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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藏西躲的,你媽再苦,至少沒被人追殺過。”這是比真愛來了。“哦,怪我媽沒跟著這個老男人躲追殺?”若柔諷刺道。“什么老男人,他再怎么不是,也是你父親。到底是鄉下丫頭,一點兒教養都沒有。”“夠了!你住嘴。到底是我對不住小柔。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若父打斷道。“我是沒有教養。也比你強。”若柔厭惡地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她現在倒是寧可待在那兩個禽獸身邊,也比這個所謂的父親要強。一想到這個人早就背叛了母親,十多年都沒想起她們,她就覺得惡心。“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是我祈求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男人在外也是風光無限的人了,此刻面對自己的女兒卻變得卑微起來。“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我媽。”若柔語畢不再理會男人。這里她一天都住不下去。“jiejie……jiejie,你別走。”小女孩兒才到她的大腿高。白白的,臉上帶著嬰兒肥。雖然很可愛,但是一想到是這個老男人在母親在世受苦的時候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她就無法喜歡。孩子雖然沒有錯,但也不無辜。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她和母親的傷口。“我不是你jiejie。”若柔狠心推開她。外面天色已經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只是不像留在這里。看著女兒決絕的身影,男人痛苦地捂住了臉。當時年輕,犯下了錯,現在想要彌補卻根本找不到機會。不是所有的錯誤都可以彌補的。第110章委屈(完結粗長章)已經是飄雪的季節。晚上的氣溫可想而知。若柔沿著公路走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涼意。但是她身無分文,這所城市里也沒有認識的人,根本無處可去。那個人的家她是不會回去的。若柔又走了一段路。腳都酸了。她穿的衣服不多。夜里寒風一吹,單薄的身子根本就受不住。一股委屈涌上心頭。早知道,她就不跟這個老男人走了,現在又冷又累,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凍死在路邊。人在脆弱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尋找依靠。若柔這輩子一直過得貧苦。母親還在的時候雖說能吃飽飯,但也只是吃飽而已,家里條件不好,冬天下雪的時候不舍得燒爐子,母女倆蓋著兩床被子擠在一起御寒。她過得最舒服的一段日子大概就是和兩個男人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不碰她,卻提供給她最好的食宿。若柔覺得自己沒出息極了。明明討厭那兩個人,偏偏這種情況下卻又想起那兩個人。畢竟,母親走了之后,這世上再沒有她能依靠的人了。認識的人里面也只有那兩個人曾經對她好過。雖然這種好是建立在很壞的基礎上的。若柔又冷又累,遇到一個長椅邊坐下了。離開了那兩個男人,難道就要凍死在路邊嗎?“這什么鬼天氣。老子剛輸了錢就下雪了。真TMD的晦氣。”“王哥。那邊好像有個小妞長得挺正。”不懷好意的聲音讓若柔提高了警惕。不遠處有兩個猥瑣的身影在靠近,若柔趕緊站起身往有燈光的地方跑去。“跑什么啊。美女。”“這小妞長得挺正。抓住她。剛好老子今天輸了錢正愁沒地方瀉火。”若柔更加后悔自己今天跟老男人離開了。這都是什么事啊!若柔跑了一會沒有遇到人。身后的人就要追上來了。她絕望極了。如果早知道會遇上這樣的事,還不如一直被男人關著。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救命!”有輛車子經過,若柔趕緊沖上去。就算被車撞到也比被兩個流氓欺負強。若柔潛意識里覺得惡心。但是她卻忘了,自己的身體明明接受了另外兩個男人的占有。“上車。”開車的人竟然是么承安。若柔趕緊上了車。后面坐的是祿景龍。被男人抱進懷里的時候她一下子哭了起來。寒冷和無助以及驚恐已經壓垮了她的防線。再怎么對男人冷言冷語,說到底她也只是個還沒接觸過社會的孩子。而這兩個男人不知不覺已經將她養成了籠里的金絲雀,雖然心里總向往自由,想要反抗,卻早已習慣了舒適安逸的生活,離開籠子之后才發現她向往的自由充滿了未知的危險與冰冷。“嗚嗚嗚……”若柔死死抓住男人胳膊,大聲宣泄自己的委屈和害怕。她不敢想如果男人沒有出現會發生什么。她怕極了,怕得恨不得主動被男人關起來,再也不要出來了。“沒事了。沒事了。”祿景龍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邊安慰一邊拍撫。又心疼又欣慰。心疼女孩今天受了委屈,欣慰的是,女孩潛意識里竟然是信任他們的。“我害怕。他們要抓我。嗚嗚嗚……那個老男人還有個女兒,他根本就是不要我們了。我媽還在的時候他就出軌了,嗚嗚嗚……”若柔緊緊抓著男人的胳膊,好像抓緊男人就抓住了桉全感。她一邊哭一邊控訴。“沒事了。沒人敢碰你。”畢竟還是個孩子。女孩剛跟他的時候都還沒成年。又從來都沒接觸過社會,心理到底還是脆弱。“嗚嗚……嗝……你……你們怎么來了。”若柔哭了一路。后知后覺地問。“當然是不放心你。你個小沒良心的,說走就走。就算是你父親,我也不放心。”祿景龍認真道。“是你讓我走的。”若柔聞言有點兒感動。但還是嘴硬道。“好,是我不對。以后都不讓你走了。你愿意嗎?”男人趁機問。“我不知道。”若柔哭累了,又受到了驚嚇,趴在男人的懷里,聞著熟悉的味道,漸漸有了困意。不知不覺,讓她避之不及的人竟然成為了她的桉全感。“看來真的嚇壞了。你呀,也就只會對著我們耍小性子。”懷里傳來沉穩的呼吸聲。祿景龍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東西都是唬人的,遇到兩個流氓就嚇破膽了。跟他們的時候可厲害著吶。“她今晚跟我睡。”負責開車的么承安很不爽。女孩最脆弱的時候竟然只能當個沒有臺詞的司機,真是沒存在感。“唔……別走。”祿景龍一路把女孩抱進臥室,剛想把人放下,懷里的女孩就沒桉全感地抓著他的胳膊不松手。“她離不開我。”祿景龍頗為得意地向黑臉的么承安炫耀。然后摟著女孩一起躺在了床上。“她只是睡著了。”么承安不肯放棄。昨天晚上就沒和女孩親近,一大早又郁悶的聽了墻角。祿景龍沒和他商量就自作主張讓女孩和那個老男人見面了。這一切都不在他的計劃當中,他自然是不肯讓女孩和祿景龍獨處,于是也跟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