好好伺候師父?!?/br>
不待年空翠又驚又怒,顏色俯下身去,親吻著那顫抖的r"/>頭,張嘴慢慢含了進去。

“唔……!”年空翠的身體瞬時緊繃了起來,盡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養的卻是極好,皮膚光滑細膩,有彈x"/>不松弛,恰如二十來歲的樣子,顏色一邊舔吸著r"/>頭一邊肆意的撫/>著年空翠上下的皮膚,享受的不得了。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樂過的身體何曾受得了這般溫存,更不用說敏感的a"/>口被他從小撫養的徒兒所褻玩,一股股春情yuhuo在身體里涌動,讓年空翠臉紅之余更是羞恥之極。

此時,他也顧不得往日的淡定從容,徑自掙動著被束縛的手腳,口中大聲罵著。

“……顏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貫知禮,平日說話更是風雅,哪會說什麼下流的臟話,因此反反復復就這麼幾句話,不多久,r"/>頭被一個犀利的物什劃過,被割掉r"/>頭的恐懼頓時又席卷了身體,年空翠僵硬了身子,一句話都罵不出來了。

顏色……咬了他的r"/>頭……

眼前,咧著一口白牙的顏色正殘忍的對他笑。

“師父,雖然您的嗓音動聽,可是還是不要用在說這種無聊話上面了,顏兒更想聽師父的呻吟──或許師父用那種y"/>詞浪句求顏兒也不錯……”

他對年空翠亮亮鋒利的牙齒,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嗯……唔唔……”不能動、不能罵,被顏色方才剛剛懲罰過的身體戰栗著,一動不敢動,順從的任由顏色又吸又舔。因為再沒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那顆被舔的r"/>頭上,原本敏感的r"/>頭sao到了極致,只是被輕輕一舔便如同被電流擊中一般爽快。

不多時,年空翠已經微瞇著雙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覺的流出好聽的y"/>叫。

顏色抬起頭,陶醉的欣賞著師父的媚態:“師父,您有種被酒泡過的香甜?!?/br>
他抬手,將r"/>環對準了r"/>頭。

“不不……不!”年空翠驀地清醒了過來,恐懼再度彌漫心頭,“顏兒求求你,就看在咱們往日的情分上吧!為師求求你,別給為師戴這個……”

恐懼與羞辱輪番浮現在年空翠臉上,映襯著他楚楚可憐,顏色有些不忍,伸手撫/>著年空翠的滿頭青絲,輕聲細語:“師父別怕,把這個穿上,師父就是顏兒的人了,顏兒以後一定好好待師父?!?/br>
幾度央求無果,年空翠便知顏色沒有絲毫放過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這樣求下去只會讓顏色心生反感,更加粗"/>暴的對自己,因此,只得/>/>含淚,安靜的仰躺在床上,把臉側過,將身體全然交給顏色。

顏色大喜過望,聲音亦愈發輕柔:“師傅別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可是,疼痛還是依舊來了。

身體對於針刺的感覺格外敏感,更不用說被玩弄腫的r"/>頭,這次的疼痛雖沒有上次那般劇烈,可是觸感卻更加敏銳,年空翠閉緊眼,下意識的將嘴唇咬的鮮血淋漓。

“師父……師父顏兒錯了……”不知過了多久,年空翠的身體感受到壓力,顏色撐在他的身體上,俯身靜靜的舔去那些血y"/>,又慢慢的將舌頭伸進年空翠的嘴里。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聽從?懼怕於顏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顏色的舌頭,只能咬緊牙關,抵抗顏色的進入。

顏色嘗試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沒有方才的好脾氣,下床將年空翠手腳的鎖鏈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過身來跪趴,把你的屁股給我翹起來!”

莫大的恥辱!

