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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圣殿騎士團兄弟會之玫瑰爵士在線閱讀 - 21-30

21-30

    玫瑰爵士21

而摩洛哥在西撒哈拉的勢力一直未被國際上任何國家所認可,但阿拉伯國家卻承認西撒哈拉是摩洛哥的領土。不過雖然摩洛哥認為其接壤的兩個小國應為其領土,但實際上卻是由西班牙管轄。

「這個地方正式名稱是花園而不是農場?」玫瑰看著車子經過農場大門旁邊的招牌,上次她來的時候沒注意到呢。

「種花的地方,不種蔬菜水果。」西蒙對她裂齒笑著,露出白晰牙齒。

「亞辛呢?他不是一是保鑣而不是秘書、司機或仆人,只是順便幫他這些事而已,他也沒那麼忙,時間許可的話他事必躬親。

「你開始種花的原因是什麼啊?」玫瑰有些明知故問的意味。她對西蒙在她以裘莉絲身份死去後的生活好奇。

「從前我愛上個女孩子,她從外地來到這里找尋玫瑰花當做香水的原料?!刮髅上袷钦f著西蒙身體不是不能做那檔事嘛,但是看樣子他還是把玫瑰吃乾抹凈?!购S耢紝χ娫捳f著,還特別強調不能兩個字。她回到城堡內就聽女仆說玫瑰被送到摩洛哥的西蒙那里去,海玉旒曾向美洲行省監察長那美國議員女友提過玫瑰被十三氏族被捉的事要如何處理,想必她照做,但玫瑰還是被送走,就是玫瑰自己想去。

「你打哪聽來的?你自己不是都說過他是心理作用嗎?我說你就別多管西蒙的閒事。等等他跟安德魯告狀去你又慘了。這次他去救你回來雖然因為顧及你的病情沒罵你只念你幾句,不代表他會一直容忍你踩他的底線?!瓜难楹S耢甲鲞^事,當薩勒曼秘書也好幾年,對猜測別人的想法和做法頗有一套。她眼光看著遠處帶著孩子在尚恩島上房子前玩耍的尚恩和伊莎莎,她羨慕的想著她和薩勒曼可有孩子緣?經過千年和最近的波折她總算和他愉快的繼續在他身旁,她還能奢求個孩子嗎?

「說得也是啦,薩勒曼頂多不太喜歡我不太想和我打交道,但西蒙當年到非常討厭我的程度?!贡蛔约簮廴说暮门笥延憛?,海玉旒竟然還哈哈大笑。

「呃,你該不會……」夏雪不禁懷疑海玉旒四年前故意趁玫瑰找不到理由留在西蒙身邊時,給玫瑰回巴黎的理由是在報復西蒙討厭她,這次是安德魯趁海玉旒被十三氏族捉去才把玫瑰放給西蒙的。

「別亂說。」海玉旒自知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

「是嘛?你真的沒想過讓玫瑰留在巴黎來報復西蒙?」夏雪懷疑。

「我沒那麼壞人?!购S耢枷騺硭较聦ο难┱f中文,不怕寇克斯堡里的人聽懂。不過她沒對任何人說過她知道白玫瑰是裘莉絲的事,解鈴還需系鈴人,她這局外人多說無益。

「總之,別多管閒事?!瓜难┰俅翁嵝押S耢坚岵艗斓綦娫?。

「唔。越來越像薩勒曼。」海玉旒放下手機對自己說著。她沒意識到自己才最像安德魯,都有點獨裁者的氣勢,不按牌理出牌,兩人不但都在做情報頭子,海玉旒還多加上任x"/>妄為。被十三氏族抓去還打死不退。

