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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清洗了一下,隨后又走進了大門。隔壁六哥和六嫂還在說著話,六嫂這回直接被六哥直接按在了茶桌上,圓滾滾的屁股被六哥用力壓著成了柿餅的形狀,六哥一面此路的揪著六嫂的頭發動著,還一面湊到六嫂耳邊跟她咬耳朵。惡狠狠的說道:“我今天晚上cao死你這個惡婆娘,打我meimei的注意,還以小犯上,不尊重娘!看我怎么懲罰你!叫你看看誰才是一家之主!”六哥說的話嚇了沅九一跳,聽到死字,她連忙往后退著,急忙拔腿跑回了母親的房間。隨后鉆進被窩后用被子用力蒙住自己的頭,心里滿是剛剛六哥說的話,他竟然因為她的關系要殺掉六嫂,這可怎么辦?要不要叫醒母親?可是母親白天已經勞累了許久……沅九這邊還在奮力思考著六嫂的生命安全,斷然沒有看到其實自從她剛剛在六哥房門前偷看的時候,六嫂張蘭就已經發現了她。不僅發現了,張蘭一邊享受丈夫帶給她的快感的同時,還生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催@小sao蹄子聽人房檐隨后又伸出手往下面摸的模樣,估計早已經是情竇初開了。根本不是婆婆說的什么智商還只有十歲,是個孩子心性。這樣一來,不用驚動家中的婆婆和丈夫就能把這個癡傻的小姑子處理掉,二來,說不好還能月月得到一大筆銀子。比把她嫁給縣城里那戶商家的傻子還合算!她如此想著很快轉身又攀上了丈夫的肩膀,一邊用常年勞作肌rou緊實的大腿夾住丈夫的蜂腰,一邊用手指向下探去,一把握住丈夫剛剛泄過的性器,一邊色情的揉弄著,一邊yin蕩的笑道:“那夫君今晚就干死奴家吧~奴家的小saoxue還沒有吃飽呢~”---第二天一早,家中的男人和徐氏都早早的出門了,徐氏一如既往的去河邊采蚌。心疼女兒身體較弱,又在睡懶覺,也就沒叫她起床。老六和老七則一早推著院子里曬好的干貨,趕著驢車上縣城里去趕集。正好用賣掉的銅錢,兌換點菜米油鹽之類的糧食。張蘭一大早伺候了他們一大家子的吃食,這會兒探頭探腦的走進了小姑子的房間,一把扯掉了沅九身上的棉被,隨后上下其手的在她胸前和屁股上摸了兩把。柔軟多汁的乳rou和臀rou讓她撇著嘴咂舌道:“嘖嘖嘖,別看是個傻子,這一身的懶rou還挺會長?!?/br>沅九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上涼的厲害,睜開眼鏡后就看到六嫂正在對著她訕笑。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隨后張開雙臂將床邊的六嫂一把抱在懷里,還喃喃道:“六嫂,真好。”六哥沒有殺掉六嫂,真是太好了,雖然她也不喜歡六嫂,但是六嫂畢竟是她的家人。爹爹在世的時候就說過,一家人就一個都不能少。張蘭已經習慣了這傻子發癡的模樣,這會兒心里打著小九九所以也沒推開她,反而拉著她的手,很快幫她穿上了衣服,隨后扯著她來到院子里,語重心長的說道:“小九啊,今天嫂嫂有件事情要拜托你去做?!?/br>沅九很少被家人委以重任,這下子興沖沖的握起小手放在胸前,隨后一臉認真道:“嫂嫂,你說,只要九兒能做到!”張蘭嘴角已經凝出一絲冷笑,但是天真的沅九也讀不懂張蘭過分復雜的表情,只是滿眼歡喜的認真傾聽著她的請求。沒想到下一秒張蘭捂住臉,似乎是要哭的樣子,哼哼唧唧的說道:“九兒啊,你知道嗎?我這些日子發現你六哥每次去縣城里趕集的時候,都拿著家里的要用的月錢偷偷跑到風月樓去快活!”“你今天替我去尋他回來,好不好?”沅九馬上點點頭,并不是知道嫂嫂說的快活是什么意思,但是哥哥胡亂花錢,讓嫂子沒法掌家這件事她還是很明白的。爹爹生前就總是教育哥哥們,做人丈夫就要安分守己,要把賺來的錢都交給女人掌家。沒想到六哥別看平時很寵著她,但是不但晚上對六嫂又打又罵,竟然還不把賺回來的錢都交回來!沅九如此想著也義憤填膺起來,拔腿就要往縣城里走,立刻忘了娘親以前是怎么囑咐她不能一個人到縣城里去的。她前腳要走,后腳張蘭就把這個呆子拉住了,沅九就這么沖到風月樓里去了,要是讓人白睡了可怎么是好?雖然她一萬個想把這個傻小姑子處理掉,可是不代表她想將這份家里的財產賤賣掉。張蘭從衣襟里掏出一份她今早擬好的文書,給她揣進了胸襟的貼身衣物里,隨后很殷勤的囑咐道:“小九,去了風月樓,就直接找他們管事的。然后把這份文書教給他,就行了!別的話,不用多說!嫂嫂都把要說的話寫在了信上,老板看到之后就懂得我的良苦用心了,以后不會再接待你六哥了!”沅九乖巧的點點頭,眼睛里閃動著星樣的光彩,她一面伸手摸了摸六嫂的臉,還很溫柔的說道:“六嫂你放心,九兒很快就回來了?!?/br>張蘭眼中冒著冷意,心想,你最好別回來,希望風月樓的老板是個上道的,直接差人回來送錢就好。雖然她這么想,但是還是面上做出一副高興的樣子,安慰道:“快去快回啊小九,嫂子在家給你包你最愛吃的rou包!”沅九小跑著就出了門,也不顧門口小黃瘋狂的吼叫,很快就只身前往了風月樓。-第四章:羊入虎口風月樓今天生意一如既往的不錯,從一大早就有客人陸陸續續的往里鉆。迎來送往的姑娘們一個個都香腮若桃,有的披著精致的刺繡大袖衫,看起來雍容華貴。也有博出位的,直接將衫裙的腰帶系在胸口,只將將把胸前的兩只乳珠勒起來,露出大片山巒起伏的好身材,讓客人看得只留口水。恨不得一下子醉死在這溫柔鄉里。沅九站在風月樓的門口,與周圍的進進出出的達官貴人們顯得格格不入。她望著上面牌匾上的三個碩大的金字,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這第一個字好像是風,但是后面的兩個字是不是月和樓,她已然忘了。本來朱溫萬自從當上了師爺,已經很久不去村里找她玩兒了,所以她也就把學過的那百十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