年空翠猛的睜開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s"/>向顏色。

顏色恍然未覺,只是昂首冷笑,堅持著自己的命令:“我說了,翻身!跪趴!”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個x"/>又犯了,可謂好了傷疤忘了疼,對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軟言細語,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邊,又從小盒里翻出一g"/>狹長的小棍,對著年空翠晃了晃:“師父畫了春g"/>這麼多年,一定知道這是干什麼用的?!彼矝]管年空翠的反應,徑自道,“這個東西塞進尿道既可以防止s"/>j"/>,更可以抑制撒尿──師父想想,要是顏兒把您的花y"/>塞住,讓你憋上三一不二,哪敢不從命,立時緊緊的收緊後x"/>,生怕玉勢再被不聽話的腸r"/>擠出。

顏色看著那緊咬住玉勢不放的小嘴滿意的點點頭,卻依舊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說話呢,你聽見了嗎?”

便聽得師父溫潤如玉,卻帶著滿心屈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聽見了?!?/br>
自此之後,顏色白日在館中處理交接事物,晚上便來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後x"/>,先是涂滿豬油,又加以擴張,再塞入玉勢。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對每日對他不舉的自己,顏色的耐心逐漸降低,真的用探入後x"/>的玉勢玩弄里面的敏感點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啞的地步。

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調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豬油亦可自行潤滑的地步,那玉勢,也從三讓你s"/>,誰讓你先s"/>了!先前練得功夫都白練了嗎?”

年空翠知道顏色在暗諷他終日臉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卻見顏色從小盒里拿出之前對他擺弄過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後:“既然這樣,少不得要讓師父吃吃苦頭了,顏兒要讓師父知道,這句身體究竟是誰的?!?/br>
“別……別!求你了顏兒……不要……”年空翠恐懼的渾身掙扎著,卻擺脫不了束縛他的繩索,身體幾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藥發作起來,y"/>y"/>慢慢立起,被顏色一把抓在手里。

“啊啊……”硬起的y"/>y"/>被生生壓了下來,方便顏色擺弄,頂端的包皮被撥開,顏色惡意褻玩著流著j"/>y"/>的前端,看著他的師父y"/>亂的顫動。

小棍還是被硬生生的塞了進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無法發泄,又是受了傷,每一次快感降臨時不僅是無法發泄的脹痛,更有傷處的刺激的火辣。

後面的玉勢被拽動,年空翠下意識的絞緊玉棍,乞求著愛憐,卻不想玉勢被寸寸扯出,空留一個留著y"/>水開合不停的saox"/>。

“嗚嗚……啊……”年空翠被調教的後x"/>已習慣日夜塞著玉勢,此時玉勢被拽出來,覺得分外空虛,更不必說在春藥的催化下,那可恥的r"/>x"/>不停地一張一合,里面瘙癢的很,特別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嗚……求求你……求求你顏兒……”年空翠放棄所有自尊,流著淚,屈辱的求著自己的徒兒來玩弄自己的後x"/>。

他看見顏色走到他面前,對著他彎腰笑瞇瞇,拿過被丟棄在一旁的白玉煙管,對年空翠道:“既然師父您求顏兒,顏兒自然要用師父最喜歡的東西來滿足師父──這個白玉煙管,師父覺得怎樣?”

年空翠只覺得渾身的血y"/>都凝固了,呆愣著半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個身子也沒有了方才的愜意,一絲犀利之光從他的眼睛中劃過,他直起身子,問印原:“仔細說說。”

那位訪客高高瘦瘦,一襲云逸長袍,三十來歲的模樣,樣貌還算清秀,但清朗的氣質卻被他眼中y"/>鷙的目光所打破,隨他而來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樣子。

那男人的語氣高傲,竟不把顏色看在眼里,需知顏色雖出道不久,但手握著雨醉春意館一張大牌,坊間對他還是留有三分懼意。

男人不待顏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翹著二郎腿,顛了幾顛方道:“我是東風逐月館的畫盞,今日特來挑戰雨醉春意館?!?/br>
“畫盞……”年空翠愣愣的重復一遍,眼中擔憂甚深。

“怎麼你認識他?”

