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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微微的笑意,但羿勻還是開口說:“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好奇心太重了。”江衎搖搖頭說了句沒關系。講課是在書房,羿勻有注意到,江衎的窗簾是濃厚的黑色,只要一拉上,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他似乎為自己建造了一座牢籠。皺眉,羿勻壓抑住心里異樣的悶燥,假裝什么都沒發現。兩個人是肩并肩挨著坐在一起的,羿勻講的認真,江衎也學的專注。羿勻甚至能聞到江衎身上清新的味道。江衎做練習題的時候,羿勻就坐在他身邊看。可看的并不是卷子。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羿勻目光如炬的盯著他的側臉。不似其他男明星那般的棱角凌厲,他的輪廓要溫和的多,這氣質并不多見,如果他愿意,他能展現出一個完美的溫潤男人的形象。這樣矛盾的性格和長相全部聚集在他一個人身上,形成一種別樣的魅力。羿勻癡迷于這種魅力。她往后看過去。江衎今天穿了一件純白的T恤,并不是什么名牌,只是那純棉的布料軟軟的貼在他的后背上,透過這層輕薄,羿勻能看到他脊背上那條誘人的骨線和微微隆起的肌rou。平白的讓人想起高中時候的體育課,干凈的男孩子打完球后,汗濕的校服貼在脊背上,隨著陽光的照射,年輕的身體似乎清晰可見。江衎是這樣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少年人。羿勻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如果在擁有這樣干凈的靈魂的軀體上,鞭打出一條條紅色的血痕,那是多美的場景。如果可以,她想要用有柔軟布料的領帶綁住他兩只手腕,她希望他穿著白衫黑褲以一種虔誠的姿態跪在她面前,她將極樂意用皮鞭的滴蠟給予他無雙的快感。他的眼睛是不能遮住的,她最期待的,就是他那雙琉璃般的琥珀色雙眸里,會流露出愛意和渴求。他會依賴她,會渴望她,會只屬于她。可現在還不是時候,羿勻想著,要等到一個合適的時間,他會把自己送到她面前。今天的課是一整天的,中午的時候本是要出去找個地兒吃飯,可考慮到江衎的特殊身份,出門總是不方便的。羿勻是客人,又從不下廚房,江衎就不一樣了,他很小的時候就會做飯,到如今已經算是半個廚子。他今天中午打算做烏冬面。鍋內加油燒熱后,下姜片蒜末炒香,放入準備好好的蝦頭煸炒,油煙中很快冒出一股鮮香的味道。羿勻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江衎的動作十分熟練,他一邊用木鏟把蝦頭按壓出蝦油一邊給羿勻解釋接下來就進行什么步驟。如果常江在一邊看著,一定會驚訝于,明明是剛認識不久的兩個人,甚至是兩個性格都不同尋常的人,卻熟悉的認識了二十年。把蝦身煎至七成熟撈出后,再把之前焯魷魚的湯汁澆進去,接著放入咖喱和香菇片,開大火煮開湯汁,加入兩人份的烏冬面中小火煮開。江衎不時的用鍋鏟攪拌,說:“這樣湯汁會變的濃稠一些。”等到最后,放入焯好的魷魚和煎好的蝦,兩分鐘出鍋后撒上蔥花。一道完美的海鮮烏冬面。羿勻吃了一口,滿嘴生香,她一抬頭,對面的江衎一臉緊張的問她:“羿老師,好吃嗎?”就好像在問——老師,我這道題有沒有做對。可愛的不得了。羿勻故意皺了皺眉,等到江衎的情緒緊張到一個巔峰,她才點了點頭,笑著說:“等你不做演員了,可以去開一家烏冬面館。”對面那人的表情明顯放松了下來,眼睛的溫柔笑意多到要溢出來,嘴角彎起的弧度內斂可愛。羿勻一愣,也相處了一個多月,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江衎在她面前露出這樣毫無防備的笑。好看到,想要吻他。可他仍舊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天真且饒有興趣的同羿勻說起他還擅長做什么菜色。真是過分啊,羿勻心想,憑什么只有她一個人受折磨。太不公平了。早晚有一天,她也要讓他嘗嘗這種難捱的痛楚。洗碗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意外,江衎的右手手腕上方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劃出一條淺淺的血印,直到洗潔精的泡沫滲進去的時候他才發覺。羿勻主動請纓幫他處理。看著那條泛紅的傷口,她努力把自己的表情克制到正常的樣子,現在她不能露出驚喜的表情。但是,這未免也太誘人了。他皮膚本就是偏白,倒不是那種病態的蒼白,反而是帶著通透健康的,又嫩又細,好像稍微一使勁就會留下一道淤青。在這樣漂亮的皮膚上橫著一道血紅的傷口,不但沒有破壞他的美感,而是有股紅梅踏雪的妖冶。如果不是怕嚇到他,羿勻是那么的想要舔干凈那道血痕,她甚至想要這道傷口再深一些,她可以用手壓上去,聽他發出痛苦的呻吟。他可能會痛到眼角發紅,甚至,如果他能哭出來,那才是他最美好的樣子。這么想著的時候,羿勻有些控制不住,按壓酒精棉棒的力道突然變大。江衎的眉頭皺了皺,發出輕微的“嘶”聲,試探性的喊雙目無視的羿勻:“...羿老師?”羿勻猛地抬頭,從幻想中拔出來,勉強露出正常的表情,帶著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大力氣了?”江衎搖了搖頭:“沒事兒。”下午五點的時候羿勻離開,江衎起先堅持要送她,可羿勻再三拒絕,說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后他才放棄。可臨走前他還是固執的給她打包了一塊小蛋糕。這是他的習慣,每次羿勻授完課后他總是會送她一些小禮物。不貴重,但心意十足。打車到十熠工作室,大多數人都在忙著,她徑直走到最里面的辦公室。皮熠安不在,只有時爾半坐在辦公桌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手機,皺著眉頭在講電話。看見她來了后眨了眨眼,羿勻點了點頭后自己做到一邊等著。十分鐘后時爾的電話才結束,她一邊從冰箱里給羿勻拿飲料一邊問:“你這些天都去忙什么了啊,我這邊還等著你給員工培訓呢。”羿勻微微笑了,眼眸里的光亮的過分:“可能是在...訓練寵物吧。”“什么?”時爾沒有聽清。羿勻聳聳肩,接過時爾遞給她的杯子,說:“沒什么,皮皮去哪兒了?”時爾翻了個白眼:“她還能干嘛,她們家小的那個休假了,她得回去陪著。”閑聊一會兒后才說正事兒,羿勻從包里找資料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