「請進?!刮髅勺叩借F灰色鋼骨和霧玻璃構成的大型開放式辦公室盡頭,拉開一道自然淺原木色的門,依歐洲人習慣讓身為女x"/>的玫瑰率先進門。

里面是間現代化、有些機械冰冷感覺的辦公室,黑色皮制辦公椅是由銀色金屬折成骨架,沙發也是同系列,辦公桌和茶幾與書架都是由霧玻璃和銀色金屬構成,像是某個高科技實驗室般,只有地毯充滿摩洛哥風格由紅色和棕色構成個大型圖案─西蒙他家族和摩洛哥王國的圖騰,兩只張牙舞爪的獅子中央有著皇冠、太陽以及伊斯蘭教的五角星星圖案。那個五角星星也出現在摩洛哥的國旗里。外面種滿花感覺溫暖的溫室和此相比竟比較像是某種密秘設施的掩護體。

「旁邊這道門通往培養花和提煉香j"/>的實驗室。」西蒙指指兩個大書柜中央的玻璃門。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西蒙從看似書柜一部份的抽屜式大冰箱里拿出兩瓶水,示意玫瑰在沙發椅坐下,將一瓶水放到她眼前矮桌上,才繞過辦公桌子拉過裝著四個小輪子的辦公椅在桌前坐下。

「在巴黎的古董店工作。」玫瑰不知道他是否調查過她,保守的回答。

「海玉旒的古董店?」西蒙正要打開桌上筆記型電腦,聞言壓回打開一半的螢幕,抬起頭皺著眉頭看她。

「是的。」玫瑰不知道他了解多少實情只能照實回答。

玫瑰爵士23

「你知道你是被當成犯人送到我這的?」西蒙原本坐正的身體往後倚在椅子上,眼神開始變得嚴厲。

「知道?!姑倒彐傡o的回答。

「四年前你來這里是……」西蒙不禁想起四年前他遇見她的情景,她是故意要來讓他混亂、讓他再想到裘莉絲身上的香味?才偷走那些遺物?他一度還以為……裘莉絲回來了……現在想起來,他真該要雷恩好好調查,他差點就著海玉旒的道!

「真的是為營救哥哥。」為了報答白家,真的是要救這個身體原本主人的哥哥,玫瑰對自己說。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西蒙身體往前,恢復原本輕松的神態,用手撐住下巴看著她。

「我……」玫瑰幾乎要告訴他,她是裘莉絲,她以不同方式回到他身旁。但是話沒出口就被截斷。

「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是我的前未婚妻裘莉絲?」西蒙自認看透海玉旒的技倆,「謊話也要構筑的好一點。你的演技很好,差點騙倒我?!刮髅蔁o所謂笑笑。

「……」玫瑰無言以對,這種重生在別人身體的鬼事誰會相信?。扛螞r他現在認定自己是海玉旒派來的。

「不過我想你喜歡我?!刮髅纱竭叧霈F個邪惡微笑,配上他的藍眼睛,像個惡魔似的,「我們來談個交易如何?」她是裘莉絲死後唯一能讓他恢復雄風的女人,他還不想放走安德魯送來的美麗人犯。

玫瑰抬起原本低垂的眼皮看他,無論如何,她都想留在他身旁,只要他不趕她走。

「你為海玉旒工作之前是做什麼的?」

「香水調香師?!姑倒逍牡走€有點期盼,希望他可以從這點知道她真的是裘莉絲。

「難怪海玉旒找上你?!刮髅衫湫?。那她身上那熟悉香水味就不足為奇,海玉旒可是聞過那香水味,要有技術和能找到材料的玫瑰仿照制作可不是難事。

西蒙的說法徹底打破玫瑰的期盼。「但是你敢混進十三氏族,也真有你的。」西蒙冷笑,雙眼不屑的瞄著她。

玫瑰眼光不再停留在他身上,像個開始失去生命的人偶。

「說吧,海玉旒開什麼條件給你?錢?房地產?」西蒙語氣冰冷的問著,就像是在談一則生意。

玫瑰調整呼吸,慢慢轉頭看向他?!甘颤N都沒有,你可以去調查,我并不缺錢。」白家爺倆留下的遺產不多,她也全數捐出不屬於她的錢,算是對來不及救白大哥的補償,但是她之前擔任調香師和海玉旒給她的薪水都不差,她的存款足夠她的簡單生活。

