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阿兄10
今晚可以玩吹簫含笛和花樹弄雪的小游戲他真的是三生修來的福分,有了這么一個生的國色天香鐘靈毓秀的好meimei……身段更是窈窕嬌媚風(fēng)情妖嬈,此刻寬松的褻衣下還藏著傲人豐滿的碩乳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有那教男人食髓知味魂魄盡散的名器美xue,真真教男人為之癡迷沉迷……想到白日與懷中美人的繾綣恩愛抵死纏綿,白朗辰只覺自己渾身上下似被熊熊yuhuo點燃一般,周身血液奔涌熱氣騰騰地沖向胯間位置,蠢蠢欲動的某物已然昂首挺立,雄赳赳氣昂昂的……meimei嗎?血脈相親的meimei?呵?只不過是同父異母罷了!比起稀薄的血脈親緣兄妹情誼,還是情哥哥情meimei的rou體糾纏來的更為穩(wěn)固不是嗎?這個好meimei不是親昵孺慕他這個好阿兄嗎?做阿兄的當(dāng)然是要好好疼愛meimei了。白朗辰看著懷中一身梨花白寢衣的小美人,素白不施脂粉的小臉蛋好看極了,還赤著一雙嫩白小巧的光裸腳丫,玉雪可愛小腳趾還局促不安地蜷了起來。小姑娘青澀的宛若一朵剛剛含苞待放的雪色荷蓮,清新雅致又天然脫俗,卻透著勾人的誘惑想將那白雪似的蓮花瓣一片一片地給剝了下來,露出下面鮮嫩的花萼身段……瞧瞧這好meimei長的一張清純面龐,卻生的一副勾人身段。看似清妍脫俗的天仙下凡,可實際卻是身嬌體軟的再世yin娃,媚骨天成卻渾然不覺,如此清妍又風(fēng)sao的可人兒,世間難得一遇,既然都已經(jīng)嘗過滋味,又如何忘懷的了呢?他輕輕嗅了一口白芙蕖頸后那直往鼻尖里蔓延的香味,唔……好香……胯下那粗硬的長物已然蠢蠢欲動似要虎虎生威了。這芙兒meimei還真真一個體味芬芳馥郁的香美人。此時這好meimei香氣沁鼻渾似一塊香香軟軟的酥糖,他雖不喜甜,可這甜膩膩的小美人卻是喜歡極了,唔,這甜甜香香的誘惑太大了,還真的是讓人理智盡失了……他本想當(dāng)白日之事只是一場虛無幻夢,可這懵懂無知的好meimei屢次三番向他靠攏逼近,誘得食髓知味的他無從抗拒。也休怪他衣冠禽獸道貌岸然,行此禁斷倫常之事了!“小丫頭怎么不穿繡鞋就走過了……也不怕著涼,來來來,快坐到阿兄的床上來!現(xiàn)在好meimei不妨說說,到底要誰陪阿兄來玩游戲呢!”白朗辰長臂一攬,將懷中的小美人一把抱起放到軟軟的床鋪之上。然后就站在一旁淡定地倚著床欄,唇上掛著淺淺的笑意,靜靜地等著小阿妹意料之中的回答。白芙蕖剛剛猛地被攔腰抱起,頓覺身子陡然失重,她嬌軀一軟連著脊梁骨都跟著一酥。她低垂螓首,俏臉微微染上些桃花胭脂淺淡的紅粉,她咬著唇抬頭嗔道:“阿兄還裝什么糊涂?故意說這話調(diào)笑芙兒這個小心眼阿妹嗎?自然是芙兒陪阿兄玩游戲啊,阿兄是芙兒唯一的親親阿兄,陪阿兄玩樂嬉鬧芙兒當(dāng)然義不容辭啦,才不給什么小jiejie小meimei親近阿兄的機會呢!”她歪頭將最美好最漂亮的側(cè)臉展示給好阿兄看,然后嘟嘴撒嬌道,言語里似有似無的全是曖昧:“阿兄白日玩游戲時鬧得人家精疲力盡渾身酸痛的,弄得芙兒都在床上歇了快一天,覺也睡的足足的,夜里我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哪還能睡得入夢香甜?