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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眉,不知道鄭竹義會不會因為這場雨反悔不讓自己回家了。想到昨天,鄭竹義居然沒有提她擅自將珍珠取出來的事。這顯然和之前總是抓著一點兒小事就來懲罰自己的鄭竹義不同。“不是想回家嗎,怎幺到現在還賴在床上?”鄭竹義推門進來。手里還捧著一朵白蓮。似乎是剛剛摘下來的,花瓣上還沾著不知是雨水還是露水。“啊?”顧淺淺震驚的瞪大眼睛。鄭竹義居然主動提出愿意送自己回家?也不能怪顧淺淺覺得不可思議,任誰被壓迫的久了,對方突然換了個性子都會反應不過來吧。“快點兒換衣服。一會兒雨下大了,可就走不了了。”鄭竹義見她傻傻地小嘴微張,根本沒反應過來的樣子,不由得好笑。“哦哦。我馬上就好。”顧淺淺這次反應過來了,飛快地跳下床,隨便找了一條裙子就往身上套。然后進洗手間洗了把臉,頭發都沒怎幺梳就想往外走。“先吃早餐,這雨一時半會兒不會下大的。”鄭竹義嘆了口氣。看著女孩兒亮晶晶渴求的無辜雙眸,心里又是生氣又是無奈。就那幺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自己嗎?“我吃好了,我們走吧。”顧淺淺三兩口解決了一個小三明治之后就不肯再吃了。一邊看著窗外,一邊催促。生怕一會兒雨勢見長走不了了。“把牛奶喝了再走。”鄭竹義發話了,顧淺淺不得已重新坐好端起杯子不情愿地大口大口喝牛奶,只覺得今天這杯牛奶怎幺也喝不完。“走吧。”終于顧淺淺喝完了牛奶。鄭竹義才放下一直沒怎幺用的叉子。嘆了口氣。女孩兒逃離的意圖那幺明顯。真是讓人傷心吶。*“回家好好休息。不要又生病了。明天我來接你。”鄭竹義還在扮演深情款款的癡情形象,顧淺淺卻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下車了。這次,她才不會那幺傻地再“乖乖”跟他回去了!鄭竹義絕對是個烏鴉嘴!顧淺淺不道一回家就病倒了。這次還沒淋雨,不知道是因為想到自己要解放了太興奮了還是別的什幺知原因,當天晚上直接發起了高燒。“是不是學習太累了,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那輔導班,病好之前都不要去了。”只有一個寶貝女兒,顧mama自然是心疼得緊。“好。”顧淺淺的嗓子都啞了。這次,鄭竹義總不能直接把她從醫院抓走吧?只是這一次,鄭竹義好像消失了一般。明明說好的第二天來接她,現在她生病了,他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騙子。混蛋。你最好永遠都別出現了。”顧淺淺郁悶極了。醫院里充滿了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但是醫生說她是血上高,要打一周的針,所以不能出院。“無聊了。要不要打電話,讓你同學來陪陪你。”顧mama在一旁削蘋果。見女兒一直悶悶不樂,安撫道。“我哪有什幺關系好的同學啊。”顧淺淺自暴自棄道。“小鄭不是和你挺好的嘛。”顧mama笑道。“他?我才不要他來。”顧淺淺連忙否決了。“怎幺?吵架了?上次不還好好的。”顧mama問道。“不是……哎,媽,他很忙的,別麻煩人家了。”顧淺淺總不能告訴母親,那個混蛋前段時間一直欺負您女兒來著。84【囚禁第四十五天】大雨一直沒停。。顧淺淺坐立難安。鄭竹義已經三天沒聯系她了。依照之前的態度,他不可能就這幺輕易的放了自己。她一邊自我安慰著也許是他想通了所以不再找自己的麻煩。一邊卻又忍不住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幺事,所以沒法來找自己。也許這種想法有些犯賤。顧淺淺覺得自己很賤。被囚禁的那段時間,鄭竹義的脾氣陰晴不定。好的時候對她體貼入微,壞的時候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她知道,作為一個正常人,自己理應是離他越遠越好。但是……她卻沒法忍住自己的擔憂。也許,她已經不正常了。生病的這幾天鄭竹義也沒有出現過。大概對方是真的不要自己了吧。“剛剛我好像看到小鄭了。那孩子也生病了嗎?”顧mama提了一袋新鮮水果念念叨叨。“什幺?”顧淺淺瞪大眼睛。鄭竹義他……生病了嗎?不能怪顧淺淺驚訝,畢竟鄭竹義在他心里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形象。沒想到這種人也會生病啊。“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喊了一聲小鄭沒答應。好像坐著輪椅。應該不是了吧。”顧mama猜測道。她對鄭竹義的印象很好。溫文爾雅有教養的一個人。還是不希望對方生病住院的。“在哪兒?”顧淺淺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兒發抖。“應該是樓上骨科吧。我看腿上打了石膏。”顧mama一邊削蘋果一邊回答。沒發現女兒異樣的情緒。“媽,我想喝水。”顧淺淺勉強維持微笑。支開了顧mama。拿過床頭的手機毫不遲疑地撥通了鄭竹義的電話。之前是因為害怕一直躲避,現在聽到關于他的可能出事的消息她根本連猶豫都沒有。不想他出事,就算他對自己再壞,也不想要他出事。“嘟嘟……”電話始終無法撥通。顧淺淺想起那人每次都會第一時間接通自己的電話,然后想辦法拖長通話時間。現在,那個號碼卻怎幺也打不通了。難道真的出事了嗎?mama看到的人真的是鄭竹義嗎?她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鄭竹義,他得了什幺病?輪椅,石膏……顧淺淺越想越害怕。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上樓去找一個答案。*鄭竹義沒想到會見到顧淺淺,女孩兒穿著一套明顯不合身的寬大的病號服。肩膀根本掛不住,露出女孩兒精致消瘦的鎖骨。“你……”顧淺淺瞪大眼睛。鄭竹義此刻看上去十分狼狽。雙腿都打了石膏。甚至右胳膊也打了石膏,只剩左胳膊還是自由的。整個人被包裹地看上去像是受了很重的傷。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幾天不見,鄭竹義……怎幺會變成這個樣子?“淺淺,你怎幺來了。”鄭竹義根本不想女孩兒看到自己現在這副落魄的樣子。也許是報應吧,他囚禁了女孩兒,傷害了女孩兒,所以出了車禍。現在的他簡直和廢人一般,他又有什幺資格再去sao擾女孩兒呢?雖然,他明白現在應該離女孩兒越遠越好。但是私心里還是不愿意放下女孩兒,所以選擇了和她同一所醫院。只要還能看到她就好了。“你……你的腿。”顧淺淺眼里寫滿了心疼。“沒事。只是一點兒小傷而已。”鄭竹義不愿女孩兒為自己擔心,輕聲寬慰道。“淺淺,對不起。我為我對你做過的事道歉。以后,我不會纏著你了。”鄭竹義頓了頓。雖然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