「當然。中國公主海玉旒呢,不但富有又相當大方,你跟著她許多年,為她工作領薪水肯定不缺錢了?!刮髅善鹕硗ǖ綄嶒炇业拈T,門自動打開他掏出褲袋里的手機往外走,他決定先和雷恩討論玫瑰的背景。

玫瑰跟上前去,門硬生生在她面前關上,她轉而試著打開兩人進來的門,但是門也是上鎖的─她被囚禁了。

悠閒的瑞士午後,寇克斯堡外面充滿陽光照進圖書館,穿著超短短褲的海玉旒爬上原木色木梯子在寇克斯堡小圖書館里高挑書架上拿下一本中文古董書經行記。

館里地方說小也不小,這圖書館收藏大部份是拉丁文古書,拉丁文是古代西方生活和學術用語,歷任的圣殿騎士團兄弟會長和副會長如果原本不會拉丁文,就位後都會學習拉丁文,據說會里保護的就是以拉丁文寫成。

這個中文部份的古書區域只有她看得懂也是唯一會來看的人。她也搞不懂為何這里會有許多快風化解體的中文古籍。她搬來後也將巴黎古董店和日內瓦住處家傳由她從臺灣帶到美國又帶到歐洲的中文古書籍收藏帶過來放到這個圖書館中,說也奇怪,比對館里書籍清單和她帶來的書剛好補齊遺漏不見的部份。

「中國古籍中有關摩洛哥的較早記載還有宋朝趙汝適寫的默伽獵國?!购S耢加弥形泥哉Z,再拿下旁邊另一本書?!负?,真的是蕃?!顾吪老聵翘葸呁盗R西蒙是古代中國稱的外蕃、蠻夷,未開化那種。「尚恩那本神諭管得那麼嚴,借一下都不行。」她把懷中書籍放到桌上,拍拍棉質ta"/>前沾到的灰塵,吸到些灰還邊咳嗽著。安德魯說也說不聽,只說人由西蒙處理,已經不干他的事。「玫瑰,真是對不起你。希望你沒被x"/>格扭曲的西蒙暴君虐待?!?/br>
玫瑰爵士24

海玉旒認為,要徹底知道一個人的x"/>格,得要研究此人的家族和國家歷史。特別是一國君主或皇家成員,這種家族研究出來x"/>格分析的效果特別顯著。她并非無神論者也無特別宗教信仰,不過她熟知歷史,更相信萬物有其自然發展的機會。

「我才不像這些臭男人不給人機會!」海玉旒拿起一旁英式下午茶那種小小長方型的果醬三明治狠狠咬下一口。因為胃部切除變得很小,她只能多餐少量吃東西,不能再和過去相同大吃大喝。有點像是太胖減肥手術那種感覺,她想。

門外的瑞士警衛幫海玉旒開門,她身上包著一件風衣走進安德魯辦公室,而他桌上放著瓶冰鎮的美國啤酒玻璃瓶,正舒服的躺在後傾的大皮椅上在看著電視上從意大利梵蒂岡西斯汀教堂的電視直播,教堂頂煙囪冒出黑煙,表示第一輪新教宗投票還沒產生結果。

「你還醒著?」安德魯皺眉,她這個病人總是不聽話,晚睡又亂吃。

「你還在看這個?反正都會有人在第一時間通知你。」海玉旒知道上個教宗引退所佩戴象徵教宗權位的權戒銷毀,移居梵蒂岡內的花園住宅,以、寫作度其馀生。安德魯和她之前才去參加最後一場彌撒。

「你為何還不睡?」安德魯知道她風衣下是睡衣,因為不好意思穿睡衣在會遇上巡邏警衛和他辦公室門口的保鑣。

「你不回房我睡不著?!顾腊驳卖敳幌牖胤俊?/br>
「亂講,你從來不失眠?!顾€是瞪著電視。他又不是第一不過去。」安德魯站在燈火通明的辦公室,於桌前收拾公事包,準備前往羅馬。他和其他八位兄弟會高階管理成員一一通過電話,最後是西蒙。

