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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戳進了她的粉嫩xiaoxue里。“唔——”女人的尖叫都被口里的小球擋住了,這根“狼牙棒”名副其實,cao得她連姓甚名誰都快忘了,粗棒將她的rouxue撐到了極致,里面的每一根軟刺都在刮搔她的內(nèi)壁,她體內(nèi)所有的敏感點都同時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男人剛開始為了讓她適應(yīng),只是淺淺的戳刺,慢慢的節(jié)奏加快,淺出深入,退一點出來再狠狠撞進去,他感覺到她體內(nèi)開始不斷緊縮,知道她已經(jīng)適應(yīng)并且感受到愉悅了,才開始挺動腰肢大抽大送起來。她后臀的振動棒還在不斷工作著,前后夾擊的快感讓女人又興奮又難過,她的腰肢像水蛇一樣扭動起來,男人被她放浪的姿態(tài)弄得發(fā)狂,她體內(nèi)的媚rou絞得他太緊,他每沖刺一下都要費盡全力才能頂?shù)降祝暨旰暨晔畮紫孪聛恚挥X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折在她體內(nèi),“小妖精,放松一點……你夾得我太緊了,我快不能動……唔——”他紅著眼粗喘著,奮力抽動了幾十下,先讓她高潮了之后,才抽出了他腫脹的分身。他拿來一罐潤滑油,擠入她后臀的菊花里,開始用手指擴展她的菊洞,在油脂的幫助下,她的菊洞周邊的肌rou逐漸松弛下來,先是一指,然后慢慢擴張到兩指,越來越順滑,黏膩的腸液也越來越多,男人覺得差不多了,把狼牙套取下來,畢竟她后xue比較柔嫩,不能把她弄受傷,然后用guitou開始輕觸她的菊洞。這種感覺和她在夢境里時一模一樣,她有絲害怕,但是又期待起夢境里那種不同于yindao高潮的快感,那種令人幾乎要眩暈的的特殊快感,令人食髓知味。從科學的解釋上來說,肛交是快感最強烈的性交方式,因為在后門里,可以刺激到隱藏的性神經(jīng),而這條神經(jīng)連接尿腺,能夠制造另類的刺激。男人逐漸擴張她的腸道,相比陰xue,她的菊洞更加緊致,如果保持著躺臥的屈曲位,他幾乎擠不進去,于是他解開束縛她的繩索,將她翻了個身,采取虎交式,讓她的臀部高高翹起,上身趴在床上,雙掌使力將她的臀瓣往外一扳,再往前一頂,終于順利地挺進去大半根龍身,開始略微順暢得抽插起來。失去了束縛的她四肢終于得到了解放,她將嘴里的小球拿開,扭過頭就開始罵,“你、你混蛋——這么欺負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呵嗯……呵嗯……”“來吧,一輩子都別放過我……”他閉著眼睛扛過她后庭一陣又一陣的抽搐,死死霸占住她毫不放松地狂沖猛搗,“小sao蹄子,真耐cao……老子shuangsi了……”她聽得羞愧難當,強打起一絲精神伸出手去捂他胡說八道的嘴。他乘機含住她的手指,配合她下面的小嘴兒含他小弟弟的頻率和動作,yin蕩地一吞一吐,兩只手啪啪地抽著她圓白細膩的臀部,看著她彈性十足的臀rou被揍得一晃一晃的,身下的動作被刺激得更加瘋狂。“嗯……出去——”她嬌嫩的后庭被摩擦得又酥又麻,感覺自己似乎被強烈的高潮弄得快要暈過去了。“不喜歡嗎?嗯?不喜歡嗎?”他又在她的陰xue里插入兩指翻攪,呼哧呼哧地擊穿她的層層防線,誓要弄死他身下的小女人。“呃啊……呃啊……”她揚起小臉高聲嬌叫,被cao得晶亮唾液止不住的順著嘴角往下流,兩xue齊插的感覺更為清晰強烈,竟和夢境里一模一樣,聽著身下“咕唧咕唧”水波蕩漾的聲音和飛速的肌rou拍打聲,她欲仙欲死,完全無法推開正在強勢霸占她的男人。“對!繼續(xù)唱!”男人見她這么興奮的樣子更像是打了雞血,他翻過她的上半身,低下頭叼住她胸前上下晃蕩的巨乳,隨著cao弄的頻率吞吐她的rutou,她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來來回回不知被抽插了多久,她的菊xue和前庭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地到達了巔峰,可這個體力奇好的男人居然還能憋著不射,她的后庭依然被他霸占著,但是已經(jīng)被抽空了力氣,上半身整個兒趴伏在床上,臀部高翹,整個身體隨著她一前一后地搖晃,癱軟得像一攤爛泥。她好困,嘴里小聲地嗯嗯啊啊配合著他的動作,菊洞依然含著他的巨根在抽搐,眼皮卻越來越重……真的太持久了……嫁給他,豈不是要被這樣折騰一輩子?這是她睡過去前最后的意識。終成雖然他們每天如膠似漆,可小女人始終沒有明確兩人的關(guān)系。這天下午她和朋友坐在咖啡館里聊心事。“為什么還不答應(yīng)他,他多愛你,那么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對你百依百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朋友都看不下去了,幫男人打抱不平。“我當然知道他愛我,”她輕輕攪著杯子里的卡布奇諾,奶油和咖啡混合在一起,逐漸形成深淺交替的漩渦,拉著小女人混沌的心思往下墜,“但是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他。”“天啊,真是一個令人傷心的假設(shè),”好友搖著頭感嘆,“你不是說連他meimei都能讓你醋意大發(fā),怎么會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你說我這是不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小女人的眼神里有一絲迷茫,“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之間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感情基礎(chǔ),就直接……”接下來的話她說不出口了,臉紅得像熟透了的番茄。“直接把你撲倒了?”朋友咯咯笑著,“這有什么不好的,效率多高?”“別取笑我,”小女人嗔怪地掃了她一眼,“我就是怕我有病態(tài)的心理。”“你這是典型的恃寵而驕,從頭到尾他強迫你了嗎?合約是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簽的?”“……算是吧。”“那么,我們來打個比方,換一個人,你會不會簽這個賣身協(xié)議?”小女人的腦海里隨便想了好幾個可能性,只覺得惡心得都要吐了,“不行!”她斬釘截鐵地說。好友笑而不語,挖了一勺提拉米蘇吃起來。她豁然開朗,困擾了她好久的心結(jié)終于解開了,此時開心得簡直想上天,“真的太謝謝你了!”她忍不住撲過去緊緊抱住好友的脖子。“哎哎哎——”好友推拒著,“別撲我,你應(yīng)該撲他才對。”她指了指倆人身后已立足多時的男人。男人左手搭著風衣,身上的白襯衫扣子擰開兩顆,看上去風塵仆仆的,即便如此,站在那里依舊長身玉立,吸睛指數(shù)爆表,咖啡館里所有的女人幾乎都在對他行注目禮,可他殷殷切切的目光,始終都只追隨著一個人。“你怎么來了?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出差多日的人突然空降在她眼前,萬般的煎熬和思念全部化成確實的喜悅,她張開雙臂孩子氣地飛奔過去一頭栽進他懷里。男人矮下身接住撲過來的她,還是趔趄了一下才站穩(wěn)腳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