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今天?程國衡會幫你?你以為你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丟張幾個零的支票了不起?今天不是我來找你的!是我女婿,你男人先找的我!”徐影可只覺得心口被人狠狠攥住,疼,且無法呼吸。田殊伸手拍了拍她的臉,“沒有我給你的這張臉,你還想上那樣男人的床?影可啊,你看不起我是嗎?但說到底,我們母女倆就是同一類人。”Chapter62.貪得無厭。從徐影可懂事開始,她就告誡自己,一定不能成為母親這樣的人。母親的自私、不負責(zé)任,讓她缺失母愛,甚至是父愛及其他親情。不能怪她那么冷漠。她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可這樣,母親不就說對了?她們……就是同一類人。無情、心狠,對親情不屑一顧。徐影可走進一家雪糕店,不管店員詫異的眼光,將柜臺里所有口味的雪糕都買了一盒,二十幾種的樣子。到了家門口,是沈慕然替她開的門。她手腕上掛著一大袋子雪糕,手里還拿著一個正在吃。他一手奪過她手里的雪糕,一手扯下她手腕上的那一大袋,快得徐影可幾乎沒反應(yīng)過來。然后看他轉(zhuǎn)身走向廚房,將雪糕全數(shù)丟進垃圾桶里。壓抑在心底的怒火又一下子涌了上來,“沈慕然你憑什么扔我的東西!”“自己胃不好不知道嗎?”他的語氣不好,有些冷。剛剛司機趁她上樓時給他打了電話,說她在車上已經(jīng)吃了三盒雪糕了。徐影可怒極反笑,“對……沒有什么是沈大總裁你不知道的。”她沒注意到自己紅了眼,沈慕然看得心疼,緊著眉頭朝她走近,她卻后退兩步,“你為什么瞞著我見她?”她知道也許根本問不出個因為所以,但是……她沒有辦法裝作不知道。“我沒有要瞞你,”他搖著頭,長臂一伸,精準(zhǔn)地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懷里,“我一直在等你告訴我。”她在他懷里找到他的心跳,因吃了雪糕而變冷的身體迅速回溫。“我是……存心不告訴你的。”哽咽過后,她的聲音帶著些微哭腔,“沈慕然,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我不想……不想讓你知道……那么不堪的我。”那個不堪的徐影可,根本配不上這樣出色的他。“什么是不堪?”沈慕然收緊在她腰上的手,“可可,我同樣是一個自私的人。我無法像別人說得那樣只在乎愛人的現(xiàn)在和未來,我非常貪得無厭,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過去,我也必須要。”“你的過去,因為沒有我而受的苦,我都會彌補。”他拉著她的手從他的腰間滑入衣內(nèi),用他的體溫,暖她的冰冷。他說得就像是他的錯一樣。眼皮的酸脹讓徐影可閉了閉眼,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如雨下,如霜降,濕了臉龐,連睫毛上都掛著淚珠。這個男人,就是上天給她最好的彌補。彌補了她所有缺失的愛,彌補了她一切的苦痛。盛夏過去兩個月,天氣依舊悶熱,但一早一晚都已有些涼意。沈慕然直接把徐影可塞進浴缸,強迫她洗了一個熱水澡。洗完澡,又被迫吃了滿滿一大碗淮山排骨粥,暖胃的。然后,她坐在沙發(fā)上喝熱牛奶。蓋著薄被的腿,放在男人的腿上。見她的杯底空了,沈慕然的手從她大腿上移開,伸去接過她手里的杯子。他剛把杯子放好,她就伸手要他抱。他勾唇輕笑,把她抱緊,“撒嬌?”徐影可搖頭,抱著他好一會才說:“……害怕。”蹙起的眉讓他的笑意變淡,“看來我給的安全感還是不夠。”她又搖頭。不是他給的不夠,而是她沒自信。從小,她就是幸福的絕緣體。她沒接觸過它,她甚至不知道該怎么經(jīng)營、保護它,真的很怕一不小心,幸福就毀在自己手里。“結(jié)婚,”沈慕然低頭吻她的額,直到她抬眸看他,他再次堅定地重復(fù):“我們結(jié)婚。”兩天之內(nèi),他兩次求婚。他想得肯定比她更多,顧慮得更多,擔(dān)心得也更多,愛,也更多。她從來沒有比較過,但若真的要計較起來,她好像是第一次,這么心甘情愿地認(rèn)輸。沒有鮮花,沒有戒指,一句象樣的情話都沒有的求婚,讓她這個拍過無數(shù)浪漫結(jié)婚場景的女演員,居然泣不成聲。像是生怕他反悔,她用力抓著他的手,拼命點頭。沈慕然把她的腦袋按進懷里,嘴角揚起迷人的笑。哭聲停了之后,他聽見懷里的人小聲地叨念著:“鉆戒還是要補的啊。”Chapter63.狼狽為jian。徐影可難得的兩天假期,在沈慕然的兩次求婚中結(jié)束。未來沈太太的頭銜彷佛給了她無窮的力量,讓她快速振作,摒除雜念,重新投入工作。當(dāng)田姝因為支票跳票而打電話給沈慕然時,電話已經(jīng)轉(zhuǎn)到周晟的手機上。周晟禮貌而專業(yè)地告訴她,由于她違反了和沈總的口頭合約上的要求,所以他們有權(quán)取消這次交易。最后,還不忘告訴她,如有疑問,歡迎她咨詢律師之后再打來。周晟的專業(yè)就是法律。如果當(dāng)年沒有成為沈慕然的助理,以他的能力,現(xiàn)在至少也是資深大律師了。田姝當(dāng)下就懵了。兩人之間的談話怎么就成為口頭合約了?她也不明白,怎么就違反了要求?女兒是她的,她要見見也不行?但不論如何,她知道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呂文東得知資金落空,大發(fā)雷霆。除去劇本、場地和道具這些不說,他已經(jīng)在和幾個有些名氣的演員談合約了,現(xiàn)在說資金沒了,那還談什么?一切是白費!他拿起茶幾上初擬的合約,撕個粉碎。田姝心疼又愧疚,她忙上前抱住他的腰身,擔(dān)心他傷到自己,“文東,冷靜一點!我會再想辦法的!”再想辦法?說得容易。呂文東掙開她的手,“你說說,什么辦法?!”“總之,我一定能拉到資金。”她想過大不了跟徐影可魚死網(wǎng)破的。但是這樣就會連累呂文東,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她要盡快找到投資人。而這個投資人,竟然在他們火燒眉毛之際出現(xiàn)了。田姝并不認(rèn)識眼前的女人,可是對她帶的藝人卻有所聽聞——那個已經(jīng)消失在娛樂圈的金秀。“聽說呂導(dǎo)打算開拍處女作,不知道進行得怎么樣了?”李周莉一邊客氣地問候著,一邊從包包里拿出一張支票。呂文東和田姝同時看了眼支票,面額大得讓他們意外。“雖然知道呂導(dǎo)也許不缺這點資金,但是錢多了,任何事情都好辦。”李周莉笑著將支票推到他們面前。“這……李小姐的意思是?”呂文東不禁地伸手按住支票,抗拒不了這個誘惑。“我當(dāng)然是想投資呂導(dǎo)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