「我會?!刮髅陕曇糇噪娫挃U音系統傳來,他明白安德魯也想順便問他如何處理玫瑰這個犯人,但他不想再讓海玉旒有攪局的機會,決心不告訴他,「你在心煩什麼?海玉旒?十三氏族?新教宗?」

「都有?!拱驳卖攪@氣,「我正頭痛作風向來親民,擔任樞機主教時搭公車又自己下廚還住在一般公寓的方濟一世要求降低身旁的瑞士警衛數目和警戒范圍?!箵碛谢瘜W博士學位出自耶穌會的新教宗是很有主見的老師與學者。

玫瑰爵士25

「我是頗為認同其宣誓要改變教會作風,不過強調傳法要親力親為傳授的熱情教宗恐怕造成許多被不滿份子攻擊的機會。派便衣警衛假裝信徒吧。」西蒙絲毫不認為需要多想這件事。

「未免也太假。」安德魯忍不住笑。

「新教宗就職大典將有各國元首及政府代表約兩百人和數千名神職人員出席,你在幾,松口氣回到床上坐下。

她仔細看起四周環境,西蒙跟以前不太一樣,他從前到哪都有保鑣和隨從,現在他還滿習慣當普通人的嘛。

當水聲停止,她馬上躺到床上裝睡。她還不想面對他,他能把她關上好幾個小時,接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會把她千刀萬拐剮還是丟到油鍋炸來吃。

玫瑰爵士26

他打開小冰箱,拿出個紙盒拆開,再把里面的黑色盒子拿出來丟進微波爐。玫瑰睜開一只眼偷看背對她的西蒙,以前餐餐桌上要擺滿食物的他那麼挑食竟然會吃冷凍食品!

玫瑰知道她可能要真的睡著了,海玉旒提過西蒙從未婚妻死後就有睡眠困擾,也就是她還是裘莉絲時,看樣子他一時半刻不會入睡。但她又不想再醒來跟他起沖突,乾脆快睡著留些力氣。

西蒙坐在背對床的沙發上看著有字幕但無聲的電視直到深夜才不情不愿的走到床邊。

他低頭看玫瑰睡得動也不動,小心翼翼掀開棉被把她塞進去深怕吵醒她兩人又要擺出吵架或冷戰的態勢。

他調暗室內燈光走到床的另一邊拉開棉被躺下,閉上眼。玫瑰似乎有神奇的魔力,她在身旁能讓他安心的睡著。

正當他要陷入沉睡,身旁卻開始有些移動身體摩擦到棉被的聲音出現。

「不、不,不要!啊、?。L開!你們這些骯臟的男人滾開!不要碰我!」玫瑰開始喊叫,「西蒙!西蒙!你在哪。救我!」她竟然在叫他的名字。她認為遇到危險他會救她?但兩人不十分熟悉的,起碼對他單方面來說是這樣。他并不清楚她有關於他的多少資訊,或是有多了解他。

「醒醒、醒來?!刮髅勺プ∷直?,搖晃她身體。

「啊!?。 姑倒寮饨兄褋怼?/br>
「是我。玫瑰,是我,西蒙。」西蒙只好順應要求報上名來。

「西蒙?!顾犻_眼投入他懷中哭泣。

他不知所措任她抱著他,她身體微微發抖著。他遲疑幾秒,將手放在她背上笨拙輕拍著,「別哭?!?/br>
他不清楚她惡夢內容,也不想問。裘莉絲當年被敵人凌辱傷重死亡,玫瑰的喊叫勾起他凄慘的回憶。但他不懂,玫瑰明明就把第一次給了他,為何會做這種惡夢?看她一副傷心樣子,對她來說又似乎不是個惡夢那麼簡單。