“那是舊相識了……”年空翠慢慢點著頭,“多年不見了?!?/br>
東風逐月館,單聽名字侵略x"/>便是非凡,月居中g"/>,區區東風竟敢逐月,不得不說館主的膽量不小。

何止膽量,館主畫盞的名號在江湖上也甚是響亮,他的畫風詭譎,色彩卻是鮮亮,擅作情虐圖,尤其喜歡描繪被凌虐而泣的少年。他所掌握的東風逐月館也是坊間一朵奇葩,江湖上流傳的凌虐春g"/>作,大半出自這里。

既然年空翠與畫盞多年未見,畫盞何至現在來挑戰,莫非真是想生生壓雨醉春意館一頭?

畫盞甚至還邀請了隱退多年的陳老作評審,有陳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館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顏色剛剛出道,立足未穩,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揚一下聲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戰是畫盞所起,項目也由畫盞而定,共為五項:死春g"/>、活春g"/>、扇面春g"/>、畫情、非墨。

死春g"/>便是一幅春g"/>圖,比的就是筆力、色彩、構圖等方面;活春g"/>正好相反,不僅真要面對床戲而繪,而且是要繪成一本冊子,翻弄之間人物y"/>態、體位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g"/>便是繪於折扇扇面的春g"/>畫,扇面春g"/>最要緊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筆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險。

其余兩項未明。比試一項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場。

第一場比試時畫盞未親自出手,而是派了隨行的徒弟碧上場,需知在春g"/>界,只要師父未退隱,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畫畫作也不能在坊間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師父打擂,但所畫畫作比試後亦要毀去。

顏色君子遠庖廚,年空翠平日卻偏偏喜歡躲在灶間,一日三餐,均由他一手c"/>辦,也只有在這時,年空翠才會脫掉他一貫披著的暗紅褙子,將散漫的長發束起,一身清爽的被油煙環繞。

一直是這麼過來的……顏色曾愛死了這一幕,直到自己兩個月前……

“顏兒,站在那里干什麼?趕快收拾東西,要吃午飯了!”年空翠微微偏頭,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聲中叫嚷。

“喔……是!”顏色猛然驚醒,顧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蹌蹌的去搬弄桌子,又擺放凳子,再幫著年空翠端菜,殷勤的額頭都冒著微微細汗。

午飯是在院子里吃的,彼時云朵將熾陽遮去,一下子清涼不少。

只聽筷子碰敲著瓷碗的聲音叮咚,年空翠氣定神閑的端碗吃飯,顏色坐在他的一側,筷子在他手中抖動著,像是有千斤重,使得手指負重不堪。

年空翠淡定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顏色卻實在無法忍受心頭的忐忑與猜忌,一個沖動,猛的扔下筷子,站起身,俯視著年空翠!

年空翠擺都不擺他,只是一口菜一口飯,不時還喝口湯。

顏色沖勁兒眨眼過去,再無勇氣,眼中各種神色劃過,最終化為一聲嘆息,他屈膝,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地上的沙粒硌著他的膝蓋,尖銳的疼,顏色兩手乖順的垂落,頭也低了下去,低低的道:“師父,我錯了。”

背叛師門、囚禁凌虐師父,這是多大的罪過?以年空翠多年的手段,豈不是會狠狠的懲治自己?可是想想,顏色認了,他既然敢做出,就有付出代價的覺悟,只是不知年空翠會怎樣待他,是原樣的報復回來?還是刑虐自己?亦或是……殺掉他。

不管怎麼樣,顏色都不希望師父離開他的身邊,哪怕是死,也希望自己的骨灰撒在這個院落里。

出乎他的意料,年空翠什麼都沒說──不,只是在他恍惚之間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跪在那干什麼,趕緊吃飯。”

顏色的心頓時絞在一起,他最怕的還是發生了,平生最怕師父輕描淡寫的語氣、漫不經心的眼神,因為師父并不在意,不管自己對他做了什麼,師父都不在意!

