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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兒把手機扔了。“淺淺,你沒事吧。”那頭傳來鄭竹義焦急的聲音。“沒……沒事。”顧淺淺隨手拉上了窗子。然后坐在了床上。“淺淺害怕嗎?”“嗯?”“害怕打雷。”“有一點兒。”顧淺淺誠實地回答。“那我去陪你好不好。”鄭竹義的聲音更溫柔了。帶著一股強烈的蠱惑。“不……不用了。雨這么大,太危險了。”顧淺淺連忙拒絕。好不容易有一天可以遠離他,她一點兒也不想鄭竹義過來陪她。雖然……如果鄭竹義在的話,似乎更有那么一些安全感。“呵呵。原來淺淺這么擔(dān)心我。我還以為,如果告訴淺淺我在來的路上出了車禍的話,淺淺會開心一些吶。”鄭竹義輕笑。“別胡說。”雖然討厭鄭竹義。但是她一點兒不想鄭竹義出車禍。“好了。早點兒休息吧。記得關(guān)窗。”那邊傳來奇怪的聲音。顧淺淺也沒在意。掛了電話之后直接關(guān)機了。躺在床上,挺著外面“嘩啦啦”的大雨沖刷著整個城市的聲音。閉上眼睛慢慢睡了過去。62【囚禁第二十五天】淋雨,發(fā)燒“嘩啦啦——”第二天的雨勢并不見小,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顧淺淺拉開窗簾,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幾乎看不到窗外的景色。“雨這么大,和老師請一天假。今天就不去了吧。”“媽,那我問問老師吧。”顧淺淺也的確不想和鄭竹義接回去。她甚至連衣服都沒換。這么大的雨。他過來也很危險吧。“喂?”“淺淺迫不及待想見我了?”那頭傳來鄭竹義不正經(jīng)的聲音。“不是。雨太大了。我媽讓我今天請假。”顧淺淺小心翼翼道,生怕鄭竹義生氣,還特意補充道:“而且你開車過來也很危險。”“所以淺淺是在擔(dān)心我?”那頭安靜了一會兒。傳來鄭竹義的笑聲。“嗯。”顧淺淺有點兒心虛。隔著電話都下意識地點頭表忠心。生怕他又生氣。“好吧。那我下午去接你。”最終還是不忍拒絕女孩兒的小心思啊。“淺淺,坐陽臺干嘛呢?”“雨下得好大。”顧淺淺也不知道這多出來的自由的一天自己該做些什么。她捧著一本書,拖著懶人沙發(fā)坐在陽臺上,書面都沒打開,就只是盯著外面的大雨,竟然看呆了。腦海中空蕩蕩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思考些什么。如果沒有發(fā)生和鄭竹義的這件事,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會想著明年高考之后要選哪個大學(xué),說不定還會想著和鄭竹義報考同一所。雖然,她可能考不上鄭竹義想考的學(xué)校。但是出了這件事之后,她的人生好像一片混亂了。大學(xué),都變成無法思考的事情了。“我們淺淺要做詩人了。”顧mama見女兒嬌憨可愛的樣子不由地笑道。“才不是。”顧淺淺臉微紅。“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見顧淺淺有些心不在焉的。顧mama放下手中的活。決定和女兒談?wù)勑摹?/br>“沒有。就是學(xué)習(xí)上的事。”顧淺淺矢口否認。“學(xué)習(xí)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以我們淺淺的能力,肯定能考個好大學(xué)。”“嗯。我知道了mama。”顧淺淺乖巧道。“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顧mama不放心道、“真的沒有了。”顧淺淺怎么告訴母親自己發(fā)生了什么。依照父母的性格,這件事肯定會鬧得不可收拾。“媽。我去外面透透氣。”顧淺淺想起自己肚子疼的時候,鄭竹義的溫柔。那個人,對自己真是又壞又好。讓她恨都不能恨得徹底。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也許,今天下午就算不得不跟他回去。也可以避免一些事情。“外面下大雨吶。出去記得拿傘。”顧mama在身后不放心地叮囑。“知道了。”顧淺淺拿了傘出門。因為大雨,樓下一個人也沒有。顧淺淺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人字拖,剛走出小區(qū)門口,積攢的雨水已經(jīng)沒過了腳踝。可見這雨下的的確是很大。雨大,風(fēng)也大。顧淺淺還沒走出一條街的時候雨傘就被吹掀開了。下半身膝蓋以下的部位全都濕了。顧淺淺走出小區(qū)的街道之后才收了傘。如泄洪般的大雨瞬間將她淋透了。顧淺淺本來想著淋個五分鐘再回家的。可是才不到三分鐘就堅持不住了。雨實在太大了。她全身都濕的徹底。盡管是夏天,也有些冷得受不住。顧淺淺快步往回跑。想到自己這個樣子被母親看到肯定不好解釋。便在小區(qū)樓道里等了一會兒。她知道母親待會兒肯定要去超市。所以想趁著顧mama去超市的時候返回家。顧淺淺快速閃進自己的房間,沖了個涼水澡之后換了衣服。然后在母親還沒回來之后又把客廳的水漬脫干凈。衣服扔進臟衣籃里。此時腦袋已經(jīng)有些昏沉沉的了。“喂。鄭竹義,你來接我吧。”顧淺淺怕待會兒母親回來露餡兒。如果只是通過電話告訴鄭竹義自己生病了,對方肯定會懷疑自己是故意的。“哦?淺淺想我了。”鄭竹義有些驚訝。還以為女孩兒回家之后會找各種理由拖著不跟他回來,沒想到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太晚走,我媽會懷疑。”顧淺淺解釋道。“呵呵。好。”鄭竹義有一種被這丈母娘拐走對方女兒的怪異感覺。“阿嚏——”“阿嚏——”一上車顧淺淺就連打了兩個噴嚏。“生病了?”鄭竹義伸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試探了一會兒皺起眉。“可能是昨晚沒把窗戶關(guān)緊吧。”顧淺淺自然不敢告訴鄭竹義自己是淋了雨。解釋道。“怎么這么不小心。先去醫(yī)院。”鄭竹義盯著女孩兒看了半天,似乎是沒察覺出什么異樣。“沒事。不用去醫(yī)院。就是受了點兒寒。我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