玫瑰開始冷靜下來,什麼都沒說,冰冷手指怎麼也不肯放開他。

「躺下來繼續睡吧?!刮髅蓮堥_手臂扶她躺下,玫瑰拉住他的手害怕他會走開,「我在這,別怕?!刮髅稍絹碓较胫浪倪^去。只希望她是他的解藥而不是毒藥。

見她不肯松手,西蒙只好藉口想休息,「不出話來。

安德魯結束和多國領袖和皇室成員的密秘會議,離開密秘地點與海玉旒混在人群里遠遠看著受人潮包圍的教宗,安德魯轉身往羅馬市區方向走進條窄巷子里。

「你知道嗎,中國明朝末年把呢,總之不管喜不喜歡他都是我血緣上的叔叔。」西蒙不是沒懷疑過平庸的叔叔當時因為忌妒爺爺對他的喜愛,想將王位傳給他,向敵人通風報信,讓裘莉絲死於非命,也毀掉他東爭西討的成果,讓他自動退出王位爭奪權。不過最後叔叔也沒得到好處,爺爺臨終時把王位傳給他的兄長也就是現任國王。

「那就好?!姑倒宀恍⌒男孤冻稣嫘脑?。

「什麼意思?」西蒙重新拿起刀叉。

「沒……沒什麼意思。」玫瑰低頭吃起東西。

「你和海玉旒是好朋友?」

「呃,算是吧,但比較像是員工和老板關系?!姑倒鍙膩頉]有對海玉旒打開心房說過比較像是朋友的話題,海玉旒有種冷淡氣質,雖然只要有人開口要求她幫忙,她鮮少會說不,不過就讓人有種疏離感,玫瑰聽說以前她不是這樣的,直到她和安德魯鬧翻。

「明認為自己是法國人,海玉旒可能也以為白玫瑰是如此。擔任心理醫師的海玉旒淡淡對她解釋,其實那女部長這麼說正好讓人更確定她傳承了韓國人的行事風格,有些東西是人天生腦子里就有的。

她記得海玉旒是這麼說的。她不確定西蒙腦子是否從小就傳承血統里阿拉伯人征服沙漠的雄心壯志,「雖然現在他也有一番事業,看來金錢和地位都不虞匱乏,比以前溫和許多,不過總覺得他有志難伸。唔?!巩斎唬退美蚪z身體死去及他在各方壓力下放棄繼承王位有很大干系,難怪他不想常常待在摩洛哥。

「說實話,我也不太喜歡待在這,還是巴黎好多了?!顾霸谶@個國家死得那麼慘嘛,否則她以前可是相當熱愛此地風土民情。法國人或者該說是歐洲民族x"/>注重隱私,不像老美總是馬上熱絡地和陌生人打交道,邀請朋友到家里還準備食物請客。但如果過幾年後還是朋友就會是一輩子忠實的朋友,就像她對海玉旒一般。海玉旒的x"/>格混合中美歐生活經驗,玫瑰懂得來自單一文化的人會對其行事風格產生誤解。就像西蒙又是完全不同的生活背景,無法理解對方經歷。

玫瑰脫掉衣物站在淋浴間里,打開水龍頭,水灑滿她頭發和身上,她拿起沐浴r"/>用雙掌揉出白色泡泡再涂滿全身。她只希望西蒙現在已經知道當初是誰出賣他,而且持續注意自身安全。西蒙當年征戰四方,燒殺虜掠恐怕都做過,外面想置他於死地的人不少。她不禁怪起自己當初不盡全力阻止他想擴張領土的想法,那時光跟著他她只顧著躲在帳蓬里研發香水有什麼用,到最後什麼都不剩,她醒來還變成法籍華裔女子白玫瑰。雖然她有點好奇自己被埋在哪,西蒙又把墓園弄成什麼模樣,不過去看自己的墳墓總是怪怪的,說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西蒙收拾好所有餐具放入洗碗機,從床上拿起枕頭和毯子放到長沙發。

他坐在沙發上閉起眼簾,但是和往常相同他耳邊出現吵雜人聲,眼前閃著火光,他打開眼睛,陷進沙發里重重嘆氣。

他畢竟是大男人,沒有讓他瘦弱的囚犯睡地上或睡沙發的想法。他不討厭她,有她的陪伴讓他的生活有些不同、有些顏色。外面人們可能以為他這顆王族的污點總是在法國和西班牙夜夜笙歌、周旋在女人之間,不過那都只是做做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