那麼……自己的情呢?若是師父不在意自己,那麼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呢?

顏色跪在地上的身軀顫了顫,淚水劈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顏色的心痛的要死,卻說不出來,他膝行幾步,抱住年空翠的腿,緊緊抓住他的褲子,指甲嵌入其中:“師父……怎麼罰我都好,不要不要我……求您……別不要我……”

年空翠淡淡的放下碗筷,站起身,輕輕動了動腿,便將顏色踢翻:“收拾收拾,我回屋去了?!?/br>
作家的話:

補昨話的工夫,兩個人慢慢移動到了床邊,竟是連食盒也不管了,上手顫抖著撕扯對方的衣服。

顏色的衣服首先被扒的干干凈凈,粉嫩的x"/>器和柔軟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在年空翠面前赤裸身子,羞得顏色滿臉通紅,連身上都火熱起來,透著一片片的緋紅。與年空翠床笫相處的這些天,他竟沒有一次在年空翠面前裸露身體,此刻,在年空翠的注視下,那g"/>不老實的y"/>柱竟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對著年空翠直點頭,羞得顏色立刻拿手擋住了它。

“別,讓我看看,這g"/>不知羞的東西……”年空翠撥開他的手,一把抓住小顏色,顏色“嘶”的抽了一口氣,j"/>關一松,差點就這麼xiele。

“這麼可愛的東西,怎麼從不讓為師嘗嘗呢?”年空翠自言自愿般,卻把顏色弄得無地自容:“師父……”下一秒他便倒抽了一口氣,年空翠竟低下頭吻了他的g"/>頭!

“啪嗒”“啪嗒”……

沒舔幾口,忽然,年空翠只覺臉上一濕,竟是滴上了y"/>體,接著又是兩三滴,他一愣,以為顏色哭了,用手一抹,卻發現是紅的,猛的抬頭,發現竟是顏色流了鼻血!

年空翠怔了半晌,猛的爆發出一連串狂笑,連往常風輕云淡的風骨也不顧了:“顏兒你……小色鬼……哈哈哈哈……”

顏色囧的要死,捏著年空翠的衣角堵住鼻子,羞得臉都要跟著滴血,對著年空翠又推又拉:“你別笑……哎……別笑……”

可是年空翠怎麼也止不下來,邊笑邊扯自己的衣服,只把自己白皙的身體也露了出來:“怎麼,餓了?要不要師父幫你喂喂食?”

入眼便是那一對青山一抹的青玉r"/>環,這讓年空翠倍感屈辱的東西竟然也完好的保存下來,顏色心頭不禁一片火熱,猛的扔了堵在鼻尖的衣料,跪在榻前,將一邊的r"/>粒含在嘴里吮吸。

“啊……顏兒……”年空翠孟浪一時,換來的是顏色窮追猛打的前戲,他被調教的敏感身體可經不住這些,一時腰都酥麻了,身體軟成一汪水,躺在床上只會哼叫。

“怎了?不笑了?舒爽了?”顏色不緊不慢的發問,一手撫/>著軟腰兒,一手又毫不留情拍打著年空翠的側臀,又痛又爽的直讓年空翠欲仙欲死。

見年空翠沒有答話,他又用手去扯那r"/>環,一時間整個r"/>頭被他牽拉而起,水潤而富有光澤,年空翠連聲叫喚,a"/>膛也跟著高高挺起,活像一個蕩婦。

“怎麼了?不聽我的話了?我之前是怎麼說的?”之前他曾命令過,他所問的,年空翠必須馬上回答,否則就要被罰。年空翠起先還不從,拗不過顏色輪番的責罰,後來竟是y"/>詞浪語不要錢的說出來,要他說什麼就說什麼。

顏色只管用指甲摳弄著被r"/>環穿過的嫩r"/>,連聲逼問,年空翠挨不住,終於哀聲求饒:“顏兒……你就饒了……啊為師啊……為師錯了……”

顏色放開手,又去搓揉那敏感的腰間:“還有呢?”

