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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一點都不像是嬉笑調情,而更像是訴說篤定的事實一般,儼然打心眼里認定了她的放蕩……女人紅了眼睛,硬起頭皮反駁他的嘲諷:“那你還碰我做什么?只會臟了城主大人您的手!”在他面前,她從來都是戰戰兢兢,唯恐自己做得不好,也從來不敢妄自菲薄,怕自己連最后那絲尊嚴都被卸去。然而時至今夜,沒有了那一紙婚姻的約束,她反而覺得輕松了許多。就算再被他玩弄,也不過今夜的事了。明日之后,她便能脫離這種依附于男人的日子,開始真正的新生。“哦?”赤寧城主不置可否地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整個人壓了下來,俊臉對著她的小臉,硬實胸膛貼著她柔軟的胸,腰腹更是頂著她纖細的小腰,令她無處可逃,“只要是我喜歡的東西,臟一點也無妨。”“……”她含著淚凝望他俊秀容顏,半晌,喃喃念道,“寧徽玉……”千言萬語只融匯在了這一聲里。寧徽玉,我們,好聚好散,不行么?“都沒有在門板上做過,興許別有一番滋味,今夜定要試上一試……”男人仿佛沒有讀懂她眼中訣別的意味,動手輕巧一扯,令兩人的下身親密無間,“你說呢,我的公主?”“……”他的意思是今夜必須讓他盡興,除了用嘴巴伺候他還不夠,還得把他想玩的都陪他玩一遍……是這樣么?瘦小的女人雙腿都在打顫,卻還是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睛。她的忍耐力總在他的面前發揮最大限度。“乖,把腿打開……”歡愛的時候他并不吝嗇偶爾的溫柔,總是半哄半迫,每次都能成功讓她做出一些羞煞人的事情來。這次也不例外。中州公主猶疑著,微微分開了緊閉的雙腿,男人趁勢將她一條細瘦的腿兒抓了起來,高高地舉起,露出下面誘人的粉xue來。她難堪地啜泣,卻還是咬著唇接受了男人這“最后一夜”的求歡。“真乖……”她的妥協顯然取悅了他。撥開她濕潤的花瓣,男人腰部一沉,將脹大的器官送進了她腿間的小洞里去。“啊……”她有些疼,小手抓著他的手臂,努力放松花xue將他容納進去——經過了這些日子,她被他調教出的最大成果,便是知道了如何在歡愛時不讓自己難受……“再放松一點,讓我進去。”今夜她的“主動”格外令他興奮,在她嘴里射了一次還遠不夠,此刻陽物又漲到了極點,如鐵的roubang硬塞進她指縫寬的xiaoxue里去,破開那層層的嫩rou褶皺,滋味十足銷魂。“啊……呀!”他興奮起來不管不顧地硬插到了底,大半根都塞了進去。站立的姿勢下,這一擊的威力尤其的猛,瘦小的女子發出破碎的吟哦,甜膩入骨。她的背被重重地撞在了門板上,單薄的背脊有了支撐,卻仍擋不住男人漸起的攻勢。“cao了你這么多次,這小yinxue怎么還是這么緊啊……嗯,高貴的公主?”男人慢慢撤退,帶出她里面戀戀不舍的嫩rou,再重重地深插進去,cao得她櫻唇半啟,嬌吟連連。咯吱、咯吱、咯吱……回答他的,除了女人嬌弱的喘息,便只余下兩人身后門板發出的,類似床板搖晃的聲響。那頻率由慢漸快,門板隨之承受的“分量”亦由弱漸強。女人避無可避,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打樁一般釘在門板上。“啊、啊、啊……呀啊、啊……”鳳幽夜只覺后背和臀部都被撞得生疼,花xue更被他插得火辣辣的,然而微痛中涌來的更多飽脹感和被征服感,卻令她如貓兒般不停地輕聲嗚咽,不知是難過還是舒爽。“舒服么?是不是想我天天這么cao你,cao到你再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任何人、任何事?!”男人這番話說得極快,下身飛快抽送間,不自覺運上了氣。在她面前他從來不用任何武功,此刻卻發了狂般,卯著勁地cao她!“寧……徽玉……啊呃……呀啊啊……”她哪里受過這般鞭撻,只能哀哀地喚他的名,來減緩那感官上極致的沖擊。“喜歡么?被我cao的感覺?讓你再也想不起其他人,以后更不會,為了一條畜牲就來忤逆我,是不是,嗯?”聞言,鳳幽夜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直被他壓在門板上,嬌小的身子完全被覆蓋住了,然而側過臉,還是能看見三步開外乖乖趴在那里的小白狗,正用水汪汪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呀!”她被嚇壞了。“啊……”女人在刺激之下緊縮花xue,死死吸住了男人堅硬的長棍,男人快慰地呻吟出聲,愈發篤定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經過了這般刺激,這害羞的小女人以后見著了那條該死的色狗,只會想到被他狠狠侵犯的畫面……看她是否還有臉皮去摟抱它!“不要!放開我……”女人果然羞愧難當,難堪地埋下臉去,“求你……不要這樣……不要讓它看見……”“為什么不要?你不是很喜歡它么?”他怎肯輕易放過她。“不……雪團……”她想叫雪團不要看,卻什么也說不出口。在一只天真的小動物面前做出這樣恬不知恥的事情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替自己找借口掩飾。“被它看著是不是會更興奮?”男人惡劣地將她被舉起的那條腿兒抬得更高,令兩人結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出來,“它在看著呢,看我是怎么干你這張會流水的小嘴的……”寧幽卷46、羈絆(終于傳完舊文,自大狂寧寧,再見~~~~~)yin靡的夜,終是結束在黎明的曙光微露之時。在男人“大度”的“展覽”之下,好奇心得到了充分滿足的小白狗,早就趴在凳腳邊,心滿意足地睡去了,小肚皮里偶爾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來。從這條安逸的小狗頭頂開始看,可以發現桌沿椅背,門板墻壁,到處都殘留著某種yin亂的痕跡……此時,同樣凌亂不堪的床榻上,瘦小的女人氣息微弱地趴著,雪白的胴體微露,腰肢彎折著,蜷縮成了小小的一團。她身后同樣赤裸的男人,占有性地半壓著她的身子,青絲銀發糾纏,繚繞分不清彼此。第一聲雞啼之后,地上的小家伙醒了。爬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小狗兒應是肚子餓了,短短的小胖腿伸到床邊蹭了又蹭,也不見床榻上的二人有動靜,只好跑到門板邊上,試著開門。結果自然是沒有成功,“汪嗚汪嗚”地叫了幾聲,委屈地直蹭墻。它發出的小聲響沒能驚動“酣戰”了一夜,累極而眠的一對男女,倒是空氣里倏地傳來一聲鷹嘯,驟然劃破了黎明的靜寂。是圖魯?!男人迅速翻身坐起,傾耳細聽。果然,是它回來了!畢竟是豢養了多年的蒼鷹,雖然已經很久不在身