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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夫君……唔……”被玩弄了一晚上,遲遲不得滿足的新娘子,總算是被徹底填滿,一時間被他那沉沉一撞,插得喘不過氣來,整具美麗的身體如煮熟的蝦米一般,可憐兮兮地弓著,透著誘人的粉紅。“被夫君cao了,喜歡么?”男人開始猛烈地撞擊,大囊袋拍打在她翹起的臀縫間,發出啪啪啪的一陣清脆而響亮的yin靡聲響。“唔……啊、啊、啊、啊、啊啊……”女人被他的碩物給入得不斷浪叫,緊窄的小口被撐成了小臂般粗的圓形,而她一垂眸,便能近距離地親眼看著,自己高高翹起的屁股,是如何一次次迎接男人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的!“快說,喜歡夫君cao你么?”新郎官cao得興起,將自己身上所有衣物都褪盡了,線條優美的腰臀齊齊發力,鉚足了勁兒狂插起這不斷吐水的小嫩xue。“啊啊啊……喜、喜歡……呀啊……”饒是早非初次承歡,今夜的新娘身子又嬌浪,然而還是有些難以承受男人不管不顧地插xue法——他先前曠了近半年,早就安慰了自己無數回,等她生完孩子,定是要悉數討回來的!如今終于可以沒有任何顧忌地干她,況且還是兩人“正式”大婚的喜慶日子,不讓他激動地cao弄個夠本,也是不太可能了……“喜歡什么?”一邊cao她xue兒,一邊還低喘著逼問,“快說明白!”“嗚……太快了……好深……輕、輕點……啊……”女人卻像是被鐵棒戳開了身子,一遍又一遍,小腹處似乎都有道可怕的凸起,顯現出男人粗長的rou莖,直直深入她的體內。“不說?那就讓下面那些人看著你我夫妻交合,興許鳳姑娘便想明白了……”男人微微將陽具抽出一截,使得女人方感覺體內強大的壓迫力弱了些許,他已將她抱到了窗邊——“不……”鳳幽夜這才反應過來,他所謂的下面那些人,是指窗外未曾全都散去的賓客!夏季炎熱,酒席就擺在了靖宇堂門柱前寬敞的大片空地上。不僅受邀而來的寧家親朋,光是赤寧城受邀的百姓就坐了烏壓壓一片。人逢喜事,人人都是樂得討一杯喜酒喝。又是赤寧城難得的大喜事,雖然放了新郎官去入洞房,人們依然談天說地,把酒言歡。先前,鳳幽夜只聽得下頭隱約還是絲竹聲傳來,原來是還有這般熱鬧的人氣……此時此刻,洞房到一半頭腦發熱的新郎官,竟將新娘子擱到了窗臺上!靖宇堂建筑甚為宏偉,這新房地勢頗高,窗戶望出去,能將外面觥籌交錯的場景盡收眼底,只是下面臺階多,離得遠了些,說話聲并不怎么聽得清晰。可是就算聽不見,下頭那些人只消一抬眼,大概就能注意到此處窗臺了……“啊嗯……夫君……啊……不要……”她的嬌臀兒被他擱在了窗沿,下身xiaoxue還一刻不停地承受著他兇猛的抽搗,此刻她唯一能慶幸的,是自己的嫁紗還未褪盡,后背還有艷紅的一片,擋住了面前的春光——他竟將她兩條腿兒大分,一左一右擱在了窗臺之上,花xue洞開,竭力吞吐著他粗壯的陽具!寧幽卷188、小窗聽房初夏的夜,月朗星稀,晚風送涼。喝完了喜酒的人們陸續起身告辭,原本熱鬧的靖宇堂漸漸平靜下來。“夫君……不要了……嗯……被人瞧見……啊……”被擱在窗臺連cao了數百下的新娘子,已然涕淚橫流,下身水液更是一直涓涓不息,然而她還是惦記著下頭有那么多的人——閨房之樂是一回事,被人瞧見了傳為笑柄,她在赤寧城人們心中的形象,恐怕又要一落千丈了!“瞧見又如何?”男人氣喘吁吁,清俊面容帶著獸般的狂野,“聽洞房,本就是習俗……”聽房作為民間習俗,確實遠近有之。然而公然讓別人“聽”新人洞房的,除了這個表面俊雅無雙,實際上一肚子“壞水”的赤寧城主,恐怕無人能出其右了。一句“習俗”,就決絕地堵上了新娘抗議的嘴——當然她的下體更是被雄性勃發的器官堵得嚴嚴實實,如塞進根巨大的硬棒……兩只小腳被擱在窗臺上,她的大腿被迫分開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洞開的花xue迎合男人的巨棒抽送,就更加輕易了些。可身后畢竟是懸空的位置,又有無數的視線可能會投射過來,緊張與羞恥牢牢交織,使得花xue不時緊緊收縮,仍是將男人的陽具絞得嚴絲合縫……就好像不用花xue緊緊吸住這根roubang,便會有栽下樓去的危險——女人的身子自然是竭盡所能地,將他的rou根吮到了極致,直吮得男人頭皮發麻,再次噴射的欲望幾乎無法克制!“小sao屄,真會吸!”他有些急躁地將女人的雙腿放了下來,一左一右掛在自己腰間,幽暗的鳳眸火熱地盯著兩人的膠合之處,“今夜不cao到你開花,是不會那么容易放過你的……夾緊了!”女人兩條雪白的細腿,順從地夾住了他勁瘦的腰身,而后那仿若永無休止的律動再次急急拉開了攻勢。汗滴沿著新郎秀美的面容漸漸淌了下來。配合著他半闔上的狹長眼眸,與吞吐著灼熱氣息的薄薄唇瓣,那畫面顯得格外地誘人……倘若赤寧城的人們瞧見了他們溫和的城主,原來也有這般狂野的一面,抑或是外頭那些曾與寧徽玉交過鋒的人,見了此刻明顯情緒高漲的男人,也必會訝異——原來看上去毫無情緒起伏,也便毫無弱點的赤寧城主,原來也會有這般失控的時刻!“啊……啊……夫君……嗯啊……”女人被他cao得狠了,一直嚶嚶嗚嗚叫個不停,兩只玲瓏玉足掛在他的身后,時而弓著腳趾晃動個不停,時而又勾著他的腰身想要將他夾得更緊。“嗯……舒服么?”他也喘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