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顧自地進了書房,一句話也沒有對兩個女人說。歐陽悠有些尷尬,直對李念兒說抱歉。念兒努了努嘴,倒是并不以為意。晚餐準備好之后,她親自去書房叫他。結果剛一進門,就被人拽住了胳膊,繼而拋進了沙發里去。“寧玉?”就算是驚嚇的狀態下,她那嬌甜的嗓音也濡軟迷人,像只撒嬌的小貓。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狂吻落下來,就在歐陽悠感覺快要斷氣的前一秒,他才松開了她。他此刻沒有戴眼鏡,只一直用那雙好看的鳳眼,直直盯著她已經紅霞滿布的小臉,看得她心慌不已。良久,他直起上半身,長腿仍舊緊緊壓制著她,眉頭深鎖,修長的手指拉扯著領帶。其實那模樣依舊是優雅迷人的,只不過那扯開領口、拽下領帶的動作力道之大,出現在他的身上,就顯得有些不一般了——她知道,他又發脾氣了。不過也很容易理解。心愛的人就在外面,大著個肚子,可能時不時就數落起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還有兩人相愛的點點滴滴……這種感覺,她就算沒有體會過,相信亦能體諒。所以她理解一直以來他對念兒的態度,也理解他此刻的暴躁和粗魯。心底甚至還泛起一陣異樣的酸澀,好像有些替他難過。“寧玉……”她有些想安慰他,卻欲言又止。以她與他的關系,“交淺言深”,似乎不是個好主意。“她跟你說了什么?”他顯然亦不準備聽她說話,煩躁地打斷她,一張斯文俊逸的臉又露出拷問犯人一般的嚴肅表情。“嗯?”她多少習慣了他嚴肅時兇神惡煞的模樣,以為他想要傾談,挪動著下半身想要將陷進沙發里的身子坐起來。然而他依舊冷眼俯視著她,又問了一遍:“念兒,都跟你說了些什么?”“……沒說什么。”她掙扎了半天,壓在身上的某人卻紋絲不動。直到她停止了掙扎,他仍用一副懷疑的目光審視著她,“她不是把你當成無話不說的好姐妹?”歐陽悠有些語塞。原來他是想探尋念兒的言行舉止,探尋念兒眼下的感情生活……她還以為,他不會想知道。“她……”告訴他那些……這樣真的會比較好嗎?猶豫了一會兒,歐陽悠還是避重就輕地選擇了比較無關緊要的話題,“念兒說……說那只小熊公仔,是你準備送給小朋友的禮物……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見它被扔在外面,就把它撿了回來……你、你別生氣……”她為自己明顯的轉移話題而臉紅。不料男人倒是起了興致:“公仔?”“嗯……”她不好意思了,“我、我一直偷偷藏著,對不起,沒有告訴你……”“……你喜歡嗎?”他顯然有些意外,沉吟了一會兒,狹長的眼睛柔和地瞇了起來,像頭慵懶的雄獅。“嗯、嗯……它,很可愛。”歐陽悠已經被壓得快喘不過氣,胸脯的起伏愈來愈大,像只垂死掙扎的小兔子,“寧、玉……你,起來好不好?”她小聲哀求的樣子可憐又可恨,看得人腦袋發熱,聽得人血液沸騰。這個小女人,真是無時不刻都在勾引他。還偷藏他“丟掉”了的“禮物”……?實在該罰!男人俯身又吻她甜蜜的唇,大手已經罩住了她不斷起伏的一方柔軟,隔著家居服和薄弱的胸衣揉弄她的rufang。“不……寧玉……飯、飯菜都……”她還有心惦記著樓下的晚餐。男人再次不悅地皺起眉頭,另一手干脆伸進了她的衣服里去。“呀……”他的手還帶著一些涼意,她因為受涼而小聲地叫了起來,像是被欺負的小貓,“別……別這樣……”他的動作更加粗魯,罩著她一只豐腴肆意地揉,還用指尖捏著乳尖轉動。這時壓著她下半身的某些部位已經熱了,極具威脅性地貼著她的腰腹。“嗯呃……不……”歐陽悠羞惱起來,兩只小手認真地阻止起男人肆虐的大掌,“念兒還在下面,你怎么能……”她不怪他發脾氣,只是這股怒氣都要發泄到她身上來的話,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大甘愿。她可以體諒他的痛苦,可是誰又來體諒,她不喜歡“zuoai”,尤其是過于頻繁過于激烈的、令人過于羞恥的“zuoai”,的這種心情?恍惚著想起心底曾經信誓旦旦,對自己下定了要離婚的決心,她的態度忽然就堅決了起來——“我……我們……不能這樣!”她的身子不停在發抖,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身子已經起了反應……她的身體,已經被他調教成極度敏感,好像碰一碰就會發情的狀態。可她心理上還是無法接受,與一個只是名義上的、毫無感情交流可言的“丈夫”,如此頻繁地發生關系……“哦?”男人果然停了下來,饒有興致地問,“為什么?”“你……既然那樣愛一個人……那么不管她變成什么樣,你都應該忠于自己的感情。”她第一次這樣認真地向他吐露自己內心的想法,“rou體上的發泄我相信并不能讓你好過一點……到頭來痛苦的還是你自己……我、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年輕的司徒部長臉色變幻莫測,最后還是恢復了牲畜無害的平靜溫文,嘴角甚至揚起淡淡的一抹笑,“那你想談什么呢,歐陽老師?”每次他叫她這個稱呼的時候,歐陽悠都會涌上一股異常強烈的羞恥感。就好像被人剝光了推到他的面前,而他只遠遠地冷眼看著,然后冷哼出這樣一聲疏遠的招呼。除了疏遠之外,有的時候能感覺到那稱呼里還帶著的,些許曖昧和揶揄的味道……正如此時此刻。他唇角淺淺的那一絲笑意,是在笑她忽然“長篇大論”,像個古板的老學究在向他說教嗎?她捏了捏小拳頭。勇氣……需要在這個男人面前拿出一些勇氣!“先下去吃飯吧。你應該嘗試著面對念兒……”就當她是職業病吧,天知道她敢開口向這個“學生”說教,是多不容易的事,“我們的事,可以晚些再談。”司徒寧玉沉默了一會兒,竟然真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你先下去吧,我換衣服。”歐陽悠像只獲釋的小兔子般躥到了門口,開了門,還想回頭說點什么,結果一眼瞥見男人西裝褲下支起的某個部位,立時飛奔而逃。下樓見到念兒的時候,她覺得暖氣是不是開得太足了一點,她的臉似乎快要燒著了……念兒小姑娘打量了她許久,賊兮兮地笑,然后低頭去乖乖地繼續喝自己碗里的湯。過了十多分鐘他才下來,已經換了一身家居服——那顏色和款式竟然與歐陽悠身上的如出一轍——等他在歐陽悠身邊坐下來,女的清麗,男的俊逸,同樣套著簡簡單單的休閑服飾,看上去卻如畫一般的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