年空翠不說話了,只顧y"/>叫喘息,過了一會兒,又求:“師父後面好癢,求求顏兒c"/>進來吧……”

顏色不回答,將年空翠摁在床上,分開他的腿,將膝蓋抵了進去,一味頂弄他的會y"/>處,上面摩擦著陽具和卵蛋,下面又蹭著那空虛開闔的小x"/>,直折騰著年空翠哼叫不止。

過了一會兒,竟覺得膝蓋處濕漉漉的,竟是年空翠那y"/>x"/>分泌出水來,顏色大喜,卻趁機嘲弄年空翠:“師父啊師父,你什麼時候y"/>亂到了光/>幾下後面就能出水的程度?”

年空翠被他挑逗的渾身燥熱不已,聽聞這句更是羞的不行,整個身體都蜷了起來:“顏兒……你饒了為師吧……別折磨我啦……”又頂了一會兒,年空翠竟拉著顏色的手求,“好顏兒,求你來cao我吧……讓我嘗嘗顏兒的味道……”

顏色的臉一紅,忽的羞澀起來,調教了年空翠兩個月,他竟沒有一次進過年空翠的r"/>x"/>中,因不敢在年空翠面前赤身裸體,又因顧及著師徒最後一點情面,不舍得就此打破,情欲一直私下自己解決,而今他既與年空翠裸裎相對,又被年空翠求,x"/>欲自然更加勃發了起來,一下子將年空翠翻了個身,露出那y"/>蕩的粉x"/>來。

兩指向內一探,竟是又濕又熱,敏感熱情的腸襞主動歡迎著硬物的來臨,將手指箍的緊緊的,顏色只覺得有熱流從指尖蔓延而上,整個身體都酥麻了,哪顧及其他,匆忙的摳弄了幾下,將手指撤出,提槍便入,一鼓作氣的直搗花心!

“啊啊啊……”年空翠發出一連串的尖叫,sao的不行,往常習慣x"/>塞滿玉勢的後庭毫不畏懼這g"/>熱柱的捅入,一味的擠壓著,深處敏感點被一下下捅著,更是讓他如觸電般哆嗦了起來。

顏色沖刺了幾百回,又停下去揉弄年空翠的卵蛋,再去搓年空翠的陽具,那飽脹的陽具在手里如此充實,讓顏色歡欣不已,知道年空翠是真心接受他了,更是全心全意的愛撫那g"/>,復又頂著,沒過多久,年空翠的y"/>叫竟一路拔高,陽具在手中抖動幾下,竟s"/>了出來,後x"/>也輪番絞著,顏色只覺得j"/>關一松,趕忙又沖刺了幾十下,泄在了年空翠里面。

兩個人相疊著,倒在床上喘著氣兒,顏色的陽物還留在年空翠r"/>x"/>里,將熱j"/>堵在其中,過了一會兒,竟又有了感覺,硬了起來,顏色嘿嘿一笑,拍了拍年空翠的臀部,道:“這次師父可別那麼早泄,逼著徒兒也沒忍住,要是再有下次,一定狠狠罰師父!”

又將年空翠翻過身來,面朝著他,將兩腿架起,沖刺起來。

作家的話:

這是今天的份^^

真是抱歉,昨晚估計系統出了問題,怎麼樣都發不上文,讓大家等了,今天這章字多!寫足了r"/>,私以為有點明清豔情的味道哈哈(/>頭臉紅)

ps:謝謝長歡子送的果味冰沙!謝謝你的鼓勵!謝謝凌羽裳送的巧克力!這是二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