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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地通過沖冷水澡來讓自己生病,生病了男人就不會讓她懷孕了吧。她不想懷孕。她自己都沒辦法照顧自己。“阿嚏……”餓著肚子沖了兩個小時的冷水澡,更何況若柔的體質本就不算好,自然就生病了。男人黑著臉,想要教訓教訓小東西,但是小東西生病的樣子又實在太可憐,只能硬生生壓下自己的脾氣。打電話叫醫生。“喝。”醫生需要一些時間才能趕到,男人讓廚房熬了姜湯,若柔乖巧地憋著氣喝了大半碗。喝完之后若柔想解釋點兒什么。但是男人的氣壓實在太低了,最后她只能乖乖地被男人塞到被子里,在家庭醫生到達之前,若柔就燒起來了。這場病來的十分迅猛。若柔半夜燒得迷迷糊糊的,掛完水之后,出了一身汗,床單都浸濕了。若柔熱得受不了,好幾次想踢被子,男人也不嫌棄她,抱著人不讓她踢被子。第二天,出了一夜的汗,燒退了不少。“我不想吃。”大病初愈,若柔完全沒有胃口。“張嘴。”這方面男人卻不慣著她。黑著臉命令。若柔委屈巴巴地張嘴,麻木地任由男人喂食。食不知味地吃了大半碗粥,實在吃不下了,男人便沒再為難她。男人不說話,只是偶爾蹦出一兩個字還都是命令她的語氣,若柔覺得怕怕的。這男人不會又變回那個變態的樣子繼續折騰她了吧?早知道就不用這個辦法了,有點兒得不償失。受罪了不說,還把男人惹火了。第77章辦公室為了防止“冷水澡”類似事件的再次發生,男人第二天上班就把若柔也帶去了。只是這次,女孩兒穿得很規矩。畢竟天已經開始慢慢變冷了。像之前那般打扮也有些困難。再者,男人也不舍得折騰她了。若柔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生怕男人下一秒撲上來。擔驚受怕了半天男人都沒有什么動作,一直認真地辦公,甚至都沒有多看過她一眼。若柔慢慢放松下來,看來這個男人今天是不準備發情了。那他帶她過來干什么呢?若柔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男人不折騰她,帶她來公司的意義在哪兒?畢竟男人的公司對于若柔來說,就是另一個地獄。男人一直在假裝看文件,不著痕跡地觀察女孩。見女孩兒真的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上,小動作都沒有,除了偷看他。表面倒是乖巧得很。只是,他了解女孩兒,這樣的乖巧只是她用來自我保護的偽裝罷了。她的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嗯?”若柔坐了一會兒就有些坐不住了。她只是退了燒,身子還有些虛。但是昨天的事按照男人的性格肯定要大發脾氣狠狠懲罰她才對,這男人居然只是幫她找醫生而沒有為難她,這讓若柔十分費解。難道還有更可怕的懲罰等著自己?若柔皺眉,愈發覺得這男人帶她來公司肯定是另有目的。“怎么了?”男人聽到女孩兒不舒服的輕吟,放下文件,走到若柔面前,俯身伸手搭在女孩兒的額頭。燒已經完全退了,只是女孩兒的臉色還是不好看。“我只是有點兒困。”若柔腦袋還不是很清醒,對于男人溫柔的動作雖覺得怪異,也沒太多精力去揣測。乖巧地回答。“困了就睡覺。這么大的人了還強撐著。”男人好笑道。明明生病了不舒服還非要坐的一本正經的,看著都累。他就是在等女孩兒主動妥協。“……”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若柔在心底控訴。男人找來毯子給若柔蓋上。許是因為生病真的乏了,若柔躺下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祿景龍輕輕撩開女孩兒臉上的長發,露出那張精致的小臉。明明是這么脆弱無害的生物,怎么就能緊緊握住他的喜怒哀樂。看到女孩兒用冷水洗澡的時候他是真的快氣瘋了,他知道那是女孩兒的反抗。可是在看清自己的心意之后,他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像從前那般殘忍地懲罰女孩了。他不是什么好人,一開始就是單純花錢買個享受,哪里會在意“商品”的感受,可是后來越被這個花錢買來的小東西擾亂了情緒,他做事一向果斷,唯獨在女孩兒這里出了意外,還被最好的朋友絆了一跤。祿景龍不是傻子,既然已經放不下了,他絕不會讓自己重蹈覆轍。只要他不放手,就沒人可以將她奪走。*“mama……mama……爸爸為什么不要我們了?”“你不是我mama!”“啊!”若柔睡得并不安穩。這兩天被“懷孕”的事折騰得有些神經衰弱。她總是做夢夢到自己真的生了孩子,但是結局都很凄慘。男人惡劣地將大著肚子的她趕走了,身無分文的她帶著孩子過得凄慘,或者男人不讓孩子認她,甚至還教唆孩子罵她,不管哪一個對若柔來說都不是什么好結果。“不行……絕對不行!”若柔噩夢驚醒,嘴里喃喃地低語道。她絕對不要生孩子!這男人肯定是覺得她還不夠狼狽,想要生個孩子來打擊她!“醒了。這么多汗?”祿景龍沒聽清女孩兒的話,只以為是女孩生病所以才出汗。還貼心地抬手為女孩兒擦汗。“少爺……我不想懷……我想去學校。”若柔急急地抓住他的手,想要求饒又急忙改口。這個男人一向偏執自大,決定的事情向來不顧別人的感受,況且,男人根本沒把她當人看吧。若柔深知自己再怎么求也無法讓男人心軟,便放棄了求饒。“你生病了。這件事,病好了再說。”男人沒有給她一個準信。女孩兒在他的地盤都敢沖冷水澡,到了學校又會做出什么?祿景龍十分不放心。“我已經好了。少爺……你答應讓我上學的。”若柔聽出了男人話里的意思。男人這是想收回承諾了嗎?“那是在你不傷害自己的前提下。”男人沉聲道。“我沒有。我不會的。”若柔急急地保證,“少爺……求你了。我想上學。”若柔可憐兮兮地乞求,然后男人的神情卻依舊冷漠。若柔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能讓這男人改變心意,明明已經答應了,明明前幾天她還去了學校的。這男人怎么可以就這樣輕易地收回承諾呢?若柔覺得男人很過分,但是她除了哭喊乞求卻什么都做不了。“少爺……你要我吧。”若柔實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說服冷漠的男人,她只有一副身子了,男人要的一直不都是她的身子嗎?她伸手掀開身上的毛毯,坐起身開始脫衣服。只要做了,少爺就不會生氣了,她就可以繼續去學校了。男人臉色微變,在心底嘆了口氣。在女孩兒心底里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沒有信用只是貪圖她的rou體的禽獸?“你身子剛好。現在不適合做。”男人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