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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觀看……是可忍,孰不可忍?宣平公主長這么大,也不曾如今日這一刻如此惱怒過!她回頭想擠進人群里,公然呵斥那人一頓,最好學那些悍婦,揪著他的耳朵跟她回家去!心里是這般怒氣沖沖地打算著,奈何她身子嬌小,擠在一樓的人群里,就連臺上人的臉都看不見,話語也聽不清了,擠了半天也沒往前一步,反而被人群漸漸沖入了茶館側面的帷幕之中。那黑黑的幕布一落下,就像是分隔開了兩個世界——外頭是人頭攢動、熙熙攘攘,里頭……本該也是井然有序,人員齊備的后臺,不知怎的,此刻卻是空無一人!好安靜……靜得鳳幽夜以為自己來的根本不是熱鬧的茶館,也不曾看那出吸引了無數人捧場的纏綿戲劇,而只是不小心走進了別人家的庭院。庭院深深,碧波流淌,曲橋小徑,怪石碧草……鳳幽夜走了一圈才發現,這里哪是什么后臺,應該就是茶館后頭的園子。她轉身想再出去,卻忽然被一陣琴聲吸引去了所有的心神。早春的清風挾著那琴聲宛轉,悠悠從長長的回廊盡頭卷起,輕輕拂過中州公主的耳畔,直直鉆進了她的心尖!這琴音,真美……她對琴也不算沒有研究,卻從未曾聽過這般美的曲子……還有那樣纏綿悱惻中,猶帶一絲豁達的音色,令人聞之感傷,而又回味無窮。鳳幽夜再也邁不開腳回頭了。明知如此冒昧地擅闖民宅不妥,她的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循著那琴音而去……“這位公子……”琴音稍歇,沉浸其中不可自拔的宣平公主,這才打量了一下那彈奏之人的背影——涼亭之中,那人端坐石椅之上,背脊挺拔如蒼松,冠帽之下,一縷銀絲若隱若現……待他回過頭來,只見一張猶帶淡淡妝容的玉面,眼尾微挑,如含桃花,薄唇輕啟,淡笑道:“不知這位小姐,有何指教?”番外游龍戲鳳之二琴挑乳尖(yin邪書生X高雅小姐)鳳幽夜發誓,她確確實實是有想過揪耳朵扯頭發之類的潑婦行徑,將這個招蜂引蝶的風流郎君給帶回家去圈禁起來!然而事到臨頭,看著他那俊美如畫的仙姿玉容,只不過露出三分淺笑,她的臉居然就不爭氣地紅了。“你……你在此處做什么?”她囁嚅半天,還是只問出這一句來。“彈琴呀。”那俏郎君束發系冠,更襯得一張臉蛋姿色卓絕,言笑晏晏,令人如沐春風,“小生不才,可否請小姐指點一二?”“……”鳳幽夜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只默默地吞回了肚子里,半晌才道,“你的琴彈得這般好,以前怎從未聽你彈過?”問出了口,宣平公主才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后悔不迭——她這夫君無論是作畫吟詩,還是下棋潑墨,均不在話下,唯獨這琴……她偶爾彈奏,他只默默靜聽,也不曾評論過什么。鳳幽夜曾暗自想過,既然他的父親愛琴成癡,那他這兒子……若不是傳承了衣缽,那便應是恨琴入骨吧?至少,他約莫是忌諱琴音的。是以,鳳幽夜也很少會在他面前奏些什么,以免讓他心里起了不快。沒想到,他到中州來一趟,又公然演了出纏綿悱惻的愛情戲,倒是突然有了彈琴的雅興……“琴藝稀疏,恐令小姐見笑了。”他垂眸,盯著石桌上的琴,眉目間居然有幾分赧然。不常彈琴的人,也有這般琴藝,已是令人驚羨不已了!只不過比起探討自家夫君,到底有多少瞞著她的技能或者說秘密,他一口一個“小姐”,倒讓眼下的鳳幽夜更起了防備之心——怕是他今日這出戲還未唱夠?!“你、你喜歡在這兒玩就玩吧,我先回去了!”宣平公主對這鎮日不知想些什么怪念頭的夫君頗感頭疼……與他相處多時積累下的經驗告訴她,如若再不走,不知他又要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來了!!“小姐請留步。”身后的書生卻是眼疾手快,將人給攔了下來,“小姐既然來赴約了,便是默認了與在下的關系吧……”“哪個是你的‘小姐’?”鳳幽夜被他圈在懷里,男人身上今日染了股淡淡的脂粉香味,帶著特殊的誘惑氣息,熏得她的呵斥之聲都似乎毫無底氣,甚至透著股淺淺的媚意,“應是臺上那位,傾國傾城的崔小姐吧……”“呵……”書生聞言笑了起來,將懷里這位鬧別扭的嬌美小姐緊緊摟于臂彎之中,頎長的身微微俯了下來,含住了她滿含嬌嗔之意的唇兒,時重時輕的好一陣啄吮!他的唇間也好像帶著股甜香,更提醒了鳳幽夜,他今日做了副極勾人的裝扮,拋頭露面在那么多人面前“賣弄風姿”!而且,他還與那位崔小姐……“啊……”就在宣平公主分心胡思亂想之際,眼前這位書生的手掌已然鉆進了她的胸前,隔著衣物,輕輕揉搓起她的乳兒。“小姐的胸前好軟,嗯,這里怎么有點硬起來了?”書生松了堵住她唇舌的嘴,然而從他那薄薄唇間吐露出來的,卻是令懷中女子羞臊至極的話——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兒緩緩地往下摸,一手加重了揉胸的動作……她的乳尖不由自主地硬了,而他卻像是抓住了什么好玩的東西,手指靈活地伸進了她的衣領里,揪著她的奶尖來回地揉。不過幾下玩弄,便讓鳳幽夜自覺身子虛軟,小小的奶尖更硬漲成了兩顆小莓果,更難耐的是,原本還算柔軟的rufang受了刺激,又漲起了奶來……不錯,雖然生了允墨已經幾近一年的時間,而小允墨也已經很少喝她的奶,可她卻還是一直帶著奶水……每次她準備想辦法斷了奶,總有某人恬不知恥地湊過來,將她的雙乳吸出更多奶汁來——他甚至搬出了他多年頭風舊疾未愈,需要多喝人乳滋補的理由!一直帶著他一半的精魄,身子比從前好了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