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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和祿景龍有什么區別?他們都是傷害她的人。當初女孩兒在自己面前偶爾暴露的小性子是那么可愛。是他親手扼殺了。結婚了又怎樣,女孩兒留給他的只有一副軀體。她把心鎖了起來。不再相信他了。么承安不知道女孩兒還會不會再次為自己打開心門,他只知道這次自己徹底把自己玩了進去,完全脫不了身了。祿景龍出差當天就收到了女孩兒失蹤的消息。是他太大意了。雖然和么承安因為女孩兒的事鬧了矛盾,但是畢竟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倆人不可能真的完全撕破臉。所以,他想當然地對么承安沒有防備。卻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原來一直虎視眈眈,出差當天就忍不住將人拐走了。畢竟是一起長大的,么承安很了解他。所以祿景龍的調查費了一番功夫。么承安當然知道,他若是想要和女孩兒永遠在一起,祿景龍這關是必須要過的。倆人都是冷心慣了的,這好不容易動了心,還動的是同一個人。其實,但凡若柔表現出一點兒對祿景龍的喜歡,他作為好兄弟都不會做得這么絕。但是,他是目睹了女孩兒被虐待的過程的,當初他不過是幾句挑撥祿景就將女孩兒送給了她,而且女孩兒回去以后也還是過得心驚膽戰,這樣糟糕的關系,他不出手都覺得對不起他們三個人。剛好,他喜歡女孩兒,女孩兒也喜歡他,所以么承安理智地覺得若柔和他在一起是最好的結局。但是,是人就有私心。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決定也藏有私心。他放不下女孩兒。又不想對兄弟做得太絕,所以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明天就要回去了。”男人過來的時候,若柔正在畫一株黃色的花。這花長得很小,在一堆奇花異草中顯然十分普通,但是若柔卻一眼看中了它。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能像這朵花一樣,淹沒在人群中,誰都注意不到。“好。”若柔點點頭。來去不是她能決定的。就算很喜歡這里,畢竟不是她的地盤。“舍不得?”男人見她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一陣氣悶,但又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女孩兒曾經給過他信任的,是他親手摧毀了。所以,現在女孩對他這種態度他也只能接受。“這里很漂亮。”若柔輕聲答。“喜歡我們可以隨時回來。”男人承諾。“嗯。”若柔點點頭。看了眼那柱小小的黃色花朵。真是不起眼啊。第91章再見該來的總要來的。倆人在機場就被人攔下了。一群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別怕。我們去見見他。”么承安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握住女孩兒發涼的小手,柔聲安撫。“你們要干什么?”黑衣人用蠻力將么承安拉到一邊塞上了車,若柔想追被人攔住。“夫人,這邊請。”黑衣人沒有桎梏住若柔,但是卻也不準她靠近么承安。若柔著急,她心里已經有了個大概,要去見誰。所以才更加抗拒。“夫人如果再不走,我們只好得罪了。”黑衣人威脅道。若柔咬咬牙,看著綁架么承安的車開走了,不得已順著他們的意走向另一輛車。隨著后車車窗緩緩降下,男人那張冷峻的臉慢慢露了出來,若柔知道男人沒有表情就代表他在生氣。“夫人請上車。”黑衣人恭恭敬敬地為她拉開車門。若柔別無選擇地坐了進去。她心里忐忑不安,所以根本沒去在意黑衣人喊得這聲“夫人”到底是誰的夫人?*若柔沒想到這么快就又見到祿景龍了。說不害怕是假的,畢竟這個男人的懲罰從來都很變態。就算她已經名義上成為了么承安的妻子,這個男人不還是照樣可以囚禁她?“和他做了?”若柔低著頭,小手不安地捏住衣角。雙目根本不敢亂看,只是定定地盯著自己的膝蓋,腦子里混亂極了。突然男人用力將她拉了過去,若柔不妨摔進了男人的懷里,還未穩定身子就被男人捏住下巴,被迫對上那對讓她恐懼的虎眸。“不……不要!”若柔呆呆地沒有聽懂男人的問題,男人不耐煩地伸手去撕她的衣服,若柔一驚用力推開男人,雙手抱胸一臉防備。“呵。”男人冷笑一聲,似是在自嘲。不過幾天就開始為別的男人守身了?明明是他的所有物,憑什么為別的男人拒絕他?“過來。”男人冷冷地命令。“少……少爺……”若柔很怕男人。更怕現在這樣面無表情的男人。這代表著男人很生氣。而生氣的男人總是喜歡用變態的手段懲罰她。“少爺?一周前你可不是這么叫我的。”男人的聲音更冷了。若柔咬唇低下頭。她實在不懂這男人的腦回路。怕又不小心說錯什么話惹他生氣,干脆便閉嘴。*“下車。”男人竟然一路上都沒再碰她。若柔縮在一旁的車門邊,恨不得自己能變得更小,最好小到男人看不到她才好。知道車子停下,若柔才回神。兜兜轉轉,她還是回到了男人的囚籠。幸好,我沒有當真。沒有將這次結婚當真。若柔在心底這樣安慰自己。穿過陌生的花園,熟悉的客廳,若柔被男人用力箍在懷里帶上了二樓,最后的目的地是那個給她最多痛苦的臥室。“少……少爺,我……我結婚了。”再次回到這里,對于若柔來說只有痛苦。人果然是不能過安慰日子,不過是在小島呆了幾天,再次回到這里,曾經受到的苦反噬般揪得她渾身都疼。若柔鼓起勇氣。希望男人不再碰她。“他逼你的?”祿景龍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眸子悄然染上了一層瘋狂,語氣卻還是很平淡。男人似是自欺欺人地為她找了一個理由。好像只要女孩兒點頭,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會選擇相信女孩兒是無辜的。甚至,他強迫自己去忘記那一切,只要女孩兒愿意,他可以既往不咎地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祿景龍忍不住自嘲,原來他的底線已經被壓得如此之低了。“我愛他。”若柔搖搖頭。殘忍地承認。卻是連一點兒機會都不肯給他。“你愛他?你是不是賤?你忘了他當初是怎么對你的,你怎么可以愛他?”祿景龍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女孩兒說,她愛上別人了,那個別人還是和他一樣的混蛋,既然大家都是混蛋,為什么女孩兒不選擇他?他不甘心,明明是他先得到她的,明明離開之前,女孩兒還會小聲喊他老公,為什么不過短短一周,一切都變了?“我沒忘。當初,我以為我真的只是低賤的性奴的時候,是他告訴我,我不是。他說他喜歡我。他讓我穿衣服,送我去學校,他讓我知道,我還可以是個正常人。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