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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叫。“寧玉……”她忍不住喚他的名字,小手抓住了他肆虐的大手,求他松手。“這樣還喜歡么?”他不為所動,一下搔弄rutou,一下捆綁出詭異的形狀,用那幾根沒有生命的帶子,變著法子玩弄她的酥胸。歐陽悠絲絲地低吟,臉蛋粉紅,白嫩的胸部也泛起了紅,她眼里透著不知所措,好像還在努力思考該如何回答丈夫的提問……這樣認真而可愛的她,真是如貓咪一般惹人心憐。只可惜,她的“主人”卻如虐貓上癮,看著她那可憐的模樣,心癢難耐,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肚去才好。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摧殘她胸部的欲望。他眼眸已經不復清明,下身一挺,早就硬得發(fā)痛的性器貼了上去,抵住她的腿心。“唔……”她緊張地倒吸了一口氣,仿佛是被什么鋼筋鐵棍給戳到了私處。他隔著她薄薄的小褲一下下地戳,也不管她有多緊張害怕,依舊示威一般地弄她,直到她哭著瀉出一小股熱流來,他將那濕透了的薄薄蕾絲扯到一旁,就這樣插了進去。“啊!”她哭得更可憐了——像是被壞人欺負了一般,哭得像個委屈的孩子。他硬起心腸,硬是將自己送了進去。瞬間被溫暖緊窒的嫩rou包裹,只覺得她里面的rou也委委屈屈,艱難地吞咽著他的粗大……“你好小……”他皺著眉輕嘆,教人分不清是滿意還是抱怨,“把我咬疼了,歐陽老師。”“嗚~~”她羞得快要死了過去,下面小嘴更加不自覺地死死咬著,將男人粗大的性器牢牢地夾在自己的身體里。“噢。”他意味不明地又輕嘆一聲。知道她怕疼,他唯有按兵不動。如果不給她適應的時間,這沒用的女人恐怕會早早就昏了過去。“寧玉……”瞧她得了便宜還賣乖,甜膩的嗓音一邊哭一邊求他,“不要了……我,我感冒……會傳染……”他實在忍耐不住,低頭吻住了她嫩嫩的唇。用力地舔,狂肆地啃。舌頭模仿下身也插進她的嘴里,代替下身的動作,色情地抽刺。“唔唔……”她不明白自己好心的提醒,怎么反倒刺激了男人的獸欲,一直委屈地直哭,眼淚鼻涕都掛了下來,他竟也不嫌棄。終于,終于他的吻變輕了,她稍稍得以喘息,卻發(fā)覺堵在下面的那根巨物慢條斯理地動了起來——慢吞吞地退了出去……盡管知道可能性很小,她依舊懷抱著一絲期待,期待他今日便這樣放過她。然而,“呀啊……”果然,那粗硬的rou物沉沉地插了回來,又深又猛,齊根沒入!她小貓一般的嗚咽全都被他不人道地堵上,牙齒咬著她嫩嫩的舌尖,想著法兒就是要讓她難過——她委屈極了,委屈到又冒出那個從未跟人提及過的念頭。她要離婚!如果他不修改協議,她一定要跟他離婚!5、部長的“夢中情人”第二天是周日,歐陽悠不用上班,某人也就肆無忌憚地折騰了她一整夜,將她累得迷迷糊糊,睡到下午才勉強起了床。“少夫人,先喝點湯吧。飯菜我再熱一下。”傭人奉上一盞溫熱的鮮湯。坐在餐桌前,歐陽悠只覺手腳發(fā)軟,食欲不振,心里還帶著對某人的那一絲惱恨,卻不敢在“他”的家里發(fā)脾氣,只好乖乖端起來喝下了一碗——依據結婚半年來她的經驗總結,她在家里如果有什么“不乖”的舉動,均逃不過那男人的“法眼”。如果她真是他的“老婆”,事情或許還更合理些。可她作為一個“演員”,相信已經足夠盡心盡責地在扮演他的妻子,他卻對她從來都不怎么放心,大概就是時時都要監(jiān)控著她的行為才好。那種監(jiān)控表面上不露聲色,她還是隱約能感覺得到。她的這個協議“老公”,還真是個控制欲跟……性欲,都超強的男人——也不知真正嫁給他的女子,是倒霉還是幸運……反正她這冒牌的少夫人,是覺得非常辛苦。不自覺地又開始幻想,她義正言辭地向他提出離婚,而后拉著小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他的場景……“叮咚——”門鈴聲打破了從來只存在于她幻想的美好畫面。傭人開了門,一個活蹦亂跳的女孩子驀地闖了進來,躍入歐陽悠的視野。一頭長長的亞麻色波浪卷發(fā),一雙大得出奇的的眼睛嵌在本就美麗的五官中顯得分外惹眼,還有那高挑的個子,苗條的身段……噢,不,得除去腹部那一塊明顯的隆起。“念……念兒?”她愣在那里。“悠悠姐!”女孩子飛撲過來,直直鉆進她的懷里。“咳……”歐陽悠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小心……小心肚子!”“唉喲,人家好想你!”美麗的女孩親熱地抱著她,嘟著嘴兒撒嬌,“都怪這個肚子啦!我家‘那個’,怎么都不讓我出來!好不容易才擺脫他,到你這兒來避一避,免得他一直煩我……今天就讓我借住一晚,好不好嘛,悠悠姐?”歐陽悠傻了眼。“念兒……你……又瞞著你先生偷跑出來?”小姑娘振振有辭,“他太煩人了啦!不就是懷個孕嘛,至于一天24小時派特衛(wèi)隊粘著我嗎?還一天到晚嘮叨個沒完……悠悠姐你說,哪有男人像他那樣的?比女人還婆媽!”“……”這只唧唧喳喳的小麻雀倒也會嫌別人嘮叨,呵呵。偷偷地捂了嘴,歐陽悠將笑意都藏在了嘴角。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難怪……難怪“他”會默默喜歡了這么多年。她靜靜地注視著這個身懷六甲卻依舊美麗動人的女孩,想象著“他”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懷著別人的孩子時這般模樣,不知會是何種感想……這么一想象,配合著他曾經向她講述的那個故事,她便忍不住有些心疼。不該讓他見到的。而他,也確實不想見——之前也有過好幾次,念兒小姑娘咋咋呼呼地跑過來“借宿”,結果都被某人冷冷淡淡地趕了回去。如果不是直接掃地出門,便是打電話通知念兒的先生將她帶回去……如此幾次,小姑娘便不怎么敢上門了。瞧著女孩兒委屈不解的模樣,哪里知道這個她從小便信任的“寧玉哥哥”,是為的什么才會狠心至夜晚亦趕她出門。這一次……歐陽悠心里有些矛盾,不想等某人下班回來尷尬,亦不忍拒絕這個大腹便便的準mama。最后只好將她帶到了房里,只管先與她聊聊,聽她多發(fā)發(fā)家里那位的牢sao,等發(fā)泄完了,晚些時候愿意乖乖回家去也不一定。果然,臨近黃昏的時候,女孩子已經說累了,喝了飲料終于安靜下來,開始在主人家的臥房里動鉆西碰,“檢查”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