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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被張蘭按在椅子上。“你同我講,你最近這些日子有沒有喝避子湯?”沅九秀眉顰著,還記掛著屋里頭的柳烈,恍恍惚惚的問:“什么是避子湯?”張蘭這下子嚇了一跳,本以為她被賣進了風月樓,起碼會有些老鴇嬤嬤好好教養一番,不然這般頻繁的性事,到時候如若有孕了可怎么是好?昨日朱溫萬和她說的不甚清楚,她自己個兒琢磨著沅九肯定是被破了身子,又被風月樓的老板看上了,帶回了柳府做那暖床的丫頭。于是馬上從身上掏出一小包黃色的東西,隨后從里頭拿了一顆藥丸子出來隨后就去倒水,一股腦的塞進了沅九的嘴里,隨后給她灌了幾杯熱水。神情緊張的囑咐:“你把這藥收好了,回頭每日一顆,找沒人的時候吃下去。”沅九捏著手里藥,嘴里還發著苦,皺著眉頭問:“九兒生病了嗎?為什么要吃藥。”張蘭一個白眼翻上了天,心想著你要是懷上了那不知道爹的野種,到時候就算白送給朱溫萬,那師爺估計也不會要了。于是又笑嘻嘻的說:“這藥是娘買來的,特意給你補身子的,你成日cao勞,娘擔心你來不及呢。你就乖乖聽六嫂的話,把這東西吃了,回頭六嫂再另尋辦法把你送到朱家去。”沅九懵懵懂懂的將藥藏進了袖口,又支著一張小臉來問,“我去朱家做什么?”張蘭擰了一把她的手背,擠眉弄眼道:“那自然是做少奶奶享富貴呀!”沅九還想再問,又想跟她解釋柳烈不許她胡亂跑動,聽到朱溫萬的名字都會生氣,可是張蘭哪里顧得上這些,伸手掐她的時候只發覺短短幾天沅九以前那粗糙的小手此刻柔滑了不少。再正眼看看她的模樣,倒是比之前更漂亮了許多,臉也圓了不少,一股渾然天成的媚色從眉眼里悠悠的淌出來,像是一朵妖嬈嬌嫩的桃花。她撇了撇嘴,又去摸了一把她的臉,滑膩薄透像是剝了殼似的雞蛋一般,于是有些嫉妒的問:“看來那風月樓的老板對你吃穿用度很大方嘛,誰能想著你這傻子靠著張開腿也能落得這樣的好處。你這皮膚這樣嫩,是不是抹了什么嬌貴的膏子。這次回來怎么不想著給你嫂嫂帶些回來用?真是個白眼狼。”沅九順著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知道六嫂在罵她,連忙獻寶似的拉著六嫂出了六哥的房間,指著廳里桌上的糕點道:“六嫂不生九兒的氣,九兒帶了好吃的回來,下回一定記著給六嫂帶那抹臉的東西。”張蘭瞪了她一眼,隨后懶洋洋的坐在凳子上,將那食盒打開。五彩斑斕的糕點確實精致,于是伸手往嘴里塞了一個,隨后又鼓著腮幫子轉過頭來教育她道:“你在那里呆著說到底不是長久的事兒。生意場上的人可都是朝夕保命的,何況還做得是那種腌臜的生意。商不如官,那朱家可是大門大戶的,以后你跟了他,別人可都喚你一聲夫人呢!”沅九頻頻回頭看著娘親那屋里大張的房門,也沒聽見張蘭在念什么。她這要聽不聽的態度一下子惹惱了張蘭,張蘭馬上又直接用油膩膩的手來揪她的耳朵,道:“嘶,我跟你講話你聽見沒有!再說朱溫萬不僅有了一官半職,而且到現在聽說都沒有妻妾,那下頭的物件我一打眼就鼓囊囊的一大團,你回頭跟了他那樣的人物,先不說白日里讓人伺候著多么安逸,晚上估計要被干的逍遙快活死呢!”張蘭循循善誘的還沒講完,外面就響起了一陣狗叫,再往外一看,徐氏竟然是心有靈犀的今日也提前從河邊回來了。沅九一看到娘親,立刻掙脫了張蘭的手,跑著撲過去一把抱住徐氏,嬌嬌的喊:“娘親!”----下章大概是在破舊的柜子里窒息paly?第五十九章:醋罐倒翻(H)徐氏前幾天偶感了風寒,加上思女成疾,今天下水時只覺得渾身無力,差點兒因為后背抽筋的疼痛在河里溺了,幸虧老六眼疾手快的將她從河里撈上來,還囑咐了一番讓她回家休息了。這下子看到沅九,她捂著嘴咳嗦了兩聲,隨后很快愛憐的撫摸著沅九的頭發問道:“九兒怎么回來了?在夫人家做丫鬟累不累?”后面的張蘭抱著雙臂睨著兩人的樣子,從嘴里吐出一口氣,小聲嘟囔著:“賣身子哪有累的,還不是躺著就把銀錢賺了?”院子里的母女沒聽到,只互訴衷腸,沅九見到娘親面色發白還只咳嗦,很快從身上掏出了那袋子柳烈塞給她的碎銀,隨后獻寶似的舉到徐氏跟前撒嬌道:“娘,你看九兒賺的月錢。你以后別去做工了好不好?九兒賺錢養你的。”“娘去做工,九兒心里頭很酸的,很難過。”徐氏瞇著眼笑,一派慈祥的模樣,這會兒略微數了數袋子里的銀兩,加起來估計有百十兩那么多了,足足頂了一家人整年的收入,而且進門時見到女兒竟然是坐著轎子來的更是欣喜,于是又摩挲著沅九的胳膊問道:“夫人對你可好?伺候小姐有沒有用心,怎么帶回來這樣多的錢,將多的送回去罷。做人可不能貪心。”張蘭在一旁本來憤憤不平的想插嘴,之后又想到昨日從朱溫萬得得那兩千兩,于是也不跟他們計較,約摸著也快到了晚上的飯點兒,于是剔著牙跑到火房里頭去劈柴燒火。沅九跟徐氏親親熱熱的說了一陣子話,徐氏就要去火房給她做飯,非要留她在家里吃飯。徐氏這風寒本來就因為心病而起,見到女兒后心里舒服了不少,面上也紅潤了不少。何況見到有貴人能幫襯自家的閨女,別提多高興了,看到沅九又憐又愛,連忙推著沅九回到她的屋子里,讓她上塌睡一覺起來吃飯。沅九眼巴巴的瞅著娘親鉆進了火房,自己則呆呆的坐在榻上,心里頭還是那般酸酸的。見到娘親似乎是身體不舒服,又覺得自己答應柳烈做丫鬟這件事兒又不大妥帖。想日日夜夜守著娘親,但又怕六嫂六哥們惡言相向。只在那兒攪弄著手指頭。幾乎將上面嫩嫩的皮rou磨破了皮。柳烈聽著外頭的動靜,一把推開柜子的門,作勢就要出來,剛剛在里頭聽見張蘭遠遠飄過來的話,臉已經黑的像包公似的了,這會兒看見沅九在塌上若有所思的模樣,有些心悸著小傻子是不是聽了張蘭的話又改了主意。沅九一聽到后面柜子里的動靜,這才想起柳烈還藏在那里頭。馬上湊過去,用雙手死死的握住衣柜的門,展開了雙臂,像是小母雞一般豎著身上的毛緊張道:“你,你出來做什么?”柳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