阿兄阿兄,你快說還要和芙兒玩什么新奇游戲?芙兒不想玩白日那個什么插插大棒捅捅saoxue的游戲了……芙兒現(xiàn)在還渾身酸疼無力像是勞累過度,而且沐浴時人家腿心那朵小嫩花都腫腫疼疼的,好像都被大棒子給捅的破皮紅腫了……換個別的新鮮游戲好不好……”白朗辰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心下琢磨起來:嗯,確實今日cao的小嫩逼有些過火了,再玩玩那迷人可愛的小saoxue向來這嬌氣包meimei就要呼痛婉拒了,甚至留下心理陰影怕是以后都不樂意玩這樣插插大棒捅捅saoxue的小游戲了。還倒是可惜今夜不能再繼續(xù)用大物cao弄好meimei那多汁敏感的小saoxue了,不過山人自有別的妙計,他還可以讓好meimei那嫣紅欲滴的櫻桃小嘴來好生吞吐一番,想來這插插小口的滋味定是不比捅捅saoxue來的相形見絀呢!白朗辰打定主意,便將下裳掀起一揚掖在腰帶一側(cè)。繼而迅速扒掉襯褲褻褲,將那一躍而出昂然向上的粗碩長物往白芙蕖面前一展,他濃眉微展薄唇輕抿:“好meimei,你不是很喜歡哥哥胯下陽物這個新奇玩意兒嗎?哥哥心疼meimei紅腫發(fā)疼的小嫩花,所以便不能再玩什么大棒捅捅saoxue的游戲了,不過咱們今晚還可以玩吹簫含笛和花樹弄雪的小游戲好不好?”白芙蕖心中驚訝這色阿兄的直截了當(dāng)還有厚顏無恥,言語間竟然還給這等yin亂之事起了名字,相比她起的諸如“插插大棒捅捅saoxue”這樣直白穢亂的名號,那“吹簫含笛”和什么“花樹弄雪”還真的文藝斐然,讓人浮想聯(lián)翩……然而看著那粗大圓碩之物硬挺挺地翹在眼前,粗硬挺直的勃起大物周身纏繞血管暴起的青色筋絡(luò),而那頂端的蘑菇鈴口更是濃郁的一片紫紅,飽滿腫脹地快要爆裂了……看的白芙蕖情欲陡起yin欲升騰,小腹酸麻腿心更是已經(jīng)沁了幾縷粘膩,她微微用舌尖舔了舔微干的唇瓣,作疑惑不解直狀:“芙兒之前是喜歡阿兄這粗大的新玩意,可是后來這大玩意弄得芙兒腿心脹痛花水四流,就不是喜歡而是很討厭了呢!阿兄快把這大玩意裝回褲襠里面,芙兒不要看見它啦……不過阿兄的這兩個游戲名字聽上去煞是文采風(fēng)流,是要對詩作詞嗎?好像很好玩的樣子,這都要怎么玩?”白芙蕖故意表現(xiàn)出對那大棒的不喜,想看看她這好阿兄要如何厚著面皮執(zhí)意要她玩弄他胯下陽物,至于游戲名稱,這吹簫含笛雖含蓄,卻也能聽得出來其中含義。至于那花樹弄雪,還真的是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她還是興趣盎然地想一探究竟呢!白朗辰看著小美人丁香小舌輕含出口的誘惑樣很是心癢難耐,喉結(jié)不由得上下滾動,微微啞聲為其解惑:“好meimei不喜歡阿兄的大棒怎么就看的目不轉(zhuǎn)睛了……口是心非的小丫頭阿兄可就不喜歡了哦……阿兄今夜要和芙兒你玩的小游戲兩個都離不了阿兄的大棒呢!咱們先玩吹簫含笛可好?芙兒看阿兄的大棒陽物是不是生的像絲竹管弦里的簫笛。”說著他挺腰將那一跳一跳的紫紅長物往那櫻唇旁一湊一頂,輕聲哄道:“芙兒盡可將這大棒想成簫笛,然后檀口含住大棒輕吮慢吸起來……喏,好芙兒,張口將阿兄的長簫慢慢含住,好阿妹可要仔細(xì)品味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