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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一時間藺清歡只覺得房間里一陣電閃雷鳴,然后徐承君隨手將廚房的門給甩了過去。“啪!”一聲,嚇得藺清歡身子一陣。轉(zhuǎn)過頭,徐承君的眼底已經(jīng)集蘊了慢慢的情欲以及夾雜在情愛中的些許憤怒,“看來這些年你對我是一直很難忘啊。”“啊?”藺清歡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的抬頭啊了一聲。徐承君朝著門外挑挑眉。藺清歡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說君君的名字,藺清歡干澀的笑了笑,“其實......其實不是難......唔~~~”剩下的話還沒有開始說,他張嘴趁著她張嘴說話的時候含住了她的雙唇,舌頭靈活的鉆入丁香小口中,纏著她的舌頭相互纏繞著,交融著。徐承君的吻從來都是熱烈而深沉,他也許不會說甜言蜜語更不會做一些浪漫的事情,可是卻每一次都把愛盡數(shù)的做在她身上,把情噴灑進她的體內(nèi)。被關(guān)在門外,君君用爪子不停的鬧著門板,漸漸的似乎意識到就算是撓門板也沒有用了之后開始嗚咽,一聲聲的像是遭受了什么虐待一般。都說狗是人類的好朋友,極具靈性,每一次君君犯了錯,藺清歡非常生氣的時候會忍不住打他幾下或者呵斥幾聲,然后就持續(xù)很長一段時間的冷戰(zhàn),她單方面的冷著它。不管君君怎么在她身旁晃,藺清歡都裝作看不到,后來不知道是不是跟著藺清歡看韓劇看多了,她一生氣了,君君就仿佛學(xué)著韓劇女主角一般,不停的哼哼著,朝著藺清歡一個勁兒的頂著頭,最后磨得她不得不繳械投降選擇原諒了。后來這個伎倆屢試不爽,君君也找到了竅門,一旦藺清歡生氣它就哼哼唧唧的,可是這一次,它就是會說話也不頂用了,因為徐承君已經(jīng)逗弄的藺清歡開始哼哼唧唧了。一人一狗,隔著一個門板,一個討好的哼哼,一個爽到唧唧,此起彼伏的聲音磨得徐承君的小兄弟直接高昂的抬起了頭顱。在他的面前藺清歡似乎從來都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或者說他只要想要,藺清歡的身體就情不自禁的情動。他清楚的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里,舌尖的舔舐是她最受不住的一種觸碰。濕漉漉的帶著酥酥麻麻的觸感輕輕的舔舐著她耳后到脖子處的細(xì)rou,舌尖在她順滑的皮膚上打著圈兒,正方向打一個圈吮吸一口,牙齒輕咬著她的皮膚撕咬一下,反著打一個圈兒,牙齒咬一下。單單只是幾下,藺清歡就受不住了,輕聲的呢喃一聲,“啊~~~嗯~~~”感受到她的情動,徐承君低笑一聲,頭皮往下,嘴唇準(zhǔn)確的找到了雙乳頂端的那顆小粒,張嘴咬住,隔著內(nèi)衣的海綿,牙齒稍微用力,藺清歡猛然的低呼一聲,疼的清醒過來。兩只手推著他的肩膀求饒道:“疼......承君,我疼.......輕一點......”徐承君繼續(xù)著自己嘴里的動作,伸手將她的雙手握住,兩只手按著她的兩只手摸向自己的雙乳,徐承君從她的胸前抬起頭,迫不及待的伸手拉著衣服的下擺將毛衣脫了下來,然后手伸向她后背解開了內(nèi)衣的排扣。這些年她身上其他地方的rou倒是少了,可是偏偏雙乳卻一點兒都沒有縮水,反而越來越高挺了。“歡歡,你是吃什么長大的啊?”沉浸在她的rufang間,徐承君忽然問了一句,藺清歡愣了片刻,“吃......吃飯啊。”“你吃草長大的吧。”徐承君訕笑一聲,兩只手按著她的雙手揉搓著胸前的兩座大山,一雙黑眸閃著晶亮的神色看著那兩塊軟rou在她纖細(xì)的手指中被捏出一個個怪異又魅惑的形狀。女人真的個神奇的生物,胸前兩塊rou既能哺育新生又能誘惑性欲,即神圣又yin欲。白花花的rou通過指縫泄露出來,就像是沙發(fā)上細(xì)細(xì)軟軟的沙一般,越是抓的緊越是透過指縫溢出來。藺清歡羞的不行,自己用雙手撫摸自己的雙乳,而且還被迫擺弄出一個個異形怪狀的圖形,藺清歡嚶嚀一聲:“別......別這樣,別......”“別這樣,那樣啊?”徐承君明知故問,眼眸直直的看著她,將她所有的羞澀盡數(shù)的攬進雙眸中。如同多年前他們每一次歡愛,不過做多少次,藺清歡只要情動,全身都會羞紅的像是一只剛煮熟的大蝦,惹得徐承君張嘴就像把她吞入腹中。松開了她的雙手,徐承君兩只手拖著rufang的底部,大手將整個rufang包裹著往中間擠著,將臉埋進去,用整張臉左右的揉搓著rufang上的順滑,深吸一口氣張嘴咬住那塊乳白,大力的吮吸一口,立馬一個鮮紅的小草莓種在的雪白的rufang上。徐承君,徐所長,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沉迷煙酒,不被美色所惑,卻獨獨在藺清歡的奶子上一次次的沉淪,想到如果他沒有回來,如果他沒有放下自己所謂的面子,所謂的仇恨,她這雙白花花的奶子是不是就被被人所吸了?是不是還有另一個男人每一次都深埋進她的溫柔鄉(xiāng)里,感受著她的潤滑,感受著她的溫度,將子孫液盡數(shù)的噴灑在她的花心上?這些他從來不敢想的事情卻在決定了自己的內(nèi)心后全部的沖進了他的腦子里。只是一個腦補,徐承君就覺得腦子快要炸裂了。嘴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含住了那個小櫻桃,模仿著孩童吸奶的樣子,徐承君使勁的吮吸一口,喉嚨滑動,假裝奶水一般吞咽下去。嘴巴喊著頂端往外扯著直到rufang拉出一個斗笠的形狀,然后猛然松開嘴,rufang像是橡皮筋一把收縮回去,借著里面的脂肪,上下彈動幾下。藺清歡被他弄得快要暈了過去,下面早就濕的不行了,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大腿根部的秘密花園早就散發(fā)著溫?zé)岬奈Α?/br>伸手將她的褲子脫下,純白色的蕾絲小內(nèi)褲,竟然有一些血絲透了出來。徐承君只覺得一股冷水順著頭頂澆下,動作瞬間停滯住,眼底的情色緩緩的退了下去。藺清歡兩只手撐在身下的廚房柜臺上,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結(jié)果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他繼續(xù),睜開眼就看到他盯著自己的身下,藺清歡不由的看了下去。內(nèi)褲上露出一抹血絲,藺清歡本能的想要收緊雙腿,可是膝蓋被他腰身撐著,雙腿一收進卡在他的腰上。“你這個月的月事到了?”徐承君抬頭看著她問道。藺清歡想了想,上次來大姨媽還是半個月前,按理說應(yīng)該沒有這么快啊,這......算了下時間,現(xiàn)在剛好是排卵期,“應(yīng)該是排卵期出血。”“生理期還出血?”徐承君想不明白,每個月月事的時候出血就已經(jīng)很驚悚了,還有排卵期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