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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小東西迷我迷的不行。成天纏著我。沒看到今天在家沒有我就不行的樣子。”祿景龍反駁道。“你就別吹牛了。就你這態度,人家女孩兒能迷上你。我看是怕你吧。她要是知道自己的身體,估計要恨透你了”么承安毫不留情地拆穿。“她沒資格。”祿景龍有點兒被戳到痛處了。煩躁地喝了口酒。他沒想過害她,就算她不是很聽話。他最近都想對她好一點兒了。“哎……多好的一姑娘就是被你虐待成這樣了。要是遇上我,我可得好好捧在手心里,不出一個月,就讓她對我死心塌地。保證趕都趕不走。”么承安故意挑事。自負道。他也是真的有點兒心疼若柔了,小小年紀還不知道自己的可能已經失去做母親的資格了。以后長大了,可怎么辦?祿景龍只是喝了口烈酒,沒有搭話。他的確是虐待了她,她也的確從未對他真的死心塌地。“怎么樣?你都玩了這么久了。就借我玩一個月唄。你不是說她對你迷得不行嗎?這樣,沒有她的同意,我保證不碰她。剛好可以試試這姑娘對你到底有多迷。而且,剛好最近你也不能碰她,她的身體需要好好調整。”么承安繼續誘惑他。“怎么,你怕了?”么承安見祿景龍猶豫,繼續刺激道。“笑話。只是這小東西性子野,還挺好玩的。我還沒玩夠,再說,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被好兄弟戳中心事,祿景龍十分不服氣。“呦呦呦,開始找理由了。你就是喜歡上了嘛,有什么不敢承認的。愛上自己的小姓奴這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大事。上一次不就有個人愛上自己的性奴,結果那女人跟別人跑了嗎?”么承安不著痕跡地刺激他。祿景龍越是藏著掖著,他就越是好奇,上次去給這小東西看過病之后,祿景龍就把人藏寶貝似的,生怕他惦記。這次好不容易見著了,連話都不讓說。俗話說,吃不到的總是最好的。這么承安還就念念不忘了。“過幾天再說吧。你要是想要自己去買個去。惦記我的做什么。”祿景龍煩躁。一方面他不想承認自己心里那點兒對女孩兒的不舍,一方面又不能太駁好兄弟的面子。“不然就一周。我就幫你試試你的小東西對你到底是什么感覺。她要是真的迷你迷得不行,我保證不動她。你自己也肯定想知道吧。”么承安誘惑道。“隨便。”祿景龍煩躁得緊。這個女孩兒對他的影響比他想象中還要大。他或許是該接受么承安的建議。一個性奴不該對主人產生那么大的影響。“后天我去接她。”么承安終于得逞。得意地舉杯。祿景龍卻覺得他的笑刺目極了。剛答應他就有些后悔了。不過,這小東西保守的緊,肯定能堅持一個星期吧?“少爺……”若柔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身酒氣的男人粗魯地搖醒。這男人喝醉了?“唔……好疼……少爺……你喝醉了……”男人粗魯地撕開她身上的束縛。滿是酒氣的大嘴急切地堵住她的。若柔還沒見過男人喝醉時候的樣子,感覺比平時更可怕了。她下意識地拒絕著男人。“賤人……你憑什么拒絕我?是不是想著給野男人cao?”男人明顯是心情不好。“我沒有……”若柔不知道男人受了什么刺激,嚶嚶地否認。“哧啦……”男人大力地將她的睡裙撕得亂七八糟,手指熟練地摸到幽谷,雖然一整天沒有做了,但是昨晚用了一宿的跳蛋,里面十分濕潤。“濕的?說……和哪個野男人做的。”男人大概是真的醉了。質問她。“嗚嗚……真沒用……少爺……啊哈……輕點兒啊……”男人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她。很粗魯的進入,若柔疼得渾身一震,男人卻不管不顧地開始律動。若柔反抗不了,抱著男人的背隱忍地承受。這個男人的脾氣太難猜了。明明白天還好好的,晚上又開始發瘋了。等男人折騰完了,若柔身上已經青紫一片了。男人的酒意也醒了大半,他并不是完全醉了,不然也不會硬,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承認對女孩兒的那份心思,不甘心把她送給別人。所以,只要女孩兒臟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心思就該消失了。一個誰都可以玩得性奴,有什么可珍惜的呢?此時的祿景龍已經完全魔怔了。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是不能有真心的。更何況還是對自己花錢買來的玩物,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那個被自己的小奴背叛的男人到現在還是圈子里的笑話。男人自以為想通了,對女孩兒的最后一點兒憐惜也硬生生地被自己掐斷了。若柔又被男人踹到了床下。她本就渾身深痕了,這一摔反而覺得沒那么疼了。見男人躺下了,她輕手輕腳地爬到床頭的地毯上將自己蜷成一團。男人平時不允許她睡床,就在床頭鋪了一塊厚厚的毛毯給她睡。而有意折磨她的男人賜給她的地毯不過她半個身子長,她只能蜷縮在地毯上,被男人折騰了累極了,抱住自己膝蓋,像是沒有安全感的胎兒一般,很快就睡著了。只是心里難免還會委屈,這個男人……明明白天還很溫柔的……黑暗中,男人從床上起身。走到蜷成一團的女孩兒面前。借著外面淡淡的月光,看到女孩兒睡夢中掩飾不住悲傷的臉。大手下意識就想去摸摸女孩兒的臉,可是剛伸出手又猛地收回。他驚訝于女孩兒對自己的影響。明明只是一個性奴。他居然生出了不該有的憐惜。女孩兒犯了他的大忌。盡管有些不舍,但是祿家當家如果連這點兒自控力都沒有,又怎么能夠管理好祿式企業?疲憊了一天的若柔連個像樣的睡覺的地方都沒有。這一晚自然又是噩夢連連。她夢到被病魔折磨得不成樣子的母親,她拼命地打工想要救回母親,但是母親還是離開了。然后是那陌生的禽獸父親,將她賣給了惡魔,還在一邊數錢。“不!……救救我……嗚嗚……”若柔小聲哭起來。男人臉上的表情一僵。說著夢話的女孩兒實在太脆弱了,好像一根手指就能捏死她。這樣脆弱的女孩兒竟讓他生出了想要摟進懷里好好呵護的錯覺。男人最終沒有去碰女孩兒。而是離開了這間房間。這個女孩兒,不能留了。第56章陌生男人帶來的高潮一大早男人站在窗邊抽煙,好像在等待著什么,外面傳來車鳴聲。男人淡淡的開口,“接你的人來了。”是去醫院吧?若柔在心底安慰自己。可是……可是為什么心這么慌?這么害怕?“小東西,跟我走吧。”是昨天的醫生。“要去醫院嗎?”若柔看了眼男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