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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的腰肢像楊柳條兒般纖細,似乎是兩手就能輕巧握住的。他壓了口氣,隨后輕笑著道:“我閉著眼睛伺候九兒可好?把眼睛閉上,不然系個綢緞?”說著親昵的將額頭貼在她臉上,低聲喃喃道:“九兒不需要怕我,我會給你個名分。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話還沒說完,門外已經傳來了震天響的擊鼓聲。沅九嚇了一跳,自然沒聽清他嘴里說的是什么,于是連忙摟緊了他的脖子問道:“打雷了嗎?”朱溫萬看了看門外的天色,還不算太晚,可是卻不知道什么人會在這時辰里擊鼓鳴冤。于是只好意圖先把沅九安頓好了,隨后再出去查看。誰知道他還沒來及解釋,就聽見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再抬頭一看張老爺一行人正著急忙慌的往這三院里走了進來,一看到朱溫萬抱著沅九就面露苦色。不停的用那雙綠豆般大小的眼睛不停的斜來斜去,示意他快把沅九放下來。沅九一見來人了,也很是怕生,隨后顫巍巍的將腦袋藏在朱溫萬的懷里。朱溫萬沒讀懂縣衙老爺的暗示,以為是他覺得自己在三院里私藏了女子不大爽快,剛把沅九摟緊了,定睛一瞧。從張老爺身后慢條斯理走出來的人,不是柳烈那廝又是誰?柳烈還是那副皮笑rou不笑的樣子,勾著唇又不大用力,看起來笑也不達眼底。眼神并沒有落在朱溫萬懷里那團rou上,只是一直盯著朱溫萬的眼睛,隨后又撇了一下嘴輕佻的用手勾在張老爺的脖子上,像是同自己的狐朋狗友講話一般的笑道:“張大人瞧著怎么樣,您這新科師爺是不是拐帶了我的丫鬟?”“值不值得我擊鼓鳴冤呀?”張老爺扶了一下頭頂的急匆匆套上,已經歪掉的烏紗帽,讓他手指扣著脖子像個烏龜似的不停向前伸長了脖子,有些汗顏的用官服袖子擦了擦頭頂的急汗訕道:“柳老板說的極是,極是。”隨后有些無奈的沖著前面的朱溫萬擠眉弄眼道:“朱師爺,還不速速快把人放下,叫柳老板帶走?咱們做官的,可不能留下這等讓人詬病的閑話來啊!”朱溫萬一口銀牙咬得死死的,恨不得將面前這狼狽為jian的二人直接從院子里踢出去。張老爺這人最愛收人賄賂,一得了金銀珠寶就要去風月樓那銷金窟里頭穿著官袍yin樂,這事兒幾乎是縣城里人盡皆知的丑事,現在他倒是空口白牙的說起他的不是了?饒是這樣,君子守禮踐義,不得違背三綱五常,朱溫萬只好沉著眉眼將沅九先放下了地,隨后沖著張老爺行了個禮,凈聲道:“不知柳老板因為何事?lián)艄镍Q冤,我既與你約定好將沅九贖出來,又將八千兩錢財送到貴樓。以為按照道義,我們已經兩清了。”第四十章:家有家規(guī)柳烈瞇了下眼睛,心下一片陡然而起的火氣,心想一會兒有你好看的。拿捏著他的死xue就像是貓捉住了耗子,誠心的溜著他玩兒,狀似不經意的從自己腰間撩起了自己那塊佩玉,隨后摸著上頭精細的花紋道:“哦?朱師爺大概有所不知,這所有制作佩玉的工匠都會在這頂不起眼的地方刻上一個名號。”“至于朱師爺送來的那幾塊佩玉,上面都刻著朱的字樣。”柳烈掀起眼皮子這才看了從朱溫萬后面探頭探腦的沅九,很快又移開了眼神笑嘻嘻的看著朱溫萬補充道:“我思來想去呢~這運河縣里頭刻得起這么好玉料的府上啊,也就只有原臨縣上一位在國子監(jiān)里頭做過官的朱老爺了。”“于是啊~我就順便將東西物歸原主了。”“至于那剩下的三千兩銀票,我也給您帶來了,”他從袖口隨便將錢往地上輕飄飄的一甩,很不屑的睨著朱溫萬道:“怕是還不夠吧?”張老爺一看這架勢,是杠上了,連忙自己跑過去將地上那三千兩銀票拾起來。隨后捏著擋到朱溫萬跟前,隨后將銀票往他懷里一塞壓低了聲音吼道:“朱師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就是個丫鬟么!他要就還給他!聽到沒有!”朱溫萬剛剛聽到他提起朱老爺子,就已經氣的睫毛發(fā)抖牙齒打架,此刻對著張老爺再乖順不起來,生氣道:“大人何必這么懼怕他一個紈绔子弟!區(qū)區(qū)一個開青樓的混……”張老爺說實話也是打心眼里想讓朱溫萬留在府上,畢竟這么一個學問好能替他處理事端的手下也不是好找的,于是馬上伸手將他的嘴捂住了,回過頭沖著柳烈訕笑道:“柳老板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就帶這姑娘走吧~”沅九躲在后面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聽他們對話的意思似乎是贖身的事兒又敗落了。又看到那張大人等著一張抽抽巴巴的臉不停的兇著朱溫萬,似乎也是因為自己。于是咬著指甲猶猶豫豫的從后面走到一旁,看到對面柳烈隔著不遠正在噙著一抹笑看著她,又停下了腳下的步子。有些慌慌張張的轉過頭問:“朱溫萬?”朱溫萬這會兒正跟張老爺撕扯在一起,扭頭沖著沅九吼了一嗓子:“九兒不用怕他們。”沅九聽了這話像是吃了定心丸,又挪著步子向往屋里頭藏。柳烈磨了兩下后槽牙,終于在臉上露出個無限柔情又好看的模樣來,cao著清亮的薄荷音道:“沅九,來,過來。跟我回去了。”他這聲音不大不小,故意說得又和善又討喜的。沅九小狗小貓一般的性子,聽的他的話又轉過來情不自禁的朝著他走了幾步,一面問道:“你怎么來這里尋我,不是說好了贖人?我可是答應了朱溫萬要在這里做丫鬟了。”柳烈心下嘖了一聲,想著什么腦子不好的狗東西還知道答應別人,但是面上萬萬不肯流露了半分的不耐煩,早摸清了這傻子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桃花眼很勾人的笑起來,說:“你瞧,你在這里做丫鬟朱溫萬很不方便呢。而且,他也沒錢,你還是先跟我回去,省的給他惹出簍子是不是?”朱溫萬在后頭差點把牙齒咬碎了,狠狠道:“你這廝休要胡言亂語!”沅九疑疑呼呼的盯著柳烈那樣子,又看到柳烈伸出了那只白玉似的手,沖著她勾了勾。隨后慢慢的挪過去,腦子不停的轉著,總覺得這事兒有哪里不對。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